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葉雨竹將插在蛋糕上的蠟燭代表的願望全部都說了一遍後,紀蓮冬總算明白了。
葉雨竹許的願望幾乎都跟他有關,但最終受益的人都是她。
他有些哭笑不得。
“寶貝,嫁給我真的就這麼痛苦嗎?”
“不會啊,很幸福啊。”葉雨竹還眨巴着雙眼,一副無辜的表情說到。
“那你還需要許這些願望嗎?”
“我這不是爲了防患於未然嘛!”葉雨竹還說得一本正緊。
拿過了一瓶可樂,剛要打開給紀蓮冬,又停住了手,
“你等一下,我去拿紅酒。慶祝怎麼可以少了酒呢!”葉雨竹說完跳下牀,蹦蹦去酒窖拿酒了。
紀蓮冬看着她像只兔子一樣,蹦蹦跳跳的身影,嘴角忍不住揚起。
葉雨竹很快就回來了,拿了瓶紅酒,和兩個酒杯。
“不要喝太多,等一下醉了,明天你又喊頭疼。”
“知道,知道,我少喝點就是了。”葉雨竹喜滋滋地說到。
她今天心情很好,就想放縱一下。
紀蓮冬開了紅酒,倒了兩杯,一杯遞給了葉雨竹。
葉雨竹啜飲了一口後,就放下了酒杯,雀躍地說到,
“先點蠟燭,吹蠟燭。”
然後就像個小孩一樣,興奮地和紀蓮冬一起點着蠟燭。
待蠟燭點燃後,就拉着紀蓮冬一起雙手合十虔誠地許願——讓我所有的願望都能實現吧!
睜開眼後,就吹滅了蠟燭。
將蠟燭都拔到了裝垃圾的袋子裡。
然後給紀蓮冬切了一塊,自己也盛了一塊。
“我好久沒有吃蛋糕了。”葉雨竹一邊吃着蛋糕一邊說到。
“你喜歡的話,可以讓王媽每天都給你做。”
“王媽會做蛋糕?”葉雨竹瞪大了雙眼,驚訝地問到。
“會。”
“那有王媽不會做的東西嗎?”
“有,只是我暫時還沒發現。”紀蓮冬笑道。
葉雨竹也跟着笑了。
端起了酒杯,對紀蓮冬說到,
“祝我們婚後幸福。”
“這是我的責任。”紀蓮冬和葉雨竹碰杯,並笑着說到。
“所以你要一輩子對我好,只愛我一個,永遠當我是你心裡的寶。”葉雨竹厚顏無恥地補充到。
然後一口就喝光了杯中的紅酒。
“我會一輩子對你好,只愛你一個,永遠當你是我心裡的寶。你也不用喝的這麼猛吧!”紀蓮冬都來不及阻止,葉雨竹就已經喝完了。
“我今天心情好嘛!”葉雨竹一邊嘟着嘴說了一句,一邊拉過薯片繼續吃着。
“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是要走向刑場一樣決絕啊!”
“胡說八道。”葉雨竹瞪了紀蓮冬一眼,卻很自然地窩了過去,靠在紀蓮冬的胸前,繼續啃着薯片。
不時還還喂紀蓮冬兩口。
“你怎麼就喜歡在牀上吃東西呢?”紀蓮冬顯得頗有些無奈。
“你不覺得人在牀上是最放心最舒服的嗎?”
“這一點我得承認。”
“這就是我喜歡在牀上吃東西的原因,舒服地半躺着,然後享受着美食,多愜意啊!”葉雨竹喜滋滋地說到,然後又嘆了一口氣頗有些遺憾地說到,“居然忘記買一些泡椒雞爪和鴨翅膀回來啃了。”
“現在要不?”
“不要了,下次我帶你去吃,保證你吃了還想再吃。”葉雨竹搖了搖頭說到,然後想起以前他和她一起去夜市吃小吃的情景,忍不住就又笑了。
“想到什麼這麼好笑?”紀蓮冬輕摟着她,低頭在她的耳邊問到。
“你還記得以前陪我去夜市吃小吃的那一次嗎?”
