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談樂有點莫名其妙,不明白葉尊爲什麼大早上的突然問這麼個問題,但還是如實回答,“是的,這兩個人渣現在仍然逍遙法外,他們僱傭了大量的異能保鏢,非常惜命。”
葉尊纔不管心有什麼保鏢,“杜克先放一邊九六,阿道夫在梅國哪裡?”
“邁熱密。”
葉尊掛掉電話,表情不再輕鬆,環視一週,“你們都想一想,近期還有什麼事情會在邁熱密發生。”
陸斯曼和薛晴對視一眼,兩個人都同時拿起了手機,撥通了電話。
肖海潮和李婉也對視一眼,李婉撥通了電話。
朱嫿也謹慎的拿出了手機,羅甄也也撥通了一個號碼。
幾人幾乎同時放下手機,陸斯曼說道:“明年的奧斯卡第一輪研討五天後開始,我收到了邀請函,剛剛我問了一下地點,是邁熱密。”
薛晴道:“我也收到了邀請函,但我剛剛的電話是打給廖塵的,他昨天聯繫到我,說他被困在了梅國,問我借一千萬,這種事兒太多次了,我也沒細問,剛剛詢問,他在邁熱密。”
李婉道:“幾年前我和海潮自助了一個大學生,叫做陳章,他畢業後就去了梅國,前幾天他電話來,說他的公司上市了,其中有我們49%的股份,剛纔我問了他公司所在地,在邁熱密。”
朱嫿道:“大哥正在邁熱密參加一個醫學峰會,二哥近期也要趕過去。他們還讓我去,讓我做誠基醫院的形象大使。”
羅甄道:“邱銘本打算去梅國選景,如果不是戚天明失蹤他沒有成行,現在已經到了梅國了,我剛剛問他要去哪裡,他第一個說的城市就是邁熱密。”
一時間,整個餐廳只剩下衆人的呼吸聲,這太詭異了,每個人都跟邁熱密聯繫在了一起。
如果大家都要前往邁熱密,那燕玲、閃開、沈蔓、張虎剩他們幾個也必然要前往,也算是間接產生聯繫。
現在唯獨沒有與邁熱密產生聯繫的就是就只有金曉晨和秦秋意,兩個人大眼瞪小眼,金曉晨氣憤的道:“憑什麼就我們兩個沒有跟邁熱密有聯繫,這不是欺負人嗎?不行!我也要去!”
就在這時,秦秋意的手機響了,“媽,有事?”問了這一句話,秦秋意就進入了石化狀態,直到那邊掛了電話他也沒醒過來。
金曉晨狠狠的拍了一下秦秋意的肩膀,“幹嘛呢?怎麼還傻了?”
秦秋意表情怪異,“我媽說她給我們定了婚紗旅拍……”
“在邁熱密?”金曉晨本來就不小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問道。
秦秋意嚥了一下口水,僵硬的點了點頭。
當氣氛降到冰點的時候,葉尊哈哈一笑,“怕個鳥!既然命運把我們牽向那裡,那就出發!我倒要看看,會發生多大的事兒!天塌了有我頂着!”
“爸爸沒什麼你要怕鳥?曹十多好看?”曹暖暖正在努力的與一個麻團戰鬥,總算聽到一句她能聽懂的話,馬上就發問。
“哈哈,看看,怎麼有暖暖,本就無所畏懼,”葉尊一邊幫女兒擦嘴上的油和芝麻,一邊道:“爸爸帶你去梅國好不好,我們去看大海,還有椰子樹。”
“好!我要看椰子樹!”曹暖暖反正也不知道什麼是椰子樹,接着她反應過來,“爸爸去嗎?”
“去呀!”
“笑笑姐姐呢?”
“去!”
“雨曦呢?”
“去!”
“耶!看椰子樹!”不知道沒關係,大家都去就開心。
“暖暖,你還沒有問我呢,”楊安然有些幽怨的說道,那委屈的樣子,眼看就要哭了。
“安安姐姐也要去,那我們要開好大的車哦,”曹暖暖第給楊安然一根油條,“安安姐姐,你見過椰子樹嗎?”這丫頭天然會聊天。
楊安然哪裡是暖暖大魔王的對手,注意力馬上被轉移,“見過呀,我和媽媽去過天涯海角,那裡有椰子樹!”
“那你要帶我看椰子樹哦!”曹暖暖笑的超甜。
“嗯,好!那我們要去天涯海角嗎?”
曹暖暖又看向葉尊,“爸爸,我們什麼時候去天涯海角?”她已經忘了要去梅國,或者說他也不知道天涯海角在不在梅國。
衆人都在呵呵的笑,有這幾個開心果在,每時每刻都是梗。
葉尊道:“我們不去天涯海角,我們要去梅國的邁熱密。”
“哦,”曹暖暖似乎默認了楊安然是聽不到葉尊說話的,她又轉述,“安安姐姐,我們不去天涯海角了,下一次你再帶我去看椰子樹吧。”
“嗯,好,”楊安然也是個小呆瓜。
騰笑笑實在聽不下去了,“暖暖,師父的意思是,邁熱密也有椰子樹。”
曹暖暖從善如流,“安安姐姐,邁熱密的椰子樹你認識嗎?”
楊安然搖頭,“我沒有去過邁熱密,我不認識那裡的椰子樹。”
哈哈哈哈哈,衆人一陣爆笑,眼淚都要笑出來了。
楊凱翔無奈的搖頭,跟自己老婆說道:“咱閨女沒有遺傳多少我的基因吧?”
“這叫天真可愛,別胡說八道!再說就算沒有你的基因,也有我的,我笨嗎?”雷鳳霞沒好氣的道。
楊凱翔不說話了,以免城門失火。
“咱們先不聊椰子樹的話題了,”葉尊拍拍手,“既然這次大家都要去,那就着手處理手頭的事情,咱們就定在三天後出發。我今天要走一趟京華,我有預感,戚天明還活着。”
方小青道:“那不如我們這次就開船去吧?不是老早就說要出海嗎?擇日不如撞日,人也齊全。”
涉及到專業,楊凱翔就當仁不讓了,“青姐,從滬城到邁熱密,多則半個月,少則十天,恐怕來不及啊。”
葉尊想了想,“有辦法,我帶着暖暖號走!咱們把在邁熱密的事情辦完,然後開船回來,這樣時間就充裕了。”
楊凱翔咋舌道:“帶着暖暖號?那個,怎麼帶?”
“怎麼帶你就不用管了,給我準備好充足的燃油,越多越好,等我從京華回來就去裝船,”這可能是世上最驚世駭俗的“裝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