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請柬
此時還是很早,也不知道是因爲謝絃歌懷孕了還是昨天打掃房間太累,謝絃歌睡得很沉,就連睡在旁邊的蘇可醒了,她都不知道。
蘇可也知道現在她不適合和謝絃歌走的太近,鄧樺已經盯上了自己,難保不會派人跟蹤自己,謝絃歌太早暴露的話,怕是連謝絃歌自己也是會有危險的。
蘇可悄悄的起,看着謝絃歌還在熟睡,也沒有叫醒她,正打算離開,謝絃歌卻醒了過來,見蘇可這麼早就醒過來,她打開了燈,“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謝律師,我必須馬上離開,鄧樺已經盯上我了,我不能在這個時候給你帶麻煩過來。”蘇可說的很是誠懇,她知道自己其實已經給謝絃歌帶來了麻煩,但是至少她不想讓這個麻煩這麼快就找到她。
“你可以叫我絃歌的,用不着那麼拘束。”謝絃歌經過平日裡和蘇可的相處,還有蘇可昨晚的態度,對蘇可也起了欣賞之心。
“恩,絃歌,那我先走了。”外面天氣還不是很好,蘇可卻急急忙忙的要離開,因爲明白蘇可自己的顧忌,所以謝絃歌也並未挽留,只是起將她送到門口,拿了把雨傘給她。
並囑咐她,“萬事小心。”就目送着蘇可進了電梯。
此時的天色還很早,謝絃歌站在窗口看蘇可上了出租車後,拉上窗簾,關了燈,再次沉沉睡去,現在的她不是一個人了,她必須加倍的小心,答應蘇可無疑是將自己放在一個危險的境地。
但是對謝絃歌來說,她有屬於她自己的原則,一些不能違背的原則,如果這件事她不知道還說的過去,但是如果是知道的情況的話謝絃歌自認自己不是什麼爲國爲民的人,但是也懂一個道理,任何違背法律的犯罪都應該得到懲處,何況還是出了人命。
蘇雲那個人雖然有些不擇手段,但也罪不至死,因爲是共事過的同行,所以謝絃歌選擇了管這件事,因爲她知道,如果自己不管的話,會後悔的。
公寓外,楚南淵看着蘇可從謝絃歌的公寓裡出來,黑眸閃了閃,因爲謝絃歌的關係,他對律師界的人還是有些瞭解的,同時他也認識蘇可,蘇可從謝絃歌的公寓裡下來,這着實讓人覺得奇怪。
明明該是死對頭的兩個人,現在這情況怎麼看,怎麼不是這樣。
天光漸漸大亮,連續下了一天兩夜的雨終於停了,但天空還是陰沉沉的。
楚南淵一直在謝絃歌的公寓外待到了上班時間,這纔開車離開。
中午,謝絃歌來到了謝家,她並沒有將自己和楚南淵的問題告訴家裡人,本來她打算在謝家待一個下午,等謝逸歌回來,問一些關於鄧樺的事兒,畢竟謝逸歌也是在商場上的,而鄧樺的子龍集團又做的極大,謝逸歌應該有所耳聞纔對。
謝絃歌對鄧樺的映象只停留在電視和雜誌上,要想查出問題,還是需要親自接觸當事人纔對。
其實這件事本來找楚南淵是最好的,因爲楚家和子龍集團算是不相上下的,按道理說,楚南淵更經常能接觸到鄧樺,只是現在的謝絃歌也只能選擇找謝逸歌幫忙了。
“哥,我想跟你打聽一個人。”吃完飯,謝絃歌和謝逸歌坐在客廳裡,閒聊,想到自己來的目的,謝絃歌也不喜歡拐着彎說話,而且以謝逸歌對自己的瞭解,他一定會很快就識破自己心裡的想法的。
“鄧樺?你問他幹什麼?”謝逸歌眉一挑,對謝絃歌突然地問題顯得有些吃驚。
“你就先告訴我吧。”謝絃歌並不打算把這件事告訴謝逸歌,畢竟這件事事關重大,一不小心就會惹上殺身之禍,自己一個人擔着就好,沒必要把謝逸歌也推下水。
“鄧樺那個人我並不是特別熟悉,我涉及的領域和他的不同,也只是在幾個宴會上見過幾面,但是,那個人,不是一般人可以惹得,絃歌,我不管你問這個人幹嘛,但是這個人,你最好不要去招惹。”
謝逸歌雖然不知道謝絃歌到底要幹嘛,但是涉及到鄧樺這個人,那麼無論是幹嘛能不招惹就儘量不要去招惹他。
