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溢庭趕過去的時候郝卓新已經等了一段時間了,聽說有人過來看她,忙不迭的從裡面跑了出來,一看到來的人是郝溢庭嗚嗚的哭了。
郝溢庭站在對面看着郝卓新,絲毫的感情沒有,身後跟着一起的律師。
拉着椅子郝溢庭坐下了,看着這個從小看到大的妹妹。
對於他而言,其實郝家的每個孩子都一樣,他做哥哥的對他們一視同仁,只不過他們的性格差異太大,導致了今天的局面。
“他們怎麼說?”郝溢庭來只是餵了解決事情,其他的並不像多問,他指紋主要的。
一旁的律師拿出錄音筆坐了記錄,郝卓新便如何自己的委屈,都是被奕家媛逼迫她纔會助紂爲虐。
郝溢庭聽完站了起來,話也不說一句的走了,郝卓新便在郝溢庭的身後喊着大哥,你一定要救我,一定要什麼的。
郝溢庭出去和工作人員協商,而後工作人員也告訴郝溢庭,這次的事情沒有那麼容易,但是可以減刑。
郝溢庭問:“有沒有可能我妹妹保釋。”
對方搖了搖頭,而後說:“其實你妹妹的問題不答,我們相信法律是公平的。”
看到郝溢庭其實刑警隊已經發現了,這件案子不單純,以爲舉報這件事情的人就是郝溢庭,所以說,這件事情的背後一定另有隱情,只不過上級領導有指示,這件事情低調處理,高調落實。
所以說這件事也不外乎上下協調。
自然他們吃着上面給的獎金,就沒必要做得罪人的事情,何況他們有好處,上電視的事情對他們百益無害。
郝溢庭看了一眼身後的律師,而後和對方說:“這樣最好,希望我們能警民一家親。”
“好,希望會。”對方客套了兩句,郝溢庭便和律師一起離開了,離開之後郝溢庭去了一趟郝粵天的墓地哪裡。
到了下面郝溢庭一個人走了上去,到了郝粵天的墓碑前面從容的站在了哪裡,把手裡的一碰鮮花放下,而後問郝粵天:“不知道你泉下有知,看到你的兒女一個個這樣有什麼感觸?”
郝粵天死後郝溢庭就沒有來過,本身他也不喜歡郝粵天這個父親,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只能是這樣。
他死後他給他披麻戴孝而已,畢竟他還是個兒子。
但同樣的,郝粵天死後他其他的孩子也都沒有來過看他,即便是郝恩希那個乖一點,懂事一點的女兒,同樣沒有來過。
郝粵天的死,就好像是一個早早就安排嚇得結局,雖然他活着的時候很是風光,但是死了之後卻註定什麼都沒有。
就是他的兒女,也沒有一個人肯來看看他。
郝溢庭今天來是路上纔想要來的,過來看看也僅此而已,之後便轉身走了。
下去郝溢庭就接到了寧嫿兒的電話,寧嫿兒一個人在家,想要問他什麼時候回去。
郝溢庭想了想:“這就回去了,吃點什麼好吃的,我買回去給你。”
“你看着買吧。”寧嫿兒的要求不多,只
要能天天和郝溢庭在一起她就知足了。
郝溢庭掛了電話便回去,路上看見賣蛋糕的,買了一點蛋糕回去,而寧嫿兒已經早早的去門口等着了,看到郝溢庭回來,忙着跑了出去。
給郝溢庭餓的感覺,他好像很久沒有回來了,所以她很想念他。
寧嫿兒先是撲了過去,郝溢庭擡起手將她摟着,一手拍了拍,一手提着蛋糕,嘴脣帶着淡淡的笑,給人的感覺就是很幸福。
窗子裡面郝溢鳴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郝溢庭在外面捧着寧嫿兒的小臉親了一下,寧嫿兒雙手摟着郝溢庭的腰身,擡頭朝着郝溢庭看着,溫馨的畫面卻如同是寒冷的季節,讓郝溢鳴絲毫感覺不到溫暖,即便喝着多好喝的咖啡。
“什麼?”寧嫿兒低頭看着郝溢庭給她買的咖啡,拿過去仔細的看,知道是蛋糕過去親了郝溢庭的臉,郝溢庭看寧嫿兒就像是看着一個孩子,不經意的朝着別墅裡面看,好像是看見了一個影子,而後那道影子便消失不見了。
寧嫿兒低頭看着蛋糕,擡頭髮現郝溢庭的目光有些滯納,順着郝溢庭的目光看去,才發現郝溢庭看的是玻璃窗那邊,但玻璃窗那邊又什麼都沒有。
郝溢鳴轉身回了樓上自己的房間,一邊走一邊端着咖啡喝着,趙管家那裡會看不出來,三少爺是始終放不下少夫人,要這麼下去早晚要病不可。
趙管家也不明白,到底大少爺是怎麼想的,這都過完年了,怎麼還住在一起,這讓三少爺可怎麼辦?