“嗯!”
“第二天你就沒去上課了。”
“嗯!”
“還有,有一次你陪我去買東西,然後我帶你去吃冰沙,你回來的時候,肚子就受不了了。”
“親愛的,你能不能說點讓我開心的事,不要總提那些滅我威風的事?”紀蓮冬顯得有些挫敗地說到。
“沒辦法,我總是對那些事印象比較深刻。”葉雨竹說完有些幸災樂禍地咯咯地笑起來。
然後拿過紀蓮冬的那杯酒,又喝了。
還眨巴眨巴了雙脣說到,
“這瓶酒好像特別好
喝。”
“是嗎?”紀蓮冬拿過了酒瓶,這次只倒了五分滿,兩杯,同時叮囑不能喝太快,只能慢慢喝,不然不給她倒酒了。
“蓮冬,你越來越像老婆婆了,好囉嗦。”
“還不是因爲你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小東西。”
“我們同歲好不好。你好像只比我大兩個月而已。”
“早你兩分鐘出生,也算比你大了。”紀蓮冬臉上露出了有些孩子氣的得意。
還好他比葉雨竹早出生兩個月,如果是反過來的話,他一點都不懷疑,葉雨竹會一直抓着這個把柄,騎到他頭上去。
然後一直將他當做小弟弟看待。
“哼。”葉雨竹有些不屑地哼了一聲。
想着自己要真的是比紀蓮冬早出生話,她現在就可以得意的笑了。
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
葉雨竹先是一邊就着蛋糕和零食喝着紅酒,之後就和紀蓮冬剪刀石頭布。
不管是紀蓮冬贏還是輸,她都搶着喝。
她醉了,然後對着紀蓮冬傻笑說到——
“蓮冬,以後我保護你,再也不讓任何人傷害你!”
雖然傻笑着說着這句話,語氣卻是如此堅定。
以至於紀蓮冬在那一瞬間,幾乎有一種錯覺,葉雨竹根本沒有醉,她只是壓抑了太久了而已。
“好,以後紀蓮冬的一生就交給葉雨竹了。”紀蓮冬低低地應到,直視着葉雨竹。
葉雨竹摟着紀蓮冬,嗚嗚地哭了起來,是那樣的傷心。
就好像受傷的小女孩如此無助。
紀蓮冬擁着她,不知道葉雨竹爲什麼突然會如此難過,但他的心卻生疼着。
只因爲葉雨竹的難過。
第二天,葉雨竹恍惚地醒過來的時候,紀蓮冬就躺在她的身側,輕擁着她。
她的頭枕着他的手,她的一隻手貼放在紀蓮冬的胸口,可以明顯感覺到紀蓮冬平穩地心跳。
只是他們沒有躺在牀上,而是長毛地毯上。
葉雨竹想起昨晚自己的任性。
她做了一件紀蓮冬最反感的事情。
他喜歡乾淨,她卻偏偏在牀上吃東西喝紅酒。
後來好像還說了很多話,再後來她就忘記了。
她現在不用擡起頭,就可以想象此刻牀上一定是一塌糊塗的。
不然紀蓮冬不會抱着她睡在地攤上。
紀蓮冬此刻還睡得很沉,長長的睫毛覆在眼瞼下,看起來就像個娃娃一般。
皮膚一如既往的好,微微透透着一絲血色,不再似以前的蒼白了。
五官還是那麼俊美,以前她總覺得他長得太漂亮了,漂亮得有時候她都會妒忌,
現在卻覺得他的五官其實俊美英氣,並不顯得孃的。
特別是眼睛很漂亮,碧綠色的眼眸,透亮得可以看出自己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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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她才意識到紀蓮冬已經醒了,只不過沒有動,靜靜地看着她而已。
她突然有一種做了壞事被逮了個正着的尷尬,最後只能惱羞成怒地嗔怪了一句,
“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啊!”
