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集聚的叛亂軍

如果說有什麼比大海中的旅行時那一望無際的藍色海洋還要無聊的話,那麼沙漠的旅行肯定是其中之一。

遍地黃沙,依稀可見的岩石,不見青草綠樹,到處只有一個土黃色的寂寥顏色。除此之外,天空還有烈日直射而產生的高溫,以及沙漠上沙塵吸熱的特點,對於行走在其上的人也是一種煎熬,尤其是對喬巴來說。

喬巴本是生活在磁鼓島那種雪島上的馴鹿,身體有一個特點就是耐寒,可是耐寒的另一點就是指不耐熱。全身厚重的皮毛,對於熱量的吸收可以不亞於地上的沙石。

這會喬巴粗喘着鼻息,神色有些疲累地問道:“還沒到嗎?薇薇。”

“託尼君,就快了。大約只要半天左右的路程,就能到達猶巴了,再堅持一下吧。”

喬巴託着沉重的身子,“那好吧,我再堅持一下。”

“說什麼堅持,最該堅持的是我纔對。”

在喬巴說完後,一旁傳來了不善的語句,說話的人是一名身寬體胖的男子,對於喬巴的忍耐堅持,他露出了輕視的態度,顯得很不在意的模樣。而喬巴對於他,也只是稍稍退開了幾分身子,做出了迴應,薇薇同樣沒有打理他的意思,可以看出在這個團隊中這名男子並不受喜。男子正是瓦爾波,身位磁鼓島曾經的國王,在此刻他並未真正的從國王的身份中脫離出來,在與其他人交談時,理所當然地附帶着國王的睥睨四方的氣勢,然而這股氣勢也不是沒有例外。

一名男子就這麼側躺在了瓦爾波那並不寬廣的肩側,身子顯得懶散平穩,很難想象他是如何做到在那樣不平整的肩頭上保持平穩的,如果是平常狀態下的喬巴,肯定會起鬨地說道,“我想學,我想學。”,精緻如上帝的寵兒般的外貌,白色如冰晶般整齊的秀髮擋在眼前,爲其遮擋來自上空的陽光,白色的肌膚裸露在外,卻絲毫沒有收到烈日的影響,彷彿一塊萬年不化的冰晶一般。男子似乎擔憂沾染到瓦爾波的汗水,在肩側上,還披上了一層厚重的皮毯。

就是這麼一個男子,在瓦爾波發表着“國王無敵”的言論時,他出聲了。

“瓦爾波,安靜一點。”

平淡,普通也不激昂的話語,卻讓瓦爾波身子微微一滯,額頭上冒出了與自然流出不一致的汗水。他連忙恭敬地說道:“是...是!”

這名男子正是方行,瓦爾波那股國王的氣勢,在擊潰他國王之位的罪魁禍首方行的面前,是例外的。

“不過方行大人,你真的有冥王的圖紙嗎?”瓦爾波試探地詢問道。

方行緩緩地填開了眼眸,打了個哈欠,平淡地回答道:“有。”

聞言,瓦爾波喘息加重,一臉急不可耐地說道:“那麼把他造出來啊!”

“你怎麼知道的冥王。”

方行並沒有急着拒絕,也沒有做出答案,而是詢問瓦爾波這一點。雖然冥王是聞名於海賊世界的絕對殺器,可是對於沒有野心的人來說,卻是一個基本上不會接觸的詞語。尤其瓦爾波這樣一個對於吃以外東西,沒有其他關注的國王,基本上不會有任何的接觸纔對。

“那當然是因爲之前的那些人了。”

“你是指巴洛克工作社的人?”

瓦爾波點了點頭,“前些天,不是有那麼一夥人前來進行交涉嗎?然後是我負責解決了,我就關於他們索要的冥王詢問了一遍。”

“你難得睿智了一回。”方行若有感悟地說道,然後就沉下聲,沒有繼續與瓦爾波搭話。瓦爾波再沒有其允許的情況下,也不敢繼續發問,氣氛一下子轉入了寂靜之中。

對於兩人的談話,喬巴一臉困惑,無數的疑慮充斥在內心,而它又是一隻充滿好奇心的馴鹿,焦躁的內心讓它最後選擇了詢問比較熟悉的薇薇。

“薇薇,他們說的冥王是什麼?”

冥王?

