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醫生一邊捋着白鬍子,一邊繼續說道:“若是健康的大人吃了木薯,對腸胃是沒有刺激的。身體健康的孩子吃了,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但若是體弱的人,又是小孩,腸胃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長期服用木薯,就等於是慢性吸毒,遲早是要出事的。”
郝萌聽着老醫生說到這裡,雙腳驀地一軟。
陸之月見狀,趕緊穩穩的扶住了郝萌。
走出診所的時候,郝萌臉色早已蒼白如紙。
老醫生剛剛說的話,歷歷在耳。
郝萌想不通到底是誰想要害自己的兒子?
是木婉清?不,不會是她。
那麼是劉醫生?劉醫生和她的孩子無冤無仇,爲何要害她的兒子?
那麼,就只剩下莊落煙?可是她爲什麼要這麼做?
“你想想看,要是你兒子死了,誰是最大的受益者,這件事情就是誰做的。”陸之月淡淡的說道。
不得不說,陸之月有時候語出驚人。
郝萌想了想,瞬間就明白了一切。
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但無疑,若是她的兒子死了,最大的受益者,就是莊落煙。
回到了家,郝萌暗自將一萬塊的現金交到了沈姨手中。
她的要求只有一個:“將藥材中的木薯通通撿起來,一定要仔細撿,不能有半點差池,也絕對不能讓木婉清和莊落煙知道。”
沈姨一見到錢,立即兩眼放光,點頭哈腰的答應。
爲了確保萬無一失,郝萌又重複的交代沈姨道:“這件事情絕對不可以讓任何人知道,就算是你的女兒顧暖,也絕對不可以透漏分毫。沈姨,只要你好好配合我,我絕對不會少了你的好處,以後一定還會有各種各樣的‘甜頭’。”
沈姨一聽到以後還有這種“甜頭”,愈發殷勤的說道:“少奶奶,您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向任何人透漏半分半毫的。”
中午時分,陸之謙反常的回了家。
郝萌正在房間裡看着電腦。
陸之謙忽然出現在了她身後,手輕輕搭在她肩上,掃一眼電腦屏幕,問她:“在看什麼?中藥處方?呵,你什麼時候也對這些感興趣了?”
郝萌伸手闔上了電腦,不動聲色的揮開了他搭在肩上的手,起身,去飲水機旁倒了一杯水。
一轉頭,就正中撞到了陸之謙的胸膛。
郝萌往後退了幾步,水溢出了水杯,滴落在她手背上。
好在她手裡拿着的是冷水,若是熱水,估計得燙傷了皮膚。
郝萌沒有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陸之謙朝她抱歉的笑笑,一手攬着她的腰,一手拿開她手裡的水杯,討好的在她耳畔輕聲說道:“別喝冷水,對身體不好。”
郝萌輕輕的應了一聲,不想搭理他,轉身走向別處。
她覺得房間裡安靜的出奇,下意識的想讓空間變得熱鬧一些。
於是便取出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機。
她故意將電視的聲音調到最大。
因爲她知道,陸之謙最討厭的就是吵鬧聲,而她就是要做他討厭的事情。
豈料,陸之謙輕輕走到她身旁,竟沒有要去關掉電視的打算,只是反身將她壓在電視的櫃子上。
郝萌被他壓得透不過起來,伸手推他,他的手竟從她裙子的下襬捲上去,直接將她的內褲扯了下來。
而他的皮帶扣子,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打開。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俯下頭親吻她,在她耳邊有些無奈又有些自嘲的呢喃:“早上想你,想到沒有辦法工作,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藥?”
說着男人粗糲的指尖已經摸向她的雙腿間,上下揉搓起來,直到確定她準好好接納他時,他才吸一口起,挺身進入她。
這毫無預兆的挺入,讓郝萌的後背猛地撞到了電視櫃,疼得叫了一聲。
他卻只當沒有聽到,繼續着他的動作。
郝萌只感覺到疼,分不清是後背被他撞得疼,還是因爲自己還沒有做好完全接納他的準備。
耳邊聽到電視機裡激烈的男女爭吵聲。
那爭吵聲愈來愈激烈,似乎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就好像陸之謙越來越激烈的動作,似乎完全沒有消停的一刻。
他們從電視櫃子上再到鋪着地毯的地板上,又回到了熟悉的大牀上……
陸之謙似乎又受到了什麼刺激,**永無止境。
郝萌憤怒的踢他的腿,他就將她的身體拉得更近一些,好讓自己更近的探到她身體裡面去。
這一個午後,在激情中結束。
完事後,陸之謙伸手去牽她的手,郝萌沒有躲開,只是指尖冰涼。
陸之謙轉頭看她沒有表情的臉:“你生氣了?”
郝萌愣了一下,搖搖頭說:“沒有。”
“沒有爲什麼一副被我強-奸了的樣子?想讓我內疚?”陸之謙痞裡痞氣的問。
郝萌的聲音輕飄飄的,“你是大BOSS,你想強-奸誰就強-奸誰,還用得着內疚?”
陸之謙愣了一下,卻只當郝萌是在故意和他扛。
她以前也喜歡這樣和他扛,他早就習慣了,於是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說道:“沒錯,再強-奸你一百遍,老子也不會愧疚。你是我的,什麼時候都是我的。”
郝萌感覺自己的臉被他的指尖拉扯起來,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去瞪着他的手。
這才發現,他左手無名指原來帶着的戒指,似乎不見了。
她以爲自己看錯了,又扭頭去看他的另一隻手。
修長乾淨的手指依舊是空蕩蕩的,完全沒有見到那枚與她一模一樣的戒指。
郝萌微蹙眉頭,頭腦霎時有些空白,連同剛纔想好的要反駁陸之謙的話,也一下子忘記了。
陸之謙見她什麼都不說,只當她是默認了自己剛纔說的話,手又摸到她腿間,來回揉搓起來。
直到郝萌情不自禁的逸出哼吟,她才發覺他又一次擠了進來。
她雙手緊緊的攥緊了身下的牀單,眼睛直直看着的,卻不是盯着他英俊迷人的臉,而是他摁在自己胸口處,不停揉戳的手指。
一股類似悲傷的感覺如潮水般涌來,慢慢將她湮沒,她有些絕望的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