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號是公主,實際上怎麼樣沒人知道,在巴黎的社交圈裡很熱鬧的一個人,她光是*就至少十個,最近的那個,就在樓上,那邊二樓的那個。”陸明的眉頭略微的一挑。
程小柔順着看過去,一個小個子的男人在樓上,有些像哈利波特里面的矮人族。
“那個男人才是真的金主,印度人,找個公主撐着門面。”陸明低頭跟程小柔講。
看起來真的很不搭,感覺好奇怪。
“那邊那個,是個過氣的名模,因爲吸毒名聲大跌,現在正在籌備復出,拉投資人贊助……”陸明下巴微微的一擡,示意程小柔看另外一邊。
是個很美很美的女人,美是一種氣場,如果說是長相的話,程小柔不是太能欣賞的來,覺得下巴有些寬闊,很有特色的人,瘦的好像是麻繩一根,咄咄逼人的目光裡此刻映照着笑臉,正和一個很像海象的男人說着*的話。
*進行時。
“終於找到一個胸部比我小的。”程小柔低聲唸叨。
光怪陸離的上流社會,跟夕佳形容出來的又有不同,夕佳形容出來的人面子上面都是衣冠楚楚的,至少不會是這樣明目張膽的就來。
很不一樣的人生。
“他們講求的是臀線,對胸要求不高,不能搶了衣服的風采。”陸明低頭看程小柔。
程小柔低頭看自己的臀部,嗯,很扁平。
“在背後虧別的女孩子,就是你們這羣男人的樂趣……”程小柔鄙夷。
陸明一邊說一邊覺得可怕,這些人每天都這麼挑剔,那麼背後怎麼說她的……
陸明的桃花眼微微的眯着,似乎是酒後的微醺的模樣:“看你也是樂趣,可你又不讓看。”
程小柔有些卡的說不出話來,不上不下,偏偏心裡還有點小小的難以名狀的感覺,似乎是喜歡,那麼一點點的喜歡這隻大狐狸,大狐狸說這些讓人心跳的話,可恨的厲害,可好像又還有絲絲的甜蜜在裡面。
越來越有一種被賣了的自覺。
自己就算被陸明賣了,大概也是幫忙數錢的那一個,大狐狸要賣掉小白兔,小白兔沒得反抗。
陸明過去拿一杯紅酒過來,俯身一點,在她耳邊低喃:“來嚐嚐這個,喝一點,我們去跳舞。”
程小柔搖頭:“我不會。”
她別說是跳舞,就算是走路的細胞都不太多,走路不摔跤已經是不錯了,要是跳舞,一定會手忙腳亂不像話。
“這裡是巴黎,是夜晚,手給我跟着我旋轉就可以,華爾茲,不難的。”陸明擅長誘導,桃花眼微微的一眨。
程小柔眼前彷彿是一個萬花筒,有一隻大尾巴紅狐狸在森林裡衝着她一個眨眼,幻化出一萬個大紅狐狸,萌的一塌糊塗。
乖乖的一口口喝了酒,有些微微的發懵。
陸明牽了她的手,下到那邊舞池裡面。
音樂輕緩,根本一點不會,可是擡頭看着陸明的眼,順着他的腳步,他退後,她便是往前一步,他往前一步,她便是退後,開始是跌跌撞撞,後來略微的放鬆一點。
低頭不停的看着自己腳下,身子在陸明的懷裡,小心的一步步。
好容易似乎記得一點步伐,轉身一個迴旋,跟上陸明的腳步,再一個轉身,步子一點都沒錯。
四周都是別的舞者,衣冠華貴。
程小柔有些想笑的感覺,擡頭,看着陸明:“我作對了!我步子對了!”
卻正對上陸明的眼睛……
臉上一囧。
陸明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胸部。
她今天的禮服是臨時去買的,抹胸設計,前面綴滿籠紗,陸明個子高,從上面看下去,剛好一覽無餘的看見大半個胸形。
程小柔手上一用力,陸明回神過來,對上程小柔悲憤的目光。
“陸明……”程小柔恨得咬牙切齒。
陸明俯身下來:“形狀還不錯。”
程小柔悲憤的咬牙,一腳踩向陸明的腳。
陸明躲過去,攬了她的腰身,一個下腰的動作,伴隨着一曲結束。
拉了程小柔起來,陸明也是笑,一路帶着程小柔下場,從旁邊露臺的側門下去,一直往外走。
“去哪裡?”程小柔問。
她纔剛學會跳舞,覺得好有趣,還想再繼續。
穿過重重的迴廊,陸明只管往前走,程小柔扯着了站住:“到底要去哪裡。”
陸明回頭,眼睛裡面好像映照着月光的閃爍,吻上來她的脣,手籠着她的腰身,讓她貼向他,貼的那樣近。
脣舌溫暖而靈活的鑽入她的口中,毫無抵抗之力,她的手用力的捶了他的肩膀,也不知道是多大的力氣,只覺得這裡不合適,可他不管,長驅直入的吻,*而讓人心悸。
背後是很長的迴廊,很大的碧綠樹木,滿眼的燈光星光還有他。
好容易陸明鬆了她,有一瞬間以爲就要在這裡發生什麼了,陸明鬆開一點,低低的聲音落在她的耳際:“怎麼辦,還得再等等,會不會心急?”
