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醉到不省人事

可她自然不是什麼花癡。

面對一具男人活色生香的軀體,她還沒到癡迷得想去瘋狂摸索的地步,又繞到牀邊扯着他的褲腿將長褲脫了下來,累得氣喘吁吁。

空氣攪動着酒精氣,隨着中央空調的冷氣源源不斷鑽進素葉的五臟六腑,其實她也有點昏昏沉沉,要不說蒙古酒不是蓋的,她之前還號稱自己是千醉不醉萬杯不倒的,如今可不敢在這麼一羣漢子面前逞英雄了。

將他的衣褲整齊掛好後,素葉嘆了口氣,今晚要怎麼睡?她可不想抱牀被子躺地毯上。

浴室。她癡她想沒。

熱氣嫋嫋。

落地鏡中,女人妖嬈的身姿被霧氣籠罩,隱約可見曼妙的線條在鏡中晃盪。累了一整天又被灌了些烈酒,素葉早就失去了泡澡的衝動,只想衝個涼完事。

花灑下,她仰着臉,水珠沿着臉頰浸溼了發,綿密的黑髮如有了生命的海藻,猶抱琵琶半遮面地將女人姣好身材圍繞,她的肌膚皎白似雪,細潤膚色恍若夜空明月般魅惑。水珠沿着她的鎖骨落下,凝聚在高聳的梅花之癲,櫻紅的花骨朵兒最終也承受不住水珠的重量,伴着她的舉手投足而輕顫,水珠又滑落平坦的小腹,溫柔輕撫女人修長骨肉均勻的雙腿。

這般美好應該要與人分享的。

所以上帝好心成就了這一幕。

於是,浴室的門被突然推開。

於是,有男人的身影闖了進來,腳步略顯踉蹌。

又於是,花灑下的素葉聽到了動靜正巧轉頭。

又又於是,男人和女人的目光相撞在了一起。

緊跟着一聲女人的驚叫打破了上帝精心安排的美麗畫面。

喝了不少酒的年柏彥有那麼一瞬還沒反應過來,腳步一頓愣在原地,雙眼卻已然將花灑下女人的曼妙盡數納入眼底,待她一聲驚叫轉過身背對他時,他的眸底深處又是女人性感you惑的美背和挺翹圓滑的臀型。

“你還不出去?”素葉見他遲遲不動彈,急得嚷了句,又懊惱沒將浴巾放在隨手可夠到的地方,一時間只能抱着雙臂背對着他。

年柏彥這纔有了反應,“對不起。”

他道歉,退了出去。

低啞的嗓音似乎還透着醉意。

水霧折射着水珠的顏色,絢爛的光映在她驚魂未定的臉頰上,待沒動靜了後,素葉才趕忙竄到浴室門口前鎖好門,長舒了一口氣。

突如其來的狀況嚇了她一跳,還以爲他已經爛醉如泥不可能再有力氣亂走,已然沒了心思繼續沖澡,摸了一把浴液上了身衝乾淨之後換上了從家帶來的家居服,走出了浴室。

臥室的牀上,年柏彥還躺在那兒,薄毯微遮了身體,似乎聽到了動靜,閉眼問了句,“幾點了?”

正在考慮要不要在沙發上對付一宿的素葉,衝着牀榻這邊瞪了一眼,沒好氣回了句,“凌晨一點半了。”

“給我倒點水。”男人含着醉意的嗓音聽上去如夜色撩人。

素葉咬咬牙,還真把她當助理使喚了,但看在爲她擋酒的份兒上也就忍了,倒了杯水鞍前馬後地遞到牀邊,“水。”

年柏彥睜眼,微微坐起身,接過水大口喝光後將空杯放到牀頭邊,這才徹底看清楚眼前的女人,眉宇略感驚訝,“葉葉?你怎麼在這兒。”

素葉見他有了點意識,二話不說坐在了牀上,與他面對面,“你的哥們盛天偉只訂了一間套房。”語氣不耐,甚至有點興師問罪之嫌。

年柏彥聞言後愣了下,很快又明白了過來,輕笑一下,雙眼亦醉亦醒,“他多心了。”

“你可不能辜負你哥們的好意。”素葉嗤笑,“臨走之前,他們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讓我今晚好好照顧你。”將照顧二字說得咬牙切齒,總算能稍稍安撫剛剛受了驚的情緒。

他醉了不要緊,她就活該被他看個底兒精光嗎?

