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馬渡秋水,水寒風似刀。平沙日未沒,黯黯見臨洮。昔日長城戰,鹹言意氣高。黃塵足今古,白骨亂蓬蒿。”
風在刮,沙在飛,黃色的泥土少許打在在陣中的滅鬼隊的三位當家的臉上,在這種情景下大多都是要進行一場惡戰,事實上,這裡他們也要展開一場實力懸殊的慘烈的肉搏戰!
滅鬼隊的三位當家看着他們三人三面包圍的日本士兵,這些日本士兵一臉的肅容,臉上看不出一點表情,既沒有笑,也沒有其餘多餘的表情,這三百多人完全的都是一羣木偶,似乎連表情也被人操縱,他們就是凝視着滅鬼隊三位當家,想要看出這三位中國人身上有沒有露出破綻。
換了要是平常人或者流氓打架,這就是將會發生一場寡不敵衆,被敵人亂刀砍死的場面。
但是問題就在於中方的三位中國人都不是平常小老百姓,他們都是練過武功,都曾在練刀的時候下過苦功,不過只是刀法的造詣不同而已罷了。
換了是那些貪生怕死的人他們一定會像日本士兵磕頭求饒,但是這滅鬼隊三位當家不是,他們絕對不是這種人!
他們現在即將和日本士兵展開的是一場大廝殺,他們三人此刻的心情是沒有一點的緊張,相反他們的心裡是很輕鬆,彷彿是在高山欣賞夕陽和日出一般,懷着一副看無限好的樣子,跟看耍猴戲一樣看着那些一臉正色的日本士兵。
他們三人的心情是一樣,但是表現出來的舉動和表情是不一樣的。
先說樑中國,他快速的瀏覽一遍把他們三人三面包圍的日本士兵,前者看着那些日本士兵一副緊張的樣子,他忍不住笑了,笑着念出以上的詩句。
秦海奪則是困的想睡覺,他皺眉道:“老三,你在念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樑中國手裡拿着護國刀伸了一個懶腰,解釋道:“老二,這首詩是唐朝的王昌齡寫的,這首詩的意思是牽馬飲水渡過了那大河,水寒刺骨秋風如劍如刀。沙場廣袤夕陽尚未下落,昏暗中看見遙遠的臨洮。當年長城曾經一次鏖戰,都說戍邊戰士的意氣高。自古以來這裡黃塵迷漫,遍地白骨零亂夾着野草。”
歐承卻是另有動作,他從口袋裡面掏出了從日軍屍體上繳獲來的香菸和火柴盒,他抽出一根火柴點燃了一根香菸,慢悠悠的有滋有味的抽了起來,接着他再把裝着剩餘的香菸盒和火柴盒放回了口袋。
歐承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夾着那根點燃的香菸,一遍吞雲吐霧,一遍問道:“老三,你說這首詩的意思沒有用,你跟我們說說,這首詩要表達什麼,這纔是最重要的。”
樑中國仰望的天空,想起了在抗日戰場上死亡的中國將士,他道:“這首樂府曲是以長城爲背景,描繪戰爭的悲慘殘酷。詩的前四句寫塞外晚秋時節,平沙日落的荒涼景象;後四句寫長城一帶,歷來是戰場,白骨成丘,景象荒涼。全詩寫得觸目驚心,表達了非戰思想。”
“非戰?”秦海奪重複了一聲,不滿道:“老三,你這是念的什麼詩句,你應該念一些什麼殺敵報國、或者以死報國之類的詩句,這樣才能彰顯出我們的氣勢,你念非戰是不是會讓小鬼子誤會我們中國人害怕打仗而變成害怕死亡了?”
樑中國笑了笑,道:“老三,這你可是冤枉我了,我其實是要念兩首詩,第一首是要表達我們中國人不是好戰,第二首詩是要告訴小鬼子,我們中國人雖然不喜歡戰爭,但是你們要來侵略我們中國,我們中國人民一定會把他們給砍死!”
秦海奪一拍掌,大聲道:“老三,你念出來,來振奮一下我們的士氣。”
樑中國頷首道:“五月天山雪,無花只有寒。笛中聞折柳,**未曾看。曉戰隨金鼓,宵眠抱玉鞍。願將腰下劍,直爲斬樓蘭。”
這首詩的名字也叫做《塞下曲》,可是作者卻是不同,樑中國唸的第二首的作者名氣可謂是唐朝無數詩人中最響亮的一個――李白。
李白,漢族,身高六尺六,字太白,號青蓮居士,四川江油人,唐代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其詩風豪放飄逸,想象豐富,語言流轉自然,音律和諧多變。他善於從民歌、神話中汲取營養素材,構成其特有的瑰麗絢爛的色彩,是屈原以來積極浪漫主義詩歌的新高峰,與杜甫並稱“大李杜”,是唐代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又稱爲“詩仙”。
現存李白詩集中有《塞下曲》六首,都是借用唐代流行的樂府題目而寫時事與心聲的。其中第四首寫思婦懷念遠行的徵人,當屬閨怨之類。另外五首都表述詩人“橫行負勇氣,一戰靜妖氛”的慷慨從戎的理想。疏宕放逸,豪氣充溢,爲盛唐邊塞詩中的奇葩之一。這首詩是組詩的第一首。
這首詩的意思是五月的天山雪花仍在飄灑,看不見花朵開放只有刺骨的嚴寒。笛子吹着折楊柳的曲調,又何處尋覓楊柳青青的春天。白天隨金鼓之聲作戰,晚上枕着馬鞍入眠,只願揮起腰下的寶劍,過關斬將,打敗敵人。
李白藉此詩表現自己甘願赴身疆場,爲國殺敵的雄心壯志。
歐承吸了一口煙,道:“老三,我不知道你念的是什麼詩,但是我建議把這首詩給三個字。”
秦海奪微笑道:“大哥,你就算不說,我也知道你要改哪三個字。”
歐承有點不敢相信,疑惑道:“老二,莫非你還有讀心術,那好,你說說,看看你說的對不對。”
秦海奪笑了笑,道:“大哥,你可是要把詩中的‘腰中劍’改爲‘手中刀’?”
秦海奪真的一下子說中了歐承的心思,後者奇道:“老三,你怎麼知道的?”
秦海奪失笑道:“大哥,這還要猜嗎,你的文化就那麼一點點,你能改出什麼驚世好句來,再加上我們手中都有刀,你除了能改這三個字,還能改哪三個字。”
歐承佯怒道:“老二,你小子敢諷刺我,我看你是不是想死了?”
秦海奪呵呵笑道:“大哥,你不要恐嚇我,我的武功恐怕不在你之下。”
歐承哈哈大笑道:“老三,那好,等我們三人砍死這些小鬼子,我們好好比比我們兩人的武功到底誰更高!”
樑中國也道:“兩位哥哥,還有小弟我呢,我可是身兼多門絕學,我的武功一定是最高的!”
秦海奪鄭重的點了點頭,道:“那好!一言爲定!誰他孃的要是今天不活下去來較量,那麼誰就不是男人!”
樑中國和歐承兩人一齊大喊道:“好!”
“小鬼子,你們一起來吧!爺爺我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們中國刀法的厲害!”秦海奪對他們三人三面包圍的日本士兵吼道。
“衝啊!”左山郎看見秦海奪竟然一點也不怕死的朝他們三百餘人大喊,他勃然大怒,下了進攻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