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鵬四處看了看,在他左前方三百丈處有個山洞。
薛鵬收好兩個假丹,快速朝着山洞跑去。
有着窺天眼的輔助就是方便,絲毫不用擔心會不會有綠毛怪藏在某個陰角里等着陰人。
轉眼薛鵬已到了洞口,山洞裡烏漆嘛黑的,不過在薛鵬的窺天眼中一切都是灰濛的,裡面還有幾隻假丹只有米粒大小的綠毛怪。
薛鵬沒有在意,找來樹枝將周圍遮住,這才鑽了進去。
山洞裡是幾隻老鼠,被薛鵬給趕走了。
薛鵬細細看去,這山洞內還不小,大約方圓數十丈的樣子,倒是一個安身的好地方。
薛鵬調用體內的神力,勉強將乾坤袋打開了,竈臺鍋碗瓢盆等一應用具取了出來。
薛鵬在山洞裡點燃了竈臺,用清水洗乾淨了假丹,扔到了鍋裡先炒一炒,他覺得這樣超過的會乾淨一些,而且以他多年的經驗來看,生吃假丹其內的能量很難吸收,只有弄得到了一定的火候,才能將其中的能量完全釋放出來。
薛鵬緊緊盯着這兩個假丹,他可以清晰看到假丹內部的紅色能量還是劇烈翻滾了起來。
不一會,假丹裂開了一條縫隙,大量的紅色能量開始泄露出來。
薛鵬拿起了假丹準備服下,不過最後他還是放棄了,他還是有些擔心自己身體承受不起這股能量,當下往鍋里加一些靈泉。
滋滋滋!
熱鍋加入靈泉後發出沸聲,一縷縷水汽騰了起來。
不一會,靈泉沸騰了,兩個假丹隨着鍋底的水泡不停的起伏着。
薛鵬清晰看到,紅色的能量猶如紅色的墨水在靈泉中散開。
不一會,靈泉的青色與假丹的紅色雜糅在了一起,有少量的青色靈氣與紅色能量向外泄露。
薛鵬繼續煮着,終於假丹內的紅色能量完全浸透到靈泉中,而那些雜質則隨着沸水起伏着。
薛鵬停止了加熱,舀了一碗這假丹熬的湯,喝了一口。
這湯味道有些腥,不過入口化作一股溫熱,好像喝了一口烈酒,從喉嚨一路燒到腹部,化作溫暖的能量,散到全身。
不過他的身體就好像是一個大篩子,這些溫暖的能量從他的腹部,透過五藏、皮肉泄露到了外面。
薛鵬再不遲疑,閉上了眼睛,靈識沉寂在他體內世界。
他的肉體世界仍是混沌的,模糊不清,不分上下,不分東西。
薛鵬此刻運轉的是不滅,隨着第一層的功法運轉,紅色的能量正在緩緩修復着她的傷勢。
雖然這個速度並不算很快,但這樣下去,用不了幾個時辰,他的傷勢便能完全復原。
兩個時辰後,薛鵬的傷勢恢復。
傷勢恢復後,靈決的運轉忽然降了下來,修爲的速度頓時變得無比緩慢起來。
這時薛鵬腦海浮現了鐵木黎的話,這不滅金身分爲兩部,截然相反的兩部。
不滅至柔,金身至剛,兩種功法運行截然相反,後期更是要同時進行。
然一心如何二用,一體更無法運行二法,起初還可以通過先修行一種靈決,將血氣轉化爲不滅之力,或金身之力,這個過程,便要損耗大量的靈力,然後以生成的這種不滅或者金身再度修煉另外一部靈決,轉化爲不滅金身的神力,這個過程消耗更是巨大,是以不滅金身的修煉極爲艱難。
即便是不滅金身第一層不死皮的修煉,往往也需要花費數月的時間纔能有小成。
