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把戰刀組成的鋼鐵叢林閃爍着點點寒光,而騎士們也開始調整作戰陣型,一場大戰迫在眉睫,我頓時激動起來,這要是對方也來一萬騎士兩下衝鋒那可太過癮了,之前看兩軍廝殺都是在電影裡,這下有機會現場觀摩了,我頓時激動不已。
然而還沒等我站好忽然眼前景象翻天覆地的變化,我看到兩名護士按着我的肩膀道:“您還好吧?情緒不要太過於激動,儘量讓自己放鬆……”
我這才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牀上。
呼吸正常,看了雙手一眼,皮膚也完全恢復正常。
看來這條小命是救回來了,我暗中鬆了口氣道:“剛纔我說夢話了?”
“是啊,你突然坐起來翻來覆去說:打的好、打的好,好像很激動的樣子,這邊還在給你吊水呢,我們擔心傷了你的筋絡,只能是按住你了。”一個臉圓圓的姑娘道。
“哦,原來如此,我昏迷幾天了?”
“哪有幾天,你進醫院到現在也就四五個小時,吊了兩瓶抗過敏的藥水過敏症狀基本已經消除了。”護士道。
“唉,真沒想到酒精過敏搞不好也能要人命。”我嘆了口氣。
“過敏來得快去的也快,但必須治療及時,否則真的會有生命危險的。”
“是啊,我算是瞭解了,我這邊沒人來嗎?”
“來了一個人,剛剛出去了,可能是買飯吧。”
我估計應該是寧陵生,果不其然,護士走後沒十來分鐘他端着保溫盒進了病房,見我醒了他坐到我身邊道:“我讓你完事之後趕緊回賓館你怎麼不聽呢?”
我有點不好意思低聲道:“本來是打算回去的,但接到了雪驚秋的電話,我想反正也是去酒吧,沒想到會出這種事情。”
寧陵生嘆了口氣壓低嗓門道:“夢龍這種級別的應神會對接觸的人運道產生影響,或許會讓你撿到金元寶,又或許會讓你遭遇橫禍,這行裡的人接觸過夢龍之後寧可相信將要遭遇的是厄運,所以至少會在家裡不出兩天,是爲避禍。”
我聽了寧陵生的話真是哭笑不得道:“哥啊,爲什麼不早和我說呢?看着我吃那麼大虧。”
“秦邊你得記住,供養應神最忌諱的就是在背後議論它,無論是哪方面的只要你提起它就絕不是好事,所以我沒法和你明說,如果就這麼說出來我會倒黴的,但當時我所用的語氣是相當嚴峻的,本來我以爲你會聽我的勸告,結果你還是把我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我真是羞愧,
訕訕的也無話可說,寧陵生看出我的窘迫,也沒再說我,過了一會兒我道:“寧哥,爲什麼供養強力應神運道會有幾天的低落?有沒有手段擺脫這一規律呢?”
“這可不是規律,這是因爲封印在強力應神體內的陰靈都是怨念極其強盛的亡魂,亡魂的怨念是可以影響人運數命理的,比如說有風水劫運手段就是在人的大宅下埋裝盛死人的棺材,住在屋子裡的人運道就會持續走低,兩者道理是一樣的,但這並不是被人惡意劫運,所以老實的待在家裡是可以避禍的。”
“難怪當時我看雪驚秋的狀態不對勁,估計和應神有一定的關係,它是用這種手段整蠱我呢。”我道。
“沒錯,總之你供養過強力應神之後,所遇到的一切倒黴事情,百分之百與它有關。”
“唉,但願我以後再也不會供養強力應神了,好處沒撈到,還惹得一身騷。”
寧陵生笑道:“其實你錯了,真正有價值的絕不是應神,就是強力應神,供養一尊普通應神的費用是多少?”
