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字,她明白,在他道出舞曲名字的一刻,她就立時醒悟了。
太不真實的一切,便是夢,是夢,就會醒。
可是,她並不想就此放手。
白嘉咬了咬脣,輕聲言語:“可是,你知道嗎?我的老師,在教我跳探戈的第一天就對我說了一句話:‘探戈無所謂錯步’,踩錯步,絆倒腳,都沒有關係,只要繼續跳,繼續舞就好,帶着笑容,帶着你的美,繼續跳就好……”
滕燁聞言捧了她的臉,她的眼充滿着期待,更藏着恐懼,像是怕極了驚醒夢的答案。
豪門老公的小嫩妻105
“那,不如我們試試,能跳多久……”他不忍說出傷害的句子,既然24小時尚未到達,一起醉入夢中,又何妨呢?
他再一次扶了她的腰。
……
一舞再舞,心境已變。
曲調的濃情在化不開裡,緊貼的兩人在相互不捨裡。
而當彼此舞蹈的有些氣喘吁吁,她也不願意停,但卻不得不停下來。
錯步不怕,絆倒不怕,可是腳痛到她受不了,卻使得她只能流淚。
“還要堅持嗎?”他的聲音帶着心疼,眼裡更充滿着猶豫:“不如我們……”
“可我不想停,停了夢就醒了。”她說着還想跳,但滕燁卻一把抱起了她:“不會的,至少今夜不會。”
“可是24小時後呢?”
他望着她的眼眸咬了下牙:“我也會努力的撐着,能撐多久就撐多久。”
“真的嗎?”白嘉覺得自己聽到了不能相信的言語,然而滕燁望着她,十分認真的言語着:“是真的,因爲,我也捨不得放手。”
白嘉聞言將他的脖頸緊緊摟住,由着他抱着她走進着城堡的深處。
那是一件塞滿了白色,黃色,和藍色玫瑰的房間,除了留出一條到牀邊的路,全部都是玫瑰,他們依靠着色彩的不同,拼着美麗的圖案,而支着鐵架和紗帳的牀上,卻滿是紅色的玫瑰花瓣。
“喜歡嗎?”他輕聲問着。
“嗯!”白嘉點着頭,將自己的脣主動印上他的臉頰。
當她被他輕輕的放置在那些花瓣上時,卻發現有什麼扎的她後背好痛,皺眉的撐身回去去摸,就摸到了兩個小東西,等到拿到手裡一看時,才知道是一對小小的鑽石耳釘。
依然是藍色的,並且在晶瑩剔透的水藍色鑽石的邊上,用白金打造了扇貝的外廓。i^
“這是第三份禮物!”他說着動手爲她帶上,而後整了一下她脖子上的藍色美人魚吊墜,將她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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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ing感的裙袍睡在玫瑰花上,白嘉身着蕾絲neinei陷在一片紅色的玫瑰花瓣裡,發散人媚,粉色的脣更因親吻而微微紅腫。
窗口細細的風吹進來,蕩起了白色的紗帳,拂着她的髮絲,也吹的她有些不安的扭動着身軀。
滕燁的手指在她的雙腿上順着那漁網襪輕滑,脣在她的hunyuan處輕蹭,一室幽香一室媚,濃情更稠……
“記得,你說,要我做百億男傭的嗎?”他的話在親吻裡含糊而出。
白嘉聞言笑了起來:“記得啊,可是,你怎麼可能是呢?”
“只要你想,我自然可以是。”
白嘉的身子頂起來了一些,她仰着腦袋倒着看了一眼牆上的鐘表,10點,還有兩小時……
“可是,我捨不得讓你去做別的……”她輕聲才言,他就將她從牀上抱起來,繼而捉着她完好的左手把上了那閃着光澤,纏着沙曼的鐵架。
而後他脫掉了身上的衣裳,凝望着她,從親吻她的xiong開始慢慢的下滑。
這是一身過份xing感的neinie,吳姐爲她挑選的,胸圍類似一件上古的小束胸,不但讓她xiongbu顯得baomanyuanrun,還將她的小蠻腰束出,而平坦的小腹下,是過份低腰的一字小褲和束襪帶—她因此穿的時候還很不好意思呢,可吳姐卻告訴她,如果一個女人一生中只能有一件最美麗最奢華的衣裳,那必然是一套xing感妖嬈的neiyi。
現在,當滕燁跪在自己的身前,一路親吻而下時,她終於明白吳姐的話是多麼的正確。
“嗯……”他的舌壞壞地在她的肚臍處打圈,癢的她微微縮身,但他的雙手卻捧着她的腰身和pigu,讓她始終在他的脣舌裡感受着他的tiaodou。
“我的公主,讓我來服侍你……”忽而他輕言了這麼一句,頭便埋去了她的liangtui之間,立時她顫抖着叫了起來,手更死死的抓着鐵架。
薄薄小小的衣料包裹着她的花蕊,而他便隔着衣料用舌尖逗弄……
……
當清晨的鳥鳴聲入耳時,白嘉的腦海裡似乎都還是昨夜癲狂的自己發出的高亢之音在迴響,而當陽光順着窗縫照進來,在微擺的窗簾和紗帳裡照耀上她的臉龐時,她覺得滕燁還在親吻着她,不死不休般的不知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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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纏的姿勢,嫵媚的眉眼,粗重的呼吸,汗水淋漓中的一次有一次……亂亂的擁擠在她的腦海裡,她甚至記得,當鐘聲敲響時,他們都不曾停歇,這24小時的遊戲,成了他們最癡狂,最炙熱的交匯。
手指摸去身邊,她還貪戀他的一切。
但溫涼的牀單,讓她立時睜開了眼。
撐身而起身邊是空空的,她明明有些失落,卻又覺得滿足,因爲除了一身的痠痛,她知道她還得到了最美一天的回憶。
“起來了?”忽而滕燁的聲音響在門口,他穿着他常穿的那種袍子走向她,將衣服放到了白嘉的手邊,隨即親吻了她一下:“快去洗個澡,我去弄吃的,等下你要遲到,我可不賠的。”說完笑着就出了房間,而白嘉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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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着脣,好半天才笑了起來。
原來我的夢,還未醒。
……
換上了一身可愛的牛仔裝,白嘉吃了滕燁親手做的早餐,便在他的魚叉子車相送下到了地鐵站。
“坐2號線,兩站就到!”他溫柔的囑咐着,生怕她坐錯:“記得看清楚方向。”
“知道了!”白嘉看着衆人往車子這裡掃視的目光,撥拉了一下頭髮便下車,關上門從車子跟前繞過去時,滕燁這邊卻把車窗放下:“白嘉!”
