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寰靈戒的空間是個千米直徑的球體,放一艘大型遊艇綽綽有餘,哪怕加上數以噸計的燃油也沒有任何問題。
楊凱翔他們雖然知道葉尊可以隨意存儲物品,但怎麼也想不到他竟然可以裝下一艘大遊艇。
葉尊看衆人都震驚的不行,笑道:“行了,別愣着了,吃完了就去處理事情。”
羅甄道:“老闆,現在別的事情都不用我們親力親爲,只要掌舵就可以了,可是跟華誠的恩恩怨怨離不開我們的坐鎮啊,我怕我們離開這麼多天會出亂子。”
“嗯,是個問題,”葉尊道:“但不是大問題,華誠我隨時可以解決他,只是我不想沾染無謂的因果,所以我一直以來都沒有對他使用武力,但我堅信一點,欲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我舉得我鋪墊的差不多了,現在就是等待他瘋狂的時候了,此次京華之行,不單單的是找戚天明,你們要知道,華天的總部就在那裡。”
羅甄這下總算放心了,葉尊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等魚上鉤便是。
今天的送孩子陣容有夠豪華了,何成森身後跟着方玄和傅雷,葉尊一家三口,去送劉雨曦、騰笑笑和楊安然。
值得一提的是,燕玲被曹清歌留在了滬城,多年的打磨,燕玲已經可以獨當一面,曹清歌也第一次放權,讓她成爲自己的代理人,在她不在的時候管理葉氏。
起初燕玲很不情願,她從來沒有想過要走到前臺,她自認爲自己追隨曹清歌,在曹清歌身邊做那個最有用的透明人,就是她一生的宿命,她也心甘情願的接受這樣的宿命。
曹清歌對這種觀念給予了嚴厲的批評,她幾乎是以命令的口吻讓燕玲開始屬於她自己的人生,燕玲也是不得不哭着答應。
葉尊也順勢讓瑞哈娜做了燕玲的跟班,這樣既可以讓她們互相有個照應,又可以鍛鍊瑞哈娜的人情世故,不至於這麼大的人還像個小姑娘一樣是一張白紙。
送完幾個孩子,何成森樂呵呵的去公園了,據說這兩天這老頭子突然對打太極感興趣了。
葉尊他們就直奔高鐵站,準備前往京華。
曹暖暖一路上都很興奮,又可以跟爸爸媽媽一起出去了,她可不管是去做什麼,反正就高興。
高鐵以二百多邁的速度馳騁在鐵道上,轉瞬即逝,車上的旅客在這樣的列車中享受,會不由自主的談論起祖國的基礎建設,每個人的自豪都溢於言表,華夏用短短十年的時間彷彿走過了其他國家百年的過程,一切的基礎設施都在飛速的建設,起初的潛移默化大家感受不到,但隨着時間的積累,這種潛移默化形成了質變,彷彿國家一下子就變的不一樣了。
曹清歌也讚歎道:“我還記得我小的時候第一次來華夏,那個時候的京華真的沒有資格被稱爲世界級別的大都市,我還問過我媽,爲什麼華夏的道路和高樓都這麼破舊,爲什麼汽車這麼少,還這麼廉價。”
“咱媽是怎麼回答你的?”
葉尊這句咱媽無疑說到了曹清歌心坎上,說的她極爲受用,往葉尊的身邊靠了靠,“媽說,華夏跟任何國家都不一樣,就好像一個本來健壯的壯漢連翻的得病,病魔把他的身體徹底掏空了,可即使是這樣的殘破身體,華夏依舊沒有倒下,且有目共睹的一步步的走到今天,雖然還不是很強,但足以讓我們華人爲之驕傲,這是其他任何國家都做不到的。”
“老太太站的高啊,”葉尊讚歎道。
曹清歌白了一眼葉尊,“我媽纔不老!”
“別打岔,對你有什麼觸動啊?”
曹清歌道:“也沒有太大觸動,只是從那天我纔開始對華夏的歷史感興趣,回去後看了很多的書,纔對這個國家真正的瞭解,太不容易了,無論是偉人們還是百姓們,都不容易。”
葉尊望着窗外飛速倒退的樹木麥田,“是啊,很不容易。”
對葉尊來說,他的感觸是非常立體和深層次的,因爲他曾經的漢代的人,他見過那個時代華夏的強盛和勇武,也親自經歷過身爲底層百姓的艱辛和無奈,然後他進入了靈界,逐步成爲一個視衆生爲螻蟻的修真者,最後又回來地球上,通過歷史文獻了解了華夏屈辱的近代史。
可社會和人性,葉尊已經可以站一個俯視的高度去審視,從他的視角看下去,彷彿可以洞穿歷史,細緻入塵埃。
葉尊今天爲了配合曹清歌和曹暖暖,雖然仍然是西褲襯衫的搭配,但卻把襯衫換成了黑底白色花紋的奶牛配色,曹清歌和曹暖暖也是一身奶牛圖案的衣裙,一家三口的回頭率百分百,人人都在羨慕這神仙般的一家人。
“媽媽,我們要去看升國旗嗎?”曹暖暖興奮的情緒逐漸平復,小腦袋開始轉動。
被女兒這麼一提醒,葉尊想起了上一次看升國旗,黑暗議會在那場報復性襲擊後就再也沒有了動靜,損失了那麼重要的大員,似乎並沒有什麼大不了,以龍嘯描繪出來的黑暗議會的行事作風來看,這樣認慫是很反常的,因爲當時在葉尊的幫助下,黑暗議會的幾個人是被全殲的,根本沒有消息能傳回黑暗議會。
這樣一來,黑暗議會只能知道他們派來報復的小分隊全軍覆沒了,卻對華夏殲滅他們的力量強弱無從知曉,以他們的狠辣,不該沒有作爲。
葉尊對自己的靈覺非常自信,他此時彷彿心血來潮似的想到黑暗議會,絕對不會是無緣無故,冥冥之中一定有跟他們有關係的事情會找上自己。
對此,葉尊沒有跟曹清歌明說,他不想給這次難得的一家三口的出行蒙上陰影。
曹清歌其實也不知道她帶着暖暖跟着葉尊來京華要做什麼,她只是覺得一刻都不想再跟葉尊分開,聽到女兒的詢問,她自然看向了葉尊,一副聽他安排的小女人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