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心悅聞言,不禁淚眼迷濛的看着他,聲音有些哽咽道:“除了這樣,我們該怎麼辦,怎麼辦?你已經結婚了,我們不可以的……”
她的話還沒說完,腰間一緊,便被歐哲皓霸道的摟在懷裡,男人薄涼的脣角一下子堵上了她的脣,脣與脣相貼那一刻。
她便聽到歐哲皓低沉的聲音,強勢而蠻橫的說:“我愛你,我只要你一個……”
歐哲皓說着便吻上了她的脣,瘋狂的吻像狂風驟雨般密密麻麻的襲擊着藍心悅的理智,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男人依舊那般霸道而強勢……
藍心悅起初在他懷裡還不甘的掙扎着,最終在歐哲皓兇猛的攻勢下,潰不成軍,節節後退。
兩個人就這樣急切而熱烈的纏綿着,彷彿要將對方融於自己的體內。
那樣的不甘,那樣撕扯着。
直到歐哲皓身體的有了反應。他才緩緩的鬆開了藍心悅,喘息粗重的將頭靠在她的肩上。
許久,許久,兩個人才平息了過來。
藍心悅不禁自責又懊惱:他,他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呢?
想着兩個人尷尬的關係,她整個人不禁拼命的在歐哲皓懷裡掙扎了起來。
只是她纔剛掙扎,便被他緊緊的束縛住了,歐哲皓低沉的嗓音,磁性而沙啞:“別動,折騰了這麼久,你還沒折騰夠?”
藍心悅不禁凝眉看着他,沒想到一向對自己溫言軟語的男人,突然會說出這樣有些耐煩的話來。
她不禁有些悲慼的說:“我就是要折騰,折騰的你離我遠遠的,折騰的我們再也不在一起……”
藍心悅的話還沒說完,便看到歐哲皓額頭青筋盡顯,有些隱隱的怒意,他低沉的聲音咬牙切齒的警告着:“藍心悅,你再說這種話,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藍心悅聞言,一下子怔住了。
歐哲皓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漆黑而幽深的眸子,深不可測。
“以後,我會安排你跟你兒子見面,但是現在你必須跟我走。”
她現在還想要逃走,也就是沒有完全愛上他。
他不能讓任何人任何事,影響到他們之間的感情。
藍心悅看着歐哲皓俊美的臉龐,眉頭不自覺的皺起:“歐哲皓,你怎麼可以阻止我見兒子?”
歐哲皓清冷而深邃的目光,像卒染了冰碴般直直的瞪着她,他狠狠咬着後牙槽說:“這是對你的懲罰,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再逃跑了。”
藍心悅看着歐哲皓陰沉的俊臉,如此認真而冷厲的樣子,知道他是認真的,心中頓時忍不住失落。
下一秒,歐哲皓已經將她攬腰抱起來,直接帶下樓,仍上了他的車。
不給藍心悅反應的時間,便開口命令司機開車。
藍心悅瞟了一眼歐哲皓硬冷的臉龐,見他筆挺的身體幾乎靠在了車窗邊上,分明就是在生自己的氣。
爲了兒子,藍心悅只能腆着臉皮靠了過去。
不禁軟聲道:“歐哲皓,我錯了,我不該逃跑,你就讓我見兒子一面吧?”
歐哲皓看也不看她一眼,依舊沉着一張臉,像寒冬臘月裡的冰,渾身散發着凜然的氣息和無形的壓迫感,讓人不敢靠近。
藍心悅雖然有點害怕,卻依舊不怕死的纏着他。
一路上不管她說什麼,做什麼。
歐哲皓就是高冷的對她不理不睬。
藍心悅整個人不禁有些氣餒,自己都這般討好他,主動向他靠近,他怎麼還可以這個樣子呢?真是個不解風情的男人。
等到車子緩緩的停在歐氏財閥的總裁專用電梯前。藍心悅忍不住的發起了小脾氣,整個人坐在裡面就是不肯下去。
司機站在門邊,看着僵持的兩個人不禁有些爲難?
歐哲皓站電梯裡,蹙眉看着車內。女人傲嬌的小臉,嘴角撅的高高的,在和自己鬧情緒,心底最後那點耐性也被她消弭殆盡。
他不禁咬了咬牙,邁着長腿直接走過去,將藍心悅從車內拽了出來,抗在肩上便走進了電梯。
藍心悅被他極盡粗魯的抗在肩,既難受又惱火,她不禁撒潑的對着男人又踢又捶,嘴裡還大聲嚷嚷道:“歐哲皓,你這個壞人,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歐哲皓驀然扣住她踢動的兩條小腿,大手往她的臀部,就是二巴掌,男人的手力本來就很重。哪怕他沒用力,藍心悅仍感到了疼痛。
她不禁委屈的哭泣道:“歐哲皓,你個混蛋,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呢?”
歐哲皓聽着悲泣的聲音不禁哼哼道:“這會就哭了,一會還有你哭了呢?”
藍心悅還沒反應過,電梯的門就開了,歐哲皓抗着她,面無表情的走進了辦公室。隨之將門反鎖了起來。
藍心悅整個人一下子被他重重的扔在了休息室的大牀上,當觸及到男人漆黑的目光,閃爍着不一樣的光茫時,她不禁有些後怕起來。
整個人不禁縮着身子,往牀的另一邊移動着,只是她剛動,白皙的腳裸就被男人抓住,一下子拉回來。
歐哲皓沉重的身體,像座巍峨的大山般黑壓壓的向她壓了過來,讓她無處可躲,也無處可逃。
不時休息室裡,傳來藍心悅嗚咽的低泣聲,她就知道這個男不好惹,每次都這麼霸道又強勢。
歐哲皓看着藍心悅在自己身下,像羞答答的玫瑰一樣慢慢的綻放着,妖嬈而魅惑。
他整顆心不禁微微一動,眸色也變的更加的深邃,動作似乎之前變的更兇猛了起來。
他像個高高在上的王者着,主導着一切,用他特有的壓榨方式,陰沉沉的逼迫着藍心悅:“說,以後還要不要逃了?還會不會再離開我?”
藍心悅整個人被他逼到了一種極致,不禁嗯嗯嚶嚶的說:“以,以後我死也不要和你離開。”
原以爲自己動聽而深情的話,能換來男人的溫柔對待。
沒想歐哲皓動作一滯,片刻之後,卻完全與藍心悅的想法背道而馳。
藍心悅覺得自己快要瘋了,整個人像漂泊在汪洋大海中的一隻孤帆,浮浮沉沉的難以靠岸,直到她恍恍惚惚的,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