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沒聽到男人的話一般,情緒顯得十分地抗拒,在男人懷裡掙扎了近二十幾分鍾,直到再也沒有力氣,懨懨地靠在男人臂膀裡喘息,男人才將她從桌子底下抱了起來。
歐禹宸知道她是折騰得沒有了力氣,將她抱起來之後,便直接朝浴室走去,來到浴室,她將安心放在地上,又開始接水,再將安心抱起來,開始爲安心脫去身上的旗袍。
見男人爲自己脫衣,安心不安地動了動,男人將她用力扳了過來,紫色的眸子裡透着近乎冰寒的溫度,聲音陰沉充滿了警告:“如果想一輩子被鎖在這裡永遠都出不去的話,你可以一直這樣下去。”
安心顯然是被嚇到了,脣色發白,水汪汪的眼睛直視男人眼底的冰冷,漸漸涌上一層痛苦之色,眼眶裡聚集了許多的水霧,瞬間化爲淚珠,啪嗒啪嗒地滴落下來,砸在了男人的手上。
她緊咬着脣,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可是眼淚卻不爭氣地不停往下流。
這種壓抑自己的哭法,令歐禹宸頓時心情煩躁無比,就好像有什麼東西正捅在他心口,刺痛刺痛地。
由其當看到安心咬着脣,不肯哭出聲來,模樣委屈至極,眼神控訴着他的殘忍和狠辣,他的心就轟地炸開了,按在安心腦後的手輕輕一扳,低頭便吻住了安心的脣。
歐禹宸撬開安心的脣,在她的檀口肆意掠奪,淚水從嘴角流了進去,帶着苦澀的鹹味,可歐禹宸像是沒有嚐到似的,狠狠地吸吮纏吻,恍惚中,安心攀上了男人的頸,軟軟地倒在男人的懷裡,任由男人肆掠。
身上的衣服何時被解開褪盡,她也沒有注意到,當男人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她才意識過來,驚嚇得往後退去,卻被男人雙手截住,碩大的硬挺在她體內兇猛地馳騁,帶來一股強烈的風暴,洶涌地將她吞噬一空。
洗完澡,安心又是被歐禹宸抱着走出浴室的,她已經被歐禹宸需索一空,別說抵抗了,就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
想及剛纔在浴室裡那瘋狂的場景,安心埋在男人懷裡的小臉騰地熱了起來。
歐禹宸的警告很有效,安心雖然對那天晚上的事情還心有餘悸,卻已經打消了想要離開歐禹宸的念頭,她不是妥協,而是已經認命。
睡夢中她常常夢到那晚的畫面,甚至還夢到過劉玉剛那雙沒有被鯊魚吞吃掉的雙手竟然爬上了鐵鏈,爬到了船上,在她睡覺的時候,爬到了身上,不斷地在她身上撫摸,揉捏,就像那兩次劉玉剛企圖強x時帶給她的噁心,恐懼和羞辱感一樣,她被嚇得冷汗直流,尖叫着驚醒。
身邊的男人皺着眉頭坐了起來,將她抱在懷裡,男人溫暖的懷抱,身上獨有的清香漸漸撫平了她的恐懼,直到她再次沉沉睡去。
爲了讓安心儘快好起來,歐禹宸將她帶到了位於玻利維亞西南部的烏尤尼小鎮附近傳說中的天空之鏡“烏尤尼鹽沼”,那是世界最大的鹽沼,東西長約250公里,南北寬約100公里,面積達10,582平方公里,盛產岩鹽與石膏。由於面積大,表面光滑,反射率高,覆蓋着淺水,以及最小的海拔差,奇特的景色和寧靜的環境讓那裡成爲許多旅遊愛好者的夢想。
離開天空之境,安心的情緒好了許多,歐禹宸又將她帶到了澳大利亞“潘多拉星球”之湖。湖水如同被傾倒進熒光染料一樣,夜晚會發出幽藍色的光芒,將石子投入湖中,也會激起藍色的熒光,人在湖中浸水或游泳後,身上也會染上一層藍色熒光,神奇而又美得歎爲觀止。
再次回到城堡,夜晚睡覺的時候,安心已經不會再做惡夢,情緒也由以前的隱隱抗拒到了接受,美麗的臉上漸漸有了笑臉。
中午,安心剛剛睡醒,便被男人壓回了牀上,這一段時間男人似不知滿足地索取,她幾乎快要散架,記得在天空之境,她坐在車上看着將天空倒映得美化美奐的鹽沼正在出神,身邊的男人突然撲了過來,毫不留情地將她給生吞活剝了,當時她還能聽到車外傳出一個小奶娃好奇的聲音:“媽媽,這輛車子爲什麼在動啊?裡面是不是有怪獸?”
