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月柔做了一系列的檢查,祈自謙說寶寶很健康沒有出任何問題,心臟也十分健康,那偶爾的難受實屬正常,檢查完出院後,月柔並沒有坐衡家派來的車直接回家,而是坐着祈自謙的車子去美術館畫,邵白珊的畫確實是國內數一數二的水平,畫藝精湛,水平高超。
對於一個喜愛畫畫的人來說,名利真的那麼重要嗎?因爲沒能拿到第一,就寧願放棄?還是白珊僅僅是爲了名利才畫畫的?再說那副畫,不愛畫的人真能出那種意境?
月柔正胡思亂想着,車子已經停了下來,祈自謙下車拉開車門,護着她下車,視線移到烏黑的長髮上,手也伸過去,拉住了正要進門的身子,“等等。”
月柔眨了下眼睛,轉過身着他,“自謙,謝謝。”
他失笑了,“呵呵,我拉住你可不是爲了讓你道謝的。”
祈自謙着這單純的小姑娘,忍不住伸手輕揉了下她沒傷着的則腦袋,月柔靜靜地着他,完全不認爲對方的行爲有何不妥,哪怕錯過祈自謙的身子,到他背後的衡逸新與邵白珊。那兩人似乎是剛逛街回來,手裡還提着不少袋子。
祈自謙就着月柔的視線回扭過頭,到兩人,收回放月柔腦袋上的手,輕柔着說:“月柔,頭隔個兩天再洗,你那裡塗了藥水,不能碰水,還有你的腳背上被黃鱔咬傷口,那都化膿了,要小心別再碰水,用毛巾擦,膝蓋睥傷也要注意,飯後記得吃完那些感冒藥。”
他將小袋子的感冒藥塞入她手心,仔細叮囑着她吃藥的份量。
“嗯。”月柔輕應着,視線未離開過離自己不過0米左右距離的衡逸新一秒,對方卻閉上眼睛有意撇開頭,好像連她一眼都不願意,站在他旁邊的邵白珊露出得意的笑,她的手緊緊挽着衡逸新的胳膊。
祈自謙有些擔心的了她一眼,和不遠處的兩人打了招呼,上車掉轉車頭離開了。
邵白珊假裝友好的跟月柔打招呼,摟着衡逸新錯過她,進了屋裡。
月柔跟在兩人身後,視線一直停留在丈夫高大的背上。
今晚,逸新會來房間偷偷自己嗎?
帶着疑惑目送兩人去餐房,她也回了自己的房間,管家隨後推着餐車進來,午餐過後,月柔沒事,又想起漫畫,可意外的發現自己的原稿不見了,她胡亂的翻找過後,整個房間弄得一團亂。
那是她畫了半年的漫畫,整整一箱子,竟然全都不見了。
‘咚咚咚’門敲響了,管家過來收拾餐車,見到房間的情形,身子微微一怔,她盯着近在眼前的白色內衣,額頭掛上了黑線,房間就如個垃圾站一樣,而那個製造者,此刻正跪在櫃子前,雙手往裡正在扒着……
管家不過去,避開腳下的東西,靠近櫃子,開口問,“秦小姐,您在找什麼?”
月柔將整個房間翻了個底朝天,最後不得不期待地盯着管家,“原稿不見了,怎麼辦?”
管家一怔,臉上閃着猶豫,似乎有話不知該不該說,可月柔臉上的那抹期待,她又不忍直視,“今天,我到邵白珊小姐抱着一個紙箱子回了自己的房間,那個紙箱子和秦小姐放原稿的箱子很像。”
她停頓了下,輕聲說:“秦小姐,你找少爺商量一下,讓少爺幫忙比較好。”
月柔不是不明白她的擔憂,可是,“不能麻煩逸新,會被討厭的。”
她已經被逸新討厭了,或許……
月柔從地上爬起來,直奔門口,身後的管家張開嘴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