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易公子,你跟你老婆的關係好嗎?昨天有記者拍到你太太跟別的男人關係親切,而且聽聞他們在學校裡都是單獨上課的,你可知道她跟那男人的關係如何?你們夫妻之間對此又是怎樣想法的呢?”有記者先舉手,可是問題卻是一下子幾個。
“首先,我跟我太太的關係感情都很好,還有她只是在學畫畫,那是她的老師也是她的朋友。昨天記者拍到的只是她去參加朋友的聚會喝醉了酒,那個老師送她回家的一幕,那只是一個作爲男人該做的動作,伸手扶持,而且記者拍的也只是這樣的鏡頭,所以請大家不要再胡亂的陷害他們之間的清白,我是絕對相信我的太太不會做這樣的事。”易唯安沉着的開口,不慌不亂的緩緩解釋,好像一切他都把握住了,也絕對的肯定那就是真相。
凌心暖倒是有點意外,微微握了握手心,不明白他怎麼會知道她剛纔在易家的解釋,他不是後來纔到嗎?難道他一直在外面聽着她在解釋?聽着她被那些過份的家人審問?
“可是今天那個男人叫易太太做暖暖,易太太還牽着他的手當着大家的臉走的。”又有記者舉手,不死心的迫問。
易唯安以目光示意,表示讓她答,於是凌心暖只好吸了口氣,擡眸看向記者淡定的解釋:“其實我身邊的人都叫我暖暖,我的同學,我的朋友,我的家人,還有我讀書時候的老師,幾乎所有認識我的人都這麼叫我,這聲暖暖真的沒有什麼,只是對我的一個稱呼。所以,請大家聽清楚,我那畫畫的老師只是叫我的一個很平常的稱呼,而不是叫我愛人或什麼的,請不要誤會。另外,就如我……老公剛纔說的,昨天晚上的照片只是有人刻意描黑,其實他只是送醉酒的我回家,伸手扶了我那麼一把,希望大家不要在這話題上惡意宣染,人家可還是一個未婚男人,我不想因爲我的關係而牽累任何人。最後,我今天會在學院外面牽着他的手離開,那只是情急之下的反應,當時那麼多記者忽然圍了上來,我都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回事,面對那些鋒利又刻薄的詢問,我別無選擇之下只想到了要逃。眼看到有一臺的士在路邊觀看熱鬧,於是我就急急的拉着那老師離開。”
“所以說,易太太你跟那個男人是清白的?”
“當然,絕對的清白。在這裡,我再向大家聲明一次,只要我還是易唯安的太太,我就不會做有違倫常的事,所以請大家不要胡亂去猜測我的心情跟我的行事方式,反正我覺得自己還好好的,我的婚姻還是好好的。”用力的點頭,凌心暖斷然的看向那個問話的記者,有力的聲明。
這是宣誓,也是她對易唯安的解釋,希望他真的相信她,而不是像今天早上那樣一再的質疑什麼。
“既然易太太能如此信誓旦旦的,那對於易先生跟崔高雅小姐的情事,不知道易太太又是怎麼看呢?對於丈夫在外面有女人,而且還那麼纏綿恩愛,你就真的能認爲你的婚姻還是好好的?”一個女的冷笑了一聲,如在諷刺凌心暖根本就不幸福還要裝什麼。
平淡的話語卻是鋒利無比,輕易的在凌心暖的心上割下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