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打聽接過令牌,只見令牌看起來陳舊無比,不知用何種材料做成,一個篆體的呂字,刻在令牌的兩面,只是單純的令牌就讓人覺得有無盡的威勢。 包打聽不知道,這種令牌在呂家也不多,是呂家最頂級的令牌,只有嫡系子孫才能持有,每一枚令牌都有獨特的印記,呂家可以進行追蹤,所以也不用怕被人盜用,盜取這種令牌的下場只有一個,呂家用了很長的時間和最嚴厲的手段,讓所有的人記住了這件事。 其實這樣做的目的只有一個,維護持有令牌的呂家嫡系子弟的安全。若是這種大的世家不惜代價去做一件事的時候,會讓人印象非常深刻。 包打聽只知道是呂氏家族的令牌,卻不知道這枚令牌是何等的重要,不過此時心中自然是有些揚眉吐氣的,自己現在好像也就成了呂家的一員似的。 自己帶着梅秋白、陳沐雨出去逛街,梅忠也跟在身邊,沒想到這一逛竟然就是一整天,梅秋白回來的時候一臉的疲憊,倒是讓呂布感覺非常稀奇:“老三,你這是出去與人打鬥了嗎?怎麼感覺你這麼疲憊?” “二哥,你是不知道,逛街原來是這麼辛苦的事。” “三哥,逛街很辛苦嗎?” “沒沒沒,雨兒想逛,三哥就陪你逛,逛多久都行。” “可是我見你好像很累的樣子,那以後就只讓小包陪我出去就行了。” “哪裡有疲憊,你沒見我精神好着呢。”梅秋白強自提着精神。他終於知道了女人逛街的可怕了,作爲一名修士,都能累成這樣,普通人怎麼受得了的…… 嶽歡心中暗笑,這種事早就知道了,所以寧可在家修煉,也絕不出門,對於修士來說,這不是體力上的累,這是精神上的累,同樣看梅忠和包打聽就知道了,他們就沒這麼累。 不過嶽歡還是問道:“雨兒,逛了一整天,買了什麼好東西了?讓哥看看。” 陳沐雨聽完拍着手說:“
好啊好啊,大哥你看,我買了好多好玩的東西。”說罷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大堆一大堆一大堆的小玩意,堆了一地。 嶽歡看的眼角直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什麼木頭刻的小人,石頭畫的畫,各種小飾品,甚至還有幾個布娃娃,亂七八糟的一大堆。 嶽歡望了包打聽一眼,包打聽忙說道:“大公子,四小姐就喜歡這些小玩意,早上我特地去換了一千兩黃金,結果出去一整天,這些東西加起來不到二兩黃金……” 呂布實在受不了了,轉過頭去咳嗽個不停,陳沐雨奇怪道:“二哥受傷了嗎?怎麼咳嗽個不停?” 嶽歡哈哈大笑:“你二哥確實受傷了,心靈受到了非常嚴重的創傷。” “啊?那還在這裡呆着,小包,趕緊去找個大夫過來幫二哥看看啊。” 包打聽憋着笑,就低着頭待在原地。 呂布咳嗽了半天,調整了一下表情,回過頭來說道:“四妹不用聽大哥瞎說,剛纔之事嗆了一下而已,現在沒事了。” “哦,沒事就好,我跟三哥在街上吃過東西了,我先回房了哦。”說罷將地上一堆東西收了起來,回去自己的房間了。 梅秋白見陳沐雨回房了,向着嶽歡和呂布攤了攤手。 呂布和嶽歡同時走向梅秋白,同時拍了拍梅秋白的肩膀,呂布說了句:“保重,我跟大哥去前面喝一杯了,你早點休息吧,挺累的。” 說完,與嶽歡兩人強忍住笑意,往前廳走去,邊走邊對嶽歡說道:“大哥,外面的世界果然精彩,我以前一直在家中修煉,哪裡見過這麼多好玩的事情,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嶽歡也哈哈笑了起來:“秋白還是年輕啊,想追女孩子還需要多下功夫。” 此時包打聽也跟着走了出來,取出令牌遞給呂布:“公子,給您令牌。” “嗯,這枚令牌你不能常拿在身上,等到了京都,我給你換一枚你可以帶的令牌。” 包打聽
聽了好奇:“公子,令牌也還有講究嗎?” “廢話,我這枚令牌,除了我自己誰也不能長時間帶在身上,否則被呂家巡查的執法隊見到,就會抓走。” 包打聽聽完渾身打了個哆嗦,一副苦瓜臉道:“公子這不是害我嘛。” “也沒事,執法隊也不會這麼湊巧,而且臨時攜帶一下也是允許的,只要不是長時間帶着就行。這種令牌家裡可以追蹤到的,而且可以收集到攜帶者的信息。” 嶽歡聽完說道:“看來這是你們嫡系子弟享受的特權了。” “也可以這麼說吧,也是爲了安全着想,令牌是用天外隕鐵精華所鑄,非神級高手不能破壞,除了定位,還能收集一些其他的相關信息。如果我被人攻擊的話,令牌可以將攻擊我的人的影像傳回本家,當然,在神龍帝國的範圍之內是可以的,要是去了蠻荒的話,只有個別的地方可以。” 嶽歡徹底要崩潰了,這算是網絡監控攝像機嗎?還是無線傳輸信號的,修士的世界中也充滿了各種黑科技啊,自己來了這麼久,總是見到許多新奇的東西,這些東西要什麼腦子才能製作出來呀? 嶽歡與呂布走到前廳,這個點,人不是很多,兩人找了一個偏僻點的角落坐了下來,包打聽就在一邊站着。小二馬上就跟了過來,每人遞了一份菜譜:“兩位公子,需要點些什麼?” 嶽歡望了一眼呂布,呂布說道:“隨便上幾個你們酒樓拿手的菜就好,你們這裡最好的酒是什麼酒?” “回公子,本店有經過百年窖藏的老原漿,口感細膩、醇厚、回味悠長,只是存量很少,每月也就只有一罈供應而已,價格稍貴了一點。” 包打聽在邊上對小二說道:“哪來這麼多廢話,將酒拿過來。” 小二趕忙答應着,下去吩咐廚房做菜,然後準備去取酒的時候,一人制止了他,然後從腰間一抹,取出了一罈酒,向着嶽歡的桌子走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