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日子過得很快,祭天已經過去了幾日,而且已經出了正月,大漢朝再次井然有序的開始了他的運轉。 !朝堂也恢復了往日的秩序,唯一不同的是,作爲國師的張平不再能置身事外,如今他已被漢帝劉宏強制要求如百官一樣日日朝,參與朝政。對此張平更多的是無奈,想象每天雷打不動的站在那裡聽着大臣們你來我往的扯皮推諉,互相攻訐,張平覺得了無生趣。
這日孫夏卻是帶來了一個好消息,卻是這太平醉終於在雒陽城賣了起來,而且賣的是相當的好,即是以高出普通酒水數十倍的價格,依舊是供不應求,賣到脫銷。現在太平醉已經成爲了達官貴人、富商豪門家宴客必備之物。
原來自打過年期間張平將這太平醉送出去一些之後,這門求酒的人絡繹不絕。君不見連靈帝都命了張讓到張平這要了多次,可是將張平弄得苦笑不得。但同時好的一點是靈帝也因此許了張平經營生產酒水的許可,要知道這時代酒水的售賣可是需要特許經營的。
張平倒是看出這太平醉是門好生意,可是在這雒陽城自己一沒地方,二沒人手,實在不宜大量生產。然而事有湊巧,張平得了這酒令便讓人快馬送與張燕,讓其生產經營,畢竟當初張平也是打着這個旗號來的雒陽。
前些時日,張燕派人傳信來說,日前有一號稱山甄逸的人尋門來,說是得了張平恩惠,因此想要報答一二。張燕起先對甄逸滿是懷疑,直到甄逸拿出張平所贈丹藥,張燕纔打消了懷疑與甄逸聊了起來。卻沒想到這一聊倒是聊的頗爲投緣。張燕雖然只是自號的將軍,但實際卻是治理着這鉅鹿城一方之地,其實質與一方縣令郡守無異,甚至縣令郡守職責還大,因爲張燕手下還有萬餘人的兵馬。甄逸好歹也是當過縣令的人,二人一來二去反倒聊的投機。
最後的結果是,二人一拍即合,張燕負責釀造太平醉,甄家負責銷售出貨,所得銀錢二八分賬,當然拿大頭的是張燕。因此張燕更是將太平醉的生產規模擴大,如今已能達到日產百斤的產量。然而即便如此,依舊無法滿足售賣的需求。可這規模畢竟有限,而且鉅鹿城的糧食也並非源源不盡,要知道這大漢還有好多人吃不飽肚子。
所以張燕曾來信向張平請示是否能從各地高價購糧、擴大規模,張平想了想還是拒絕了張燕了提議,將太平醉的規模維持在現狀。一來正是因爲大漢還有很多吃不飽肚子的人,若是爲了些許錢財而導致更多的人沒飯吃,那當真是罪莫大焉。二來這東西再好也要有個度,若是無限制的供應,再好的東西也便不值錢了。
還有一個讓張平有些意外的消息,便是餃子的傳播。自從年節時間,張平弄出了餃子這種吃食,不知怎麼的,逐漸的傳開了,正月裡不少達官貴人家都以吃餃子爲榮。更有甚者,在民間還傳出了餃子乃是國師向天神求取的賜福之物,吃了以後不凍耳朵了一說。張平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這當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了。
......
這是一個月黑風高的晚,剛剛進入二月,天氣還未完全回暖,空氣還有一絲絲寒意。此時的雒陽城皇宮之一片寧靜,除了往來巡邏的宮侍衛,還有站在廊下頭不停的點着打着瞌睡的小黃門。
在這一片寧靜昏沉的深夜裡,突然一個淒厲的聲音響起:“走水啦,快救火啊!”
然後見皇宮東南角竄起一片火光,然後濃煙滾滾。宮內的小黃門、侍衛趕忙搶水救火。卻不想這場火越燒越大,不片刻便向北蔓延,頓時整個皇宮東南陷入一片火海之。
雒陽城內不少人都被從睡夢驚醒,看着皇宮出一片通紅。
楊賜已經了年歲,覺淺,此時也被吵醒,披着衣服站在自家後院開闊處向皇宮的方向瞭望,當然,他除了能看到遠處天空的一片通紅外再看不到其他。
“父親大人。”楊彪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已經起來來到了楊賜身後。
楊賜點了點頭,默默的看着皇宮的方向沒有說話,良久才吐了口氣說道:“朝怕是又要多事亦。”
......
大將軍何進被人從睡夢叫醒,不耐煩的搖了搖頭問道,“何事?”
“大將軍,宮內大火,您可要去看一看?”
“什麼?”何進聽了一個激靈,立刻從牀坐起,“傳我命令,速速調派西園禁軍前去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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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速救火,速速救火。”河南尹王允一臉焦急的指揮着手下的府衙的一應兵丁,帶着水龍在皇宮外做着努力救火的工作,當然這種隔着一堵牆救火能起到什麼作用實在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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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二年二月十日夜,皇宮內東南角南宮雲臺突然失火,南宮靈臺殿、樂成殿被焚燬,火勢卻未又停止,沿着連廊一路曼延至北闕後又向向西燃燒,將章德殿和歡殿接連引燃,導致南宮大半宮殿盡被毀去。宮宿衛、黃門雖然竭力搶救,四面包圍,以水龍降之,卻偏偏似火澆油,火勢越澆越猛。直至將幾處徹底焚燒,火勢才漸漸熄滅。此時整個南宮已是大半烏焦,所有龍臺鳳閣,盡變作瓦礫荒場,期間仍有殘焰熊熊跳動,臉面不絕,一衆人等灰頭土臉,盡皆黯然。
......
張平打着哈欠從夢醒來,現在他不得不每日早起參加朝會,因此懶覺是再也睡不成。簡單收拾一番,套了一身官袍往皇宮而去。
待來到德陽殿外,不少王朝大臣已是早早的到了,而且人數相較往日要多了不少。張平按按驚,按照往日自己來時,人數雖然也不少,但絕不像現在這般。再看這些場官員,一個個面色凝重,張平暗自揣摩,莫非有大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