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很是討厭,在那前臺處就盯着人家死死地看,現在,又要人家陪你喝酒吃菜,你準沒安好心,可恨的是,人家卻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畢竟,顧客是上帝,我犯不着去得罪上帝的!”“說得好!看樣子,你我可是臭味相投了,就憑這,我就得好好地敬上你一杯!”“可惡!你是想灌罪我,好成就你的好事?哼!老孃的酒量可是好得很,可別把自己給灌趴下了!”“哦!是嗎?我沒別的嗜好,就是喜歡貪杯,嘿嘿,我還真是想要看看,是誰先趴下了!”
很快,兩人便在房間裡喝了起來,纔剛喝了幾杯,章姓司機就不安分起來,嘴裡和手上都‘騷’動了起來,那‘女’老闆也不在意,任憑章姓司機吃着她的豆腐,一邊喝着酒,一邊還吃吃地笑着,一雙‘迷’離的眼睛說不出的**,頓時,章姓司機就忘了一切了,忘了這是在旅店,忘了自己的車還在幾裡外拋錨了,更忘了還有自己載的兩個客人也住在這家旅館,眼裡只有這#物的存在。
一股莫名的#活充斥着全身,一種原始的衝動佔滿了整個心扉,腦子裡一片空白,呼吸變得急促了,兩眼泛着紅光,彷彿是一匹惡狼,看見了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整個人彷彿成了一團火,要燒盡一切。
他癡笑着,把他自己的衣服脫了。那是令人難忍的!他‘裸’着白析的身體,有點驚戰着,向那‘女’人撲了過去。見此情景,那老闆娘,沒有絲毫的驚慌,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仍舊坐在那,一動不動,眼裡卻閃着詭異的笑,笑得很是可怕,不是一般的皮笑‘肉’不笑,而是發自‘陰’寒的‘陰’森恐怖的笑容,只可惜,此時的章姓司機根本看不見她的可怕的笑,眼裡的她只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章姓司機赤#的兩臂緊緊抱着她,抱着她溫軟的、赤條條的腰身。她叫了一聲,伸直着身體,把她整個柔軟而寒冷的‘肉’體,投在他的懷裡。他癲狂地緊樓着,這柔軟而寒冷的‘女’‘性’的#體,在‘交’觸裡,瞬即變成火一般的炙熱了。他把她可愛的沉重的兩#握在兩手裡,並且狂‘亂’地緊壓在他自己身上,在房裡戰慄着,靜貼着,然後,突然地把她抱了起來,和她倒在那酒桌下,在瘋狂中,迅速地,猛烈地,他佔有了她,就連酒桌被撞翻了,酒菜撒了他們一身都不知曉,好象一隻野獸似的。
當他開始動的時候,在驟然而不可抑止的徵‘欲’裡,她就象一種新奇的、驚魂動魄的東西,在‘波’動着醒了轉來,轉動着,‘波’動着,運轉着,好象輕柔的火焰的輕輕撲打着,輕柔得象‘毛’發一樣,美妙的,簡直是妙不可言地,把她溶解,把她整個身心都溶解了。那好象是是平靜的湖水起了漣漪一樣,一圈一圈地向四周曼延着。她躺着,不自覺地發着狂野的,細微的#,#到最後,幾乎是在尖叫了,但是他並沒有去阻止她,相反,還加速了她的尖叫聲。
他緊壓着她。突然地,她在他的兩臂中變成嬌小了,這樣地嬌小而軟弱了。一點反抗力都沒有了,她開始在一種神奇的和平里被溶解了。當她神妙地在他的兩臂中溶解成嬌小玲瓏地時候,他對她的情‘欲’也無限地膨脹了。他所有的血管裡都好象爲了這臂裡的她,爲了她的嬌媚,爲了她的勾人心魂的‘豔’麗,沸騰着一種劇烈的,卻又溫柔的奔放。他的粗壯而又溫柔的情‘欲’的手,奇妙地,令人暈眩地愛撫着她,溫柔地,他撫摩着邊腰間的軟油的曲線,往下去,再往下去,在她柔軟而溫暖的兩股中間,移近着,再移近着,直到她身上最柔弱的地方。她覺得他象是一團怒火,但是她覺得自己是溶化在這火焰中了,她不能自禁了。
就在此時,突然間,那老闆娘猛地一張嘴,咬向了章姓司機腦後的脖頸處,並且,緊咬不放,章姓司機彷彿根本就沒有察覺一般,依舊在辛勤地耕耘着,耕耘着荒蕪的田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靜止下來,懵懵地,一動不動地臥着;同時她也慢慢地放鬆了她的擁抱,但是,她的嘴‘脣’依舊沒有離開他的脖子。他們躺着,忘了一切,甚至互相忘着,兩個人都茫然若失了。也就在此時,突然間,‘門’外傳來一個男子粗野的聲音,“誰看見老闆娘了?請告訴我,我找不到了?該死的,想來又去偷漢子了,等我逮住了,非得剝了那個‘奸’人的皮!”聲音很是怪異,是個男子的聲音,尖尖的,很是沉悶,更有着飄逸空靈,讓人聽了很是不舒服。
這聲音,將章姓司機猛地從‘迷’離中驚醒過來,臉上是一片蒼白,“糟糕!你,你老公回來了,你不是說,他要到第二天才回來嗎?趕緊躲起來,不然,可是要出大事了!”章姓司機驚慌失措地說道。
“已是來不及了,你看看身後,他已是站在你我的身後了!”此時,那老闆娘也已鬆開了咬着脖頸的嘴,不緊不慢地說道,奇怪的是,臉上竟然沒有絲毫的應有的驚慌表情,有得只是說不出的詭異神彩,“什麼?他,他,他在,在我們身,身後?”下意識地,章姓司機看向了身後,只一眼,差點就沒嚇暈過去,只見,在他們身後,還真是站着一個男子,有三十多歲的樣子,只是,眼神很是怕人,那是一種要吃人的目光,任何人看見這眼神,都會還怕的,當然,章姓司機也不例外,並且,那人手中還提着一把斧頭,斧刃處還在滴着血。
頓時,章姓司機就嚇得全身顫抖個不停起來,就好象是打擺子一樣,“該死的,你竟敢**我老婆,我要劈了你!”說着話,那人已是舉起斧頭,向着章姓司機劈了過來,也就在此時,身後突然傳來那老闆娘哈哈的笑聲,那笑聲很是可怕,是他從沒聽過的恐怖,很是寒冷,彷彿是來自‘陰’森地獄的笑聲,在笑聲中,章姓司機感覺全身的血液都被凍結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