薇薇沒想到喬巴會問這個問題,先是一愣,之後回過神後,在腦海裡慢慢回想起這個詞語所代表的意義。

她將詞慢慢構築,最後說道:“冥王的話,我並不是很熟悉,只是從書中看到過記載,那是傳說中的古代兵器,擁有着摧毀國家的力量。”

“摧毀...國家?”喬巴一臉地不敢置信,甚至有些駭然。它接觸過的殺傷力最強的武器,莫過於炮彈。如果瓦爾波嘴中射出的光束也算兵器的話,那麼應該是那個攻擊。可是那樣的攻擊頂多就是摧毀一個稍大的建築。距離毀滅國家這個級別,簡直就是九牛一毛,兩者無法比較。它無法想象那是怎樣的一個兵器,更無法想象那個武器的圖紙竟然會掌握在方行的手裡。

因爲這個結果,簡直就是書中的死神握上了它的神器鐮刀。喬巴雖然不認爲方行達到死神那種收割生命的地步,但絕對跟正派的人無法扯上關係,可想而知在他手裡,那個冥王會有多可怕。

與喬巴相同,薇薇的內心也不平靜,這也是她剛纔愣住的原因。只不過她並不是因爲武器的殺傷力,也不是因爲方行握有武器圖紙,而是因爲她不清楚...不清楚巴洛克工作社,也就是克洛克達爾侵蝕這個王國的棋子,找尋這種殺傷力武器要做什麼。她有些擔憂,這個武器是準備用在阿拉巴斯坦上面的。

旅行還在繼續,可是卻沒有持續太久,這股平靜就被打破。

從不遠處的風沙中乍現出人影,陳舊的衣衫,滄桑的臉龐,一看就像是窮苦的平民。

“那是叛亂軍嗎?”喬巴問。

“我不知道,或許是。”薇薇搖了搖頭,她並未真正的看過叛亂軍,又如何判斷是否是叛亂軍,只不過從那副保守風霜的模樣,可以猜測應該就是那受到乾旱迫害的災民。

就如薇薇他們注意到了叛亂軍一般,叛亂軍同樣有人注意到了他們,而且相比較起來顯得更加激動。

“快看!是薇薇公主!”

“是薇薇公主!”

叛亂軍們瘋狂的吶喊,將消息傳播了出去。

“你看起來很受歡迎。”喬巴對着薇薇說道。

這個局面,薇薇同樣有些困惑,“我要來的消息,寇沙應該不知道纔對。”

這時候,躺靠着地方行緩緩直起了身子,用帶着調侃的語氣說,“你確定跟那個寇沙是青梅竹馬,而不是生死怨仇?”

“什麼意思?”薇薇挑起了眉頭。

“還能什麼意思。”瓦爾波不知從哪裡撿來岩石,一手握住往嘴裡推,“攻擊的意思唄。”

方行這時也從瓦爾波肩頭上躍下,瓦爾波則急急忙把毛毯移開,有方行在肩上的時候,他可不敢這麼做。

“看對面的槍揹帶,如果對方沒有敵意的話,就會背在背上而不是持在手中。”

順着方行所說,衆人注意到了對方確實將槍握在手中,聲勢洶洶的趕過來,怎麼看都不像是迎接客人的模樣。

砰!砰!砰!

在還沒靠近的時候,叛亂軍就已經對着他們扣響了扳機。

喬巴被眼前一枚射入沙地的子彈嚇了一跳,猛地跳了起來,“對..對方開槍了,怎麼辦?”

“看起來那個叛亂軍首領做出了正確的選擇。”瓦爾波嚼着石頭,與他嘴中冰涼的石子一般,他說着風涼話。對於對方鳴響的子彈,他絲毫不慌,藉由吞吞果實的能力,他已經將吃下去厚重的金屬轉換成鎧甲,披覆在自己的身上,宛若身穿了一件鋼板的防彈衣,而且還是三百六十度覆蓋的那種。

薇薇咬着牙,不願意相信瓦爾波說出的那種可能,“寇沙是不會做出那種事的,他不是那種人。”

她相信,兒時那個可以爲了保護她而不顧危險的寇沙,絕不是那種貪戀權勢的小人。而且他也是她的朋友,而她相信朋友。

“不管相不相信,你要做出個選擇,戰還是逃?”方行把做出決定的權力推給了薇薇。

薇薇沒有猶豫,在這樣的局面下沒有讓她猶豫的時間,既然選擇了相信,那麼就相信到底,她沉下心,立刻說道:“逃!”

這個答案沒有出乎方行的預料之外,事實上,他也比較認同這個方式。雖然正面突破會簡單許多,只不過對方都是平民,哪怕他極力地控制力量,可是就是那麼一個輕微的拍掌動作,可能都會對那些人造成致命的傷害。一個情緒的波動,可能造成的是無數個爲之付諸生命的慘劇。此刻,他正在體會着來自一方通行的痛楚。而讓他偏向於這個決定的另一個原因,是因爲他知道這件事不可能是寇沙做出的決定。

畢竟從記憶中的印象可以知道,寇沙並不是瓦爾波所說的那種人,即使因爲他整個世界發生了一個大的變故,可是他並不覺得可以影響到一個人的性格。恐怕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克洛克達爾已經行使了什麼策略,這還比較讓人相信一些。

“該死,他們逃了!”叛亂軍焦急地呼喊道。“快通知其他人!”