不過即便是小成的青銅皮,那也是極爲強悍,堅硬如鐵,刀槍難破。
但這青銅皮太過堅韌,行動不便,不過如果將這不死皮修煉至中成暗金鼓皮的境界,變會柔軟如真皮,但同時緊繃起來會如同皮鼓一般,受到打擊後,皮會發出擂鼓一般的聲音,同時顫抖,能夠化去大半的力量。
一般人修煉至中成已花費數年的時間,不會再接着往下修煉了。
因爲想要煉至大成需要十數年的時間,得不償失。
修煉講究的是循序漸進,是以薛鵬的第一個目標,便是先把不死皮煉到小成。
體內的紅色能量不斷的往外流淌,彷彿一條條溪流從他的毛孔散出,在不滅決的運轉下,卻只有髮絲粗細的紅色能量從皮膚毛孔滲入皮膚。
他的血脈只有三寸,實在是太弱了,如果換成是七丈長的血脈,能夠將大半的這種能量全部吸入體內煉化入皮肉當中。
薛鵬這種修煉速度,要比最普通的東州人都要慢上十數倍,跟琪琪格這樣的根本就完全無法相提並論。
薛鵬感受着皮膚表面,那幾乎感受不到的能量卻絲毫不氣餒,大口喝着假丹湯,繼續修煉着。
將這假丹熬成假丹湯,散出的血氣又快又多,能夠充分吸收,這樣算來,他修煉的速度怎麼着也應該跟血脈一尺的差不多吧。
一整鍋的假丹湯都喝光了,薛鵬感覺到皮膚麻麻的癢癢的,不滅決頓時換成了金身決。
下一刻,在薛鵬的感應裡,體內的黑洞消散了,沒有了不滅決的束縛,那些在存在皮膚毛孔的不滅血力頓時開始消散。
與之同時,
只有那麼星星點點的不滅血力在金身決的運轉最後化爲了不滅金身的神力。
第二日,薛鵬的皮膚表面浮現了一個個針尖大小的淡青的斑點,這就是薛鵬吸收了兩個黃豆大小假丹的效果。
山洞裡,薛鵬緩緩睜開了雙眼,眼中有一抹血光閃過。
薛鵬看了看自己身上有着星星點點好似青色雀斑的皮膚,微微一動,一種緊緻感覺頓時傳來,嘴角翹起了一絲笑意。
什麼血脈太短,天賦不好,簡直是胡說八道。
鐵木黎說要三個月不死皮才能小成,成爲青銅皮,可自己這樣修煉下去,用不了半個月的時間就能煉成青銅皮,看來自己在煉體方面,也是個天才。
薛鵬心中這般想着,他卻不知,他服下的兩顆假丹所蘊含的血氣相當於外面修煉半年了。
肉體強大了一丟丟,薛鵬察覺的,這個世界對三頭六臂的神力的束縛也小了一丟丟,不過還遠不夠將這第一條手臂恢復到正常大小啊。
薛鵬運轉三頭六臂,背後只浮現一隻比拇指稍微粗一點的金色手臂。
薛鵬搖了搖頭,還需要繼續努力啊。
接下來的時間,薛鵬一直尋找着黃豆大小的綠毛怪,不過再也沒有撿到那種漁翁得利的便宜,差一點讓那隻該死的兔子給撿了便宜,那個兔子,薛鵬算是記住它了,此仇必報。
然而此時在某個山谷中,扎爾都、虎子等東州的勇士都聚在了一起。
虎子狠狠一拍地面,頓時在地面拍出了一個坑,怒道,“那個該死的大曌人,就像是一隻地老鼠,不知道葬在了那個地洞裡。”
“大家都分開找,一定要把那個該死的地老鼠給我揪出來,讓他將他暴揍一頓,捏碎他的玉簡,讓他滾出血脈塔。”
一旁有人不禁道,“那衝塔怎麼辦?難道我們爲了這麼個大曌的小老鼠,就不衝了麼?”
