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身體的磨-擦,引起一陣又一陣的戰慄,激情的擁-吻更進一步,彷彿快要窒息一般,興奮到令人顛狂的狀態,絕妙的呻吟聲迴盪在耳邊,刺激着方燁的神經,帶來無比的快-感。
方燁突然想到了什麼,用最僅存的一絲理智苦苦忍住欲-望的叫囂,停止了所有的動作,緩緩推開南宮小蠶,凝神注視着她逐漸迷離的雙眼,聲音因充滿了情-欲而變得暗啞:“小蠶,真的可以嗎?會不會讓你感到害怕?”
南宮小蠶聞言一怔,不由皺了皺眉,雖然是關心的話語,卻讓她想起了令她痛恨的事情,輕咬嘴脣,心裡亂成一團。雖然方燁給她做了一段時間的催眠治療,但是仍然不會忘記那個晚上鄭家銘對她的蹂-躪。
明明已經下定決定要成爲方燁的人,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她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呼吸早已紊亂急促起來,什麼話也不想說,只想忘記,只想能在方燁的懷中得到慰藉,一把握住了他已然擡頭的慾望,臉上綻開一個壞壞的笑容,有節奏地tao弄着。
方燁倒抽一口冷氣,一股熱流迅速在體-內流竄開來,再也忍不住情-欲的煎熬,脫掉了她身上早已溼透的衣服,藉着水的潤滑,一個挺-身,將自己脹得難受的慾望送入她的體內,小心翼翼地律動,生怕引起她的不適和恐懼。
“唔……嗯……方燁!啊……方燁……”南宮小蠶不斷地喊着他的名字,雙手緊緊地摟住他的脖頸,劇烈地顫抖和急喘着,蒙上一層水霧的眼睛緩緩閉上,刻意迴避心底的傷痛,只希望方燁可以將她從禁錮的心牢中解救出來。
可是,沒過幾分鐘,方燁便再也忍受不住,一下子釋放了出來,不由覺得很難堪。
正當身體渴求更多刺激和快-感的時候,對方突然的泄了,使得南宮小蠶有些不滿地睜開了雙眼,雖然沒有鄭家銘給予的強烈和持久,但是也不應該這麼快不完事了吧。
那一閃而過的失望表情,被方燁看在了眼裡,不禁吞了吞口水,窘迫地向她道歉:“對不起!”。或許是太過於xin急,或許是自己生理上出現了問題,難得她想要把全部都給自己,可是自己卻給不了她滿足。
南宮小蠶的大腦有一瞬間變成了空白,等回過神來,情-欲已經褪了大半,方燁爲自己犧牲的實在太多,不能因爲身體上得不到滿足而責怪他,令他傷心,忙露出一個毫不介意的微笑:“沒關係,這只是我們的第一次,這種事情不能勉強,或許是你太累了,好好地休息一下就好了。”
方燁明白她對自己的好,就算她說的話言不由衷,也是自己的錯。曾經無數次幻想與她共度巫山雲雨,可是當幻想變爲現實的時候,自己卻力不從心了,難道這是上天的捉弄?
沒想到自己這麼失敗,真不是男人。暗自嘆了口氣,方燁爲南宮小蠶披上了浴巾,扶着她回臥室休息:“很晚了,睡吧。”
輕輕一吻落在南宮小蠶的額頭上,方燁從衣櫃裡拿出了她的睡衣。
接過睡衣,南宮小蠶看着他沮喪內疚的樣子,很想再試着做一次,說不定這次能行,於是扔掉了睡衣,緊緊地環抱住他的腰身,使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擡起泛着紅霞的臉,柔聲請求道:“方燁,再做一次好嗎?”
南宮小蠶積極地將舌頭探進方燁的口中,一隻手繼續抱着他的腰,另一隻手開始順着他的脊背,一路緩慢輕柔、帶着熱度地上下撫摸,努力想要激發對方的情-欲。
因爲並沒有這方面太多的經驗,又加上自己本身對情事有所牴觸,南宮小蠶被自己如此放蕩的行爲嚇了一跳,掌心傳來的溫度使得全身發顫,呼吸也變得不自然起來。
在舌與舌的交纏中,變得開始喘不過氣來。
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提不起半點興趣的方燁,不想讓心愛的女人再次露出失望的表情,退出了進一步的深吻,從背後拉過她的手,卻見她疼得倒抽了一口氣。
“怎麼了?我弄疼你了嗎?”方燁緊張地詢問,將南宮小蠶的手臂輕輕翻轉過來,驚異地發現她手肘附近有被擦傷的痕跡,微紅的傷痕在雪白的手臂上異常刺眼。
方燁疑惑地望着她,沉聲問道:“小蠶,這傷口是怎麼回事?”
南宮小蠶心裡猛地一驚,眼神中透出無法掩飾的慌張,乾笑了幾聲,敷衍說道:“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剛纔被鄭家銘身邊的那條狗弄傷的!”她可不敢說,是因爲自己想要離開,把鑰匙留在了家裡,結果回來的時候,翻窗爬進陽臺,不小心被陽臺上的鐵絲擦傷了,所以只好稼禍給了Abel,誰叫他那麼討厭,想起他對鄭家銘絕對的服從就非常生氣。
方燁沒有相信她的話,這傷口明顯是被什麼利器所傷,心裡卻也明白她隱瞞自己的苦心,不想再做深究,自己穿好睡衣,爲免她着涼而給她披上了浴巾,接着拿來藥箱,仔細地清洗了傷口,然後貼上一塊創可貼,再幫她穿上睡衣,略帶責備的口吻說道:“受傷了也不跟我說,萬一傷口發炎了怎麼辦,真是個讓人無法放心的小孩子!”
南宮小蠶嫵媚而調皮地笑了起來,輕輕一吻印在他的額頭上,柔聲說道:“小傷而已!有你在我身邊,我寧願一輩子讓你這樣寵着!做個小孩子也不錯啊!”
方燁淡淡地笑了,將她擁入懷中,鄭重地說道:“我會永遠愛你!小蠶,永遠愛你!”
“方燁,這句誓言,我會一輩子記在心上!只希望你不要離開我,留在我身邊就行了!”南宮小蠶露出了甜蜜幸福的表情。
然而,她哪裡知道,這短暫而渺小的幸福將會被鄭家銘無情地剝奪,留給她的,只有無盡的傷痛與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