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隱婚 19他們居然離婚了
在房裡折騰好後,厲景呈吃過晚飯,照例出去。
這件事誰都不知道,家裡的傭人更不知情。
榮淺在房裡等待,今晚她睡得很早,模模糊糊間,聽到有陣異響。
她忙睜開眼,就看到牆頭上的那抹鬼影又來了。
榮淺直坐起身,這會,已經沒有了害怕。
簪子的影子在潔白的牆面擺動,榮淺屈起膝蓋抱緊,細微的聲音,像是嚶嚶聲,又像是風聲,聽在耳中跟人在哭差不多。
忽然,榮淺看到厲景呈擺在書櫃的那個東西亮了下,紅燈閃爍。
厲景呈其實並未離開多久,就坐在車內,他這會能看到房間內的一舉一動,自然也就將那鬼影看的清清楚楚。
他手指在電腦上飛快躍動,他工作起來,神采飛揚,甚至周邊的人都能受到感染。敲打發出的鍵盤聲鏗鏘有力,熒幕透出來的光蟄亮他幽暗如墨的眸子,厲景呈劍眉微挑,精緻的脣瓣勾了勾,最後一個敲打的動作落下去後,男人雙手抱肩,目光重新落回屏幕中。
榮淺眼看着那個影子朝門口移去,猛地,一陣尖銳無比的聲音傳來,她趕忙彎腰捂住小米餈的雙耳,女兒被驚得動了動,還好沒有醒來。
牆上的黑影啪地一下變成個亮點,拉成一道直線後,便消失不見了。
榮淺難以置信看眼,果然是有人在裝神弄鬼。
厲景呈將電腦合起,放向旁邊後發動引擎回去。
另一件房間內。
對方快速摘下耳機,單手捂住耳朵,耳膜刺痛後整個腦袋猶如炸開似的,這會,甚至連痛都感覺不到,只是有瞬間的失聰,跟前的電腦屏幕上出現藍屏,嗡嗡的響聲令人痛苦欲絕。
厲景呈回到東苑,看眼時間,快11點了。
臥室內的燈亮着,榮淺聽到腳步聲接近門口,她有種難以抑制的激動,男人推門進去時,就見她坐在牀沿。
“怎麼樣,沒有了吧?”
“你是怎麼做到的?”
厲景呈上前,看向那面牆壁,“如果家裡出現的只是個鬼影,那就應該不是人爲扮演的,況且你說和奶奶的裝束一模一樣,那就更不可能了。我想了下,那就是用聲源控制,你看到的鬼影,是用奶奶的那張照片投射的,就像以前的投影儀一個原理。只不過對方使用的更加先進而已,再加上對東苑的熟悉度,要想做到這些並不難。”
榮淺冷笑下,“難道爲了嚇唬我,弄出這麼多事?”
厲景呈攬住她的肩頭,“這就是厲家,她們會使盡一切應有的手段,置不了人死地,那就讓人白天黑日的不好受。”
榮淺想到那一張張白日裡還對自己笑意盈盈的臉,她哆嗦了下。
男人不想讓她深思太久,他擡起食指點了點自己嘴角。
榮淺裝作看不懂,“做什麼?”
“我替你辦成那麼大的事,你一點表示沒有?”
“保護女人,是男人應盡的責任。”
厲景呈的手順勢落到她腰際,“那慰藉男人,是不是一個女人該盡的責任?”
榮淺擡頭看他,厲景呈臉湊過去,“我們之前就說好的,你要說話不算數,以後誰還敢替你辦事?”
她抿下脣角,然後湊過去在他臉上親吻。
“說好的激吻呢?”
“誰跟你說好了?”
“那至少也要吻在嘴上。”
榮淺想要躺到牀上睡覺,厲景呈好不容易逮到這個機會當然不放過,他摟住榮淺肩膀不讓她退開。
她被磨得沒法子,只能捱上前。
厲景呈盯着榮淺中途避開的視線,在情事方面,她極少主動過,親吻也是。
他們兩個,一直是他在追逐,榮淺在前面跑,他使了多少手段纔將她拉到自己身邊,恐怕連厲景呈自己都忘了。
榮淺粉嫩的脣瓣落到他嘴角處,她耳根後開始泛紅,纔剛貼上,榮淺就準備退開。
沒成想,男人卻一把勾住她的腰,不讓她有退步的餘地。
厲景呈脣瓣啓開,榮淺驚詫,掙扎了幾下。
當他的舌尖撬開她的脣角時,榮淺漸漸連反應都沒了。
厲景呈單手壓住她後腦勺,將這個吻逐漸深入,吻,也分循序漸進,越來越濃烈時,她就受不了,覺得整個人的呼吸都被狠狠剝奪,上氣不接下氣,她小手照他胸前捶了幾下。
厲景呈意猶未盡,將榮淺一帶後壓進牀內。
這把火,燒得猶如燎原之勢。
榮淺逐漸耐不住,卻伸手推開他的臉,“不行。”
男人神色間藏不住惱怒,這是多好的機會,“爲什麼不行,你都跟我回來了。”
“厲景呈,非要用強的的話,我不是你對手。”
“我們是夫妻,這不是夫妻間該做的事?”似乎榮淺又提到以前的事,厲景呈眼裡冷了下去。
“可我不喜歡做。”
厲景呈垂首盯着她看,“你說什麼?”
