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主動教溫賢寧欣喜,努力了這麼久,小乖乖終於肯主動了,鉗住她的腰,把她拋得越來越高。
“唔,大叔……小乖乖喜歡你這麼愛小乖乖……”她閉着眼睛,雙頰緋紅,雙腿無意識地蹬踢亂顫。
“我也喜歡這麼愛小乖乖……”他扣住她的腰,陡然把她翻轉過去,她的頭無力地向後倒在他肩上,身體仍緊密在一起。
唐珈葉腳尖着不了地,整個人象失空了一樣,十分難堪,又抵擋不住,無可奈何地下沉,拋高,再下沉,再拋高。
“小乖乖,你一點都不乖,竟然把我晾在一邊一個月,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嗯?”他咬着牙,來勢洶洶,她忍不住呼吸急促,意想不到的強烈感覺衝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不說話麼?又不乖!”溫賢寧喘着粗-氣,俯頭在她脖頸上重重地咬,胸膛一下一下拍在她背上。
她整個大腦已經有點進入失神狀態,“大叔,我、我沒有……”
“沒有?嘴這麼硬!沒關係,今晚我們有的是時間,我要把小乖乖吃個遍。”他又刻意加重力氣,其實這個樣是他最喜歡的,能把她好好愛個夠。
可唐珈葉有點吃不消了!
幾乎無法呼吸的痛苦和強烈的感覺混在一起,夾雜着這種不堪的動作的刺激,她低低地求着,“大叔,饒了我吧,小乖乖、小乖乖錯了……”
“錯了?哪裡錯了?”這種時候他哪裡停得下來,從鼻孔裡發出哼聲,開始了最後的瘋狂。
她哪裡還說得出話來……
他不理會她的哀求,更加殘忍,她覺得全身好象要破碎一般,而這正是他想要的。
“小乖乖,你和我結婚這麼久,是不是從來沒有認爲是我的妻子?”他靠在她肩膀上,她軟綿綿地癱在他懷裡,兩個人維持着那個姿勢,雙雙喘-息。
唐珈葉閉着眼睛,好象累到不行,十隻紛嫩的腳趾頭仍緊緊地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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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沒有……”她拼命搖頭。
“沒有麼?可我怎麼感覺你有?”他有點不高興,托起她耷拉着的頭去用力咬她的脣,聽到她抽氣的聲音,頓時那裡又熱了起來,蠻橫地把她又翻過來對着他。
“大叔,不要……我錯了,我不應該那麼跟媽說話,饒了我……”她的聲音顯得很無力,可小臉上卻帶着粉粉的潮紅,特別好看誘-人。
小騙子!你總是那麼心不在焉,說話不走腦子不象是你,你那麼聰明,怎麼可能不會好好的,用心經營我們的婚姻?
“小乖乖,今晚我是不打算放過你了,一起過個難忘的新年。”
新一輪的戰爭開始……
“舒服嗎?小乖乖。”
她雙手無意識去抓地毯,整個頭腦衝血得厲害,喃喃着,“恩……”
“真乖,別忘了說我最喜歡聽的……”
“嗯……小乖乖喜歡賢寧這麼愛小乖乖……”
“還有呢,你說你愛我?”
“愛……你,大叔……”
“不對,還少了一個字……”
“我愛你,大叔……”她小臉憋得通紅通紅的,呼吸不順暢,感覺快要死了,似乎已經陷入了一種恍惚的狀態,全身的肌肉都已經繃緊。
她囈語般的求饒卻令他更加興奮,手機鈴聲陡然傳來,催命鬼似的。
溫賢寧皺眉,勉強分清是她的手機,就在沙發旁邊,他看了一眼,繼續身下動作,她早就被他弄得神智不清,根本留意不到。
直到她那裡狂亂的驚鸞,小臉軟綿綿地向旁邊一歪,他不管不顧,動作沒停,把她撈起來,繼續愛她,狠狠地愛她。
他說過要愛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就一定做到。不乖的小丫頭,都跟了他這麼久,居然還那麼不懂事。
這一次他非把她馴服不可,媽說得對他最近是太慣她,*她了,弄得她總是不管不顧別人的感覺,什麼叫‘我不想懷孩子’,這話是你應該說的麼?
