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肚子已經慌了神,她把小小當做救命稻草,連連點頭表示同意,對於她來說,早產就等於難產,難產就等於死亡。
古代科技不發達,也難怪她這麼想。
“春香姑娘,你快去燒熱水,另外,得借你家用用了,你……”她想說你會不會覺得晦氣?人春香一點別的意思都沒有,大氣的擺擺手,立即去燒水了。
“小娘子……”這個時候,春香他哥悄咪咪的向着小小的方向走來,他色眯眯的看着小小,這個小娘皮長得是真好看,那小臉白嫩白嫩的,跟村裡人一點都不一樣,那小腰細的都不夠一手掌握的。不知道躺在身下玩一玩,會是什麼感覺?
對方離自己越來越近,小小卻無動於衷,從她進門,這個男的就一直愣愣的看着她,她還以爲等到她走,這人可能都回不了神呢,沒想到現在活了過來。
而她也知道,蕭默就在門口,這種事用不着她出手。
確實,小小跑出來的時候,蕭默就跟在後面,見院子裡情況不嚴重,他也就沒進來,春香他哥是背對着院子站的,故而,他一直都不知道有人在覬覦他家娘子。
此情此景,頓時勾起了蕭默難堪的回憶,他眸子陰沉,雙拳緊握。
一個兩個,阿貓阿狗,都想覬覦他的女人,真當他是死的嗎?
蕭默眸子閃了閃,脣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他對着暗處打了個手勢,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站在門口看戲。
春香哥哥怕唐突了美人兒,他走的很慢,一邊走,一邊用自認爲柔和的聲音說,“小娘子,這大妹子肚裡的孩子還有救嗎?”
小小自主屏蔽了自己的聽覺,對於這種腦子長在褲-襠裡的傻-X,她聽了都覺得污了耳朵。
漢子自認跟城裡的老爺有點關係,故而沒想過後果,但春香不同,她出來提水的功夫,見哥哥盯着夫人流口水,頓時羞愧難當的走過去。
“哥,你要是不想死,就收起你那亂七八糟的心思!”她拉住哥哥走到一邊,咬着牙低聲提醒。
漢子不以爲意,他把春香的胳膊甩開,瞪眼說,“吃裡扒外的死丫頭,這小娘皮不是有銀子嗎,等她成了你哥的人,那銀子還不都是咱家的?”
以往鎮子上來的住戶,他又不是沒玩過,有什麼可怕的?!
還有另外一個小娘皮,那個更火辣,這倆人還是主僕,他還沒玩過主僕一起上的感覺呢,想想都刺激。
所謂的精蟲上腦,不計後果。大概就是春香哥哥這樣的人了。
春香羞愧的臉都紅了,知道哥哥的德行,她也不多說,拉着人往院門口走,她平日裡做慣了活計,力氣還是有的,“趕緊給我走,別在這兒作死!”
“跟你說,夫人的相公人高馬大,壯實的很,一個拳頭都能把你打死。”她死拉硬拽把人拉到門口,往外推。
蕭默在兩人出來時就躲在了一邊,故而,兄妹倆並不知道,他們的對話被正主聽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