雖然楚家比起鄧樺的勢力,不會差在哪,但是謝逸歌瞭解謝絃歌,她沒辦法和鄧樺相比的,或者說,謝絃歌根本沒有招惹鄧樺的實力。
不期然的,謝逸歌想到了幾次和鄧樺打交道的時候,鄧樺是一個看起來很正派的人,但是他的氣勢看起來卻異常的凌厲,高高在上,但是他不經意間的談吐,卻帶着常人不能及的狠辣。
便是謝逸歌都不太肯定,自己在招惹完鄧樺後,到底能不能全身而退。
謝絃歌對謝逸歌的回答心裡還是有些底的,謝逸歌太瞭解她了,如果不是要和這個人打交道,以她這樣的性格,是不是無聊八卦這個人的。
謝逸歌含糊不清,不想說鄧樺的事,反而警告了自己,只能證明一件事,鄧樺是真的很棘手
“我知道了。”謝絃歌見謝逸歌這樣,也知道謝逸歌不會告訴自己了,也就熄了從謝逸歌這得到一些消息的心思。
晚上,從謝家回來的路上,謝絃歌開着車,想着要從哪打開切入口呢,她不喜歡打無準備的戰鬥,在沒有充分的瞭解鄧樺之前,她還不適宜和鄧樺有所接觸。
手指敲打着方向盤,謝絃歌開始在腦海裡搜索有沒有哪個認識的人是和鄧樺打過交道的,想了許久,突然她眼眸一亮,幕師兄
她記得,鄧樺是做房地產生意的,幕千城曾經在帝都爲鄧樺打過一場關於包工頭強拆房屋,砸死戶主的官司。
因爲涉及微博熱點話題,這一場官司曾被熱議,當時自己還去了解了一下,因爲事情的發生地在帝都,影響非常不好,所以這場官司,當時鄧樺是全程在場,並且參與的,所以幕千城對鄧樺應該是有些瞭解的。
想到這,謝絃歌決定明天就把幕千城約出來。
謝絃歌將車開到了地下停車場,在樓下便利店買了些東西后,就上了公寓,一到門前,她便停下了腳步,眸底的平靜變得有些閃爍。
楚南淵看着一身休閒服,還提着東西的謝絃歌,“回家吧。”冷沉的眸中帶着某些情緒,他沉聲開口。
他從下午站到了現在,腳有些發麻,但卻氣場不改,依舊帥氣迷人。
謝絃歌突然覺得有些好笑,楚南淵來這就是爲了讓自己回去?
“我在這裡挺好的,”謝絃歌突然不想和楚南淵多說什麼,一邊拿鑰匙,一邊低頭拒絕,示意她不想再回去,而且從她說出離婚的那刻,那個房子就不再是屬於她謝絃歌的家。
“跟我回家。”楚南淵將手搭在了謝絃歌轉動着門把的手上,帶着一如既往的強硬。
“楚南淵,我在這裡很好,你走吧,我不想離開。”謝絃歌猛地擡頭和楚南淵對視,看到的依舊是楚南淵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莫測高深,讓人看不清所想的眼眸。
“既然你不想離開,那麼我搬來這裡住。”楚南淵並不想放棄主權,他在用行動告訴這謝絃歌,他不同意離婚。
“楚南淵,這是我的私人房產,請不要讓我報警。”又是這樣,完全不顧自己的想法,從來都是強硬的,一點讓自己轉圜的餘地都沒有,謝絃歌不禁怒從中來。
她已經放手了,放棄了,這個男人現在這樣到底想要幹嘛?是想一腳踏兩船嗎?
“謝絃歌,我不同意離婚,絕對不同意。”楚南淵直視着謝絃歌,一字一頓的將自己的決定說了出來,眼裡的堅決幾乎讓謝絃歌止不住的心動。
謝絃歌還想再說些什麼,一串鈴聲從楚南淵的口袋裡傳出,楚南淵看了一下來電號碼,黑眸裡閃過一絲莫測的光芒。
“悅笙,”
“恩,怎麼了,”
“好,我這就過去。”掛了電話,楚南淵看了面前的謝絃歌一眼,再次強調,“我不會同意離婚的。”便匆匆離開了公寓。
謝絃歌看着楚南淵離開的背影,深吸一口氣,開了門,將門關上,一下子便靠着門口,滑坐到了地上,雙手抱着膝,將頭埋在了膝蓋上。
手不自覺的握緊,謝絃歌突然有些恨楚南淵,恨楚南淵的搖擺不定,一邊不同意和自己離婚,一邊又和白悅笙糾纏不清。
謝絃歌啊謝絃歌,這樣的楚南淵,你居然還想要心動,你到底有多傻,你到底還要傻到什麼時候?
