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柔乖乖的伸手按了二十。
陸明停了一下,湊過來,吻上她的脣,只一下,輕輕的,說:“這是獎勵。”
程小柔搖頭:“我要工資。”
還嫌棄起他的吻來了,要500塊都不要他。
他的身家,也是多少個500塊。
陸明盤算一下,說:“程小柔,有一個*暴富的方法,你要不要試試看。”
陸明不算太好心的提議說。
程小柔睡眼惺忪,抱着他的脖子,酒氣有些噴着在他的臉上:“什麼?”
“嫁給我,合法侵佔我的財產,如果一年後你生個孩子,你的孩子就是富二代,你的身家也會相應的增長20個百分點,如果離婚你也能拿到至少兩處房產和每月的贍養費,贍養費不低於十萬一個月,孩子的撫養費更高。你可以直接去環遊世界。”陸明眼睛都不擡的說,笑米米。
程小柔一拳頭砸在陸明胳膊上,用的力氣之大差點兩個人都倒下去。
陸明好不容易站住,程小柔還好像沒事人一樣的,使勁的點頭:“好啊好啊,我答應了!”
電梯門“叮”的一聲開了,陸明抱着程小柔往外走,放她在一邊,自己開門。
門開,一回頭,程小柔已經是坐在地上,睡着過去。
挺好玩的樣子,好像個小貓咪,靠着牆就睡着,頭低一下擡起來,低一下,又擡起來,最後猛然的驚醒一下,又睡過去。
傻乎乎的模樣。
陸明看的一笑,伸手過去抱她。
這時候倒是安靜了,那點酒瘋都撒光,安安靜靜,在陸明懷裡,找一個角度就蜷縮下去,好像還挺舒服的樣子。
不過,好沉……
陸明關上門,上樓,開了程小柔的房門,放程小柔在*上。
學什麼不好,學人喝酒。
酒氣很重。
轉身要走,才覺得牽扯,低頭一眼,程小柔抱着他的腿,抱的順理成章的樣子,安安穩穩的模樣。
“程小柔!”陸明叫程小柔的名字。
程小柔睡的踏實。
陸明撥開她的手,蹲下來在她*邊看着,失去了可以攀爬的東西,程小柔似乎是有些撅嘴,好像不高興。
陸明伸手拿了一邊的小豬*過來,塞給她,她就真的抓住,臉上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一點點的笑,好幸福的樣子。
陸明試着往外拽*,夢裡面程小柔也覺得壓力,手一空,立刻就有些皺眉。
又塞回去,她抱着就睡,抱的還深一點,好像生怕有人跟她搶。
她的臉離的那麼近,近的就在面前,陸明停了一下,貼過去吻,吻上她的額頭,似乎又覺得不滿足,過去吻她的鼻樑,停了一下,落上她的脣,好像是她脣裡的酒精氣息將他也暈眩,脣舌撥開的一瞬間,腦子裡都會空白。
舌尖帶着哄騙,誘她開了貝齒,席捲進去,如同是夢境一場。
那樣軟,軟的讓人迷醉進去,不由得深入。
身體也貼的愈發的近,深深的吮吻,呼吸灼熱,幾乎不能抑制。
程小柔夢裡覺得不舒服,要退開,他一手扳過她的臉頰,吻進去,不許她退開,帶着一點柔和的執着。
再鬆開,吻一個個的向下面落過去,解開她襯衫的鈕釦,吻上她的胸前,任由那美好的渾圓在手心裡,細膩的觸感,隔着*的*幾乎就讓人瘋狂,吻一個個的落上去,已經不由自主。
這個該死的小妖精……
陸明淪陷在裡面,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會是這樣的甜,這樣的好。
一沾染,就要沉浸下去。
捨不得一丁點的分開。
