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大結局15因爲被你弟弟睡了,你嫌我髒5000+
“你要我把孩子留下來,我留下來了,可是你沒跟我註冊。你要我把孩子生下來,我生下來了,你還是沒跟我註冊。現在又要把孩子帶走、wallace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答應你?”
彷彿知道吳淺深會這麼做,龐飛兒的口氣很失望。她留戀的眼光透着陰狠,脣邊的笑有意擴大。
“wallace、你是不是覺得我愛你,所以肆無忌憚的揮霍我對你的愛。你別忘記我是數據分析師,想搞垮你的吳氏易如反掌,今天大盤波動是不是很過癮。比起你娶的那個替身,我手上掌握的東西足以讓你的資產翻幾番,只需要你娶我這麼簡單!凡”
“現在沒有人會出來反對我們,他不會醒過來,吳擁錦現在連那兩母女都收拾不了,只要你跟我註冊,跟孩子我們三個人重新回到米國生活、”
動容的望着吳淺深,龐飛兒苦口婆心的勸他答應自己。見吳淺深眼底一絲波瀾都沒有,龐飛兒癟嘴,做出最後的讓步。
“就算不跟我註冊也沒關係,只要你跟我在一起。知不知道這些年我有多想你,我想你想到、”龐飛兒狂躁的一把撩起長裙,大腿上坑坑窪窪被菸頭燙的傷疤觸目驚心。
“他們沒有一個能趕上你,無論跟他們做什麼,我心裡只有你。”
龐飛兒哭了,心頭涌起委屈。吳淺深這樣對她,她還能低賤到來求他,爲什麼他就是忘了以前他們在一起快樂的時光。寂寞的時候她是找過男人,可是她心裡從來沒有忘記吳淺深,甚至將每個跟她上過牀的男人當做是吳淺深,她的心從未屬於過任何一個男人。
那雙與簡然幾分相似的大眼睛眸光盈盈,閃爍着令人無法忽視的執着,多情的微微嘟嘴,彷彿辜負她的人會被天下人不恥謦。
吳淺深笑了,譏諷的那種,脣邊盡是優雅疏離的陌生,那雙沉默的眸底更加深邃了。
“撞淺墨的人我找到了。”
他不帶波動的嗓音突然就冒出來,龐飛兒不由得眼波微顫,暗自吸了口氣,反問他有沒有替淺墨報仇。
“報仇?”
不苟言笑的眼清冷的盯着她,差不多要被吳淺深看的心虛了,龐飛兒支支吾吾說她想到了治療淺墨的好方法。她抽空會帶孩子來看淺墨,畢竟是他一脈相承的兒子,又說要是淺墨真的醒不過來,他們可以四個人都去米國。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晏菲,孩子留給我,你馬上回米國,我只當沒查出那件事。”
直截了當打斷龐飛兒的幻想,吳淺深側對着她,眼神隱忍。只要她願意回米國,願意把孩子留下來,看在她爲淺墨留下孩子的份上,他可以對她既往不咎。
“攆我走?”
冷笑着,龐飛兒走到吳淺深臉前,逼他看着自己。
“我在你眼裡算什麼東西?你只想玩玩而已的話爲什麼要我做你的女朋友,又什麼會帶我回你家,介紹你的家人給我認識?”
“不是我勾、引的他,是他非要糾纏我,可是我還是沒有他重要啊,他說喜歡我你就把我讓給他?”
“wallace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睡了好幾年的女人白白拱手送人!”
她一句比一句逼人的話,砸在吳淺深臉上,他依舊一臉沉靜。
龐飛兒挫敗的閉目,仍做最後一搏。
“哼!那你知道爲什麼淺墨明明跟你商量好了,還會帶着我私奔?八年前我懷的不是他的孩子你肯娶我,如今生了他的孩子你反倒不肯娶我了?你們真是兄弟情深啊!他沒告訴你嗎,八年前我肚子裡的,是你爸爸的種!他怕你知道會傷心,想偷偷帶走我!”
“你說什麼?”
陡然厲喝道,吳淺深失控的反手拽住了龐飛兒的衣領,“你再說一遍!”
