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都說,男人一旦擒獲了女人的身體,就會漸漸對女人失去興趣。
可是對於林家辰而言,事實卻似乎剛好相反。
林家辰愈是得到林若彤多一次,就愈想得到更多,好像吸了毒藥一般無法自拔。
對於林家辰的這種念想,他最好的知己,且號稱是國內最好的婚姻專家,許飛舞是這樣評價的:
“當愛情處於偷偷摸摸的狀態之下,是最享受最刺-激的。人大多犯賤,愈是偷偷摸摸,就愈想讓這份愛情大白於天下,等到愛情大白於天下,沒有了最初的刺-激,你就會發現一切並非你所想要的那樣。”
林家辰覺得許飛舞說的話百分之五十是放-屁,因爲許飛舞除了讀過幾本破書,從來就沒有結過婚。
這樣一個女人,卻每天故作老沉,按時給前來諮詢婚姻狀況的人計時收費。
偏偏前來諮詢的人還特別多,就連林家辰,也被她白白坑了好幾頓大餐。
可林家辰覺得,許飛舞說的話也並不是特別沒有道理。
當愛情偷偷摸摸暗無天日之時,的確分外刺-激。
比如現在,他見到林若彤隨意的站在門口,全身的血液已經逆流。
相比女人,男人果然比較賤。
林家辰見林若彤主動送上門來,想也不想便把她拉到懷裡。
俯下頭,用力的攫住她的脣,拉拽出她粉嫩的小舌,狠狠的含住。
彷彿要把她的五臟六腑都給吸出來。
男人的動作向來很快,尤其是在上-牀之前。
林若彤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林家辰已經一隻大手往她領口裡探。
林若彤今晚來找他,壓根就不是爲了這件事情,當下就把他一把推開:
“二叔,你別這樣!”
林家辰毫無預兆的被她一把推開,臉色看起來頗有不悅。
可是雄性動物的天性,註定他們對這種事情有着天生的熱衷與追求。
千萬不要小看雄性動物執着而低俗的追求。
爲達目的,他們會厚着臉皮,苦苦堅持到最後一刻。
林家辰很快便捲土重來。
這一次他完全不給林若彤反抗的機會,雙手直接握住了林若彤的腰,橫腰將她一把抱起。
爲了增添情趣,男人選擇將她放到了自己的電腦桌前。
林若彤身高不矮,坐在電腦桌上,一下子就比林家辰高出半個腦袋。
林家辰需要辛苦的仰起頭,才能看到林若彤的眼睛。
他忽然覺得動作片裡的動作,都特麼的是屁話。
如果以這樣的姿勢,他待會一定很不爽。
正想着要如何把林若彤從電腦桌上搞下來時。
林若彤的雙手摁在他腦袋上,胡亂的,發泄似的攪亂他黑色的髮絲。
林家辰煩躁的躲着她的手,低聲的呵斥她:
“你再搞一下試試?”
林若彤纔不理他,誰讓他總這樣欺負她。
一直到林家辰忍無可忍的一口咬住她的脣,她才漸漸停止了那搗亂的動作。
林家辰見她漸漸停手,悶悶的呼出幾口氣,冷眸看她,一個字都不說。
林若彤的思路再度迴歸大腦,終於想明白了自己今晚找他的主要目的。
輕咳了兩聲後,林若彤溫軟的指尖輕輕摩挲着林家辰英俊的臉頰。
指尖上下滑動着,像是在撩撥,更像是在勾-引。
林家辰被她的手指撩撥得毛骨悚然。
他不大習慣她溫柔的樣子。
他比較喜歡她像一隻靈活的獵物,處處躲避着他。
而他是那個捕獵的獵人。
他用盡全力去追捕她,而且要活捉。
等他終於把他活捉到手,他就一點點的將她蠶食。
要一滴不剩的蠶食乾淨,卻絕對不能讓她痛,因爲她痛,他會更痛。
所以,這一直以來都是一項比較艱難,且具有挑戰性的運動。
但是男人天生就有徵服困難的慾望,越是有挑戰性,越是能激發鬥志。
尤其像林家辰這種三十幾年來一直順風順水的男人,航行之中,多出一些小浪小花,實在太蠱惑人心了。
林家辰從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栽在她手裡,但是看着她的指尖一點一點劃過他臉頰,脖子,鎖骨……
他忽然覺得迷戀,甚至淪陷。
如果可以,他想一直這樣。
可林若彤所關注的事情,明顯與他不在同一頻道。
她溫軟的指尖握住林家辰微微冒出青苔的下頜,望向他的深眸,鄭重其事的問:
“二叔,我問你個事兒。”
林家辰一把揮開她的手,表情顯得有些不耐煩,簡短扼要的回了她一個字:“說。”
林若彤轉了轉靈動的眼珠子,轉身掃了一眼林家辰的筆記本電腦。
電腦上面是關於大幅報道RM集團涉嫌偷稅漏稅的新聞。
嘴角一挑,看來林家辰也對這件事情有所關注。
林若彤伸手勾住了林家辰的脖子,問:
“二叔,陸之謙的事情是不是很嚴重啊?”
林家辰笑了笑,悶聲道:
“你就是爲了這件事情進我房間?”
林若彤皺了皺眉,撒了個小謊:
“其實也不是,我爲了我自己。”
林家辰面無表情的揮開她纏繞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說:
“如果你是爲了你自己,那你就不用問了,繼續在RM待着,反正一時半會倒閉不了,偷稅罰錢對於RM來說都是小事,RM最不缺的就是錢。沒有一個陸之謙,還有一個沈言琛,你擔心個屁。”
林若彤努努嘴,顯然對於林家辰的回答很不滿意:
“二叔,你說的我都知道,你這說了等於沒說!”
林家辰指尖捏住她的下巴,低低的悶笑:
“那你到底想問什麼?”
林若彤躲開他的手,說:
“呵呵,二叔,你知道的,我就只有郝萌這麼一個關係還不錯的……女性朋友,我瞧她那麼傷心,就想來問問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怎麼說,您也三十幾歲了,吃掉的鹽比我們吃掉的米還多。陸之謙再有本事又怎樣?他吃的鹽畢竟也比您少了十年,否則也不會攤上這樣的事情,您說是不是?”
林若彤挑着眉,故意阿諛奉承了林家辰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