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笑着說道:“米酒降價一半在我這兒很難實行,因爲我的米酒釀製是用最上等的糯米等釀造而成,刨去成本費本就賺不了多少,再加上現在掌櫃還要砍掉一半的價格,那我的着生意真的是沒法兒做了。”
說完又轉向另一個說道:“現在我只是打算小本經營,但是在之後我打算加大生產,這個時候你們的飯館壓根兒不能消化我釀製的米酒,這個時候就會造成米酒積壓,雖然年份兒越大純度越香,但是還是挺有風險的。”
“蘇娘子你的建議是……”
“蘇娘子你的意思是……”
兩個人難得的異口同聲的說道。
倆個人相視一眼,同時冷哼一聲,腦袋恨恨地轉向對面。
蘇然看到這兒有些儼然失笑。
“這樣吧,我的意思是,我願意以半價的價格賣給你們。”蘇然見二人眼睛一亮,笑了笑,說道:“請別急,聽我說完,但是我希望剩餘的,能在你們飯館以百分之六的分紅。”
百分之六的分紅其實並不多,甚至可以說很少,很少,少到蘇然壓根就不該自動減少一半的價錢。
但是蘇然有自己的考量,她的生意會越做越大,靠期吃分紅的話還是個不錯的建議。
而且她不相信,以後‘吞食’了她的各種酒,生意會大不起來。
只要這裡的酒店產業鏈慢慢變的龐大,以後的分紅就算很少也會十分可觀。
當然,不管想什麼蘇然總是想得很遠,畢竟最起初的時候她是很吃虧的。
但是就像投房地產一樣,不能今天投資明天見效,最起碼也要等上好幾年。
很快見效的生意總之效率和回報率也大不到哪裡去。
就這樣三個人開開心心的談成了一個合作。
每天每個人最低消費蘇然十壇米酒,以半價加百分之六的分紅賣出去,蘇然沒有將壟斷權直接給兩家。
這樣一來開始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賺誰賠了。
蘇然解決了米酒的銷量問題,終於開心了起來。
結果剛放鬆了一下身體,手肘就被用力攥住,安氏氣呼呼的說道:“明明能以一兩銀子一罈的價錢賣出去,爲什麼偏偏要以半價的價格賣出去?”
蘇然無奈道:“先把我放開,這是生意人之間的事情,你搞得懂嘛?”
“我是不是生意人,但我會算簡單的算數,我只知道你現在一讓價,一天之內就把10兩銀子給讓沒了,十兩銀子啊,這是咱村兒裡十家人一年的工資啊。”
安氏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蘇然雙手抱臂,無語道:“那你知道要是沒有我,我們估計現在還在嚼草根兒,能有你身上現在讓衆人羨慕的衣服,有這麼多銀子讓你半夜倒出來數嘛?沒有。”
安氏道:“你個死丫頭,我是爲你好。”
蘇然翻了個白眼:“不用了,我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這些掙到的錢我還是會一半給你一半用來繼續投入生產,什麼時候咱們房子也該修了,小心來了小偷也察覺防備不了,畢竟現在咱們已經不是當初小偷都不會光顧的家庭了,你有時間把視線放在這裡不如花些錢找人來修葺一下屋子。”
蘇然無奈的搖了搖頭,扯着小包子往牛車停下的地方走。
她是有自己的考量的,從小在農村生活的安氏怎麼可能知道她現代生存的那些投資手段?
壓根兒就不懂嘛好不?
她壓根兒就不想爲了揭示這些而浪費時間和經歷。
直到現在蘇然還是看不慣安氏。
心想只要她安分守己,她不介意讓自己來侍奉安氏直到老死。
好在安氏雖然可惡,但是看管財物還是挺摳的,至少不會因爲突然有錢而亂花錢,而是防患於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