“五萬。”
“你供養的這尊應神費用則是前者的二十倍。”
“我的天,一百萬?”我驚得從病牀上坐了起來。
“是的,我所知道的頂級應神供養費用是五個億,一百萬又算什麼?”寧陵生道。
我倒抽一口冷氣,半天沒說出來話。
過了好久我才顫顫巍巍道:“有人供養嗎?”
“當然有,否則從哪來的價格?”
“到底是什麼人會以這樣的代價供養頂級應神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或許將來有一天你會遇到的。”寧陵生道。
如果以夢龍的邪性尚且只值一百萬,那麼價值五億的應神會是怎樣的?它會具備怎樣可怕的能力?我越想越好奇,恨不能立刻就撥通對方的電話號碼問明白這個問題。
“秦邊,世界真的很大,有些情況是我們連想都想不到的,所以如果你真的想要做這行做得長久,就必須得專業,以後這種低級失誤我希望你不要再犯,否則你能供養的無非就是《應神譜》上的那些而已。”
“明白了,我一定會控制住自己的行爲,不會再犯這種低級失誤了。”
正聊到這兒病房裡的電視報道了一起一起傷人事件。
兇手和受害者分別是兩個十三歲同年齡的小孩,這兩孩子是臨江市第三中學的學生,原因是小男孩“追求”小女孩遭拒後惱羞成怒,便潑了小女孩一臉硫酸,結果小女孩整
張臉瞬間紫脹起來,大了一圈有餘。
電視裡放了小女孩“毀容”之前的照片,只見梳理着齊耳短髮,面容十分清秀,是個小美女,隨即鏡頭一轉只見小女孩的母親哭噎着在電視記者面前哭訴自己女兒所遭遇的不幸,之後記者給了坐在病牀上小女孩一個鏡頭,可能是因爲面相比較驚悚所以打馬賽克,但依舊能模糊的看出小女孩臉上的皮膚一片青紫,而且腦袋和身體的比例完全失衡,她的臉確實腫的很厲害。
小女孩連話都說不清楚,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我嘆了口氣道:“現在的小孩簡直要翻天了,也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硫酸,心也太狠了。”
這時鏡頭一轉,記者採訪了女孩的主治醫師,這位四十多歲的主任醫師皺着眉頭道:“目前還在分析女孩皮膚中的毒液成分,可以肯定的是並非硫酸或硝鏹水一類的腐蝕溶液,所以傷者處於保守治療階段,得到結果後我們會立刻採取針對性的治療手段。”
這時鏡頭轉向了記者道:“女孩目前傷情難定,如果有了解相關情況的觀衆請撥打市立醫院的電話提供線索,被害人的父母感謝您的幫助。”
我道:“這小子行啊,用的都是毒藥而非硫酸了,高科技啊。”寧陵生卻沒說話,一副皺緊眉頭的模樣抱手而立。
“寧哥,你說這樣的孩子是不是應該讓他吃點苦頭?”我道。
“我恐怕還真的知道他潑女孩臉上的是什麼東西。”寧陵生想了想道。
“寧哥,我就知道你是最牛逼的,這些醫生沒人能幫得了他,你一出手全部搞定。”
沒想到寧陵生居然說了一句完全出乎我意料的話,他道:“我可沒說過要幫這個女孩。”
“寧哥,這事兒沒必要猶豫吧?救人一命……”
“道理不需要你說,我很想幫助她,但這件事弄不好就會惹禍上身,所以得想好了再說。”
“就打個電話唄,告訴院方你的治療方法這都能遭報應?”我道。
寧陵生絕不是見人危難刻意不管的人,他不是也被應神控制來對付我吧?想到這兒我狐疑的暗中打量他的一舉一動。
寧陵生又想了很長時間道:“如果招惹了麻煩你可別埋怨我多管閒事。”
“寧哥,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了這姑娘也算是積陰德了。”我道。
“好,等你出院了我們就辦這件事。”寧陵生又變的爽快了。
我道:“馬哥,這小姑娘中的到底是什麼毒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