本來這話就夠傷他自尊心了,她還在他父母面前說,說得那麼幹淨利落,別說他母親,他當時聽了都難受。
臭丫頭,你不乖,就別怪我懲罰你,打你我是再也捨不得了,可我有的是別的辦法,愛你,狠狠愛死你。
這個方法不錯,我還就喜歡這一招!勞逸結合!
你給我記住,以後再那麼不給我面子,有你好受的,下次可不是三天三夜下不來*這麼簡單,非把你愛到七天七夜下不來*爲止!
唐珈葉弄不清她是第幾次醒來,第一次好象她還在他懷裡,第二次那姿勢太怪。
第三次醒來,她身體微微顫動,整個人被抵在浴室的牆上,他正在她身體裡進出,嘴裡卻無比溫柔,“小乖乖,告訴我,你覺得懷我孩子可恥麼?”
她搖頭,再搖頭,香汗淋漓,咬牙切齒,在他身下哀哀地叫,“不……我沒有……大叔,我沒有……對不起……”
“晚了,小乖乖,你一點都不乖,總是惹我生氣,我得懲罰你,打你我捨不得,這樣最好!”他喘着氣,再加重。
她雙頰緋紅如火般燙,無力隱忍哭叫起來。
他說得不錯,她學了瑜伽後身體的柔韌性變化極大,可以象麪糰一樣被他揉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又被他弄成他最喜歡的跪姿,她雙腿軟,在浴室微溼的地上跪不住,他就用手臂從她下腹托住,用力擠了進來。
她呼吸急促到不知道被他弄到頂點多少次,驚鸞了多少次,最後再昏昏沉沉地醒來時,她身上乾乾爽爽地,換上他的大浴袍,可裡面什麼也沒穿,她不習慣,想爬起來又手腳無力。
“小乖乖,你有力氣下去,我就佩服你!”溫賢寧在她身後沉沉地笑,她氣惱,但真的使不上一點勁。
“乖,睡覺。”他在她身後哄着,“都五點半了,再不睡早上爬不起來,大年初一睡懶覺長輩們會不高興。”
這才意識到他還在自己的體內,她承認自己一開始很享受,可誰禁得起他這麼沒完沒了的折騰。
從零點開始居然整整折磨了她五個半小時。*!
“你出來好不好?我不舒服,疼!”她抽着氣嗚咽,說的是實話,身體裡有異物換誰會睡得着。
他撫在她小腹上的大手觸到好裡面有硬硬的東西在頂,是他在裡面,這麼密切,這麼深入,好象連體嬰兒般連在一起。
他輕嘆,再輕嘆,這樣能感覺到她身體裡哪怕一絲輕微的顫抖,“這兒嗎?”
她十分難堪,又不得不說,輕輕嗯了一聲,他感覺到被她強烈的收縮夾得隱隱發疼,不再讓她那麼難受,頂着可以孕育他下一代的地方。
稍稍出來一些,可仍牢牢地霸佔着她,她又扭身子,他就嚇唬她,“再動的話我可以再來幾次。”
她馬上不敢了,不情不願地噘着小嘴,眼睛眯上了,他就抓她的小手放在脣前啃,“別睡,小乖乖,今天可是新年的第一天,我就這麼愛你,你不想說些什麼麼?”
剛剛叫人家睡覺的是你,現在又說這個,唐珈葉耍起了小脾氣,哼哼着不理。
可他牙齒太厲害,啃-咬得她手指頭疼,嘟着粉脣嗔怒道,“壞大叔,你不是人,嗚嗚,我好疼!”
“不哭,哪裡疼?誰要你那麼不乖。”他馬上吻了吻她的小手,嘆息着放進被窩,“小乖乖,我們是夫妻,你得記住這一點,以後我不想再提醒你。”
她咬起脣,垂下眼睫毛,小小地點頭,“對不起,我昨晚不該那麼頂撞婆婆,我也不應該那麼不給你面子,不會有下次了,對不起!”
