“黑白無常”莊家兄弟對望了一眼,莊子雲皺起眉頭對莊子語搖了搖頭,示意他別衝動。|i^然後他望向說話那人:“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攔住我們的去路?”
那人哈哈大笑:“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如果我沒猜錯你們是‘巴蜀酆都’的黑白無常吧?”莊子雲說道:“既然知道我們是‘巴蜀酆都’的還不快讓開路,我們與你們素不相識,不如各走各的,與人方便自己方便。”
那人搖了搖頭:“我不方便,我也不讓你方便!”莊子語冷笑一聲:“看來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大哥,和他們羅嗦什麼?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哪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不等莊子雲開腔,莊子語一躍而起,整個人向着那說話的人飛去,半空中一道白光,莊子語的手裡多了一柄薄刀!
那人迅速向後退了一步,他身後的兩個男子上前一步,攔在他的面前,其中一個更是踏出大步一掌翻開,從莊子語的刀鋒之下直拍向他的胸口,角度很刁,也很準,那正是莊子語最大的空檔。
莊子雲心裡一驚:“子語,小心!”莊子語也算是大小場面見了不少的人,能夠混到‘巴蜀酆都’黑白無常的地位,沒有兩下子哪成?在“巴蜀酆都”他們是僅次於“鬼王”和“陰陽判官”的存在。
莊子語半空中竟然頓住了身形,刀鋒迴轉,反手刺向出手的那人,那人忙放棄了拍向他胸口的一掌,合肘的同時靠向莊子語,莊子語的刀被他這一靠錯開了,而他的手肘卻把莊子語握刀的手腕緊緊地夾住,左手反手一掌拍向莊子語的天靈蓋!
莊子語矮下身子躲過了,左手拳頭猛擊那人的腰際,這一拳的力度很大,但那人卻很是警覺,迅速地放開了莊子語,身子向前飄出兩三米。
莊子雲大叫道:“翻天印?你們是密宗的?”還是說話的那人,他微笑着說道:“只有密宗才能使‘翻天印’麼?再說了,這不是翻天印,而是小如來掌。”
莊子雲呆住了:“你們是黃教的?”“看來你對我們藏教還是蠻瞭解的嘛!”那人望着莊子雲。_!~;莊子語此刻也回到了莊子雲的身邊,靜靜地望着面前三人。
莊子雲說道:“小如來掌,又叫雷音禪掌,相傳是釋迦摩尼暫住小雷音寺時候創下的。”
那人點了點頭:“果然識貨,既然能夠知道小如來掌的來歷,也算與我佛有緣,我也不爲難你們,你們走吧!”
莊子雲嘆了口氣:“不知大師如何稱呼。”和莊子語動手的那人傲慢地回答道:“這是我們葛爾丹大喇嘛。”莊子雲說道:“我有個問題不知道能否請教一下大喇嘛?”葛爾丹大喇嘛點了點頭:“說!”
莊子雲輕聲問道:“不知道大喇嘛爲什麼要阻攔我兄弟二人?”葛爾丹大喇嘛想了想說道:“因爲現在你們不能過去!”莊子雲又問道:“是辰家的人請你們援手的?”動手那男子冷笑道:“辰家?他配麼?”莊子雲雖然沒能問出原因,但卻鬆了口氣,只要黃教的大喇嘛沒有和辰家串到一起那就是好事,不然“巴蜀酆都”想要再尋辰家晦氣可就有些難度了。
雖然說真要打起來莊家兄弟並不一定會輸給這三個黃教的喇嘛,可是這仇能不結最好不結,最怕就是結仇結得這樣莫名其妙的。再說了,誰知道這三個喇嘛是不是真能很光棍的和他們對拳腳,如果他們玩點什麼古怪法術莊家兄弟是肯定吃不消的。
莊子雲對葛爾丹大喇嘛打了個揖:“既然大喇嘛這麼說,那麼我們兩兄弟就先走了,換個時間我們再來,到時候希望大喇嘛別插手湘西辰家和我們‘巴蜀酆都’的恩怨。”葛爾丹大喇嘛笑道:“我們是方外之人,你們的恩怨我們肯定不會介入,只要過了今天午夜十二點,你們想怎麼樣我們都不會干涉。”
莊家兄弟離開了。
葛爾丹大喇嘛望着兩人離去的背影,目光中帶着陰冷。
動手那男子輕聲問道:“師父,他們不會是衝着我們來的吧?”葛爾丹搖了搖頭:“應該不會,可能和前日辰家新煉製的兩具行屍有關,或許那兩個人就是‘巴蜀酆都’的人。這兩人來勢洶洶,應該是來尋仇的!”
