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
藍斯恆的脣一旦移開,覃朵便恐慌的出聲,然而他根本不給她時間思考,那溼滑的脣舌,竟從她纖頸下移,舔上了她的鎖骨,她輕顫不已,聲音裡哭腔加重,“叔叔,你別這樣,別……”
豈料,她越是抗拒,越激得他獸性爆發,他的吻舔變成了啃咬,此時的他,哪還有憐香惜玉的心情,滿腦子都是臆想中覃朵躺在權謹鄴身下的情景,所以整個身心被晴欲和妒火控制,他迫不及待的想將她再度變成他的人,而且禁慾實在過久,基本每天都處於壓抑中的他,終於可以放縱的變化各種姿勢的索要他喜歡的小人兒了,他怎能不急?
帶着侵略性的懲罰,他鬆開了對她的鉗制,大掌伸到她背後,略爲熟練的解開了她胸衣的扣子,然後想脫掉她的雪紡裙,卻一時找不到拉鍊,乾脆用力一撕,幾下就撕扯成了碎布扔得滿牀都是,她哭得梨花帶雨,得到自由的雙手胡亂的拍打着他,可依然無法阻止他脫掉她小內庫的動作……
覃朵全身赤.裸,胸乳被藍斯恆的脣齒肆意侵虐,那種體內似被萬千螞蟻啃咬的酥癢,令她想起了那晚被下藥後的感覺,雖然已經經歷過情事,但那時是被藥物控制的,她腦子並不太清楚,如今再重複一次那種男女結合的情事,她心中是極爲緊張和害怕的,如果藍斯恆能溫柔待她,能一步步的開導她,她內心深處自然是願意獻身給他的,因爲這一直是她的夢想,可現在的藍斯恆太可怕,他對她做的事,根本就是在強.暴她,這令她的恐懼不斷加深,本能的死命抗拒他……
“叔叔,求你別這樣,我不要,不要……”
“怎麼?拒絕我,是想讓權謹鄴碰你?”
藍斯恆胸腔裡的怒火,卻倏然加劇,他從她胸前擡起頭來,那雙陰沉的眸子,摻雜了濃烈的晴欲,赤紅的可怕,震得她再半個字也說不出來,渾身顫抖,只淚眼迷濛的望着他,腦子完全空白了……
突然,一種異樣的感覺,從腿間私密處傳來,覃朵下意識的蜷起了雙腳,身體難耐的扭動,她惶然的睜大眼,竟見藍斯恆不知何時已褪掉了他自己的全部衣衫,他側身覆在她身體上,一手揉捏着她的嬌乳,一手竟在她四處的柔軟上摩挲,而他的中指居然伸進了她的……
“叔叔……嗚嗚……”
藍斯恆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表情隱忍,額上汗滴如豆,長指抽叉的速度越來越快,覃朵十指摳在他手臂和胸前,聲音斷斷續續,似哭似吟,似痛苦似快樂,那股無法言說的塊感,令她臉頰緋紅,甚至白希的身體,每一處都染上了胭脂色……藍便然不音。
她被他置身在水深火熱的慾海中,完全不知該怎麼辦,一聲聲的申銀着,哭泣着,模樣you惑而可憐,像是小妖精在無形中展現出了種種媚態,他忍得艱難,昂揚的火龍抵在她大腿旁側,瘋狂的叫囂……
她溼得很快,那汩汩而出的液體,沾滿了他的大手,他卻突然撤出了長指,不再侵犯她,染滿愛雨的深眸,在情不自禁的粗喘中,目不轉睛的凝視着她的小臉,他嗓音沙啞的喚了她一聲,“朵朵……”
他折騰她時,她難受,可他不折騰她了,她更難受,覃朵淚眼汪汪的呢喃,“叔叔,我難受,螞蟻在咬我,叔叔……”
“怎麼,想要?”藍斯恆凝聲問,眼神說不出來是寒冷還是生怒。
覃朵早被他撩撥的沒心思觀察他了,一聽這話,本能的點頭,可憐兮兮的“嗯”了一聲,然而,他並不理她的痛苦,或者本身就故意挑起她的痛苦,然後趁機修理她,他邪肆的問她,“想讓誰碰你?”
“叔叔。”覃朵認命的乖乖答話,小模樣說不出的委屈。
藍斯恆略爲滿意的挑了下眉,“再說一遍!”
“想讓叔叔碰我身體。”在這種情況下,覃朵別無選擇,雖然她不情願他強.暴她,可已經被他弄成這樣了,就是不答應也得答應,她要是回答不想,肯定會惹怒他,那麼下場肯定很慘。
藍斯恆陡然陰沉了聲音,“那權謹鄴呢?你還敢跟他同居麼?敢讓他碰你麼?”
覃朵立刻搖頭,本能的出聲解釋,“我沒有想跟他同居呀,我要搬去酒店住的。”
“什麼?去酒店?那我電話裡問你時,你怎麼說是呢?”藍斯恆意外了下,簡直氣得腸子疼。
“我當時被你吼得腦子都亂了,誰曉得我說了什麼啊……”覃朵又開始哭了,開始推打着他,“你走開,我要走了,你這個壞人……”
藍斯恆眉頭深深蹙起,沒想到是他誤會了,但覃朵現在的表現,又令他吃醋生氣,他一把按住她雙手,一個翻身壓下她,直接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