程小柔似乎有些不舒服了,推他,他只是不理。
然而程小柔猛的側頭,一口吐出來……
一切戛然而止。
程小柔迷迷糊糊的醒來一點的樣子,看着他說:“狐狸……”
陸明衣服上被吐到,再看程小柔的這張*,乾脆的起身來,脫了自己的襯衫,抱了程小柔出門去,到自己房間。
第一時間拉着程小柔去洗臉漱口,放她回去,又自己去洗了。
水調的冰涼。
冰涼才能把自己某處器官給打壓下去,怎麼這麼折磨。
得加快進程。
陸明出了浴室,去*上躺下。
剛躺下,程小柔自然而然的伸手抱住他,好像八爪魚一樣的裹住,口裡唸唸有詞,陸明仔細聽了,類似於:看我抓到你了……歸我了歸我了,回去賣錢。
啞然失笑。
還想拿他回去賣錢……
程小柔真是想得美。
那雙柔軟的小手揉着在他的身上,兩團柔軟磨蹭着,他終歸是吻上去,美好的真是令人心悸。
只可惜,他不是能趁着人喝醉就做什麼的人。
此刻覺得,有些教條太折磨。
看來,長夜漫漫,無眠。
***
第二天早上,是在程小柔的尖叫中醒過來的。
分貝堪比噪音。
陸明一晚上沒睡幾分鐘,聽見她的叫聲,睜開眼,翻身回頭看她。
“我的清白!我的清白!我的清白!”程小柔來來回回的重複這麼一句,瞪視着陸明,胸前裹着被子,裹住大好的*。
陸明擡了眼,看一眼,說:“你以前不是小三嗎?什麼清白?”
“誰是小三!不是爲了這份工作我纔不會承認!我的清白!”程小柔似乎是受了很大的打擊。
陸明被聒噪的無奈,長臂一伸,撈向程小柔,用力一壓。
程小柔還來不及更多反映,被一把按着在*上。
他在她身上,兩個人隔着一條涼被,很近很近,近的她能感覺到他絲絲透露過來的體溫。
一下子不說話,只看着他。
直直的看着。
四目交接,他眼底似乎是露出不耐煩的表情,深吸一口氣,說:“昨晚我沒怎麼睡,你讓我先睡。”
程小柔悲憤,這個強、殲犯怎麼說的出這種話來!還要她這個受害者來體諒他的體力?
“迷、殲也是強、殲罪的一種,一樣要受到公訴!不能庭外和解,是公訴!公訴!”程小柔再三強調公訴這兩個字。
所謂公訴,就是由國家公共機關提起的訴訟,就算是賄賂受害者本人也不能得到和解,涉及到刑事部分的!
陸明微微一笑:“昨天是你喝醉了,我帶你回來家裡,哪一條證據能證明我是迷、殲,而不是你心甘情願?法律上可沒有通殲這一項罪名。”
程小柔憋着,氣的極了,可是是沒辦法證明。
陸明貼的更近一點,更慢條斯理:“何況我的身家,你的身份,對比之下,法官會更相信誰?”
程小柔憋着太狠,眼淚掉落下來。
法官會相信陸明,這是一定的,會認定她是貪圖陸明的錢,所以自願,而且她還可能涉及詐騙的起訴,反過來被陸明指控詐騙。
好無力……
陸明看她的樣子,終於是不鬧了,翻身下來:“逗你的!別哭了,昨天你吐我一身,你房間已經吐花了,沒辦法抱你過來。”
程小柔掀起被子看一眼自己身上的衣物,下身的還在。
“那爲什麼不帶我到你的自擼室!要帶我到你房間?”程小柔仍然是不太相信,問道。
她給走廊角落的那個房間起名叫:自擼室,平常自己念着樂的。
陸明卻是眉頭一挑:“你說什麼?”
都到了這個程度了,她也就都說了。
“就是你每次那個什麼的那個房間!那也是個房間,你怎麼不讓我去那裡睡!”程小柔抗議。
陸明愣了三秒,桃花眼有些說不出的皺,略微的點頭:“原來你以爲我是去那裡自擼?”
