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爲寧嫿兒不聽話找幾跑了出去,結果寧嫿兒早上就發燒了,急的郝溢庭熱鍋上的螞蟻,在樓下把阿梅給吵了一頓,委屈的阿梅一直掉眼淚。
玉嫂就說阿梅,這種事以後經常會有,但是這都不算事什麼,只要是有寧嫿兒在,她肯定會有出頭之日的。
阿梅這纔不難過了,但是看見郝溢庭還是有點害怕,都不敢進去給寧嫿兒送藥了,寧嫿兒迷迷糊糊的哪裡知道這些,她就知道郝溢庭給她灌湯藥的事情,一口口苦的要命,她不喝,郝溢庭就捏着鼻子給她灌。
過了一天寧嫿兒終於不發燒了,也有點清醒了,這才問阿梅哪裡去了,郝溢庭才說一直沒看到,不知道跑到哪裡玩去了。
寧嫿兒都忍不住的發笑,一聽就不是那樣,怎麼可能是不知道跑道哪裡玩去了,怎麼可能,這男人明擺着睜眼說瞎話。
郝溢庭也不覺得有什麼,說慌臉都不帶紅的,而後邊坐下看着寧嫿兒,看的寧嫿兒反倒是不好意思了。
但寧嫿兒也是挺奇怪的,怎麼那天奕家媛來了,他就能那麼有恃無恐。
“你和奕家媛的那份協議,爲什麼不生效?”寧嫿兒起鼓的問,郝溢庭便說:“郝家現在三分天下,不是我一個人的。”
郝溢庭這麼說寧嫿兒還信了,但她還是問:“都是誰的?”
“有我,有郝溢鳴,還有一個女人。”郝溢庭說,已經起身站了起來,一邊脫衣服一邊朝着浴室裡面走,照顧了她一個晚上,他都臭了。
浴室的門開了,郝溢庭也拖得差不多了,直接進去洗了個澡,等他出來了穿着一件純白色的浴袍,一邊擦着頭髮一邊走到寧嫿兒的面前,親了寧嫿兒的嘴脣一下,寧嫿兒忙着把臉給躲開了,嚷着:“我感冒了,傳染給你。”
“我照顧你一天了,給你灌藥都是嘴對嘴,你怎麼不說傳染呢?”郝溢庭說着把毛巾扔掉,轉身去吹了吹頭髮,其實平時郝溢庭都不吹頭髮,但寧嫿兒感冒了,他纔去吹一下。
等他吹好了寧嫿兒還在看他,他就直接掀開被子從寧嫿兒的背後上了牀,上牀才把浴袍脫掉放到一邊,寧嫿兒這才覺得全身都舒服許多,因爲郝溢庭躺在她身邊。
轉身寧嫿兒看着郝溢庭,也跟着躺下了,人好了就有些精神了。
郝溢庭看了她一會,“累了,我睡一會,你要不困就躺下陪我。”
寧嫿兒也聽話,郝溢庭這麼說他就躺下了,跟着靠在郝溢庭的身上,摟着郝溢庭的身體,郝溢庭擡起一隻手輕輕的撫摸着寧嫿兒光滑的小手,竟不有的一聲嘆息。
她問:“在想什麼?”
“在想我們認識過來的事情,好像總也不太平。”郝溢庭其實還有更多的感慨,不管是寧家還是郝家,只不過不願意寧嫿兒擔心,所以什麼都沒說。
寧嫿兒想了想問:“郝溢豐和你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郝溢庭不想提郝溢豐的事情,寧嫿兒便抿了抿嘴脣不在提了。
過了一會郝溢庭便睡着了,寧嫿兒這才躺好不敢打擾郝溢庭了
,但是她也想了很多的事情,期中的一件就包括郝家和寧家。
只不過想着想着寧嫿兒便轉身過去,掉了兩滴眼淚。
如進她過得很好,但是爸爸卻要受苦。
其實她也很想幫幫忙,只不過她知道,有些忙幫了也是害他們。
寧嫿兒哭着睡了過去,所以早上醒了眼眶就有些腫脹,郝溢庭問她她也不說,並稍微的好了一點就回去三樓上面看寧夫人留下的那些東西,一開始郝溢庭以爲寧嫿兒是想寧夫人了,畢竟寧夫人走了已經有段時間了,就問寧嫿兒回去拜祭一下寧夫人的事情,寧嫿兒雖然答應了,但過去之後郝溢庭也看出來了,寧嫿兒擔心的根本不是這些,她擔心的另外有其他的事情。
週末寧嫿兒一個人在家,郝溢庭臨時打電話給寧嫿兒說是要去一趟法院,是關於奕家媛的審判。
寧嫿兒在家裡換了一套衣服,跟着郝溢庭兄弟兩個一塊去的法院那邊。
到了地方三個人先是被一羣記者團團圍住,之後就是那些法院的人,檢查他們的身份才放他們進去。
郝溢庭一路一直僅僅護送着寧嫿兒,進了法院人才清靜一點,三個人結伴去了奕家媛庭審的地方。
寧嫿兒跟着郝溢庭坐下,這才摘掉滿江和林渙也都過來聽審了,林渙還和寧嫿兒打了個招呼,寧嫿兒朝着林渙一點好臉色都沒有,還是記得林渙到家裡酒後鬧事的事情。
林渙也是挺無語的,熱臉貼到人家的冷屁股上了。
庭審開始,所有人都起立,而後坐下。
第一個出庭的人是奕家媛,奕家媛帶着沉重的腳鐐手銬,人看着比去郝家的時候憔悴許多,不化妝的奕家媛其實比畫了妝的要好看,只不過此時的奕家媛看上去十分的平靜淡漠,寧嫿兒的感覺倒像是一個等死的人。
出來後奕家媛便站在裡面聽審,由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第一個出來指證奕家媛的不是別人,是郝卓新。
在法庭上面郝卓新是污點證人,供指證了奕家媛多想罪名,而這些罪名要是成立,奕家媛無意要被判死刑。
寧嫿兒看着郝卓新不由的搖了搖頭,這樣的人,以後誰還會信她說的話,難怪郝溢庭要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
不過既然這時候郝溢庭沒說,那就是以後才能說了。
要不然影響了奕家媛的審判。
一身結束,奕家媛被判死刑,郝溢庭起身帶着寧嫿兒便離開了。
一邊走林渙一邊走上來問:“爲什麼你們不出庭作證?”
