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名聲也跑不了了!
相信不出半日,自己要嫁給君澤羽的消息,就會傳遍京城,甚至更遠。
小小能說什麼呢?
說自己是爲了刺激蕭默,想用這種離奇的笨辦法,讓蕭默氣怒攻心之下,醒來?
誰信?
誰,會,信?!
怕是除了哥哥,沒人相信自己。
小小無言,她現在又想到另外一個問題,太子府若是進不去了,那蕭默怎麼帶出來?
太子這態度,怕是不會放人了!
而她沒有空間,沒有功力,即便是想偷,也沒有那個實力!
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似乎所有的矛頭都在針對她,而她卻沒有更好的辦法。
蒲蕭看着妹妹的神情,皺了皺眉,妹妹似乎有苦衷。
可是有什麼苦衷,不能說出來?
場面很尷尬,氣氛很緊張,小小和蒲蕭這時候都不適合說話,說了只會加重尷尬的氣氛,甚至鬧起不可挽回的局面。
而作爲主導者君澤羽,自然很樂於看到這種情景,並且這狀況本來就在他的算計之內。
他渾不在意太子的態度,又拉上小小的手,“既然別人不歡迎咱們,那不如小女人跟本王回府?所幸我們大婚也就在七天之後了。”
小小有些怒,她猛地甩開君澤羽,充滿厭惡的瞪着他,“怎麼?晉王認爲我除了太子府,沒地方可去了?”
也不管君澤羽尷不尷尬,更不等他回答,小小上前一步拉上哥哥,對太子認真的道了一句,“不管您信不信,我依然是那個我,至於別的,我無從告知。”
言罷,小小拉着蒲蕭,穿過看熱鬧的衆人,揚長而去。
太子府回不去,他們還可以去將軍府,若是將軍府也不願意讓他們進,他們還可以去客棧。
至於偷蕭默的事,得先把封印解開再說。
沒有君澤羽,相信這世上還有其他人懂得封印。
事情一步一步來,她就不信,有她克服不了的難關,最難的已經經歷過,還有什麼難的過失去摯愛的痛?
而另一邊,看着甩開自己揚長而去的背影,君澤羽對太子笑笑,他似乎從來就不知道尷尬,字典裡壓根沒有識趣二字。
“呵……這是跟本王鬧脾氣了。”他無奈的笑着搖搖頭,臉上卻是一臉寵溺,“太子皇兄,您把皇弟媳婦氣跑了,我不管,您可得給我賠一個。”
面對無賴似得君澤羽,太子本來就看不在眼裡,更何況他現在滿身怒氣。
“賠你?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太子出口毫不留情,他轉動輪椅轉身,“一個歌姬生出來的東西,也妄想得到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簡直癡心妄想!”
隨着太子濃濃的諷刺,他的身影消失在偏門。
君澤羽站在原地,他臉上帶着笑,那笑很真,只有一邊的姬長生明白,這笑很冷,很冷!
癡,心,妄,想,又,是,癡,心,妄,想?!
呵呵,小女人說他想得到她,是癡心妄想!
太子皇兄說,他想得到皇位,是癡心妄想!
這兩樣他在乎,並深深執着的東西,都是癡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