程小柔不知道是笑還是抓狂的好,一拳揍過去,好像落在棉花上面,也沒有用多大力氣:“你才心急,你全家都心急。”
“我是心急。”陸明桃花眼微微的彎,那樣好看。
貼過來,聲音都落在她的耳邊:“我急了一整天,每一秒都想要你。”
程小柔臉上一紅。
雙手蓋着在臉上:“能不能不要,好痛。”
指縫裡看見陸明的笑,笑的那樣*燦爛又流光溢彩,真的是個太好太好的對象,跟大狐狸一起,一切都好像是夢境。
***
夜色好美,從窗戶看下去,是最繁華的街道,好像是璀璨鑽石穿成的項鍊,閃閃的奪目。
程小柔抱着一瓶紅酒,聽着身後的水聲,鼓足勇氣,仰頭起來喝一口。
找不到人可以求援,只覺得昨天的痛都還在。
陸明從浴室裡面出來的時候,正看見程小柔抱着酒瓶,皺着眉頭,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慘兮兮的灌酒。
過去,從程小柔手裡把酒瓶抽出來。
“乖了,不想要可以不做。”陸明難得的聲音柔和。
過來抱她。
程小柔擡頭:“可以嗎?”
“可以……”
程小柔興奮:“可以一輩子都不做嗎?”
“……”
陸明臉上露出說不出的表情,是真的很難說得出來。
程小柔上一次看見這種表情是在電影裡面,《非常勿擾》,葛優一年做一次露出來的那種表情。
“我可不是性冷淡……”程小柔補充一句。
只是覺得好痛。
陸明不知道說什麼好。
程小柔對上他的眼睛,想到當時葛優一摸臉的一臉痛不欲生的狀況,又說:“你等等我……”
抱起一大瓶酒就灌下肚。
陸明握了酒瓶拉下來。
“以後這樣,每過一個月我喝醉一次,醉了不知道疼了,然後你就隨意……”程小柔想到這個好辦法。
陸明有些汗。
“不然我撞下腦袋,要是能暈了也行……”程小柔又想到一個辦法。
陸明翻過她,從背後抱了她,下巴枕着她的肩膀,看外面的夜景,說:“不然這樣,我從醫院弄點麻醉劑來,每次做之前就把你麻醉了,你就不知道疼,對身體影響也不大,連宿醉頭痛和撞牆都省了。”
程小柔眼睛一亮:“是啊是啊!就這樣吧!”
“還可以局部麻醉,我用針紮了關鍵部位,注射,這樣你還能清醒,效果更好。”陸明說。
“陸明你太聰明瞭!”程小柔跳起來,回身抓住陸明胳膊:“這主意太好了!”
然後對上陸明陰森森的臉,徹底耷拉下來。
“真的很疼……”程小柔低低的聲音。
陸明過來吻了她的臉頰,又吻了眼瞼,柔柔的有些癢。
“轉身過去看夜景……”陸明低聲。
程小柔乖乖轉身過去看玻璃窗外面。
陸明的吻,吻在她的脖頸上面,吻着她的脊背,一寸寸的向下,驚起一片漣漪。
她是忍不住的發顫,有些癢,更多的是發顫,他的舌尖一寸寸的滑下去,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劃在她的心上,勾起說不出的感覺,似乎是想要甩掉,可又不想,沉溺糾結。
“陸明……”程小柔聲音破碎支離。
說出口的時候,自己都不想承認那是自己的聲音,好像是帶着無限*的邀約……
身下驟然的一涼,那一瓶紅酒一點不剩的倒在她的身上,從脖頸下來,紅色的液體流淌而下。
程小柔第一時間想到,退房的時候會被酒店罰款了,弄髒了地毯。
下一秒鐘腦子一空,他貪婪的在她的身上舔、舐酒液,彷彿是瓊漿玉露。
癢似乎都被壓下,取而代之的是別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浮現出來,讓人沒辦法想象,好難過好奇怪的感覺……一場大戰後......
不想動,就這樣躺着在毯子上面,扭頭看窗外。
好累,真好像是夢,在巴黎做的夢。
巴黎,是個容易做夢的地方。
外面光影夢幻,不夜的城市。
腰間是他的手臂,纏着,揉在她的胸上。
她顧不上,只想睡了再說。
大狐狸,小白兔先睡了,明天再開始抗爭……
脣角一抹笑,忍不住的一抹笑容。
***
日上三竿。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太陽曬在臉上,覺得刺眼了,纔是睜開。
一伸手,已經是在軟*上面,很軟很大的*,有些忘記了今夕何夕。
轉頭的時候才覺得沉,腰上壓着他的胳膊,牢牢的鎖着在她的腰間,她回頭看,正對上陸明的臉孔,難得他竟然還睡着。
從來都是她起*他早都打扮的好好的隨時準備出門的模樣,此刻他閉着眼,看起來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好像是某國的王子,皮膚真是好,大狐狸的桃花眼閉着眼角是有一些微微的上挑的模樣,好好看。
腦子裡昨天的一幕幕都滾出來,臉“蹭”的就紅了。
自己簡直是個大傻瓜,還在那裡研究到底怎麼解決那麼嚴重的橫亙在他們之間的問題,沒想過,原來這樣順理成章。
第二次原來這麼不痛,第二次如果溫柔原來是這麼……
第一次都忙着緊張,還有痛的要死,其他是多和諧。
看着他一線的紅脣,有些忍不住的,貼上去一點,吻上去。
輕輕地一啄。
***
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