只是,他醉了,剛剛看到了什麼是不是明早就忘了?

“不好意思,我現在幫你再訂一間房。”年柏彥說着就要起身,許是還是醉着,高大的身軀有點搖晃,可看得出他在努力讓自己清醒點。

素葉生怕他猛地跌倒壓着自己,趕忙伸手拉住他,將他按坐牀上後無奈嘆了口氣,“房間都滿了,別折騰了。我今晚就睡牀上。”

年柏彥微微挑眉。

“你怕了?我是個女的都沒怕你怕什麼?”戲弄他的心思又油然而生,她嬌笑,伸出一根手指戳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這張牀如此舒適,你怎麼捨得要我睡沙發?當然,如果你要害羞的話可以睡客廳,我看沙發也挺不錯的。就算跟你同牀共枕又怎樣?我們又不是第一次睡在一張牀上。”

年柏彥的胸口被她戳得癢癢的,忍不住伸手捉住了她的手指,放至脣邊,醉意低笑,“該注意的是你,葉葉,我還沒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他呼出的氣息滾燙炙熱,細癢了她的手指,順勢刺激了她的心跳,趕忙收回,直接扯過個枕頭躺在了牀的另一側,“料你也不敢怎麼樣,晚安。”話畢,伸手按滅了她那側的牀頭燈。

房間裡,又暗黑了不少,呼吸間只有酒精與木質香混合的氣息。

素葉背對着年柏彥,閉着眼,雙耳卻出了奇的敏銳,就像是失了明的人聽力優勝常人似的,她在以不變應萬變的狀態拼命搜尋着來自周圍哪怕是一丁點兒的動靜,來自男人的動靜。

突然,她覺得牀的另一端往下塌陷了些,酒氣似乎近了些,甚至,她都能感覺得到男人身體的滾燙,心口驀地縮了一下,連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然而年柏彥沒對她做出什麼逾越的行爲,他沒去起居室,而是重新在她身邊躺了下來,燈影拖在了牆壁上,黑的影子一團團的分不清是什麼。

房間很安靜。191so。

這原本就是一座安靜的城市,不喧囂不張揚,順風順水地順其自然。

微弱的光模糊了彼此的臉,呼吸卻依舊清晰,甚至是心跳聲。素葉聽得到自己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地撞擊着耳膜,攪合得整個一顆心都緊張非常,像是隨時隨地能從嗓子眼裡躥跳出來似的,沒命地得瑟。

她的背後沒有半點動靜,可沾了酒精的男性氣息格外明晰,圍繞着她纏繞着她,令她有種誤覺他就貼着自己。

剛剛的話是沒錯,她和他不是第一次同牀共枕,但都是在她或爛醉或藉着酒勁趁機捉弄的情況下,像這種他醉了她還清醒的情況是第一次。不緊張是假的,不排斥也是假的。

不知過了多久,素葉才隱約聽到年柏彥沉穩有序的呼吸聲。

他,是睡着了嗎?

小心翼翼地轉頭過去,藉着星星點點的光亮瞥見他的側臉,他是闔着眼,一動不動地平躺在牀的另一側,離她有點距離,但也沒誇張到彼此天各一方的那種,她與他之間不到一人的距離,只要一伸手便能觸碰到他。

見他似乎睡着了,她才安心地轉過身來,剛剛選擇的位置不好,背對他時只能壓着心臟難受極了,既然他已熟睡,她釋放一下心臟壓力也不錯。

可待素葉剛一翻身,就聽男人揚起沉啞的嗓音,“別亂動。”