看到吳淺深怒紅着雙眼盯住自己,龐飛兒也惱怒的打掉他鉗在自己脖子上的大手。
“對、我搞了你們父子三人,不過你的活兒最好,所以我就是要你。你要是不馬上跟簡然離婚,我就對吳氏下手。明天股市繼續走低,到時候就算你不答應,我也會逼吳擁錦答應。”
“別逼我動手弄你!”
吳淺深的聲音帶着沙啞和威懾力,一字一頓的說出來,陰鶩的目光比徹底黑透的天際還要沉。
“有本事你殺了我啊!我跟你一樣驕傲!我想得到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wallace,讓我來告訴你爲什麼你不肯要我了?因爲你嫌我髒,因爲我被你弟弟睡了,就算是自己的親弟弟你也無法原諒,你虛僞的過分,假惺惺的裝大度,將我讓給淺墨還想讓淺墨感激你一輩子。不過他真的很傻,以爲你真心對他。你有真心嗎?要是簡然也被淺墨睡了,你會不會把她也送給淺墨?”
“想想吳氏上市那天,你多高興。有我,還有吳氏,這是你當年的願望都實現了。可是爲什麼那天你同意我跟你住在一起,現在卻嫌棄我了?你現在的心真的那麼難以揣摩?”
“哈哈哈……分析數據和分析人心一
樣,都要從最薄弱的地方下手。不是揣摩不到你的心嗎,我就從你手上把吳氏搶過來,明天我會大筆收購吳氏的股票,除非你把股價哄高。”神秘的一笑,龐飛兒自負的用手指卷着披肩捲髮。“你在乎誰我就從誰身上下手!”
吳淺深的臉色如同結上冰霜,深邃的暗眸散發着寒星般得光芒,良久後拎着龐飛兒,將她丟進病房。
漆黑的病房在一片白色傢俱的映襯下,散發着一種蒼涼的芒,脊背發寒的清冷,也是沒有生氣的死寂。
勉強站穩,龐飛兒什麼都不怕,可是面對淺墨,她氣勢全無。做了壞事心虛,是人之常情。
即使怕也要硬撐下去,事到如今她哪有什麼回頭的路。漂亮的眼眸閃過邪惡的光,龐飛兒挑釁的眯着眼。
“很想救淺墨嗎?只要你肯配合我,我知道刺激淺墨有種更直接的辦法,別拒絕我、我一定讓你享受到最巔峰的快感、我們一塊治好淺墨好不好、”
引誘的放軟腔調,龐飛兒貼上吳淺深,日思夜想的體香竄進鼻息,她動情的攀住他,摩挲着去抓他的下體。哪怕吳淺深把自己當作簡然,她就是要當着淺墨的面兒跟吳淺深做ai,要所有人都知道吳淺深又碰了她。
一隻大掌,先她一步,只一掌就將她掀到地上,痛的她臉頰發木。
清脆的聲音叫人難以置信,吳淺深動手打了她。她捧上心尖的男人打了他,龐飛兒突然歇斯底里的吼道。
“你知不知道他看犯人一樣看了我八年,原本我要嫁給你的卻被他*了,你呢?明明知道卻躲去米國!在你們家我受了多大的侮辱,吳擁錦怎麼對我的你知道嗎?你呢?你敢說你不知道?你只在乎你的事業、只在乎淺墨,你有沒有在乎過我!”
“夠了!”吳淺深眼底劃過一抹寒冷,下頜骨桀驁的繃緊。他站在龐飛兒的面前,露出男人兇狠和無情的一面。
“別拿自己淺墨比,我的選擇永遠只有淺墨一個。你做過什麼,對淺墨都做過什麼,我不動你不代表我不知道。傷害過淺墨的人遲早都得償債,趙帥的兩腿我都敢拿,何況幾條賤命。區區一個大出血就差點要了你的命,這點醫療事故對我來說不難。還有,t市是誰的天下你搞清楚,脫離我的保護你以爲趙帥會放過你?”