“看過很多,不過沒有面前這個讓人心怡。”
“呵呵,你就繼續甜言蜜語吧!我纔不會上當。”葉雨竹一下子就笑了,卻嘴硬地說到。
“我不說甜言蜜語,我對於我的寶貝,只說實話。”紀蓮冬卻很淡定地應到。
“不跟你說了,我要起牀了。”葉雨竹說完就掙扎着要起身。
“不急,如果你肯告訴我,你昨天爲了什麼,心情不好的話。”紀蓮冬一個翻身覆住了葉雨竹問到。
“心情不好?我?昨天?怎麼可能!”葉雨竹撲哧一下就笑了,“昨天人家不知道多開心呢,可以在牀上吃東西。”
葉雨竹俏皮的表情,讓紀蓮冬有一陣的恍惚。
“雨竹,對我,不用僞裝堅強,我是你老公。”紀蓮冬直視着她,靜靜地說到。
葉雨竹突然靜了下來,盯着紀蓮冬看,紀蓮冬的這句話,讓她感動。
就好像在這一刻,整個世界都屬於她一般。
“那你呢?你會不會在我面前僞裝堅強呢?”葉雨竹看着他反問到。
“僞裝不了,我本來就很脆弱。”紀蓮冬四兩撥千斤地回到。
“蓮冬,如果你不讓我知道的時候,其實我都遲鈍得不會自己發現。你總是隱藏得那麼好,不管是痛了,病了,還是難受了,你都有辦法笑着面對我,就好像真的什麼發生一般,而我很笨,還總是相信了。”
“雨竹——”
“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撐着好嗎?你痛了,就讓我知道,雖然我也許幫不上什麼忙,但是我可以陪着你,我想陪着你。我不想讓你痛的時候,還爲了不讓我擔心,而自己一個人忍着。這樣我會覺得自己很沒用,很多餘。”
“好,以後我要是痛了,我會讓你知道,不會讓你猜,更不會瞞着你。”紀蓮冬凝視着她,承諾到。
“你說的。”
“我說的。”
“你保證會做到。”
“我保證!”
“我們拉鉤!”葉雨竹還是不放心地說到。
“雨竹——”
“拉鉤!”葉雨竹堅持!
紀蓮冬只好極爲無奈地伸出了手,和葉雨竹拉鉤。
“老公,我更愛你了!”拉完鉤,得到保證的葉雨竹動情地拉下了紀蓮冬的臉說到,然後吻上了他的脣。
好吧,有時候親熱也不一定要在牀上,在地毯上也是可以的。
既然可以賴在牀上吃東西,那麼就可以勾.引紀蓮冬在地毯上做最親密的事情。
兩天後,就是紀蓮冬和葉雨竹的婚禮了。
他們的婚禮是在農莊舉行的,有着低調的奢華。
按照葉雨竹的說法那就是,紀蓮冬骨子裡就是個吸人血的資本家,連舉行個婚禮都不忘給農莊宣傳一下。
而且身爲Cage集團的總裁,紀蓮冬宴請的賓客裡有相當一部分都是達官貴人,這樣的宣傳效應也就等於呈幾何的方式翻倍地增長了。
葉雨竹的伴娘是自己的助理小林和一個兒時的玩伴喬雪。
喬雪後來隨着家人喬遷到了國外,也是最近纔回國的,知道葉雨竹要結婚了,立刻就過來湊熱鬧了。
而紀蓮冬的伴郎則是雷峻和洛。
葉雨竹坐在梳妝檯前,正接受着造型師的化妝。
“雪啊,你說你怎麼都還沒嫁,我就嫁人了呢!”葉雨竹嘀咕了一句。
只要是坐得不耐煩了。
“誰叫你,運氣好,找到這麼帥的老公呢!要是我的話,哪裡還等到現在,早就直奔教堂去了。”不愧是深受西方氛圍荼毒或不,是薰陶的喬雪,說話就是直接坦率。
“那是你眼界高,不然估計你現在小孩都可以打醬油了。”
“還真的沒有看上眼的,不過今天倒有極爲還不錯的。”
“那個雷峻,你就不用想了,他都當爸的人了。”葉雨竹直接說到。
“我就覺得還不錯而已,又沒有說什麼,你有必要這麼激動嗎?”