郝溢鳴回到樓上就躺下去了,等寧嫿兒和郝溢庭回來,郝溢鳴那邊也快睡着了。
郝溢庭進門就好趙管家說了,叫他把三少爺叫下來,蛋糕還很多,叫郝溢鳴過來吃。
趙管家都不知道怎麼說,您這就是折騰,三少爺禁不起你折騰。
心裡雖然這麼想,但是趙管家還是去了樓上,敲了敲郝溢鳴的門。
“三少爺,大少爺和少夫人叫你下去吃蛋糕,買了蛋糕。”趙管家說話的時候郝溢庭和寧嫿兒都朝着樓上看。
門裡好像是說了什麼,但人沒有出來。
找管家沒有多久從樓上下來了,走去郝溢庭的面前說:“三少爺說剛喝完了咖啡,不吃了,等晚飯叫他。”
趙管家說着朝着寧嫿兒的臉上看了一眼,跟着便低頭不說話了。
郝溢庭看了一眼,用下巴指了指寧嫿兒,寧嫿兒看他,跟着朝着樓上走去,上了樓去郝溢鳴的門口敲敲門。
門裡依舊沒有動靜,寧嫿兒便朝着樓下看,趙管家就想,這到底是要幹什麼啊,大少爺這不是瘋了麼。
看到寧嫿兒看他,郝溢庭朝着樓上擡了擡下巴,意思很明顯,要寧嫿兒繼續敲,寧嫿兒哪裡有不明白的道理,但是說到了她明白,她又真的不明白郝溢庭要幹什麼,於是便聽話的又敲了兩下,跟着寧嫿兒便說:“溢鳴,你在不在,你在的話出來吃一塊蛋糕,你大哥買了蛋糕。”
寧嫿兒這麼說,趙管家微微的愣了一下,這好像是她聽見過少夫人第一次
叫三少爺的名字。
郝溢鳴躺在牀上好似是哪裡疼一樣,動也不動的看着房頂,而後看着自己的房門板。
雖然很不想起來,但還是因爲那句溢鳴從牀上起來了,跟着寧嫿兒便感覺眼前的房門一陣風似的開了。
“你起來了?”寧嫿兒朝着郝溢鳴問,郝溢鳴恩了一聲,跟着出去朝着樓下走,一邊走一邊沒事人的問:“什麼好吃的,非要我下來?”
郝溢庭脫了外套,指了指桌上的一塊蛋糕,郝溢鳴看去,就那麼一小塊,還要他也下來吃,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蛋糕他沒興趣,留給有興趣的人好了,他坐下倒是問了兩句關於郝卓新的事情。
“卓新怎麼樣了?”郝溢鳴問,郝溢庭邊坐下了,寧嫿兒也坐過去,但她很不客氣的把郝溢庭給她買的蛋糕打開吃了起來,一小口一小口的吃。
郝溢庭看她一會,朝着郝溢鳴說:“人沒有事,但可能要有點麻煩纔出來,所以我想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如果你也沒意見的話。”
“精神病院?”郝溢鳴的臉色微微變了變:“那種地方進去了出來還能正常麼?”
郝溢鳴比較擔心,就是寧嫿兒都是這種想法。
但郝溢庭卻說:“她出來了還是會害人,只有兩個地方給她呆,一個是精神病院,一個是監獄,二選一她應該想去第一個。”
多餘的話郝溢庭不想說,不是他無情,而是郝卓新做的事情太離譜,叫她出來就好像是放了一科毒瘤在身上肆意的滋長,不知道那天就要人命。
雖然不至於成爲癌症,但是這種毒瘤的危害也不小。
寧嫿兒那邊蛋糕有點吃不下去,她想說些什麼,話到了嘴邊卻有說不出來了。
“難道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郝溢鳴還是有些心軟,畢竟是他們的妹妹,這麼做對郝卓新而言有些殘忍。
郝溢庭搖了搖頭:“這麼做是我想到最好的辦法了。”
而後這件事情便沒有在提起過,而到了晚上寧嫿兒便有些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其實她就是因爲要把郝卓新送到精神病院的事情。
但她又覺得這麼做其實也不是很殘忍,但就是有些心裡上不能適應。
郝溢庭洗澡出來上了牀,鑽到被子裡面脫她的褲子,寧嫿兒穿着兩件套的睡衣,郝溢庭說一點不喜歡,每次要幹那種事的時候都很麻煩,脫了褲子裡面竟然還有內褲,郝溢庭就有點不能接受,有時候乾脆就不脫了,就地懲罰一下。
寧嫿兒多少次了,就是不同意,弄得郝溢庭也是有些又氣又愛的。
現在他也不願意計較了,上牀就脫,脫完了還說什麼。
但寧嫿兒的小樣子着實不在狀態,郝溢庭也只好停了下來,和寧嫿兒說另外的一件事了。
寧嫿兒皺着眉頭,被子裡的人突然不動了,她還有點奇怪,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可結果一聽見郝溢庭和她說的那件事情,她反倒是被郝溢庭給意外的了。
於是她問:“這樣好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