年柏彥突如其來的開口嚇了素葉一跳,身子驀地僵住,擡眼警覺地盯着他,他側臉平靜,依舊沒睜眼,讓她誤以爲剛剛開口說話的人不是他。

素葉不會蠢到再多問他一遍說了什麼,身子栽楞着也着實難受,更不想面對着他睡,趕忙翻身恢復了原來睡姿。

豈料,就在她翻身的那瞬,只覺得腰間一沉,後背馬上貼在了男人堅實壁壘分明的胸膛上,她驚得全身都僵硬了。

“跟你說過別亂動了,睡個覺怎麼這麼不老實?”耳畔是年柏彥低沉醇厚的聲線,醉意下更顯纏綿低柔。

“我亂動什麼了。”心口沒由來地慌亂急躁,意欲狡辯,更想將男人搭放在腰間的手臂挪開。

“你說呢。”年柏彥非但沒將手臂移開,反倒是將她圈緊,鎖釦在自己懷裡,低頭醉笑。

他的嗓音像是長了個尖直鑽她的心底,耳垂已敏感感覺到男人貼近的脣,那削薄的脣畔似有意又似無心地輕描她耳垂的輪廓,有些癡迷和纏綿,連這三個字都如同喃喃,模糊卻炙熱。

炙熱的是男人呼在她耳畔的氣息;

模糊的是她的意識,引以爲傲的理性意識。

“你、你躺過去一點兒,別來擠我,太熱了。”着實太熱了,素葉覺得自己身上要着火了,可緊貼她的胸膛已然是着了火,滾燙得嚇人。

年柏彥的身子側壓過來,脣畔落在她額角的髮絲,大手從她的側腰竟大膽地貼放在小腹上,修長手指似有似無地用力,再開口時嗓音聽得出有明顯地壓抑,“葉葉,我提醒過你,我還沒醉到不省人事。”

素葉的肩頭被他的氣息掃得僵硬。

卻很快地,男人低下的薄脣落在了她的肩頭上,是綿密的吻蜿蜒而下,她倏然緊張,肩頭也跟着陡然一顫。

******親愛的們,今天兩更完畢,原本想着第二更多寫點,但實在太累了,明天一定會多寫點給大家,勿急。

一切安好詭異的視頻你簡直就是個奇葩試穿婚紗最可疑的人荒唐的說辭秋葉般靜美對不起,我遲了千金葉玉如何報告這件事幸福進行時就會患得患失詭異的視頻盛夏愛事沒禮貌的程咬金我現在不過就是個窮人誰是主動方惱人的酸楚你不能騙我我跟你可沒這麼熟着實令人移不開眼誰能是救世主?爲什麼不能跟他在一起曾經見過的軍靴誰的女人不能碰你向來都是那個漁夫一個男人比女朋友還女朋友他這個人沒心咱倆要個孩子吧紀東巖曾經見過的軍靴文能治國武能安邦不經我允許你在街南我在街北加班費夠貴1一個小時三萬四千五怕會最後愛到發瘋有你就夠了是個勝利者漂亮的收尾是我差點弄髒了你夜深深心惶惶這是攻心的戰場做我年柏彥的妻子怕一切都不存在風景一樣,心卻不同只是蔣彬的替身才真正叫個可怕決定去大澳阮雪曼的口供他還是那麼的在乎還真是個孩子誰出了糗?打斷你的腿嫁誰不是嫁?在愛情面前,他也是卑微的意識犯錯不再放手了記住我的保證這輩子好好愛我就行我是在做夢嗎失蹤的不止一個煞費苦心沒有職業操守一定要接到花束怕一切都不存在你的喜歡是不是真的衍生的恐慌我來報到了好一句刺耳的年哥哥你天生跟他有仇我現在不過就是個窮人誰是聰明人1那一年的春暖花開理智之愛爸爸的話是聖旨遺傳了強大的基因他不仁她也不義馬和你柏彥,柏彥舞臺上我一定不會饒了你五味雜陳男人離譜的命令3真實的存在誰是聰明人33小時10分鐘你算是個什麼東西?秋葉般靜美別給臉不要臉只是小懲大誡沒有點家底還不行不再放手了只要平安突然到訪的房東圖案重現記住你的承諾決定去大澳天也有塌下來的時候紅包滿天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