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我什麼事!”傅霜霜摳着他的手,擰起眉頭不耐的打斷他的話,“放手!你回去跳你們的,我回家睡我的覺。”
“我跟你一起回去,”南宮昱忍着被她摳疼的手,好脾氣的說道,“別鬧了,要不然我扛你回車上了啊。”
“你敢!”傅霜霜擡眼瞪着他,“少拿你摟過別人的手碰我,你不嫌惡心我還嫌呢!”
“那你到底想怎樣?”
南宮昱的好脾氣快要磨盡了,他只不過跟人跳了個舞而已,至於這樣沒完沒了嗎?
“你放手!”
傅霜霜聽着他不耐的口氣更火大,她擔心了他半下午帶一晚上,電話打不通她二話沒說半夜跑來找他接他回家。
他倒好,跟別的女人又聊又跳的還不許她不高興了。
她是犯賤才跑來找氣受。
“我就不放!”
南宮昱一手拽着她,空出的另一隻手開始解襯衣的鈕釦。
不就是嫌他身上有香水味嗎,他全脫扔下扔了還不行麼。
傅霜霜睨着他的動作眉頭緊蹙,“你幹什麼?!”
還脫上癮了這是?
“你不是嫌棄我身上有香水味嗎,我全脫扔了不就行了,完了我回去後再好好洗個澡,身上只留你的味道。”
傅霜霜,“……”
側頭看了看來往的車輛,這是哄她開心還是耍無賴啊?
大半晚上的想玩裸/奔?
用力的抽了抽手,“你要發瘋我不攔着你,但是你別帶着我讓人家以爲是神經病,行嗎?”
此時南宮昱已經將鈕釦解到最後兩個,結實的胸膛和腹肌從開着的衣襟處完全露了出來。
雖然已經到了春天,但是站在深夜的街頭即使穿着單外套也是有點冷的,而他把上衣脫的一件不剩,光看着就起雞皮疙瘩。
解完最後一粒鈕釦,眼瞅着他要把襯衣扯下來,傅霜霜伸手一把將衣服攥住,冷着臉道,“你腦子剛纔又讓你同學踢了吧,你脫光了是想凍死自己嗎?!”
口氣不算很好,還把徐迪比喻成了驢,但是聽在南宮昱的耳朵裡就像是溫暖的春風撫在心田。
咧了咧嘴,也不顧自己冷不冷伸手把她摟進了懷裡。
她的臉被夜風吹的有些涼,貼在他的胸膛上瞬間滲透到心臟處。
光顧着不讓她走,到現在他才注意到她身上穿的衣服也不厚,而且貼在他身上的地方很柔軟,應該連bra都沒穿。
在試試她的手,也是毫無溫度,南宮昱又將懷裡的人緊了緊,摟着她往酒店的停車場走,“出來也不多穿點,萬一凍感冒了看你明天怎麼上班。”
傅霜霜在他懷裡掙了掙,雖然貼在他身上挺暖和的,但是她心裡那股莫名的氣還沒消呢,不能就這麼算了。
在他的身上掐了一把,冷聲道,“凍手也不用你負責,你瞎操什麼心!”
“是不用我負責,但是我會心疼啊,乖,別鬧了,我們回家。”
“你鬆手我就回去,”傅霜霜又推了他一把,“要不然我就在路邊不走了。”
南宮昱知道她的拗脾氣,既然已經答應他回去了,見好就得收,於是就鬆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