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彎腰,趴在了男人的胸膛之上,手指,在男人的胸前輕輕劃拉着,手指慢慢地挑開了男人身上的襯衣釦子,才解開三顆,已經露出男人那健壯結實的胸膛,她素白漂亮的手指在男人的肌膚上撫摸,手掌感受到男人身體的灼熱溫度,不禁渾身顫抖,美麗的臉上已要無法用興奮兩字來形容她此時的激動情緒。
“殷小姐,很晚了,主人該休息了。”看到這一幕,藍焰眉心一跳,沉着聲音在旁邊提醒到。
殷媛這才意識到房間裡除了自己,還有第三人的存在,她又怎會聽不出藍焰話中的意思?這是明顯地在趕她離開,可是,她既然已要進來了,又怎麼輕易地離開,自是要達到目的才能罷休。
她目光轉冷,眼角掃向一直癡癡地看着自己的藍焰,心裡冷笑着對方的不自量力,連她也敢覬覦。
可即便是這樣,她又同時充滿了優越感,因爲她很享受男人們愛慕的眼光,那樣會讓她更加的自信。
而她也是憑着這些資本才能將藍焰玩弄於股掌之間。
“藍焰,你可以去休息了,至於宸哥哥由我來照顧他就可以了。”殷媛整了整裙襬,聲音微微拉長,神情清冷地看着藍焰道。
“可是,沒有主人的命令,誰也不可能在主人的房間裡過夜。”藍焰蹙眉,他已經知道殷媛想要做什麼了,可是內心的抗拒令他不願裝作毫不在意地就此離開,他想阻止殷媛陷入得更深,因爲沒有誰能比自己和青焰更加明白,主人已經不可自拔地深深愛上了安心,就算是爬上主人的牀,甚至懷上了主人的孩子,也不見得主人會愛上她,更別說娶她。
“哦?如果今天我非得在這裡過夜呢?你還能拿我怎麼辦?殺了我?還是...”殷媛挑眉,目光越冷,充滿了警告地看着藍焰,她緩緩從牀上起身,走到藍焰面前雙手撫上他的胸膛,眼中媚色漸濃,聲音由冷轉爲曖昧低語道:“你其實是在吃醋?我的身體你那天摸了摸過,親也親過,還差點就要了我,現在你是傷心了嗎?因爲我即將成爲宸哥哥的女人,也許,明天我就會成爲她名正言順的未婚妻也說不定。”
殷媛這樣赤裸直白的話語令藍焰震驚不已,同時,也沉默了下來,他目光深沉地看着殷媛此時嫵媚妖嬈的模樣,完全不似白日裡那個溫柔純真的她,可是,即便是落差如此地大,卻同樣叫他深深着迷,甚至更加不能自控。
殷媛的手指突然向下,緩緩地滑進他的腰間,如同一條靈活的小蛇,進入了他的褲子裡抓住了他漸漸硬挺的巨物,溫熱柔軟的觸感叫他幾乎失控,渾身顫抖。
“殷小姐...”藍焰疑惑了,身下殷媛的小手正在玩弄着他的堅挺,令他已要快要控制不住了。
“藍焰,你很想要我,對不對?看看你都這麼硬了,這麼燙了。你下面那麼大,做你的女人一定很幸福吧?”殷媛見藍焰隱忍得越來越痛苦,心裡就越發地高興,她澄澈的目光緊盯着藍焰那染上情潮的黑眸,輕軟柔媚的聲音叫人渾身酥軟。
“可是,我今天只能屬於宸哥哥,你懂嗎?”突然,她的手收了回來,認真地看着藍焰,那神情像是在告訴他,今天晚上,她必須得到歐宸,且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藍焰幾乎被她迷惑,似懂非懂地點了頭,身下因殷媛小手的突然抽離,令他覺得渾身空虛難受得幾乎想要發狂。
他恨不得立刻將殷媛壓在身下狠狠地佔有這個嬌精般的女人,可是他卻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資格這樣做,他的身份不配得到殷媛。
“既然懂了,那就出去吧。”殷媛勾起滿意的笑弧,目光又恢復到了方纔冷清淡漠,看向門口,示意藍焰可以離開了。
藍焰離開之後,殷媛冰冷的眸子裡漸漸涌起了不屑和嘲諷:“真是個聽話的奴才。”
轉身看着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歐禹宸,眼底的癡戀又漸漸聚集,她來到牀邊坐下,抱住男人溫熱的身體,紅脣在男人的胸膛一路吻了下來,右手也沒有閒着,滑進了男人的腿間,抓着軟物開始玩弄起來,很快,她便感受到手中的軟物逐漸變硬,變大變熱,最後變成了一根粗大的熱棒,當她感覺到手中的巨大尺寸時,眼裡閃爍着興奮的光芒,她殷媛看中的男人,果然什麼都是最棒的。
身體裡同時也升起一股不能刻制的渴望和熱源,她迫不及待地脫去了身上的衣服,又解除了歐禹宸身上的衣服,緊緊地摟住了男人精壯的身體。
在睡夢中的男人只覺得身體渾身燥熱,一個翻身,將殷媛壓在了身下,歐禹宸想要睜開眼睛,可是,眼前卻是模糊一片,他只能恍惚地看着身下的女人那麼地像安心,他的手撫上了殷媛滑嫩的身體,一路向下觸及她的禁地,那裡已是溼成一片。
歐禹宸只覺得再也壓不住身體的慾望,低吼一聲,一個挺身進入了殷媛的體內,嘴裡情不自禁地喃喃喊出了安心的名字:“心兒,心兒,心兒,我愛你,心兒,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這一聲聲的呼喚,令被情慾燃燒的殷媛頓時如同澆了一盆冷水般地驚醒,她瞪大雙眼聽着男人口裡重複了一句又一句的心兒,我愛你,幾乎發狂,她咬着牙想要推開男人,可是卻又不甘心,盼了十幾年,她終於盼到這一天,可是爲什麼男人嘴裡卻喊的是安心那個賤人的名字?