他的心軟了,嘆着氣埋在她發間,“知道錯就好,你是年紀小,可你又不笨,相反,我知道你很聰明。以前……是我錯看了你,也是我沒有用心去好好看你,老婆,其實你有很多優點,我喜歡你,我們……重新開始好麼?”聲音在中間有停頓及沙啞。
近來她總能聽到這樣充滿誠意的話,說實話,不動心,不動搖那是假的,她猛烈感覺到心口那顆心在此時跳得好快,那麼強烈地敲擊着胸口,那麼暖,那麼悸動。
下意識間,她點頭了,聽到自己在說,“大叔,不要說重新開始,其實我嫁給你,就想和你好好過日子,不管你相不相信。”
他收緊手臂,憐惜地喃喃着,“我相信,怎麼不相信,小乖乖,我的小乖乖!”
伴着這樣象搖籃曲似的囈語,她睡着了,但還是不舒服,迷糊間他在體內的堅硬稍微動了動,她就被弄醒了。看看時間,七點,起*收拾收拾,該下樓陪長輩吃新年第一頓早餐。
“小乖乖,醒了麼?”他動手去撥她眼前的髮絲,聲音是那麼溫柔。
“嗯,大叔,醒了,新年好!”她嬌嬌地應着,聲音情不自禁地甜蜜起來,小臉在他橫在胸前的手臂上直蹭,儘管全身還是沒什麼力氣,儘管晚下去婆婆會有微詞,不過沒關係,有他在,天塌下來也不怕,婆婆聽他的。
下面仍連着,平坦的小腹被撐鼓出一塊,他在身體裡好充實好充實。
“可以再來一次麼?小乖乖。”他其實早有了反應,怕影響她睡眠,一直忍着偶爾輕輕動一下,解解渴,現在她醒了,他沒什麼顧忌,又好好地把她狠狠愛了一回。
許久之後,她真的癱在那裡,雙手雙腳都在抖,整個身體麻得不行。
溫賢寧側躺着貼在她身上,象是上了癮,那裡仍霸着她不放,“小乖乖,你睡一會兒,我陪你,我媽不會說的。”
她窩在他懷裡,休息了一刻鐘去推重重的他,“大叔,還是起來吧,我怕他們在下面等我們吃早餐,要他們三個人等我們兩個,不好!”
“好,我老婆真懂事。”他瞬間笑了起來,從她身體裡退出去,雙褪之間馬上有熱熱的液體流出來,唐珈葉慌忙用手去捂,在溫賢寧低笑聲中,掙扎着下去,跌跌撞撞進了浴室。
這一次他倒沒有纏她,兩個人錯開梳洗,她洗完澡出去,雙腿感覺走路怪怪的,沒辦法,那裡痠痛得不行。勉強換了衣服坐在沙發上休息,從揹包裡翻出事後避孕藥。
溫賢寧這時候從浴室裡出來,望着她吞藥的動作,脣邊掠過一絲複雜的笑痕,很快又消失不見,換好衣服又陪她坐了一會。
出去前她想起來了,昨天婆婆給家人買的新衣服,一再強調今天早上大家都要穿的,又拉他回來,兩個人分別換上纔出去。
下去時她雙腿還痛着呢,走得極慢極慢,乘沒人,溫賢寧攔腰抱起她下去,她又不敢叫大聲,怕被聽見,等到了下面他又放開,她才舒了口氣。
“爸和媽呢?”唐珈葉見下面沒人,以爲都吃過早餐離開了,拉住一個保姆問。
“老爺和夫人剛剛在樓下的,後來上去了,要我們看到大少爺和您下來再上去叫他們。”
想來公公婆婆等他們等到不耐煩了,唐珈葉尷尬地咳嗽一聲,瞪了一眼罪魁禍首,後者一副無辜的表情,聳聳肩,“或許他們是覺得下面冷,回房間暖和。”
唐珈葉撇撇脣,睜眼說瞎話,下面暖氣這麼足,哪可能冷。
溫父溫母再下來,倒也沒說什麼,溫賢寧直接說,“爸,媽,新年快樂!我和我老婆起晚了,希望你們不會怪我們。”
溫父看了看他們沒吱聲,眼睛裡倒有笑,估計在想離抱孫子不遠了。
大過年的,溫母也難得沒給臉色,唐珈葉馬上跟着說,“爸,媽,新年快樂!祝你們身體健康!官運亨通!心想事成!”