不將就,不將就不是爲了作踐自己,而是尋找更好的人,謝絃歌,放棄吧,楚南淵不值得你愛,不值得
謝絃歌就這個姿勢,保持了很久很久,等到整理完情緒,再次起來的時候,謝絃歌已經恢復了平靜,或許最痛的痛已經過去了,其他的痛也都能很快就恢復了。
提起放在地板上的東西,將買來的生活用品歸納起來,謝絃歌拿起手機,給幕千城打了個電話,約好了明天在他律所對面的咖啡廳見面後,便掛斷了電話。
謝絃歌洗了個澡,看了會電視後,便早早的去休息,畢竟有了孩子,所以謝絃歌自己能不用電腦,就不用電腦,以免輻射對體內的胎兒有傷害。
對於自己肚子裡的新生命,謝絃歌還是很期待的,這是她對這場獨角戲愛情的見證,謝絃歌暗暗發誓,自己一定會給這個孩子最好的一切。
無話,又是一天新的開始,因爲沒有上班,謝絃歌依照約定的時間,提前了半個小時到了咖啡廳,現在她不太適合喝咖啡,所以只是點了一杯果汁,看着外面又開始下着的雨。
今天的謝絃歌難得換了一套長裙,很是優雅,也襯着她的身材,帶着一種令人心悅的氣質。
外面悽悽漓漓的下着小雨,謝絃歌看着外面路人撐着傘,匆匆而過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那是一種讓人不自覺放慢腳步,想要靜靜陪着她的安逸。
而幕千城剛走進咖啡廳,看到的便是這樣的場景。
不可否認,這樣的謝絃歌令人心動,令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走進她,擁有她。
這樣想着,幕千城的聲音帶着不同於往常的溫柔。“絃歌。”
“幕師兄。”謝絃歌見幕千城來了,便轉過頭,站了起來,對着幕千城微微一笑。
“師兄想喝點什麼。”幕千城剛坐下,謝絃歌就將茶水單給了幕千城。
“一杯藍山吧。”幕千城放下公文包,對着謝絃歌道。
“身體怎麼樣了,還難受嗎?”看到謝絃歌的臉色還是有一點蒼白,幕千城關心的道。
“已經全好了,師兄不用擔心。”幕千城的關心並不突兀,想起是他救得自己,謝絃歌回答的時候,就多了一分尊敬。
“恩,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嗎?”幕千城不傻,謝絃歌明顯是有事纔會約自己在律師事務所外談話,所以喝了一口咖啡後,便問道。
“幕師兄和鄧樺合作過是吧。”謝絃歌見幕千城看清了自己的目的,也不在遮掩,直接就將想要說的話,說了出來。
“恩,在帝都合作過一次,怎麼了?”聽到謝絃歌問的這個名字,幕千城不禁眉頭皺了皺。
“幕師兄,能不能告訴我,鄧樺是個什麼樣的人。”謝絃歌見幕千城這個表情,心裡對鄧樺就更加的覺得不好對付,對於謝絃歌來說,謝逸歌和幕千城都是不可多得的能力很出衆的人。
但是他們一提起鄧樺那個人,臉上的神情都很微妙,這隻能說明一件事,鄧樺很強,並且不好對付。
“鄧樺,這個人的氣勢很強,並且他很清楚自己要什麼,很果斷,他會很輕易的告訴你,他要什麼,有時候你想拒絕,也沒辦法拒絕,算是個很不好對付的人,與此人爲友,有壓力,爲敵,我自認不能毫髮無損的脫身。”
謝絃歌要的,幕千城並不介意把他對鄧樺的看法告訴謝絃歌,其實幕千城說的一點都不誇張,鄧樺的子龍集團雖然現在是國內有名的房地產公司,但是鄧樺這個人,卻是從小混混一步一步爬到今天的。
一個黑社會的小混混,因爲在某次大動盪裡立了大功這才成功洗白的,而只是十幾年的時間,鄧樺的勢力就與百年望族的楚家不相上下了,這個人到底有多強,從這些痕跡就能被看的出來。
想了想,幕千城還是把心裡的話給說了出來,“絃歌,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但是,鄧樺不好惹,最好是不要和他有任何瓜葛。”
“師兄,謝謝你,我知道了。”謝絃歌看着幕千城,點了點頭。
謝絃歌在和幕千城聊完鄧樺的事兒後,又聊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謝絃歌回到公寓時,才下午三點,坐在電腦前,百度了下鄧樺的個人資料,百度上全都是鄧樺做慈善的新聞和他的子龍集團股價漲到新高的消息。
照片上的鄧樺笑的很是隨和,但是周遭卻自帶一股子說不出的氣勢,很是強勁,讓人無法捉摸。
所有的百度新聞,居然沒有鄧樺一絲半點的壞話,如果是常人一定會覺得這樣的人,絕對是一個大好人,而在業內的傳言裡,鄧樺真的已經算是無惡不作了,只是因爲懂得怎麼才能不會觸犯到法律,所以一直遲遲沒有他的理由。