郝溢庭犀利的看了林渙一眼,林渙就不敢說話了。
而這一路出去寧嫿兒都着看着兩旁,他們的人還真多,郝溢庭,郝溢鳴,滿江,林渙,沒人帶着一個助理一個律師,這麼的人,好像是混社團的人。
出了門一羣記者把她們給堵住了,寧嫿兒忙着把自己給擋住,郝溢庭也護着寧嫿兒,上了車便帶着寧嫿兒直接走了。
寧嫿兒原本以爲他們是要回去,誰會知道卻是回了寧家。
寧
家的別墅重新裝修了,外面正在粉刷,粉刷匠從裡面剛剛下來,其餘的人一些是寧家以前的傭人,一些是新請回來的園丁。
此時寧家別墅裡面一片熱鬧,期中還有唐嬸的影子。
寧嫿兒忙着走了進去,看到唐嬸便叫她。
唐嬸遠遠就聽見了,忙着朝着寧嫿兒看去,看到她回來了,從來面一路走了出來,激動的熱淚盈眶。
“小姐,你回來了?”唐嬸激動的問,哭的滿臉淚水。
寧嫿兒一個勁的點頭,忙着問唐嬸在怎麼這裡,唐嬸看了一眼郝溢庭說:“是姑爺叫我回來的,還說等到房子收拾好了,就接姥爺還大少爺回來,姑爺給大少爺請了最好的醫生,說是能站起來。”
唐嬸說得到這些便激動的一個勁哭,雖然姥爺和少爺後來對她不好,但總歸是舊主,她還是心裡惦記着,所以這趟姑爺找她回來,她纔會一口答應了。
寧嫿兒聽到唐嬸說感激的想哭,回頭看着郝溢庭。
“我哥哥對你做出那種事,你還這樣對他,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寧嫿兒說着便哭了,郝溢庭拉了一下寧嫿兒的手臂,把人拉倒了懷裡,擡起手給寧嫿兒擦着眼淚。
“好好的你哭什麼?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郝溢庭說着看了一眼周圍,又說:“都在看你,你都多大了,還這麼喜歡哭。”
給郝溢庭一說唐嬸都笑了,只有寧嫿兒笑不出來。
她知道,這些都是郝溢庭對她的好,但她無以爲報,不知道用什麼報答。
寧家的人坐了那麼的錯事,到頭來他還是既往不咎的對他們,她說什麼纔好?
郝溢庭摟着她,怕她繼續哭,便說:“帶我走走,我還沒有好好的看過這裡,說不定你會想要重新裝修呢。”
聽郝溢庭說寧嫿兒纔沒有繼續哭,而他們這一個下午就這麼在寧家度過了,要不是您該在裝修,晚飯都打算在寧家吃了。
晚上回去郝溢庭在外面訂了位子,兩個人也有好久沒有一起吃飯了。
郝溢庭覺得兩個人應該沒事就出來浪漫一下。
吃了飯寧嫿兒都有些醉了,靠在郝溢庭的懷裡跟着郝溢庭回了車上,坐進去還有些迷迷糊糊。
郝溢庭是坐車出來,司機在前面一直看他們大少爺。
他就沒見過大少爺對誰這麼好過,照顧的無微不至的,生怕哪裡照顧的不好,人壞了似的。
少夫人此時喝醉了,大少爺又是哄又是給擦汗的,就好像是哄孩子似的,要是以後大少爺有孩子了,肯定也一定會寵着孩子。
司機開着車回去,郝溢庭到家把寧嫿兒給抱了出來,寧嫿兒便嚷嚷要揹着,郝溢庭的臉色便不是多好。
“嫿兒,抱着也一樣。”郝溢庭說,寧嫿兒嘟了嘟嘴,就是不肯下車,非要揹着。
郝溢庭無奈,只好彎腰蹲下,寧嫿兒這纔出來趴在郝溢庭的背上,給郝溢庭背了回去。
放下寧嫿兒郝溢庭便去打水,剛走了兩步接到了監獄的電話,電話裡竟是郝溢豐的死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