“我擔心你等一下看到他,就流口水,來個餓狼撲羊,我就太沒面子了。”
“去你的!”喬雪笑罵了一句。
造型師讓葉雨竹閉上眼睛,開始畫眼部了。
“喬雪,你說一輩子才結婚一次,是不是應該特別一點啊?”葉雨竹又心血來潮地說到。
“是應該特別一點,不過你已經很特別了,這樣一個好地方都被你找到,拿來舉行婚禮了。”喬雪歎爲觀止地說到。
“唉,可是我還想更特別一點。”葉雨竹抿了抿嘴說到。
其實無非是緊張,所以想搗蛋一下。
“你不要跟我說你又想搗蛋!”喬雪不過是葉雨竹小時候的玩伴,還是相當瞭解葉雨竹的。
“我不搗蛋,我只是想要考驗一下我家紀蓮冬而已。”葉雨竹頓時有些幸災樂禍地笑起來,喬雪還真瞭解她啊!
“怎麼考驗?”喬雪睨視了葉雨竹一眼問到。
“你說我和蓮冬都認識了十多年,老夫老妻也這麼多年了,應該是很熟悉了吧!”葉雨竹感嘆地說到。
“那是!”如果不是不孕不育,估計就是做足了避孕措施,不然現在小孩估計可以上中學了!
“你說要是十個女人都穿一樣的,但看不到臉,他能認出來我來不?”葉雨竹突發奇想地問到。
“這就難說了。你這招還真的是夠狠。”喬雪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不過一時之間去哪裡找那些替身,還有一模一樣的服裝啊!”
“這個我有辦法。”葉雨竹笑眯眯地說到。“但是你得配合我,到時候你得將考驗規則宣佈清楚,然後讓他選。”
“要是他選錯了呢?”小許插了一句。
“那他一個月睡客房!”葉雨竹想了一下說到。
“你還真狠!”小許和喬雪異口同聲地說到。
一決定了,三個女人就開始策劃和實施了。
等到拜堂的吉時前的半個小時,喬雪已經跟司儀配合好了。
司儀不愧是主持的高手,一出場就將全場的氣氛給調動了。
而喬雪也不愧是個魔女,跟司儀配合得天衣無縫。
搞不清楚狀況的人,估計就認爲今天的司儀是一男一女搭配的了。
喬雪帶着甜美的微笑,開始宣佈拜堂前的考驗規則,讓紀蓮冬在十個新娘中挑出他的葉雨竹,如果第一次選錯了,結婚後一個月睡客房。如果第二次還選錯了,結婚後一年睡客房。
宴會廳裡已經笑成了一片了,有人問到,
“要是第三次還選錯呢!”
喬雪還沒來得及回答。
就另外有熱心的人代答到——新郎換人,這也太差勁了!
宴會廳裡,再次笑成一片。
原本在招待客人的紀蓮冬,一下子就懵了。
不會吧,結婚也要玩?
