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一點兒都不累,很欠調教啊!”
頭頂那道聲音,帶着濃濃的調侃,以及隱忍未發的怒氣,震得覃朵小心肝“咚咚”亂跳,她剛掙扎了一下,便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整個圈在懷中,藍斯恆低下頭來,表情變得嚴肅,“爲什麼不聽話?我有做得不對的地方,我可以向你道歉,爲什麼你要偷跑?朵朵,難道說,你心裡已經不喜歡我了麼?”
聞言,覃朵忽然間哭了,眼淚又如斷線的珠子,一顆顆掉落,她揚起拳頭打在他胸前,哭着說,“你不是嫌我煩麼?不是想趕我回俄羅斯麼?我現在走了,不是正好稱了你的心麼?藍斯恆,我討厭你,我恨你……”
“朵朵!”
藍斯恆承受着她的力道,滿目驚訝,“我什麼時候嫌你煩,想趕你走了?我沒有啊,我……”
“你就有!”覃朵氣乎乎的打斷他,擡起頭來朝他吼叫,“你明知道我喜歡你,你還把我送給別的男人,你根本就是不想我纏着你,你嫌我是個累贅,想打發掉我,所以你對我冷言冷語,你晚上把我一個人丟在家裡,你也不接我電話,甚至還帶了女人回家過夜,難道不是想逼我走麼?我現在走給你看,以後我的事再不要你管,我會回俄羅斯的,我不會厚臉皮的死賴在你身邊惹你生氣!”
藍斯恆越聽眉頭蹙得越深,小區裡來往的人都朝他們投來怪異的目光,他略一沉吟,沒有多解釋什麼,直接打橫抱起了覃朵,“我們回家慢慢說。”
覃朵掙扎個不停,亂吼亂叫着,“我不要跟你回去,我要去酒店,我明天要去旅行,我……”
她這一動,裙角飛揚起來,藍斯恆這才發現她竟然連內庫都沒穿,一時不禁血氣上涌,小腹發緊,某處自然的起了變化,他喉嚨滾動了下,朝反抗不停的覃朵寒下臉道:“你敢不聽話,我就在這兒碰你,你不怕丟人的話,就儘管試試!”
“禽……獸!”
覃朵又羞又氣,憋屈的吐出兩個字,卻不敢再亂動了,這個可怕的叔叔已經變了,不再是那個對她溫文爾雅,寵愛有加的好叔叔了,簡直是色狼惡魔!來教道濃扎。
藍斯恆稍稍鬆了口氣,抱着她返回,乘電梯上到十樓,順帶拖了她的行禮箱回家,進了門,他直接將她抱進浴室,放她坐在一邊,水溫有點涼了,他又續了些熱水,然後過來脫她的裙子,她嚇得條件反射似的往後縮,“你,你幹什麼?壞叔叔,不許再強.暴我!”
“朵朵乖,咱脫了衣服泡澡,好不好?叔叔保證不碰你了。”藍斯恆無奈又好笑,一轉身他竟然變成壞叔叔了!
“真的?不騙我?”覃朵用懷疑的目光望着他,滿身戒備。
藍斯恆點頭,“真的!”
“那洗完澡,你就讓我走麼?”覃朵天真的追問,以她單純的腦子,到現在還沒明白叔叔化身禽.獸的意義是什麼。
“不讓!”藍斯恆根本不需要考慮,一語否決,並且格外凝重的說道:“覃朵你聽着,我不允許你離開我,永遠不許!中國有句俗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在中國,你就跟着我住在中國,再不許說要回俄羅斯的話,知道麼?”
覃朵很茫然,“我……我不走,你怎麼找別的女人過夜呀?你不是說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要麼?我走了纔不會打擾你的生活呀!什麼叫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不明白!”
“傻丫頭,我有你一個女人就夠了,我找別人做什麼?我有需求,你給我解決不就好了麼?”藍斯恆氣笑不得,這小丫頭真是笨得讓人想撓牆,竟然連他暗示性的求婚都不明白,他只好說成大白話,“嫁雞隨雞的意思,就是嫁給一隻雞,就隨着雞生活,雞去哪兒,你去哪兒……”
覃朵失聲叫出,“啊,你是雞麼?”
“臭丫頭,我能是雞麼?我是在給你打比方!”
藍斯恆滿頭黑線,趁她不注意,他快速脫掉她的裙子,將她抱起放進了浴缸,他也三兩下脫掉睡袍,長腿跨了進去,在氤氳的水汽中,將她抱了個滿懷。
“叔叔,你……”覃朵格外的羞澀,她終於看清了男人的那個東西,原來長得竟然像蘑菇,可是那東西抵在她腿上,硬邦邦的,讓她不禁想起了他馳騁在她體內時的情景,一時臉紅的如染上了胭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