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在宇文軍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讓他們一明一暗,做一個護衛,等於變相降了他們的職。
要想高升或者官復原職,可得等個十來年。
至少要等大平長大,有了實權,有了更得力的人手。
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阿全一絲別的想法都沒有,當即便單膝跪地,對小小和蕭默行了個禮。
“主子主母請放心,有阿全在,絕不讓小主子傷一根毫毛!”阿全看着小小的眼神誠懇又感激,主子醒來之後有些不正常已經不是秘密了,他們宇文軍就擔心主母不要主子了。
誰成想主母不但沒有不要主子,反倒對主子愈加有耐心。
就主子現在的無賴樣,要擱以前主母肯定連打帶罵了,哪裡像現在這般盡是溫暖和包容?
主母顛覆了他們對女人的看法,一直以來,以爲女人都是薄情寡義,攀圖附利的。
殊不知這世上還有一個不一樣的女人,就是面前這個女人,他們的主母!
他阿全感謝上天,給了他們宇文軍,一個這樣的主母。
在主子沉睡時,盡心盡力的撫養兩個小主子。
在主子醒來後,又心甘情願的照顧着,呵護着。
有這樣的主母,他阿全又怎會不聽她的安排?又怎會心裡有什麼不舒服?
即便是肝腦塗地,上刀山下油鍋,他阿全也不會說一個不字!
小小看到阿全眼神裡的認真,一道暖流緩緩流過,她將阿全攙扶起來,“以後大平就交給你們兩個守護了。”
“是!絕不負主子(主母)所託!”兩個人又是一跪,用最恭敬的禮儀表明着自己的決心。
小小很滿意,這兩個人都是一路跟他們走過來的老人,把大平交給他們,她放心。
她相信,若真有什麼意外,他們拼死也會護大平周全。
擺擺手讓阿全退下,小小又把目光放在了樑博身上。
幾年過去,樑博身上的煞氣非但沒少,反而因爲在軍營那樣血腥的地方待過,變得更加陰暗了。
小小嘆了口氣,這人恐怕一輩子都這樣了。
“把你留下是想把這個給你,既然把大平的安危交到你們手裡,你們就要比以前更加努力,更加刻苦,不得有一絲懈怠。”
樑博看着主子手裡泛着古老的神聖氣息的功法,幽幽的眼底終於有了一絲波動。
他激動的站在那裡,下跪磕頭已經無法表達他的感激之情。
小小笑了,她用功法重重拍了樑博一下,“愣着幹什麼?東西是給你了,守不守得住,練不練的會還得看你的造化。”
樑博到蒲家四年有餘,神功至今也不過到四層,第五層如何都突破不了。
小小了解過,這些神功不但要看天賦,根骨,還要有極強的領悟能力,就是俗稱的慧根。
就像蕭默練的最晚,卻是他功力最高,她練得最早,卻還不如哥哥是一樣的。
樑博重重點頭,忙伸出雙手,顫抖着接過了功法,然後小心翼翼的塞進了自己懷裡。
生怕慢一點,神功就被主子當做教訓人的戒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