程小柔不說話。
陸明說:“那間是運動室,裡面沒有*,只有跑步機。”
程小柔噎的一卡。
原來是跑步機嗎?
難怪那麼粗重的喘息聲能持續一個小時,原來是……
她想多了,還以爲他每天去自己解決那個什麼需求。
“那昨晚……”程小柔問。
陸明說:“沒事。”
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悶悶的。
程小柔也想到上次陸明開車的時候,說的關於信仰的問題,好像是不結婚就不會有那個什麼的……
就不會有。
放心一點下來。
“你轉過去!”程小柔說。
陸明翻身就去睡覺,昨晚絕對是人神交戰的折磨,好不容易凌晨才睡着一會兒。
程小柔跑去浴室裡面,換了件陸明的襯衫出來,正換襯衫的時候,一看鏡子,自己胸前赫然的一枚紅印。
就算再沒文化,也知道那是什麼!
吻痕!
程小柔從浴室裡跳出來,回來大聲質問陸明:“你說沒事!吻痕是怎麼回事!”
而且還是在那樣的部位!
陸明睜眼,問:“在哪裡,我看看。”
程小柔說不出來,總不可能脫光光給他看。
陸明又說:“昨天是你非要來吻我,抱着我不放手,我有反應不正常?”
程小柔知道自己喝醉大概是很囧的,以前大學的時候喝醉過一次,聽說在大學校園裡面跳着叫:rain,我愛你!一時傳爲笑柄。
“何況我喜歡你。”陸明說,停了一下又說:“不如結婚。”
程小柔好像是晴天霹靂。
呆着在原地,半天之後,轉身,默默的往門口走。
陸明看着她一臉呆滯的就要走,在背後問一句:“你去哪裡?”
程小柔回頭,訕訕的笑笑:“老闆,我錯了,你就別耍我了,老闆千秋萬載一統江湖,老闆怎麼會吃我豆腐,絕對沒有,絕沒有,我先走了……”
陸明眉頭一皺:“你吃了我豆腐,難道我不能吃你豆腐?”
程小柔裹着被單,搖手:“可以,不對,不可以……好像是可以……”
“你有心上人?”陸明挑了眉頭,問。
聲音不知道爲什麼,聽在程小柔耳朵裡面,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殺氣,好像程小柔說的答案不合他的心意就等着瞧的意思。
程小柔搖頭。
陸明說:“你不喜歡我?”
程小柔想回答:不喜歡。
可是沒膽子說,尤其是沒膽子在陸明這種陰森森的目光下面說。
何況聽見陸明這麼說,覺得自己心裡好像有煙花“嗖”的一下就飛上天,“砰”的一聲五光十色。
只是,煙花易冷。
周杰倫說的。
而且,怎麼聽都是個笑話,陸明腦子沒殘疾怎麼可能看上她?
瘋了?
還是有陰謀?
自己的身世莫非是什麼豪門貴胄?
“陸律師,我真不是顧廷燁的私生女,年紀也不夠,也不是夕佳親妹妹,我家裡沒錢,我爸媽就在郊縣住,我身家很清白,真的絕對沒有祖傳寶貝也沒有身世存疑,我沒錢……”程小柔一口氣回答,最後得出結論:“老闆,我先去公司幹活了……”
說完,轉身就跑。
陸明撐着胳膊聽她講,一連串的歪理邪說怪理論,都在胡說些什麼?
還會臉孔了?臉蛋紅撲撲的裹着被單站着,逃跑的時候腳底真好像抹油一樣的快速。
他陸明這麼不值錢了?求婚還能被拒絕。
陸明從枕頭底下拿文件出來,結婚協議書,仔細看一眼,上面列出的財產清單。
程小柔簽字,名下就能有幾千萬入賬,她還能跑到哪裡去?