“那新郎沒意見吧?”喬雪笑着看向紀蓮冬問到。
“沒意見!”除了紀蓮冬外,所有人的回答。
“那多票對一票,高票通過。即使新郎反對也是無效。接下來,我們就用熱烈的掌聲邀請今天的男主角新郎紀蓮冬走上前來。”司儀宣佈到。
“緊張嗎?”司儀開始先採訪。
“我可以說我很緊張,就取消這個遊戲嗎?”紀蓮冬半開玩笑顯得極爲無辜地問到。
“不能!”喬雪回答得乾脆利落。
“那很緊張,我擔心自己一不小心,一年都要睡在客房裡。再一不小心,就可能淪爲替補的了!”紀蓮冬話音剛落,宴會廳裡再次絕倒。
接下來司儀又問了幾個問題,紀蓮冬都以幽默的方式回答了。
宴會廳的氣氛已經熱烈到快要掀翻屋頂了。
雷峻冷汗跟着流了下來,想着以後絕對不能讓自己的老婆跟葉雨竹走的太近。
不然都被教壞了。
到時候他們結婚的時候,也給他來這個一招,他非得暈過去不可。
接下來在喬雪的宣佈下,十個同樣穿着農莊制服高低胖瘦差不多的女人出場了。
紀蓮冬從頭到尾來回看了兩遍,他有一種要虛脫的感覺。
因爲他完全認不出他家的雨竹,到底是哪一個?
“那個沒有提示啊?”紀蓮冬有些爲難地看向喬雪。
“沒有。”喬雪雙手一攤愛莫能助地說到。
“那可以稍微走動一下,我看看行嗎?”
“可以!”喬雪頓了一下應到。
然後讓十個蓋着紅帕子的女孩向後退了兩步。
紀蓮冬苦笑了一下。
他只看到一排人在軍訓的感覺,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距離拜堂吉時可就只剩下十五分鐘的時間了哦,紀大官人,可要抓緊時間了哦!”喬雪看了一下時間微笑着說到。
言下之意,錯過了吉時拜堂可是很不吉利的啊!
紀蓮冬決定了,以後再也不能讓葉雨竹和喬雪多接觸了。
喬雪絕對是魔女級別的,他家的雨竹都被她給教壞了。
【跑龍套的喬雪MM極爲無辜狀:人家明明是無辜的,紀蓮冬你冤枉我,活該認不出老婆!!!】
就在這時紀蓮冬注意到喬雪的一個小動作,她總是無意識似的伸手去按一下耳朵。
而顯然她的耳朵上戴着無線耳機。
紀蓮冬不動聲色,繼續觀察那十個女孩。
他家雨竹穿制服的樣子,他看過,老實說看來跟她們也沒有什麼區別。
而且此刻那十個女孩都站直了身體,手拉着手,連個小動作都沒有。
他只好開始往下觀察。
這倒是讓他排除了幾個,因爲他家雨竹胸部沒有那麼豐滿。
再來就是他家的雨竹最近有些小腹,食量大了,然後又沒運動,整天坐着的後果。
這樣就刪除了幾個。
最後他的目標就只剩下三個了。
“一號七號和九號之外,其他都不是。”紀蓮冬很肯定地說到。
“新郎官的意思就是新娘一定在一號七號和九號之間了哦!”喬雪眼裡閃過一絲狡黠。
“不敢肯定是哪個,但其餘的那七個美女可以確定不是。”
喬雪就讓那七個掀開手帕來,的確都不是。
宴會廳裡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氛圍也達到了頂點。
因爲只剩下八分鐘就要拜堂了。
紀蓮冬仔細看着那三個還蓋着紅帕的女孩,卻很迷茫,完全不能確定。
“那個新郎要不要就近觀察,或是擁抱一下,看看哪個感覺更對呢?”喬雪幸災樂禍地問到。
手還是無意識地按了一下另一邊的耳朵。
“如果抱錯的話,老婆會罰我跪CPU,這個風險太大了。”
大家在次笑起來。
“還有三分鐘了,新郎可以確定了嗎?”喬雪又按了一下耳朵。
紀蓮冬突然盯着喬雪看。
喬雪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乾笑着開起玩笑,因爲她意識到,紀蓮冬似乎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了,
“我又不是新娘,新郎不用一直看着我吧!”
“現在可以邀請我的新娘出場準備拜堂了吧,這十個都不是!”紀蓮冬終於淡定地宣佈到。
——2012-07-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