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紅的烙鐵很快就烙印在了他的身上,嗤的一聲發出了陣陣的肉香,那種疼痛是完全不可描述的,和鞭刑或者扎針一點都不一樣。
所以已經虛弱不堪的老二真是一點都挺不住了,暈了過去。
“可惜啊可惜,我看他一直這麼堅定,我還以爲他會破記錄呢,沒想到也不過是表面樣子,這才一下就挺不住了,害我白激動了。”
另一個人聽她這樣說,表示微微有些不服,“你丫也別說風涼話啊,這東西要是放在你自己身上,估計你也挺過去,今天他已經挺過兩道刑罰,很不容易了,很多人連第一道都沒有挺過去,就直接暈過去了。”
“呦,你是不是看上這個人了,這麼幫他說話,你別說,雖然這個人長得不怎麼樣,不過在那傻傻的性格倒是不錯,如果真看着他,我也挺支持你。”
“你個不正經的性格又上來了,快點辦事吧,到時候如果頭怪罪下來,我看你怎麼收場。”
“那兩個已經被折磨成這樣了,還有什麼收場不收場了?頭就算看見也知道我們已經把事情做了,反正考慮意思就是讓他們吃吃苦頭,也沒有說一定要把這些刑罰受完,苦頭他們也吃到了,頭還會什麼不滿意的呢。”
那個剛剛幫老二說話的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說真的,他不過是說句公道話而已,竟然被這樣的嘲諷,所以他也不說話了,爲一個不相干的人不值得和自己的兄弟鬧翻。
“行了行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我是不管了,不過,你一定不能讓他們死啊,不然我們到時候沒法跟頭交代。”
“行了,囉嗦什麼,跟個娘們兒似的,我手下有分寸。”
那人聽到他這樣說撇撇嘴,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去一邊呆着了,反正用他的刑罰是低十個也不着急,估計也用不到他動手,因爲組織成立這麼久以來,他從來沒動過手,沒有人可以熬到他的第十個。
這刑只要不死就要繼續走下去,所以然而,就這麼赤裸裸的被潑醒了,這麼一大盆冰水混合物從頭上澆下去,就是想不清醒都難。
老二微微發出了微弱的呻吟聲,可是在這樣的場景下,沒有人理會他的聲音,他是在第一道烙鐵到身上的時候昏過去的,所以他醒來稍微緩了一下之後就要經受第二道。
不過大概是老天爺可憐他,就在第二到老田馬上就要印到身上的時候,門打開了,他們的領頭人過來了。
那個領頭人看了看兩個人的樣子,皺皺眉,似乎對他們所說的刑罰不太滿意,不過他也沒有說什麼。
用眼神示意手下小弟也將小偷老大潑醒,那兩個人都醒來之後,清清嗓子,語氣有些嚴肅的說,“你們大概還是沒有想到我爲什麼請你過來,既然如此,也不必打什麼啞謎了,我直接告訴你們好了。”
說完,領頭人似乎陷入了回憶裡,不過看得出來那回憶並不美好,他的表情很是猙獰,似乎想要吃人一般。
“事情要從兩年前說起了,兩年前我的位置也沒有多高,大概比現在高那麼一點點,我的老大吩咐要運輸一批東西過去,其實裡面的東西似乎不是很值錢,但是那東西老大卻看得很重,所以我還是很小心的保護,不過我真的是沒想到在經過你這裡的時候竟然被偷了。”
“我已經說過了,那東西是你不值錢,所以我雖然很小心的對她大聲,並沒有保護的特別嚴,因爲我不太相信有人會偷這個不值錢的東西,可是我萬萬沒想到在這裡真的是丟了。”
“因爲那東西我上次看的很重要,所以,東西丟了之後,我拼命的尋找,只可惜我就算已經威脅到了市長,甚至威脅到了更大一級的首相身上,那東西還是沒有找到。”
“你知不知道我們的下場有多慘,因爲我東西沒有如期來交到我老大的手上,所以我老大十分的震怒,勒令我必須找到,當然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說我辦事不牢靠,從此之後再也不用我,而是讓我在這裡尋找那個東西,如果我找不到的話,就永遠不能回去當然,就算我找到了回去了,估計也不會得到什麼重用,因爲沒有人會願意用一個出過紕漏的人。”