虎子臉色一沉,“哼,反正我們進來了,什麼時候出去是我們自己說得算,我一定要將這個該死的老鼠扔出血神塔。”
“你們誰願意跟着我把那個可惡的老鼠趕出去就留下,想要去衝塔的我也不攔着。”
十幾個東州勇士相互看了一眼,最後有兩個人留了下來,其他人則選擇離去衝塔。
扎爾都也是其中之一,雖然他也十分討厭那個大曌的人,但早日衝塔,早日提升實力參悟圖騰這纔是重中之重。
扎爾都緩緩道,“既然如此,虎子兄弟你便在第一層守着吧,我在上面第二層的塔口等着他,如果他到了那裡,我一定把他踢出去。”
虎子沒有輕哼一聲,“有我在,他進不了第二層,扎爾都,就算你先上去,也一定會是我先衝到第五層。”
扎爾都嘴角掀起一絲笑意,“我在第五層等你。”說着扎爾都轉身與一衆人離去。
虎子則帶着與留下的兩個人商量了一聲,“我們再找十天,如果還找不到,就說明那小子肯定是死翹翹,或者離開了血脈塔,我們也就繼續衝塔。”
另外兩個人點了點頭,最後分三路尋找起了薛鵬。
這三條路,都是通往塔口的必經之路。
除了這三條路比較安全,兩側都有着極其強大的綠毛怪,若是勿入其中,即便是他們也無法倖免。
如果薛鵬勿入其中,根本也就用不着他們動手了。
血神塔裡看不到太陽,光來自穹頂,但每隔一段時間,光變會消失,進入黑暗,如此循環往復。
是以一次循環,便可以視作爲一個晝夜。
而這裡三百六十個晝夜,外界也才一天,是以他們有着充足的時間在這裡修煉。
入血脈塔第十三個清晨。
山洞裡,薛鵬緩緩睜開了眼睛,又一個晝夜的修煉他的不死皮終於小成,青銅皮已然煉成。
薛鵬看了看自己的皮膚,此時他的皮膚青色,泛着光澤,薛鵬用靈劍敲了敲,發出清脆的聲響。
薛鵬加大了力度,用出七分的氣力,一劍砍在手背上,後背微微有些疼痛,青色的皮膚表面浮現了一道白色的印記。
薛鵬一喜,青銅皮煉成,終於可以找那隻該死的兔子報仇了。
那隻該死的兔子就住在距離他幾百丈外的一個洞穴裡,也算是他的鄰居了,同時也是死對頭。
這幾天薛鵬也在想,自己跟一個兔子較勁這心境也太差了吧,可若不跟這兔子一決高下,他心裡始終覺得彆扭。
修真煉道要念頭通達,他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幹掉這隻兔子。
不管什麼心境,但就因爲那小指肚大小的假丹,便足以讓他出手了。
扒開了樹枝,薛鵬走到那兔子的巢穴前。
眼前,是一株枯死的老樹,地面盤曲的枯黃的樹根附近有一個三尺的樹洞,薛鵬踹了幾腳枯木,然後猛地向後跳去。
不一會,地面微微顫抖了一下,兩個綠色的長長的耳朵探了出來,耳朵動了動,隨後繼續往上升,兩顆血紅血紅的眼睛露了出來,四處看了看,最後盯上了薛鵬。
看到薛鵬那一刻,兔子的眼睛裡冒出火熱的光芒,朝着薛鵬就衝了過來。
薛鵬只覺又好氣又好笑,這個蠢東西真覺得它能欺負住自己了啊。
薛鵬攥緊了拳頭,一拳迎了那這兔子兩顆門牙。
砰!
一聲輕響,薛鵬一拳就把兔子的兩顆門牙給打斷了。
門牙是兔子的武器,武器一失,兔子一驚,轉身就要跑,一隻金色的手掌卻抓住了它的尾巴,往後一帶,把這兔子給拽了回來。
薛鵬抓着兔子的尾巴,一陣的亂甩。
砰砰砰!
兔子的腦袋不斷砸在石頭、樹幹上,砸得七葷八素,薛鵬將兔子放在石頭上,一拳砸了下去。
兔子徹底死了,薛鵬費了好一番氣力方纔將那假丹給弄了出來。
可就在這時,薛鵬忽然心神一凜,覺得身後有人。
他猛地回頭,卻見有一道黑影一閃而逝。
薛鵬頓時緊張了起來,低喝一聲,“誰?”
