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又是什麼人?”琴師並不死心的問。
“你說我是什麼人呢?”龍醫又輕輕撫過年兒的肩膀,那親密的動作,羨煞了琴師,也標榜了兩人之間特殊的紐帶關係……
“我不要你說,無名,你告訴我……”琴師傷心又震驚的看着紫年,等待他的回答,或讓自己傷心欲絕,或讓自己點燃一點點希望。
“你還是彈琴吧,別浪費了與生俱來的技藝,其他的與你無關。”紫年轉身就要走了。
“不管她是你什麼人,我都不在乎,現在我想知道的是,如果你覺得我們相識太短,一時間難以產生異樣的情愫,我願意陪在你身邊,是朋友的身份,三年之後,你若對我有情,我們便成爲連理,你若對我無情,我便頭也不回,你看可好,這是我最後的請求,給我們彼此一個小小的機會,讓我們彼此瞭解,求你了,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求人……見到你的瞬間,我真的,真的確定,你……”琴師急的要哭了,她別無惡意,只想試着走進他的心裡。
紫年看着她。
“見到你的第一眼,我沒有異樣的感覺,今後也不會有,因爲這種感覺我只對一個人有過,我很清楚我和任何一個人能走到哪一步,所以,不會做枉然而沒有結果的事情。我也不相信日久生情。重要的是,我的心已經熄滅了,不會再有人間的情感,那不再是我追求的,謝謝你的善意,琴師。”紫年說。
“祖,我叫祖……”琴師流着淚,知道挽留不住這個異樣的讓自己癡迷的男子了,心都碎了。
而龍醫在旁聽到紫年的這番話,自己心裡也不是滋味,不知道因爲前半句還是後半句……
紫年離開了。去往城中那個叫奔荒的地方。
也許刺激會成爲自己活下去的動力,他現在更加喜歡所有刺激,冒險,甚至充滿重大生命危險的事,只有這樣才能刺痛自己快要死去的神經吧,冥冥之中,也希望某一時刻,自己可以死在不可預知的時間裡,這也是和小姑姑的一種相聚……
這是內心深處留給自己的話,連鳳凰也讀不到。更別說其他靈獸了。
琴師看着他離去的身影,重整旗鼓:“你一定會回到我的懷抱。”
這時候丫鬟踉踉蹌蹌的進來了:“小姐!”說着就撲到琴師的懷裡哭了起來。
“行了,我這不好好的麼。你好好等我。我要去個地方。”琴師說。
“哪裡?”丫鬟問。
“瑰麗院的西門。”琴師說。
“啊,那裡……”丫鬟大驚!她很清楚那意味着什麼,可琴師卻面不改色,這是最後一搏。
紫年離開之後,在城中漫無目的的走着,尋找着奔荒之處的入口,可是走遍了幾乎整個城,也沒有看到蠻荒的牌子,問了一些人,卻誰也不知道,根本沒有聽說過……
難道是黃胖子在坑騙自己?紫年想了想,他倒也沒有這種必要,應該可以排除這種情況。紫年隨便找了間酒館繼續喝酒,一個人望着窗外,想着奔荒就能會隱藏在什麼地方,這時候對面來了一個人,招呼也不打,就坐在紫年面前,竟然是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