吳淺深眸底近乎魔鬼的溫度,他嗜血的模樣是龐飛兒從未見過的。她見過他笑,體會過他的寵溺,被他的忙所冷落,還有他冷着臉威脅,唯獨沒有見過他殘忍無情的一面。
冷若寒潭的冰眸幾乎要將她吞掉,龐飛兒心在滴血,不敢相信她躺在手術檯上,吳淺深居然想讓她死。
她也忘了,她用盡花招要置淺墨於死地,甚至打了簡然的腦筋。
“淺墨就這麼重要?”真的厭惡她厭惡到想讓她死?
龐飛兒仰視着面前高高在上的男人,心裡的恨意、不甘統統的往上涌,她連自己父親的仇都不計較,只要吳淺深。他卻只記得她做的壞事,她爲他犧牲了那麼多,他怎麼就連一眼都不看看。
也不擔心吳氏嗎?他手裡只有區區的5%,哼,淺墨的孩子能夠繼承10%,加上她手裡擁有的,還有楊樹青和潘曉蘭的,她很想知道吳擁錦會有什麼表現。
那個藏在最後的老狐狸,要不是他,淺墨也不會變成這樣。他就是吳淺深和吳擁錦的替罪羊,因爲他爸爸和哥哥都太聰明瞭,偏偏他生在這樣一個家庭,還長了一顆善良的心臟。
淺墨啊淺墨,你的愛、你的付出,都是讓她辜負的!
龐飛兒鄙視的仰望吳淺深,不服輸的迎上他冰冷的臉,歹毒的視線擲到安靜躺在牀上的淺墨那裡。
“哈哈哈哈……你要淺墨是不是、我看你最後會選誰?”
不理睬龐飛兒,吳淺深鋒利的臉頰依舊嚴肅,他撥了電話,命人帶龐飛兒走。
沉靜的眸光落在淺墨的睡顏上,他們吵了這麼久,他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醫生所說的應激反應也沒有。
他答應過媽媽,好好照顧弟弟,他沒有做到。
龐飛兒被帶走後,吳淺深陪在淺墨牀邊很久。
兒時,他們的感情很好,可是成年後,……
吳淺深用手將臉捂住,淺墨躺在這裡居然成爲他們成人後相處最久的方式。
還能爲淺墨做什麼?除了給他留下這個孩子,他什麼都做不到。
他改變心意了,既然淺墨喜歡龐飛兒,那他就讓人看着龐飛兒,讓她陪着淺墨,淺墨活多久她就活多久,淺墨死她也死。
……
被晨光吵醒的簡然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捱到身旁發燙的牛皮涼蓆她心裡打了個頓,又摸了幾下,眼皮猛地睜開了。
看到與她並排的枕頭上落了幾根冷硬的短髮,她意識到吳淺深回來了。
從衛生間找到更衣室,書房裡面也沒有,人能去哪兒?
簡然披着睡袍往
樓下跑,她有好多事情要給吳淺深說,潘曉蘭和吳若馨手裡的證據對吳家不利,龐飛兒是個操控手。
張嫂的人剛巧從門廳拐回來,見到她火急火燎的從樓上衝下來,拖鞋都沒穿。
“吳淺深人呢?你看到沒有?”
張嫂應道吳淺深剛走。
簡然不高興的皺眉,怎麼招呼都沒跟她打一個,到底昨晚幾點回來的,爲什麼早的這麼早?
越過張嫂就去拉防盜門。
“太太,吳總差不多到車庫了。”身後,張嫂喊道。
也不管。
簡然瘋狂的拍打着電梯按鈕,電梯已經重新返回樓層,說明吳淺深進入車庫有段時間,她攆是攆不上了。
轉身又回到屋裡,她倉促的腳步帶起絲質睡袍蕩起一隻漂亮的弧度。猛地拉開推拉門,迎面的晨氣凍的簡然縮起脖子,站在曬臺上伸長了脖子望。
黑色的邁、巴、赫像流線型的魚類,剛剛穿過小區的大門,沉穩而飛速的朝馬路駛去。
簡然翹起腳尖瞭望,良久後,失落的走回來。
“他沒有說什麼嗎?”