然過了好久,卻沒有什麼動靜,薛鵬使用窺天眼朝着四面看去,卻只有幾個米粒大小假丹綠毛怪。
薛鵬掃了一眼,發現其中一個綠毛怪的假丹似乎凝實一些,不過他也沒有太過在意。
薛鵬拿着這個假丹回到了山洞,重新架起了鍋,熬好了湯之後喝了下去開始修煉。
一個時辰後,薛鵬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因爲他發現,無論他怎麼喝湯,無論怎麼運行都無法再煉出半點的不滅金身的神力。
薛鵬皺起了眉頭,是自己修煉的方法不對?
薛鵬開始先修煉金身決,金身決將血氣轉爲血力,可一運轉不滅決,所有的血力完全消散。
似乎他的皮已吃飽了,根本吃不下這種神力了。
調換順序也不行,難道真的只有兩種功法同時運轉才能繼續修煉?
或者說,是自己的血脈限制自己只能夠修煉到這種程度?
薛鵬正思忖着,忽然他只覺一陣陰風吹了進來。
薛鵬一驚,急忙運轉起了窺天眼,可他四處看了看,周圍什麼都沒有。
薛鵬心裡毛毛的,如果第一次是他的錯覺,那麼兩次便以爲真有可能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這裡可是血神塔,就算出現什麼詭異的東西那都不奇怪。
洞穴空間狹小,藏身還行,可不利於逃跑。
薛鵬匆匆收起了竈臺,朝着山洞外跑去,可就在此時,那股陰風從薛鵬的背後襲來。
薛鵬一驚,猛地一彎腰,那股陰風也急轉襲向了他的背部。
躲閃不及,背部被擊中。
砰!
一股強大的力量抽在了薛鵬的背部。
薛鵬只覺背部一陣火辣辣的刺痛,整個人被抽得倒飛了出去。
身子在半空旋轉着,薛鵬也看清了襲擊自己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這是一隻綠毛猴子,猴子看去只有兩尺大小,一條尾巴卻足有三尺。
此時綠毛猴子一隻爪子捂着自己的肚子,一隻抓着指着半空的薛鵬,閉着眼睛,捂着肚子吱吱怪笑着。
砰砰砰!
薛鵬在地面上滾了幾圈,最後撞到了一棵大樹上。
幾片落葉落下。
薛鵬輕咳了一聲,五內劇痛。
薛鵬運轉窺天眼,卻見這綠毛猴子腹部一顆假丹足有拳頭大小。
薛鵬深吸了一口氣,渾身汗毛頓時炸了起來,這個綠毛猴子什麼時候跑到自己身邊的,怎麼連窺天眼都沒有察覺到?
薛鵬緊緊盯着那綠毛猴子,忽然這綠毛猴子從原地消失了,薛鵬一驚,急忙轉頭四處看,可絲毫不見綠毛猴蹤跡,背後卻又有一道陰風襲來。
還沒容得薛鵬反應過來,一股強大的力量抽在了薛鵬的背部。
砰!
薛鵬又別抽飛了出去。
半空中,薛鵬忍着痛,便看到那綠毛猴子一隻抓着捂着肚子,一直抓着指着薛鵬吱吱地笑着。
“死猴子。”薛鵬心中怒罵,不過他自知不是這猴子的對手,拔腿就跑,這裡兔子都吃人,何況猴子。
綠毛猴見薛鵬開始跑,頓時來了興致,緊追不捨。
薛鵬也是慌不擇路,在捱了十幾下後,他滾落到一個山谷裡。
渾身是傷的薛鵬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氣,怒目看着山谷上方站着的綠毛猴子。
綠毛猴子露出一口黃牙,對着薛鵬齜牙咧嘴吼叫不已,薛鵬以爲它要衝過來,嚇得急忙要跑,可過了一會薛鵬發現,這隻綠毛猴子沒有下來。
薛鵬心中好奇,這綠毛猴子怎麼不追來?