而正當謝絃歌這樣想着,她託人調查的鄧樺的過往史就發到了她的郵箱,現在像鄧樺這樣的大人物,其實基本上每一傢俬家偵探都會備一份他的資料,這件事兒太危險了,謝絃歌不想讓顧棉參與,所以只能尋找自己比較相熟的私家偵探。
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就有回覆了。
謝絃歌打開郵箱看着鄧樺的成名史,越看越心驚,鄧樺當年是在一次大動盪裡充當了線人,才成功洗白的。
後來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筆錢,開了子龍集團,雖然看起來是正軌公司,但是房地產公司,這是最容易起衝突的一個地兒。
說句難聽的,現在房價那麼高,每個地方都在開發,但是並不是每個人都會配合,而鄧樺對那些不配合的人一開始採取的是懷柔政策,但是一旦對方依舊不能改變主意,鄧樺就會變本加厲,改成強拆,而這樣的強拆,如果對方鬧的話。
鄧樺就會使用各種手段,讓這些人不知不覺的消失,而且基本上每一次都是擦的法律的邊緣處,讓人想辦都沒辦法辦。
刑事案件也變成了民事案件,而這僅僅只是鄧樺做的一點點小事而已,還有其他各種各樣的事兒。
而鄧樺這樣,歸功於他有一個強大的律師團,可以幫助鄧樺數次擺脫官司。
謝絃歌現在也明白了,蘇雲曾經就是律師團裡面的一員,作爲蘇雲曾經的對手,謝絃歌明白蘇雲當時想要往上爬的想法。
蘇雲的車禍雖然被定性爲意外,但是畢竟是交通事故,所以一定會在交通局有檔案記錄的,這樣一想,謝絃歌已經暗自決定,明天就帶着顧棉,以顧棉的名義去調取這個檔案記錄,自己的律師執照已經被吊銷了,所以只能求助顧於棉。
第二天,顧棉和謝絃歌一大早就去了交通局,律師這個行業畢竟和政aa府部門都是息息相關的,而且顧棉又是經常在外面替謝絃歌收集證據,久而久之,人脈也就多了起來。
到了交通局,謝絃歌和顧棉並沒有浪費很長時間,就找到了蘇雲的檔案,謝絃歌拿起相機,一頁頁的把裡面的檔案拍了下來,就立刻從交通局出來。
顧棉並不知道謝絃歌在幹嗎,尤其是突然想到要去查蘇雲的交通意外,“絃歌,你最近在做什麼?”顧棉畢竟和謝絃歌這麼久的朋友了,怎麼可能看不出來謝絃歌有事瞞着自己。
“沒事,顧棉,你幫我查查蘇雲在死之前,車有沒有去保養過,現在的廢車又在哪,”謝絃歌並不打算將她查鄧樺的事兒告訴顧棉,鄧樺,顧棉不可以知道,但是查蘇雲的事兒,應該是可行的。
畢竟事情過去了這麼久,蘇雲的事兒應該早就被遺忘了,這也是謝絃歌敢放心讓顧棉去查的原因。
“好,雖然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但是,萬事小心,白悅笙陷害你這件事我已經查出一些眉目了,過段時間應該就有答案了,這段時間你就當休假吧。”顧棉見謝絃歌不想告訴自己,也就不多問。
兩人又聊了一會,謝絃歌因爲想要回去研究一下檔案,就先離開了。
公寓內,謝絃歌正在瀏覽着交通局的檔案,檔案裡無懈可擊,一點錯處都沒有,所有的證據都表明蘇雲是意外身亡。
鄧樺果然很謹慎,謝絃歌皺着眉,如果說一定要有問題的話,就是時間,出車禍的時間,和地點,但是這並不足以成爲蘇雲是被謀殺的證據。
正在這時,一道急促的鈴聲響起,謝絃歌看了一下來電號碼,發現是楚家老宅的來電,想了想現在自己還沒有和楚南淵離婚,老爺子已經過世了,楚家老宅也沒有和自己有什麼瓜葛的人,雖然不想接,但是卻不得不接。
“少夫人,子龍集團的鄧夫人要舉辦一場生日宴會,她寄了請柬過來。”打電話過來的是楚家老宅的一個傭人。
一般來說,楚家的宴會,謝絃歌都是能躲就躲的,但是這是鄧夫人的請柬,畢竟是自己老婆的生日,鄧樺沒理由不出席,自己想要調查清楚這些事兒,勢必需要和鄧樺正面接觸。
本來她還在想該怎麼接近鄧樺,這個請柬,無疑是最好的接近的機會。
只是謝絃歌想到,自己是以楚家少夫人的身份被邀請的,自己這個時候去到底正不正確呢?
她已經提出了離婚,雖然楚南淵不答應,但是就她自己而言還是需要堅定立場的。
只是,如果錯過了這個機會,那麼她又該用什麼方式去接近鄧樺呢,想到這,謝絃歌決定,這個生日宴會,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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