“所以我一直在尋找那兩個小偷,我在想,如果我找到了他們,一定會把他們碎屍萬段的,他們害的我,下半輩子再也沒有了前途,如果不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我怎麼出了這口氣?不過就算是他們死無葬身之地,就算他們沒有一個全屍,可是也陪不了我的前程。”
“知不知道前程在我們這一行有多重要,如果沒有了前程,那就一輩子在底層混,融合就像是一顆孤零零的星星,永遠被扔在底層任人踐踏,和我同時期的兄弟已經是高層,每次見到他們,我根本就顏面無光,不過現在好了,我應該沒有機會再見他們了,因爲我根本就見不到人家,現在是高層超高層的那種,可以和老大每天商量事情,而我呢?現在只能天天窩在這裡,去找那幾個小毛賊。”
“知不知道這到底有多慘,每天受人白眼的感覺你們知道嗎,你好,親愛的,我是有的人,明明是曾經是我的手下,現在也比我高几級,對着我指手畫腳,甚至我稍稍出那麼一點點無傷大雅的錯誤,就狠狠地訓斥我,那種被手下訓斥的感覺你們知道嗎?你們根本就不知道那有多恥辱。”
“所以我發誓,我一定要找到那兩個小毛賊,讓狠狠的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長長眼睛知道什麼人可以偷,什麼人不可以偷。”
“當然,這也是我的動力是我這麼多年了,還依然在這裡堅持着,沒有選擇退出的動力,那想完全毀了我的一生,我就要要了他們的命。”
此刻,這個領頭人已經是唾沫橫飛,滿臉橫肉,猙獰的可怕,原來說這兩個小偷,就算是他的手下們看到心裡也是怕怕的,雖然知道這個領頭人平時有的時候會有些瘋狂,但是從來沒有看到他這個樣子,現在已經不能用瘋狂來描述他,而是癲狂。
我是看來現在這個樣子是沒有人敢阻止了,他們都怕他最後將氣撒到他的身上,畢竟就算像他說的曾經有手下,比他高一級之後對着他指手畫腳,但是畢竟那也是高她一級之後,而他們現在身爲他的手下是不可以做什麼的。
你現在這裡可能最大,所以說我的人就是心裡怕怕的,都還在陪着他。
那個領頭人他也知道自己這個樣子非常可怕,不過他卻沒有一點要改變的意思,“怎麼你們都怕我嗎?怕我好啊,我最喜歡有人怕我了。”
衆人心裡無限吐槽,這是什麼癖好。
我說起來,他也是不能理解,畢竟他難得有那麼好的前程一下子被毀,心裡面的壓抑是不可估量的,再加上這兩年受了無數的氣壓抑的情緒更加複雜,現在一爆發估計會有很多人受傷,當然,他們這些手下人只要小心些,不惹到他就沒有關係,可是這兩個小賊估計要慘了。
當然在場的手下們是不會關心這兩個小的怎麼樣的,反正只要怒火不會燒到他們身上就好,別人的死活與他們何干,過了這麼多年,刀尖舔血的生活,他們已經非常會選擇自保了。
“想問問已經聽明白了吧,這兩個小的就是你們倆,有眼無珠的人,除了你們在沒有別人了,第一次偷了我的機密文件,本來那不值錢,是你們根本就沒有關係,我這第二次竟然偷了傑克的骨灰,當然這東西也不值錢,可是你卻偷了傑克最重要的東西,果然啊,現在我找到了你們原本是真的想自己發泄一下,不過我覺得把你們交給傑克比較好,畢竟我在這邊已經沒有什麼前途,還是要選擇某出路,而你們倆就是我要送給傑克的禮物,我想傑克應該會非常滿意這份禮物的。”
兩個小偷雖然此刻已經是虛弱到快要沒有思考能力,不過他們還在努力的想着這個領頭人的話,聽這個領頭人的話裡明顯告訴他們這個傑克不好惹,而且這個傑克比他的等級還要高,不過此時已經說什麼都晚了,事情已經鑄成,除了承受還能怎麼樣?
所以他們紛紛低着頭,任由領頭人在這裡癲狂發瘋,其實他們是沒有擡頭的力氣,就算是有擡頭的力氣他們又能怎麼樣呢,做什麼辯駁嗎?老大此刻腦袋已經依稀想起,似乎是有這麼一回事,他們當時偷完之後還叫了一聲晦氣,那玩意根本就不值錢,所以隨意扔在了箱底,不過他們沒有讓,心裡還在幻想着,或許有一天這個東西來到主人來尋找它的時候,他們還可以狠狠的敲詐一筆,不過現在看來,他們的白日夢真的是做了太不真實了,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開口的機會,只能這樣默默的承受着別人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