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我滕燁的妻子啊!”他望着她,輕聲言語:“我怎能怪你,又怎能失去你?”
“滕燁……”白嘉激動的摟抱着他的頸子,送上自己的熱吻,那吻猶如亂花襲面,瘋狂而又溫柔的表達着她的欣喜。
她最怕的就是滕燁會丟棄她,哪怕她知道滕燁對自己有感情有愛,但起步的開始她就是個替代品,現在正主回來了,她在感情上哪裡還有半點自信?
可是滕燁卻給了她一個定心丸,他強調着不能失去,更理解並原諒了她自私的行爲,這讓她出乎意料。
長達一個月的心魔,讓她以爲他知道後必然會責怪自己,怨恨自己,可是,他卻沒有,他反而選擇了體諒她,寬恕她……這怎能不讓白嘉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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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我真好,我,我……”白嘉在亂吻中哽咽……而滕燁則伸手按着她的腦袋,讓她的脣緊緊地貼着自己的臉:“白嘉,你知道嗎?當我在黑暗的泥沼裡無法自拔的時候,是你拉我離開那邊沼澤的,所以你一定要記得,我需要你愛的溫暖……”
“嗯。”白嘉剛剛應聲,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裡就響起了手機鈴聲,滕燁和白嘉雙雙身體一震,而後,他才從她的身體裡chouli,從衣服裡翻出了手機。
電話來自吳莉莉,自然是ellen有了會診結果,他捏着電話看了一眼白嘉本能的想要離開接聽,害怕會刺激到她,畢竟他還沒說ellen回來的事,但白嘉伸手攔住了他的腿,擡頭望着他:“接吧,我總要面對的。”
滕燁聞言心裡涌着一抹疼惜,他看了她一眼,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這才接聽:“怎樣?”
“會診已經出結果了,她也轉入病房了,隨行醫生說麻藥的藥效差不多要到時間了,你……”
“我知道了,我馬上來。”滕燁說着掛了電話而後看向了眼白嘉,便坐到了她的身邊:“老婆,我和你說件事。”
白嘉抿着脣點頭,眼巴巴的望着滕燁。
“如你所知的ellen沒死,但是她的狀態不好,在我去韓國接她回來前,她不但有傷還被組織追殺,所以現在她有生命危險,加之,我不可能對她漠視,所以,我把她接了回來,現在正安置在醫院治療。”
白嘉點點頭,看着滕燁努力的微笑:“應該的。”
滕燁伸手將她攬進了懷裡:“白嘉,你是我的妻子,也是我的愛人,我不想對你有所隱瞞,所以,我實話實說……ellen之前的死和到今天的一切變化,都是因我而起,我是有責任的,我逃避不掉,而她,依然對我有感情,我對她,說沒有感情,那是假的,但是,但是我很清楚一點,我對她更多的是內疚,是責任,是道義,你明白嗎?”
白嘉點頭:“嗯。”
“所以接下來,我會花一些時間去照顧她,守着她,希望她能健康起來,好讓我肩頭揹負的東西輕一點,心裡的歉疚淡一點,而相應的在時間上和精力上,我可能會對你顧忌不到……”
“我理解的。”白嘉急忙言語:“你照顧她是應該的,我不會無理取鬧的。”
“白嘉……”滕燁的眼裡閃過一抹安慰,而白嘉咬了下脣又言語到:“但,我只有一個問題。”
“你說。”
“她好了以後呢?你打算怎麼……處理我們三個人的關係?”
滕燁聞言呼吸明顯的窒了一下,隨即他把脣印在了白嘉的額頭上。
“她現在的情況比較糟糕,她除了一些小傷和營養不良外,最嚴重的就是胸骨斷裂,醫生交代的是她不能激動,以免形成氣胸或是產生併發症,導致胸腹腔內臟器受損,衰竭死亡。所以在關係和感情的事上,現在我能採取的就是逃避,等到她脫離危險期了,我會,讓她明白,時光無法逆轉……我已有妻子,已有家庭。”
滕燁認真的回答,讓白嘉的脣哆嗦了幾下:“可是,你放得下她嗎?她會同意嗎?你揹負的那些壓力,那些虧欠和道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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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嘉,這些是我要面對的問題,不是你要面對的。”滕燁打斷了白嘉的話語,他看着她話語溫柔:“還記得你答應我的事嗎?”
“什麼?”白嘉被這猛然一問,問得反應不過來。
“我不放棄你,你就不許放棄我!”滕燁看着她的眼眸,認真的強調着:“老婆,這是你唯一要記住的事,其他的,不要去想,也不要去管!答應我,好嗎?”
“好,我答應。”白嘉頓了幾秒後,點頭應聲,滕燁衝她笑了一下,這才放開她,開始往身上套衣服。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他便要離開,在他就要走出去的時候,窩在沙發上一直看着他的白嘉,揚聲囑咐:“你不許再喝酒,更要注意休息,知道嗎?”
滕燁聞言回頭衝她一笑:“好,聽你的。”繼而走出屋門,開車離去。
……
醫生的會診結果和韓國醫生的診斷幾乎一樣,要注意的都差不多,但在診療方案上,倒是出了幾套。
滕燁一到醫院就是聽了幾套診療方案,最後慎重的選擇了把握最大,效果最好,卻也最費時間的治療方案。
確定之後,他纔回到了病房裡,而ellen早已醒了,在看到他進來時,她的眼眸裡明顯的閃動着喜悅與安心。
“castle……”她輕喚着他,不但向他伸出了手,還試圖撐身而起。
滕燁見狀急忙兩步上去抓住了她的手:“別亂動,躺好。”
“我睜開眼沒看到你時,還以爲,你又要丟下我了呢!”