接着他說道:“嘎瑪,你守在這兒,我和玉祿去看看卓布大喇嘛。”
嘎瑪應了一聲。葛爾丹說道:“假如他們真是衝着卓布大喇嘛來的,那你就讓他們留在這吧!記住,你是修行之人,不是武夫,爭強鬥狠不是你的強項,或許你沒看出來,那個當哥的纔是真正的硬茬,真要動起拳腳來,你加上玉祿都不會是他們的對手。所以如果他們在今夜午時前再來,你別和他們打鬥,直接用法術把他們困住,不,殺了吧!”
莊家兄弟很快就退出了山林,莊子語有些不忿:“大哥,這可不象你,還沒動手你就輸了氣勢!”莊子雲嘆了口氣:“如果只是說打,他們三個加起來我們兄弟倆也不一定會輸,可是子語,你不瞭解他們,他們厲害的不只是拳腳功夫。”
莊子語說道:“那是什麼?”莊子雲說道:“他們那一身法術纔是讓我畏懼的,我們兄弟可是普通人,和他們根本沒得比,就算想拼命人家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真要對付他們除非是‘陰陽判官’親自來,否則我們去就是去送命的。”
莊子語聽了不禁咋舌,他又說道:“他們既然不是幫辰家,那麼爲什麼一定要阻止我們進入呢?”莊子雲說道:“那是因爲我們進去可能會看到他們一些不想讓我們看到的秘密。算了,忍上大半天吧,只要他們不和辰家聯手,對我們來說就是天大的好事。”
莊子雲接着又說道:“其實不能進去也不見得是壞事,其實我真不想聽衛夫人的,他讓我們去給辰家點顏色,辰家和言家都是玩死人的,我們和言家以前也曾經有過合作,你覺得以我兄弟倆的能耐,有把握對付那些殭屍嗎?這也是我爲什麼要選擇白天進去的原因。可就算是大白天,林子裡可是陰冷潮溼的地方,而且他們駐地或許根本就不見天日,一樣可以馭屍,我們進去還是沒有勝算,這和送死有區別嗎?”
莊子語目露兇光:“哥,你以前得罪過那女人,她不會是想趁這個機會把我們給除掉吧?”
莊子雲一楞,他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莊子語說道:“她不仁就莫怪我們不義了,哥,趁着‘鬼王’和‘陰陽判官’都還沒到,要不我們設法將她給……”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只要我們做得神不知鬼不覺,‘鬼王’他們就不會懷疑到我們的頭上。”
莊子雲輕聲說道:“當着‘鬼王’面你可別這樣叫,不然就死定了。”莊子語冷哼一聲:“明明就是‘鬼王’,偏偏喜歡稱自己什麼‘酆都大帝’,盡往自己的臉上貼金!”莊子雲也不和他爭執這個問題,只是說道:“以我們的實力除掉這個女人是沒有什麼問題,可你別忘記了她身邊那個肖哥!”
莊子語沉默了,肖哥在“巴蜀酆都”雖然沒有什麼職位,可他卻是“鬼王”最信任的人,“鬼王”甚至能夠讓自己的女人和他朝夕相處而不存在任何的懷疑,可見他在“鬼王”心目中的地位。雖然他從來沒見過肖哥出手,可他相信能夠受“鬼王”器重且那麼信任的人怎麼可能是個庸人?
莊子雲見莊子語的神情很是沮喪,他安慰道:“不過我們也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她不是答應了舒逸要幫舒逸雲找那第五幅畫麼?這件事情肖哥應該會很上心的,只要肖哥離開她的身邊,我們就出手,而且我保證能夠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莊子語不解地問道:“爲什麼?”莊子雲笑道:“哥的壓箱底的手藝是什麼你忘記了,‘巴蜀酆都’沒有一個人知道哥這門手藝。”莊子語說道:“我想起來了,十年前那個密宗的喇嘛教你的翻天印,不過他不是說你沒天賦,學不了嗎?”
莊子雲淡淡地說道:“我學不學得了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一掌外人看來和‘小如來掌’不會有太大的分別,那肖哥可能是個古武者,我想他應該能夠認得。”莊子語這纔回過神來:“你是想要嫁禍給黃教的那些喇嘛?”
莊子雲冷笑道:“有什麼不行的?到時候留他們磕去,反正對付那些喇嘛也不是我們能力能及的事情,我想‘鬼王’和‘陰陽判官’一定會親自出馬的,不過那時候他們牛打死馬,還是馬打死牛就不是我們關心的了,對我們而言,最多是換個東家,再說這些年我們掙的也夠多的了,就算離開‘巴蜀酆都’,自己做點小生意,正正經經地過一下老百姓的日子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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