他的耐心磨的光禿禿,從昨天之後,一切都要更快一點。
***
程小柔覺得這地球是不是自轉停止了?
總覺得,有些飄飄的感覺,rose看見她也說:“程小柔,你跑什麼?”
跑,是躲着陸明。
怎麼覺得這麼怕,陸明大律師跟她求婚?
是求婚嗎?
還是他是個頑固的信仰堅持主義者,認爲*就算沒做什麼,可是也都上了二壘,只差三壘一壘而已,也要負責?
程小柔趴着在桌面上,稍微一個擡頭,從玻璃牆那裡看裡面的陸明。
他正在看文件,一本正經,又好帥氣,花樣美男子的精明狡詐資本家版本,這樣的男人,也有算錯帳的時候?
反正早上她一個人做好飯就先跑,晚上自己逛街晚一點回去,就是不蹭他的車,在家裡面就躲着在自己房間,反鎖房門,當烏龜不出門,陸明好像反應倒是淡然,好像根本沒有那麼一天的求婚似的。
“陸律師,這份文件沒問題吧?”辦公室裡,穿着寶藍色深v大領低胸連衣裙的女人笑容看起來那麼高貴溫婉。
程小柔在陸明身邊,給陸明做記錄,一眼就看見那女人胸前的軟肉幾乎是呼之欲出。
這勾、引,也未免太勾、引。
陸明目光瞥上去,也頓了兩秒:“很好,沒問題。”
在程小柔眼裡,這就是殲夫淫婦的開場白。
深v就是男盜女chang中女chang的永恆戰服。
得到了陸明的鼓勵,那女人又貼過來一點,俯身,撐着桌子問:“這一條,是不是應該改一下?”
程小柔忍不住翻白眼,這纔是在釣凱子。
這纔是……
陸明平常對待工作把男女關係分的很清楚,這一次卻是顯然的根本沒有想分清楚,遇上這樣一個性感的尤物也真的不容易。
程小柔見過很多美女,這樣美的鋒利的,並不多。
“好的,那我就回去問問我們老闆的想法,可能明天還要再過來。陸律師歡迎吧?”那個美人問。
“歡迎。”陸明起身去送人。
那美女拿了名片出來,給程小柔一張,轉身跟陸明出去。
程小柔看一眼,名片上寫着:黛冪冪,恆昌董事長秘書。
黛冪冪……
這名字真貼切。
是天天帶着冪冪,還到處亮,還擅長搖……
程小柔瞥一眼,黛冪冪正跟陸明往外走。
背挺的筆直,笑的那樣嬌俏,臀、部一擺一擺,看着就*。
這個該死的狐狸精!
看他們都出去,程小柔自己吸氣提臀沉肩,學着黛冪冪剛纔的樣子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學黛冪冪的語氣:“陸律師,嘻嘻嘻嘻嘻……”
才走到門口,對上陸明的臉孔。
陸明送黛冪冪就送到電梯就走,回來正好看見這一幕。
程小柔好像一個泄氣的皮球,一下子軟下來,低頭抱着文件從陸明身邊溜走。
陸明一句話也沒說,好像也沒什麼好說。
程小柔回到座位上,看着陸明在裡面又開始處理文件,心情不爽到極點,很不爽很不爽……
一個男人怎麼能纔跟她求婚,又去跟別的女人*?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
程小柔悶悶的趴在桌子上面。
***
程小柔在家裡,燈開的明亮,可是沒有人在。
陸明竟然還沒回來……
好像已經習慣了晚上回來他房間的燈光一點昏黃的微亮,忽然之間,竟然家裡沒有人。
沒有一個人穿着家居服也看着倜儻,端着咖啡板着臉,怎麼還這麼不習慣?
最重要的是,他去哪裡了?
晚上的時候他好像是接了個電話,黛冪冪打來的,還是她轉接進去。
然後,陸明到現在還沒回來。
那個什麼該死的信仰問題不能做是騙鬼的吧?
她竟然就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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