一個“又”字,讓滕燁的眉抖了一下,讓一旁照顧ellen的吳莉莉多掃看了她一眼,而後輕微的撇了一下嘴,默默地打開門退了出去。
“她挺識趣的。”看到她離開,給自己和滕燁足夠的空間,ellen的臉上洋溢着一抹滿足的笑。
滕燁眨眨眼:“ellen,醫生已經爲你做了會診,出了幾套方案,我爲你挑選了……”
“你拿主意吧!”ellen打斷了滕燁的話:“就和以前一樣,一切都是你說了算。”
“ellen,這不一樣,方案療程,你得了解,你得配合……”
“我會配合的,你決定的,我幾時反駁和不配合過?”ellen的臉上是俏皮的笑:“就像當初我們裝修房子時,裝修的風格,細節,不都是按你的意思來的?”
“胡說,那些海螺貝殼,都是誰弄回來的?”滕燁聞言立時反駁,ellen便是笑望着他:“你說的那是我們的‘工作室’,那婚房呢?婚房裝修的時候,你可是把我精心準備的貝殼全丟在花園裡了!”
“那你也沒扔了他們啊,不都在美國的房子裡嗎?”
ellen看着滕燁反駁自己的樣子,臉上的笑充滿了柔情:“等我好些了,我纔不要再醫院呢,我要回我們的婚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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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燁臉上笑容立時僵住,隨即慢慢的淡去,而ellen看着他的變化,眼皮眨了眨:“她住在那裡對嗎?”
滕燁閉上眼,點了點頭。
ellen的眼裡閃過一抹傷色,隨即悻悻的轉頭:“我,我要喝水!”
“好!”滕燁立刻要放了ellen的手去搖起牀板,可ellen就不放手,她甚至看着他,一個字不說,就那麼直勾勾的望着他。
幾秒後,滕燁抿了下脣,彎腰到她跟前,她的眼裡閃過一抹滿足的歡喜,自然而然的把手臂攬上了他的脖頸,由着他伸手從她腋下撐起她的肩背,抱着她坐起來。
在她坐直的一瞬,她垂下眼眸將脣送上,想要親吻他的臉頰,可這一垂眼,卻恰恰看見了他襯衣敞開領口而露出的脖頸皮膚上,那桃花點點……
眼眸裡的歡喜,立時消散,而滕燁毫無察覺的放開了她的肩背,拿起了水杯給她。
ellen眨眨眼,什麼也沒表現的乖乖喝水,待滕燁把杯子放下時,才輕聲的說到:“你會陪着我治療嗎?”
“會。”滕燁沒有遲疑的做了回答:“你放心,你一定會好的。”
ellen給他一個微笑:“只要你在我身邊,我自然放心。”
滕燁的眼眨了眨,沒有說什麼。
……
轉眼三天過去,滕燁就在醫院裡不曾離開。
夜晚,他睡在ellen病房內的陪護牀上,白天他就坐在她牀邊的椅子上,有時順着她和她回憶昔日,有時就聽她講述她在韓國的日子。
ellen沒有再問起白嘉,像是刻意的避諱了一樣,而滕燁更不會主動提起。
爲了避免不必要的刺激,他只有藉着上廁所的機會,給白嘉發個短信,除了說早安,晚安之外,就是囑咐她照顧好自己,外加一些想你,愛你的詞組,希冀着她會放心。
“砰砰”房門被敲響,吳莉莉伸了個腦袋進來的同時晃了晃手裡的信封:“你的快件。”
滕燁看了ellen一眼,上前拿過,一看那快件的地址是新天地物流中心,便明白是來自於組織。
他拿着信封對着窗外的夕陽晃了一下,便能看到裡面是一張卡,他的眉蹙了一下,將信封撕開,內裡的房卡就掉了下來,被滕燁一把接住。
那是一張希爾頓酒店16樓的房卡,顯然葛老已經到達a市,並且想要和他見一面。
“我得離開一下。”滕燁捏着房卡看向ellen:“有些事,總要談一談,才能算了結。”
“你不會有危險吧?”ellen立時明白過來滕燁將要去和誰見面。
“不會,我橫豎都是組織的血脈。”滕燁說着嘴角顯出一個充滿諷刺的笑容,繼而看向吳莉莉:“你幫我照看她。”
吳莉莉點了頭,滕燁便沒有猶豫的捏着房卡走了出去。
他離開後,吳莉莉自然去ellen身邊坐下,但還沒等她開口招呼,ellen就衝她言語到:“能借你手機給我用一下嗎?”
吳莉莉自然掏出手機給她,ellen拿起後,就按了幾個號碼,而後按下了撥出鍵,再聽到內裡的響聲時,她衝吳莉莉一笑:“幸好號碼沒變啊!”
吳莉莉詫異的挑眉時,電話也接通了,傳來的是一個女人氣喘吁吁的聲音:“喂?”
ellen捏着手機,輕聲言語:“我想我們該有一次,正式的照面了吧?我在陸軍醫院特護3號房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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