“好,好,來坐,吃早飯。”溫父慈祥地笑着招呼,把權弄政多年的人最喜歡聽官運亨通這詞。
剛好溫修潔也下來了,一家人吃着新年的第一頓早餐——湯圓。
寓意團團圓圓,這是他們當地的風俗。
正月上午不能出門,要在家裡,下午倒是可以自由活動,初二是回孃家的日子。
初一午飯一過,溫家就熱鬧起來,停了滿院子的車,仍看到外面有車在轉悠擠不進來。
唐珈葉在二樓陽臺上看着到處是車,覺得無聊,回屋子先給爺爺奶奶拜年。
和爺爺說過話後,電話轉交到奶奶手裡,“……唐三兒啊,你別瞞奶奶,奶奶活了這麼大的歲數,見過的人不少,賢寧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我看他吃飯的時候斯斯文文,坐有坐象,站有站象,一看就是好人家調養出來的孩子。他爲人又和氣,不象那些城裡人瞧不起鄉下人,對村裡的任何人都有禮貌。你們走後呀,鄉里鄉親都在誇吶,說我的孫女婿懂禮貌,長得一表……”奶奶從小家裡窮,沒念過書,不太會這些詞,爺爺小時候在私塾念過書,在旁邊提醒,奶奶才把一個詞說完整,“長得一表人才,誇得快不行啦。唐三兒啊,奶奶也不想知道他是哪家人家的孩子,奶奶就想着我們唐三兒能嫁個疼你的丈夫,好好過日子,把日子過紅火了,奶奶就高興……”
唐珈葉的眼眶裡早熱了,她覺得自己真不孝順,爲什麼要瞞着爺爺奶奶呢,於是一五一十把溫賢寧家裡的情況說了一下。
奶奶聽了好半天沒回過神,“唐三兒,你是說、你是說我這孫女婿是市長的兒子,他還有家建築公司?”
怕說溫氏集團奶奶不懂,唐珈葉就用建築公司來代替了,這樣奶奶就懂了。
“嗯,是啊,奶奶。”
“好,好,好,我們唐三有福氣,能攀上這麼好的人家,奶奶高興,不過呀,你這脾氣可得改呀。啊?你這小時候沒爹沒媽的管教,脾氣野,跟頭小野馬的難馴,這在家我和你爺爺包容,在你婆家可不能隨着性子來,凡事要懂得忍讓懂嗎?”
奶奶雖沒讀過書,卻懂大道理,唐珈葉聽在心裡,“懂,奶奶,我會的,不會再沒大沒小的,我會和婆婆公公和平相處的。”
“這人呀,就是個將心比心,你對他們好,他們自然會對你好,記住了嗎?”
“記住了,奶奶,新年快樂,祝您和爺爺的身體健康!上次我給您的錢,還有賢寧給您的錢,不要捨不得花或是存起來,想買什麼,吃什麼儘管用,花沒了告訴我一聲,我給您寄。還有,要是頭疼感冒不要捨不得錢光熬着,要去看醫生,您孫女以後養您。”
“好,好,我們唐三兒就是乖,就是孝順,那就這樣啊,掛掉啦!”