沙漠裡的黃沙,猶如海灘旁着水的沙子,腳掌在上面很難將力道都用作移動上,腳往往也會覺得虛浮無力。

這一點對於叛亂軍尤甚,因爲人多,而使得周遭的黃沙起伏,沙地難以平穩。

而薇薇坐在卡魯的身上,身位快跑鴨的卡魯,對於任何的場景都能夠發揮出速度的特點。喬巴則是化身馴鹿狀態,雖然因爲天氣炎熱身體無力,可是利用四肢奔跑的它比尋常人要快得多。瓦爾波利用吞吞能力改造了自己的腿部,變成滾輪的形態,帶凹槽的滾輪能夠自如地在沙地上行駛。方行則跳上了瓦爾波的身上,毫不客氣地享受着這個寶座。

眼見目標越來越遠,叛亂軍越發焦急。其中一個明顯是小頭部的人,從口袋裡艱難的掏出了信號彈。本應該在遇到薇薇一刻起就該鳴響的信號彈,此刻卻猶如千斤重般沉在他的手心。在他們軍隊的首領未甦醒的情況下,如果鳴響信號彈,那意味着將驚動所有的叛亂軍。而這個時候,如果沒有人統領他們,將難以避免的出現騷動,甚至難以想象的結果。

但是就這麼放過襲擊首領的薇薇公主,他也不允許。

在艱難的抉擇中,男子選擇了鳴響信號彈,他將信號槍對準了上空,然後叩響了扳機。

在瘋狂的逃竄一段,直到看到下一個休憩的岩石後,薇薇等人才慢慢停了下來。

“看樣子,對方沒有繼續追了。”薇薇說。

喬巴猛地坐了下來,粗喘着氣,在這樣炎熱的天氣,讓它一隻披着厚重皮毛的馴鹿快速奔跑,它可吃不消。它拿出揹包之中的水,將其放置在一旁,努力休息起來,只是還沒等它休息足夠,另一旁傳來了哀嚎聲。是一隻只躺在岩石陰影下有着尖銳鳥喙的鳥類生物,此刻它們全身上下遍佈着傷痕。

“不好了!這裡有受傷的鳥。你們等一下,我立刻給你們治療。”

喬巴轉過身,立即從身旁的包袱中幫其中之一進行治療。

而這時,薇薇也注意到了喬巴的舉動,大喝道:“喬巴!那是大騙鳥!是欺騙旅行者,是偷走行李的沙漠盜賊!”

大騙鳥見僞裝被戳破,停止了僞裝,立刻叼起了喬巴的揹包,轉身就飛了起來。

喬巴這一晃神,便被拉開了距離,眼見大騙鳥就要逃開的時候,一道身影出現在了空中。

方行輕鬆地站立在空中,然而只是這般輕微的動作,或許只能稱得上注視的動作,卻將其牢牢鎖死在空中。

“別動我的藥。”

大騙鳥臉上露出了人類祈求原諒的那種悲情,想讓方行放它們離開。

方行嘆了口氣擺出了一副“就原諒你吧”的態度,大騙鳥臉上一喜,只是高興卻沒有持續太久,方行馬上又轉變了臉上的表情,“騙你們的。我可不覺得我是什麼好人,會好心到原諒偷我藥物的竊賊。”

在將這羣大騙鳥充當食物之後,瓦爾波打了個飽嗝,一直以來只能啃食石塊的他,已經不知道多久沒嚐到肉味了。

只是這個享受,並沒有持續太久,就在他還在回味食物的美味時,遠方傳來了叛亂軍的喊聲。

“薇薇公主在那!”

“殺了她!”

“該死的傢伙,竟然打擾本瓦爾波大人回味美食的時間,小心我把你們一個個都吞下去!既然現在飽了,就讓你們嚐嚐瓦爾波光束的厲害。”

瓦爾波張開了嘴,光源慢慢地積聚在口中,就在準備射出光束的一瞬間,瓦爾波卻慢慢閉了起來。

他的眼前,出現了該死的一幕!

只見叛亂軍就像是被捅了螞蟻窩的螞蟻一般,一齊涌了上來,跟密佈的黃沙一般密佈,讓任何一個有密集恐怖症的人看了都要頭皮發麻,而瓦爾波明顯就是其中一個。看到這該死的一幕,他頭皮不由得發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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