算了,管他呢,不追更好。
薛鵬獨自往裡面走去,此時他渾身傷痕累累,繼續修養。
運轉窺天眼,薛鵬很快找到了一個目標,一個有小拇指肚大小的假丹的綠毛豬。
薛鵬好不客氣的殺了這隻豬,此時他也沒有氣力去在煮湯了,直接將假丹擦了擦,吞進了肚子裡。
隨着不滅金身決兩部靈決運轉,薛鵬體表的傷勢快速恢復着。
大約過了一個晝夜的時間,這顆小指肚大小的假丹被薛鵬完全煉化了。
次日,薛鵬緩緩睜開了雙眼,周身的傷勢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了,不過在這個過程中,薛鵬發現,在傷勢恢復的過程中,他的皮膚又能多吸收些許的不滅金身煉出的神力。
薛鵬看了看自己的手背,便見手背上有着零星的淡金色斑點,這些淡金色斑點都集中密佈在昨日重傷的區域。
薛鵬心中一動,難道想要繼續修煉不滅金身要捱揍麼?
薛鵬回想起鐵木黎關於不滅金身的修煉方式的一番話,“愛婿,如果按照正常的方式修煉你終身無法修成不滅金身,所以我只傳你法,至於如何修煉,自己去悟吧。”
思忖了一番,決定再試一試。
薛鵬四處看了看,拿起一塊石頭,猛地砸向了自己的手掌。
嘶嘶嘶……。
砸到骨頭了。
薛鵬看了看手指,皮卻沒有什麼損傷。
薛鵬又換了幾個方式,都是自己打自己,可效果甚微。
一是他自己難以對自己下手,二是無論木棍還是其他什麼東西,對他皮肉造成的傷害的效果遠不如那隻猴子。
思來想去,薛鵬決定還得去找那隻該死的猴子。
打定了主意,薛鵬走到了昨天他跌入山谷的那個山頭。
薛鵬也不知道那綠毛猴子還在不在,不過總要找找看。
山谷底,薛鵬窺天眼四處瞧了瞧,發現那個猴子竟然還在原地守着。
那死猴子趴在一棵樹上,尾巴垂着,正呼呼大睡着。
薛鵬暗道,“這個死猴子,難道知道自己會出來,還在這守着?”
薛鵬從左邊的緩坡爬了上去。
不知道爲什麼,這死猴子不敢入山谷,反正自己支撐不住就往山谷裡跑。
薛鵬腦海裡預想着可能發生的變故,緩緩靠近了那隻綠毛猴子。
那死猴子尾巴翹了起來,在自己的耳朵上掏了掏。
薛鵬從一旁撿起一塊石頭,然就會這輕微的動靜,頓時引起了那猴子的注意。
猴子的動作一滯,緊接着睜開了猴眼,擡頭看向了薛鵬。
薛鵬此時保持着舉起石頭的姿勢,與猴子四目相對。
緊跟着薛鵬就看到眼前黑影一閃,死猴子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薛鵬一陣陰風襲來,薛鵬暗罵,“這個該死的猴子,就知道從後面偷襲。”
這次薛鵬也不躲了,雙手攥緊了拳頭,穩穩地站在原地。
背後猛地被抽了一下,伴隨着劇痛,薛鵬的身子向前一陣踉蹌,立住腳步,薛鵬轉身看向身後,便見那死猴子一隻爪子捂着自己的肚子,一隻爪子指着薛鵬吱吱大笑着。
薛鵬抓起石頭扔向了死猴子,死猴子躲開,更是興奮捂着肚子,指着薛鵬吱吱笑得更開心,似乎是再說,傻瓜沒打到,氣死你。
猴子轉過身,將屁股對着薛鵬放了一個屁。
“該死的猴子。”薛鵬暗罵,三頭六臂的神通運轉了起來。
神力在的肉體血液靈脈中運轉,刺激着他的肉體長出了一條金色的手臂。
金色的手臂鑽入地面,隨後從死猴子屁股下探出,捅在了猴子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