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陸boss把你照顧得很好啊,瞧你這小臉紅暈暈的,昨晚一整晚被陸boss喂得飽飽了吧?”
郝萌聽懂了林若彤說的上半句,後半句卻有些不懂。
但聽着林若彤語氣間的曖-昧,她忽然有些難爲情,臉紅得愈發徹底了。
郝萌覺得自己在林若彤面前不能有所隱瞞,必須說實話,咬着脣瓣,她沒頭沒腦的低低“嗯”了一聲。
林若彤早就覺得郝萌和陸之謙關係匪淺,倆人遲早會發生些什麼。
這個回答雖然大膽,倒也沒有讓她覺得很意外,只是腦海裡忽然有些東西想與郝萌“深入”探討探討:
“那個你們……做了?”
“啊……?”郝萌訥訥的應了一句,一時之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林若彤覺得自己也許問得太過於隱晦,於是乾脆光明正大的把問題問了出來:
“我說,你和陸boss昨晚是不是睡了?”
“睡了?”郝萌轉動眼珠子,細細思索了一番,點點頭,說,“嗯,是睡在一起了。”
林若彤聞言,眼睛一亮,賊心四起,八卦的精神靈魂又附上她體內,她決定打破沙鍋問到底。
“怎麼睡的?”
郝萌眯了眯眼,望着林若彤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樣,指了指那張白色的大牀,誠實的回答:
“就……就在這張牀上睡的,我趴在他胸口上睡着的。”
“嗯,然後呢?”林若彤聽着郝萌的話,覺得奇怪,總覺得自己還沒有聽到重點。
“然後……然後就天亮了啊……”
“嗯嗯!然後呢?”林若彤不死心,繼續追問,她對陸**oss的“能力”很感興趣。
別說她感興趣,林若彤估計這座城裡沒有哪一個女人是對陸**oss的“能力”不感興趣的。
每個女人估計都想知道,陸公子那麼好的身材,一個晚上需要多少回,頻率如何,厲不厲害,有沒有讓身下的女人很舒服之類的問題。
郝萌壓根不知道林若彤感興趣的是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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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她又想起了天亮的時候,自己做的那個近乎真實的夢境。
小臉微微泛起白,林若彤察覺到她臉色不對勁,也就不再追問了,倒了杯開水給她,讓她躺在牀上。
郝萌想起那個夢,依舊心有餘悸,無法鎮定。
林若彤問她怎麼了,要不要叫醫生。
郝萌咬着脣,只是一個勁的搖頭。
半晌,她纔對上林若彤的眼眸,想了想,問:
“若彤,我昨晚做了一個噩夢。”
“嗯,什麼夢?”
“就是……就是很不好的那種夢,你知道麼?”
“嗯,知道知道。你倒是說說,都夢見誰了?”
“我……還有另外一個男人。”
“你和一個男人?你們在做什麼?”林若彤盯着郝萌漸漸泛起水霧的眸子,若有所思。
“若彤,我夢見那個男子一直壓在我身子上,這個夢好像不是夢,我總感覺它曾經真實的發生過。我好怕,我也不敢告訴阿謙,除了你我不知道該告訴誰……”
林若彤眸子微微眯起,有些措手不及,不知該處理這種問題。只好輕輕拍她的肩膀,安慰:
“傻瓜,我也經常做這種夢。這說明你已經開竅了!你現在是女人了!是女人就會想男人!懂?這叫春-夢!”
“啊……”
雖然做春-夢有些丟臉,但是林若彤的這個解釋倒是讓郝萌心裡舒坦了一些。
郝萌拭了拭自己眼角的淚,她開始覺得那個夢,也許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嚴重。
林若彤擔心郝萌胡思亂想,繼續胡掐:
“是啦,我像是會騙你的人麼?郝萌,你老實說,喜不喜歡被你那青梅竹馬哥愛-撫?”
“愛……愛-撫?”郝萌喉嚨用力的一咽,吞了吞口水,重複着林若彤的話。
林若彤彈了彈她腦袋,一邊說她不開竅,一邊給她解釋愛-撫的含義:
“愛-撫就是被你那竹馬哥哥親親,抱抱,摸摸,揉揉,捏捏,俗稱挑-逗!懂?”
郝萌聽得耳根子發燙,想起陸之謙這段時間對她做的一切,原來就是愛-撫啊。
她不敢看林若彤探究的眼神,只是咬着脣,有些慚愧的點了點頭。
“你意思是說喜歡被陸boss愛-撫?”
郝萌一怔,這話怎麼聽着那麼彆扭,又趕緊的搖搖頭。
林若彤瞪她一眼,“那你意思是說不喜歡被陸boss愛撫?”
郝萌眉頭一皺,這樣聽起來也挺彆扭的。又趕緊的搖搖頭。
林若彤簡直要被她氣死了,直直盯着她的眼眸,望着她:
“丫的那你到底是喜不喜歡?”
郝萌咬着脣,扭扭捏捏的答:
“我……我也不知道……”
“他會不會讓你感覺不舒服?”
郝萌仔細的沉思半晌,覺得陸之謙雖然霸道,但是揉捏她的時候,力氣也不是很大,而且很多時候暖暖的,倒也不會讓她覺得不舒服。
於是堅定的搖了搖頭,說:“不會不舒服。”
林若彤拍案定板:
“不會不舒服就是舒服了!你不討厭他碰你,說明你喜歡被他觸碰。這世上有一種東西叫做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別看你這丫的,平日呆萌純潔得好像什麼都不懂似的,敢情連春-夢都做出來了,還那麼生動,那麼具體,老孃倒想做一個比較具體真實的呢,你都老老實實告訴我,那感覺爽不爽?”
郝萌聽着這赤-裸-裸的問題,臉紅耳赤,好半天說不出半句話來。
好在病房裡沒有其他人,否則她真要無地自容找個洞埋了。
林若彤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不停的追問:
“你倒是說說,竹馬哥和你做的時候,你到底爽不爽啊!?不想告訴我是不是?沒把我當成朋友是不是?”
郝萌被最後一句話震懾到,抓住了林若彤的手,誠實道:
“若彤,我怎麼會不把你當朋友呢?不過我和阿謙……我們還沒有到那一步呢……”
“哦,那你們到哪一步了?”
郝萌咳嗽了兩聲,難爲情的開口:
“就那一步沒有……我來姨媽了。”
林若彤聞言,想着陸之謙應該不會逼着郝萌浴血奮戰吧?
郝萌估計還沒有被陸之謙“深入”探索過,於是便也放過了郝萌。
郝萌卻又想起了什麼,說:
“若彤,我做夢夢到的那個感覺,一點都不好,很疼,身子好像被撕開了兩半,腿還一直流血。”
林若彤心口一怔,覺得以郝萌的功力,不該能把過程幻想得如此真實。
除非是……
林若彤打住了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