連吸幾聲鼻子,唐珈葉才忍住眼眶裡的淚水,她在腦子裡想着還有沒有什麼沒給爺爺奶奶備,上次回去,她一口氣給兩個人各買一套保暖*,還有兩件羽絨服,保暖肯定是夠了。營養品她也買了幾大包,其它的暫時沒想到,等想到了,買了給他們快遞過去。
來的客人大多是衝着溫市長來的,有各個部門的領頭羊,也有溫母在所單位的領導和下屬,滿滿當當坐了一整排沙發,最後連市委書記都來了。
客廳裡響起此起彼伏的笑聲,聊的倒不是什麼嚴肅話題,也絕口不提政治,都是些輕鬆話題。估計早知道溫父從不收禮的作風,每個人來的時候都沒帶貴重東西,大多隻帶了果籃或是鮮花。
但只要仔細一看就能看明白,果籃可不是普通的果籃,裡面全是奇珍異果,大多價格昂貴,普通老百姓吃不起。鮮花當然也不可能是普通的鮮花,全是嬌豔欲滴的名貴品種。
所以說,這些人還是挖空了心思,想到在這探親訪友的普通果籃和鮮花上大做文章。
本來溫父溫母外加溫賢寧作陪就好,因爲來的有些人是溫氏集團下屬,特意來向總裁拜個年,向衣食父母拍拍馬屁。
唐珈葉覺得自己在溫氏人面前身份還沒有公開,那天在溫賢寧辦公室,他也是說了聲“我老婆”,沒有正式介紹,所以想了想她覺得迴避爲好。起身上樓,公公婆婆倒也沒在意,溫賢寧以爲昨晚折騰她夠嗆,估計小丫頭這會兒累了,也就放人。
溫家來拜年的人來了一撥又一撥,客廳那一圈沙發上的客人前一刻剛走,下一刻馬上又被坐滿,那些人象是商量好的,井然有序,不僅不顯擁擠,反而象是有組織有紀律,彼此交叉走過,還互相點頭打招呼。
唐珈葉趴在樓梯口想笑,又覺得諷刺,縮頭鑽回房間睡覺。
一直睡到傍晚,臉上癢癢的,感覺象小狗的舌頭在舔她,可溫家沒養狗啊,溫母對動物皮毛過敏,所以家裡是不允許養*物的。
那這是什麼?
睜開眼睛,原來是溫賢寧,正伸長舌頭舔她的鼻子,又好氣又好笑,沒好氣地去推他,“大叔,你什麼時候變成小狗喜歡舔人?”
他厚着臉皮湊過來要親她,“我是小狗你是什麼?狗太太?”
她嘻嘻笑着躲閃,突然見門沒關,外面好象有人影,頓時停下動作。
溫賢寧回身去看,然後又走過去,原來是溫母,“今天忙得都忘了問,給你買的新衣服還合身嗎?看你平常老穿正裝,我覺得我兒子穿這身衣服顯得正更看,既儒雅又顯紳士,有派頭!”
溫母一臉柔和地看着兒子身上的紫色羊絨衫,下面是條水洗牛仔褲,昨天給全家人購買新衣的時候,就算她給大兒子挑的時間最長,花了很多心思,最後才挑中了這款國際名牌。
溫賢寧笑笑,“當然合身,我媽買的能不合身麼?媽,你真好!”
親耳聽見三十多歲的溫賢寧和母親撒嬌,唐珈葉雞皮疙瘩起了一地,一時倒不知道要不要出聲。
想想還是算了吧,兒媳婦坐在*上和婆婆打招呼怪怪的。
再一想想,不對,婆婆一會又要說她不懂禮貌,明明在場也不懂吱個聲,馬上討好地清清喉嚨說,“媽,我也覺得您給賢寧買的這身好看,很有品位!”
溫賢寧平常忙事業,可做事再大總歸是自己的兒子。溫母一年到頭沒有多少機會和兒子好好聊了兩句,剛剛逮了一個機會,還沒有說到兩句話,就有外人插嘴,溫母聽了一陣不高興,可好話誰不喜歡聽,溫母自然也不例外,在兒子面前畢竟要給他老婆面前,於是扯了個笑說,“珈葉啊,我給你買的那套新衣服還合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