他喚她,她便快步的走了過去:“怎麼?”
手勾上了她的腦袋,脣在她的脣上一吻:“要開心!”
白嘉紅着臉點頭:“嗯,開心,你也一樣!”說完她退開來,看着他將車窗閉上,開走,而後才捂着臉迅速的鑽進了地鐵站內搭乘了下行電梯。
而就在地鐵站的口子上,揹着書包的劉紅豔跟被雷劈了一樣,站在那裡。
……
“昨天你沒來好可惜啊,那些箭手太帥了!”錢茜一看到白嘉就興奮的言語:“而且我們運氣超好,連poul都正好有去,知道我們是學生,還手把手教了我們哦!”
她說着在白嘉跟前比劃了一個開弓的姿勢:“有沒覺得我英姿颯爽啊!”
白嘉笑着言語:“我寧可你是甜美可人!”
“你手好些了嗎?要我說,就是個手受傷而已,你犯得着休息的不去參加活動嗎?多可惜啊!”
白嘉看着錢茜的樣子,也裝作一臉惋惜:“是啊,我現在聽你這麼一說,也覺得後悔了呢!”
“可我瞧着你一點也不惋惜,那眼裡藏着的喜悅就跟你中獎了似的,喂,該不會,你是去和某人……過二人世界去了吧?”
白嘉立刻臉就紅了,她撞了錢茜一下:“你少胡說,你當人家不上班的啊!”
“你們在說誰不上班啊?”王欣笑着在她們身後言語,白嘉立時轉頭打量她:“不錯嘛,我還以爲你會很憔悴呢!怎麼看着還精神了些?”
錢茜撇嘴:“能不精神嘛,戀愛了唄!”
王欣當即拍了錢茜一下:“去,什麼叫戀愛,只是,只是嘗試交往而已。”
“你和陶勇啊?”白嘉驚奇。
“喂,某人之前好像很不滿的哦!”錢茜不客氣的拆臺,王欣當即笑着掃她一眼:“這叫浪子回頭金不換,懂不?”說罷轉了頭看着白嘉:“你剛說誰不上班呢?”
白嘉一愣,正想怎麼回答時,王欣已經低聲言語:“你的男朋友滕先生嗎?”
白嘉立時變了臉:“你,你怎麼……”
“陶勇這個大嘴巴!”錢茜已經握拳。
“不是他要說的。”王欣聳肩:“是我在醫院聽到別的護士言語個不停,我起先還誤會是你和滕少,想着那俊吉哥算怎麼回事,後來在我追問某人的情況下,他要我發誓不傳出去,才告訴我是白嘉!”
王欣說着手拍上了白嘉的肩膀:“你行啊,追星追到你這份上,你纔是絕對的鐵粉啊!”
白嘉聞言窘的轉頭閃躲,結果就看到不遠處的劉紅豔,她人一怔時,劉紅豔已經邁着步子遠遠的走開了。
“你看誰呢?”王欣順着她瞧望。
白嘉捏了下包袋:“劉紅豔,這次她和我都要參加韓國賽的個人賽。”
“幹掉她!”錢茜立刻大聲的喊着:“讓她永遠拜倒在你的,嗯,牛仔褲下!”
……
比賽的出行日,定在了本月的16號,距離出發的日子,還有10天,大家都在做着訓練,而白嘉因爲要養手腕的關係,不但不用做額外訓練,反而可以早早回去,享受和滕燁在一起的歡樂時光。
24小時,也許應該是最好的歡樂,可因爲兩人的不捨,卻都彼此不肯讓夢醒。
於是早上他們一起晨跑,晚上他們一起看着滕燁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射箭比賽的錄像,倒也日子過的份外甜蜜。
當16號早上,白嘉拎着行囊離開別墅時,滕燁衝她微笑:“好好比賽,拿到第一,有重大獎品哦!”
白嘉笑着揚起了自己的手腕:“沒問題!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