宸哥哥,你真的愛上安心了嗎?
可是,你知不知道,你愛的女人現在怕是正在悽慘地被人輪姦,你聽得到她的哭喊嗎?
不,你肯定是聽不到的,因爲明天,安心那個賤人就要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夜很迷醉,殷媛帶着濃濃的怨恨任歐禹宸在自己身上索要着,她每聽到男人嘴裡喊出一句心兒時,就嫉妒得發狂,可是她卻死死地咬着牙告訴自己,“就這樣吧沉淪吧,即算是你愛着別的女人,我也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獄”。
而此時,睡在紀如風別墅的安心卻不知道,明天她將面臨她最不願意面對的事情。
第二天上午歐禹宸搖了搖發痛的腦袋從牀上坐了起來,房間的空氣中,還散發着一股熟悉的味道,這股味道只有在他和安心歡愛過後纔會遺留的味道,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好像做了些什麼事情,他欣喜地朝身邊看去,卻在看到牀榻邊躺的不是安心而是另外一個女人時,臉色陡然陰沉冷戾了下來。
昨天,他明明是和安心...怎麼會成了殷媛?
殷媛確實是睡着了,昨天幾乎整整一夜,歐禹宸都沒有停歇地和她做着,可是她卻感受不到歡愛時的刺激和快感,從始至終心裡只有充滿了對安心的怨恨和詛咒,直到矇矇亮,男人才從她身體中退出,她卻不敢立即睡下,而是跑到自己房間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血包滴在了歐禹宸的牀上,製造出這是她第一次的假象之後,才昏昏睡去。
歐禹宸沒想到自己竟把殷媛錯當成了安心,心裡竟然有種悔恨的情緒閃過,他竟然覺得愧對安心。
殷媛腰痠背痛地轉醒,剛睜開眼,便對上歐禹宸一雙陰沉狠戾的紫眸,心裡嚇了一跳,壓抑着心虛的感覺,一臉無辜地看着男人哭了出來。
“宸哥哥,昨天你...你把我弄得好痛,人家還是第一次,你,你昨天嚇死我了。”
“你是第一次?”歐禹宸的臉色鐵青,低沉的聲音透着對殷媛的不信任。
殷媛聽到歐禹宸這種反問的語氣之後,心頓時就被提了起來,她以爲自已在外面的那些事情已經讓歐禹宸知道了,心裡頓時悔得要死,頓時只能委屈而又害怕地睜着無辜的大眼睛看着男人,那模樣,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都狠不下心來責備。
歐禹宸緊抿着雙脣將被子掀開,只見牀單上一團不大不小的血跡十分的刺目,那團血跡也像是正在提醒着他昨夜的放縱。
很久一段時間裡,房間靜得極其詭異。
殷媛一直呆呆地坐在牀上,不敢直視那團血跡,而歐禹宸卻目光凜然地瞪着那團血跡,眼神在血跡與殷媛身上來回巡視。
突然,男人沉沉的一句話,打破了滿室的沉寂,也讓殷媛激動驚喜得差點哭了出來。“一個星期後結婚,晚點我會找殷叔商量婚事,並且通知媒體我們的婚訊。”
說完之後,歐禹宸轉身走進了浴室,直到裡面傳來嘩嘩的水聲,殷媛才恍惚地回過神來,這不是做夢,歐禹宸要娶自己了,一個星期後她就要成爲名正言順的歐家少奶奶了,她十多年來的夢想終於快要實現了,昨天那晚,果然賭對了。
臉上的疲憊頓時消失一空,轉而是神彩飛揚,臉上是遮不住的歡喜和幸福。
果然,吃過中飯之後,歐氏便向各大媒體發出了一份聲明,歐氏董事長兼總裁歐禹宸一個星期後將與殷氏董事長殷鴻平的獨女殷媛在海上舉行一場盛大的遊艇婚禮。
頓時,整個a市,甚至全國以至歐洲那邊得到消息之後,商界再次譁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