雖然看不清裡面,卻心裡清楚裡面正在發生着什麼事懷的媽媽紅着一張臉將奶娃娃抱着離開了現場,弄得她當時渾身像是被火燒了一樣地又羞又氣,可是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卻只是壞壞地笑了笑,在她體內更勇猛地衝刺起來。
還有在潘多拉湖時也是,這個男人竟然趁她在水裡感受那些海水的神奇之處時,從身後抱住自己,游到人煙稀少的地方,便自顧地幫她寬衣解帶,最後,她都忘記了自己是怎麼回到酒店的,只知道在自己最後的意識裡,是昏在了男人不知魘足的索取中。
待男人從體內離開,安心早已經累得不想動彈,神情慵懶地趴在牀上,光果的身子在陽光下,泛着誘人的粉白,美得令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歐禹宸看着這幅美麗的畫面,只覺得剛剛發泄的身體又起了反應,下腹一陣灼燒,剛軟下來的小兄弟又精神了起來。
可是看安心一幅再也承受不了的模樣,男人深吸了口氣,大步朝浴室走了去。
不一會兒,浴室裡傳來一陣嘩嘩的水聲,過了好半晌,安心才慢慢從牀上爬起來,撿起地上的睡衣套在身上,打算好好地泡個澡,去去疲勞。
歐禹宸洗完澡便徑直下樓用餐去了,安心躺在浴盆裡,手裡拿着前一段時間在歐禹宸書房裡找到的英文原文版荊棘鳥看了起來,時間隨着她看書的入神而飛快流逝,直到感到水漸漸變冷,她纔不舍地剛看到的段落折起來,打算吃過飯後繼續。
從浴盆裡出來,安心又走到花灑下面淋去身上的泡沫,起牀時的疲憊散去了許多。
她穿上浴袍打算拿着書再看一會兒,突然聽到外面傳來兩個男人的說話聲。
其中一個是歐禹宸的聲音,另一個聲音,安心聽起來竟有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不知爲何,心裡竟有種隱隱的不安。
她下意識地,輕輕推開浴室的門,只看到落地窗前,歐禹宸拿着一杯紅酒,他的身後站着一名只比他稍矮一點點的中年男人,男人身上穿着一身價值不菲的品牌西裝,做工考究,看起來應是極爲富有,可看那人在歐禹宸面前極爲恭謹的態度,應該是歐禹宸身邊的得力助手或者心腹一類,安心記得,像青焰和藍焰雖是助理兼保鏢,可是穿着就十分講究,加上身上散發的那種冷峻氣質,以及渾然天成的霸氣,若是不知實情的,定會以爲青焰和藍焰是哪家跨國公司的大老闆。
不知爲何,安心雖只看到這名中年男子的側臉,卻好像以前在哪見過這個男人似的,十分的面熟。
她緊盯着男人的側臉,一步也不敢上前,就怕打擾了二人的談話。
突然,歐禹宸移動了方位,走到了壁爐前,那名中年男子也跟着轉過了身,背對着安心。
這下安心着急了,因爲看不清男人的正面,她只覺得心像是被什麼勾引了似的,非要一探究竟不可。
安心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站在這裡偷聽了好久,既然歐禹宸在這裡說話,應該是沒有要避開她的意思,那她大可以大大方方地過去,那樣又可以看清那個男人的正面,弄清楚到底是不是見過此人。
她從浴室走了出來,聽到開門聲,歐禹宸果然轉過了身,見安心穿着浴袍出來,神清氣爽,白皙的臉蛋泛着嬌嫩的粉色,美得如同出水芙蓉一般,天然去雕飾,清新脫俗。
站在歐禹宸身後的中年男人轉身,擡起頭也看到了安心。
安心含笑的小臉在看到中年男人擡頭的那一剎那,頓時僵硬,神情變得恐懼,一雙明媚的美眸震驚之中,漸漸聚攏了一股濃重的恨意。
歐禹宸看着安心突然驚變的神情,紫眸劃過一道疑惑,他放下酒杯,朝安心走了過來。
“怎麼了?”男人低沉的,溫柔的,透着寵溺的聲音在房間響起。
這令站在對面的李.約翰感到十分的驚訝,但是這種驚訝也只在他的臉上停留了一秒而又,便很快隱在他深不可測的眼底。
李.約翰在細看安心的面容之後,心底閃過一道驚雷,震得他呆愣了好久,由其當他看到安心眼中的那抹恐懼和恨意時,心裡的那股懷疑漸漸變得更深,想起自己今天來這裡的目的,深沉的眼中劃過一道陰狠,卻又轉瞬之間很好地隱藏起來。
安心被男人的聲音喚回神智,心裡疑惑重重,她神情複雜地看了一眼對面的中年男子,又看向了歐禹宸。
“他是誰?”安心指着李.約翰冷冷地問道,眼中依然有着抹不去的恐懼,只是此時,她眼中的恨意已經轉爲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