臉上的興奮勁兒瞬間像打了蔫的茄子,簡然一屁股蹲在沙發上,眼睛瞄着電話機,想打又不想打。
開車不能打電話,其實她是生吳淺深的氣了。昨晚給他打電話就那個不鹹不淡的態度,回來也不說一聲,早上悄無聲息就走了。他真當這裡是酒店嗎!
“吳總說今天集團有很多事務要處理,太太要是擔心吳總,中午您給吳總送飯!”
見簡然一臉的小脾氣,張嫂聚着笑臉,跟她建議。
“今天他生日!”
半響,簡然看向張嫂,說的有些委屈,她是心疼吳淺深。他最近一天比一天忙,忙的連自己的生日都忘記了,她這麼激動,也是爲沒有給他準備生日面自責。
“過生日要吃麪的,中午吃算什麼!”
“您的心意吳總怎麼會不知道,太太,吳總心裡高興着呢!打個電話,太太晚上不是訂好了地方!”
安慰的拍拍簡然的肩膀,張嫂將電話塞到簡然的手裡就去廚房了。小兩口打電話,她可不想偷聽。
幾天前簡然就將吳淺深生日當天怎麼過安排好,照她計劃,早上親手給他下長壽麪,晚上一起去意式餐廳兩人世界慶祝,她訂了荷蘭空運的小牛排,還特意準備了蛋糕和禮物。
第一項計劃就落空了,簡然受了打擊不由得猶豫起來,她反趴在沙發背上去找張嫂的人。
“我還是把餐廳取消了,牛排拿回來凍冰箱裡,他晚上肯定還有應酬,我、”
簡然還是對早上吳淺深不打招呼就走耿耿於懷,想體貼他工作忙,現在打電話,他是不是在開車,會不會不方便?還有昨晚他那個口氣,一定是知道白延凱在家裡又不高興了。
打個電話不過三分鐘的時間,簡然在沙發上冥想了十幾分鍾,小心臟不停的糾結。
她這點性格被吳淺深分析的一點不錯,老吳要是張嫂直截了當讓簡然殺過吳氏,軟磨硬泡也得讓他陪自己把生日慶祝了。
“太太,你要是覺得打電話不方便可以給吳總髮短信。”
這個主意出的好,簡然神情輕鬆下來,一笑,顛顛的跑去樓上拿手機。拿着沒有信號的手機,她蹲在陽臺上,用自拍杆將手機伸遠,終於提示音顯示發送成功。
她編輯了一隻生日蛋糕,下面配了一句話。
‘老公,三十四歲生日快樂!晚上一起慶祝!’
擔心家裡沒有信號,簡然就一直守在陽臺上,不多久張嫂喊她吃早飯,心裡還惦記着一會兒再拿着手機出來,可惜她進去後就忘記了這回事。
家裡突然多出來很多人,雖然並沒有妨礙她的生活,保鏢們很自覺的點外賣吃,但是看到張嫂清理出來的垃圾,簡然咋舌。
“現在一天一桶水都不夠。”
張嫂說的是家裡喝的礦泉水,包括水果、點心都消耗的快。這些東西雖然可有可無,但是提供了,人家自然服務會更盡心。
這方面也是簡然關照的,可是看到開銷,她也覺得頭痛。
“這個月的生活費我再拿出一千,你的薪水我會讓他單獨包個紅包補償你,辛苦啦!”
發自內心,簡然嘟着嘴,感激的看着張嫂。
“不用不用,平時我都很閒,薪水還那麼高,現在忙點沒什麼。太太,聽說老爺住院了,您需不需要去看看,老爺特別喜歡你煲的排骨湯,蔥燒小肋排他還點名提過。”
推辭了兩句,張嫂換了話題,提醒簡然該去看看吳擁錦。
簡然想了想,無論吳擁錦爲什麼躲到醫院裡,她作爲兒媳婦去看看他也是應該的。
“去吧,吳家的事你作爲長媳不算干涉,說不定老爺也希望你出面解決。”
張嫂又補充了一句。
這讓簡然不
得不打起精神將潘曉蘭說的那些事情重新琢磨了一遍,思量再三,她給賀東打去電話。
她最想知道潘曉蘭和吳若馨緊張的那個吳若慶是誰,是不是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