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脹痛提醒他趕緊解決自身的生理需要問題纔是首要問題。
裴英奇將她的裙子肩帶拉下,這抹‘胸’吊帶裙子真的很方便他現在的爲所‘欲’爲,她‘胸’前的柔軟一下被他大手握住,因爲剛生了孩子,那豐盈柔軟在他的指縫中變換着形狀,他知道她的身子不好,所以這麼久了,他一直忍着不碰她,生怕傷到她,可今天看來他忍得時間的確太久了,他解開身上的一扣,緊緊貼着她。
嘉嘉哀嚎,她又上當了,她今天穿的這件衣服也是方便被他欺負的,當她的衣服被他悉數退去,她知道在劫難逃了。
他的‘吻’瘋狂地落在她的肌膚上,空氣中瀰漫着歡好的味道,車廂裡風光旖旎,嘉嘉再也無力反抗,她的聲音被他吞掉,鼻腔裡發出淺淺的嚶嚀聲,他的撫愛讓她的抵抗都變成了迎合,她已經忘卻了這是在車廂裡,她只覺得這個世界上的只有她跟裴英奇,裴英奇的火熱像是熱帶風暴一般將她緊緊包裹起來,她覺得自己無法呼吸,他像是要將她‘揉’進自己體內一般。
在裴英奇的愛中,嘉嘉才知道自己剛剛說的都是假的,她對裴英奇的思念一點也不比裴英奇對她的思念少,嘉嘉的指甲像是要嵌入他的‘肉’中一般,這絲絲的疼痛都化作了對他的鼓勵,裴英奇如同一座沉睡的火山一旦噴發,那就是氣勢如虹,兩個人一起感受着這愛的席捲之勢,他一番攻城略地,最終變成了向她俯首稱臣。
嘉嘉看到他趴在自己的身上一動不動,他買手在她的髮絲之間,嗅着她頭髮上散發的淡淡香氣。
嘉嘉閉着眼,穿着粗氣,剛剛的一番翻雲覆雨,讓她消耗了太多體力,她現在柔弱無骨躺在他的身下,嘉嘉的手指都不想動彈了,裴英奇擡起頭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那是剛纔因爲感受到他帶給她的快樂,幸福的淚水。
因爲剛剛她在攀上雲霄的那一刻教的的確很大聲,可能她自己都沒有感受到,但是他聽到了。
嘉嘉雙手推着他的‘胸’膛,現在的裴英奇的堅實的‘胸’膛已經因爲長了一點‘肉’‘肉’,有點軟軟的感覺了,比以前手感更好了,嘉嘉想到這裡,小手開始在他的‘胸’前‘亂’‘摸’,他也不去管她,任憑她揩油。
當她的手指從他‘胸’前的茱萸上‘摸’過的時候,他的身子一顫,他的身體的細胞開始叫囂,看着她那瑩白的肌膚,像是雪山上的積雪一般的顏‘色’,因爲剛剛與他歡好的緣故,透出一抹淡淡的粉‘色’,真是‘誘’‘惑’,像是水蜜桃一般,她萌噠噠地撅着小嘴看着他,“壞蛋!”
小拳頭雨點般敲打在他的‘胸’前,裴英奇真的不想這樣放過她,一年沒跟她這樣任‘性’地享受過夫妻間應該有的樂趣,他怎麼說也得補償一下這位可人的小妻子。
他低下頭銜住了她的嘴‘脣’,嘉嘉咕噥一聲,但是他不會讓她有機會抗議的,他一隻手攥住她的兩隻手舉到頭頂,這樣他‘胸’前的‘波’瀾起伏盡入眼底,那兩抹櫻紅讓他臉紅脖子粗,不能放過,堅決不能放過,裴男神可是餓了很久了!
嘉嘉知道反抗無效,她是愛裴英奇的,她知道他忍了這麼久的痛苦,因爲剛纔他的猛烈進攻已經將他出賣,他雖然霸道有力,但是這何嘗不訴說着他的渴望呢,他像是任‘性’的孩子肆意着,她努力承受着,迎合着,讓他儘可能的感受到愉快和美滿。
她的手在他的背上劃過,那窸窸窣窣的感覺,像是貓爪子撓着他的‘欲’求不滿的心,吃掉她,吃掉她,讓別的男人沒有機會,讓那個白帆去死吧,想到白帆,裴英奇的力量驟然而增。
他一邊‘吻’着她的耳朵,一邊用粗噶的聲音說:“我不會讓那男人有機會的。”
嘉嘉知道裴英奇吃醋了,是真的吃醋了,她輕輕嗯一聲說:“我只愛你。”
裴英奇聽到她這麼說,那皺緊的眉頭舒展開來,他瘋狂親‘吻’她的敏感部位。
新的一輪戰鬥開始,兩個人第二次在呢噥軟語中飛向雲端。
裴英奇這次沒有再使勁壓着她,他知道剛剛她消耗了太多的體力,他幫她擦拭乾淨,雖然已經是老夫老妻,但是她的甜美依舊讓他‘欲’罷不能,他取了一件外套蓋在她luolu的身體上,嘉嘉那如瀑的頭髮披散開來,像是一把巨大的扇子打開來。
他理着她的頭髮。
嘉嘉呼吸着,說:“你好討厭!“
“嗯?”
嘉嘉打量着自己身上那片片紅紫,那都是他征戰的痕跡,裴英奇卻驕傲地撫‘摸’着她身上的草莓印記說:“這些地方都是我的,我都要‘插’上勝利的旗幟。”
嘉嘉看着孩子氣的他,真的哭笑不得。
就因爲她跟白帆擁抱了,他就忍無可忍,竟然在車上將她吃了兩遍。
嘉嘉努力撐着身子坐起來,這個傢伙真的好討厭,讓她的身子跟散了架一樣,他把她擁在懷中。
嘉嘉說:“好丟臉啊,怎麼進‘門’啊,被媽媽看到會笑話我們。”
“他們會理解的。”
“唔……”
“我做了這麼久的和尚,現在正式還俗,好好疼愛我的老婆,誰也管不着。”他用睥睨一切的眼神看着她說。
“唔……”
傢俱愛也知道自己的話是多此一舉,裴英奇什麼時候做事情考慮過別人的眼神啊,要是在意別的人的看法的話就不會有裴英奇這個獵鷹‘門’的‘門’主了,也不會有他打造出的商業帝國了。
嘉嘉笑着靠在車座位上,纖細的脖頸上滿是他的齒痕,裴英奇都驚訝自己的能力,他是這麼不懂剋制的人嗎,乍一想,剛剛他的不管不顧真的像是‘毛’頭小子一樣,幸虧沒有把她傷到,不然他就是後悔也來不及了。
他彎腰去查看她的傷口,發現已經不流血,他鬆了一口氣,若是再第二次受傷,恐怕真的留疤了,這丫頭這麼在乎外表,到時候真的哭的死去活來,就不好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