榮淺輕咬下脣瓣,“我真的,對那種事不是很感興趣。”
她自認爲說的很含蓄。
“是不舒服還是什麼?”
榮淺可沒法做到泰然地跟他談論這個問題,“我不知道爲什麼別人都熱衷,反正,我,我覺得沒啥好的。”
這可是個大問題,厲景呈盯着她半晌,“我自認調情手段也不差,怎麼……”
榮淺擡手拍他的臉。
“打我做什麼?”
榮淺側過身,手段好說明什麼,不就是經歷的女人多麼?
那都是練出來的,誰生來也不是老手啊。
厲景呈笑了笑,明白過來,他手指挑起榮淺的一縷發,“你放鬆些,好好享受,就能體會到這裡面的美妙。”
“沒有美妙。”
男人起身坐到牀沿,“淺寶,難道……”
厲景呈還是第一次覺得難以啓齒,關鍵這個話一問出口,太傷他自尊。
榮淺睜着黑白分明的眸子看他。
“難道,你沒有……過?”
“那是什麼感覺?”
厲景呈彷彿被迎頭澆了一盆冷水,還是在冰凍過後才化開的,結着冰碴子,嘩嘩往他身上流,腳底都在泛涼。
“小死一回的感覺。”
榮淺搖搖頭,“只有痛得死過去的感覺。”
厲景呈一把將她撈起,“那你那些反應怎麼來的?”
榮淺將手抽回去,“我們別說這個話題行麼?”
要是讓小米餈聽到了,像什麼話?
“這關係到一輩子的性福,必須說清楚。”
“就,就有點舒服,但又有點難受。”
“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
厲景呈還真沒注意過這個問題,以前,十次中有九次她是不情願地,後來漸漸不會反抗,但榮淺在牀上本來就不會大喊大叫,他還以爲是她忍得住。
男人神色微黯,想來想去,可能還是第一次令她有了心理陰影。
他躺到牀上抱住她,“我改天帶你去看看。”
榮淺翻個身背對他,“這又不是什麼病。”
厲景呈沒有急着上手,他只能找個合適的機會,令她有了小死一回的感覺以後,她才能漸漸愛上這件事。
翌日。
厲景呈白天出去後,傍晚纔回來,衝個澡換身衣服,抱了小米餈下樓。
榮淺坐在客廳內看鑑寶節目,厲景呈來到她身前,“今天,我們去家裡吃晚飯。”
眼見男人起身往外走,榮淺只好關掉電視跟出去。
盛書蘭還是有那個將空房間打掃乾淨的習慣,她關上房門剛要往外擡腿,卻看到一條手臂橫在她身前。
厲景尋攔住她的去路,“這麼着急離開做什麼?”
她一驚,見走廊上沒有別人,“我,我還有事。”
“去房裡陪我下棋。”
盛書蘭將雙手藏在身後,“我今天身體不舒服,方纔打掃的時候,把手弄傷了。”
厲景尋狹長的鳳目輕眯起,眼裡慢慢滋生出危險,“既然不舒服,還跑來弄這沒人住的破房間做什麼?”
“我……”
厲景尋擡起手摸向她,盛書蘭嚇得要逃。
男人順勢摟住她的腰,“別躲啊,我又不會吃掉你,跑什麼?”
“你再這樣,我就喊了。”
“你喊啊,讓全家人都看看,到時候,我就跟爸說,我把你收了,讓你做我小老婆,我看老大還要不要你。”
從小到大,他就知道怎麼捏住她的軟肋,盛書蘭果然乖乖閉嘴。
厲景尋另一隻手擡起落到她耳邊,她只覺耳廓處涼涼的,男人摟緊了些,“今晚老大他們要過來吃晚飯,你表現好些。”
他沒再糾纏,而是將她伸手推開。
盛書蘭看他眼,快步逃離開。
她也不知道男人發什麼神經,但對他這些變態的舉止,盛書蘭也都習慣了。
晚上用餐,一家人坐了下來,盛書蘭還是挨着沈靜曼入座。
厲青雲剛要提筷,厲景呈率先開口,“前兩日,東苑鬧鬼的事,家裡有誰知道?”
“鬧鬼?”鞏裕一個哆嗦,“你別嚇人。”
沈靜曼也看了眼,“到底怎麼回事?”
“奶奶的鬼魂回來了。”
鞏裕筷子掉到桌上,“這好好地吃飯,怎麼說起這種事。”
厲景呈十指交扣後看向一旁不明所以的盛書蘭,“書蘭,是你和榮淺說,奶奶在東苑暴斃身亡的。”
盛書蘭點點頭,“是,我覺得淺淺有必要知道。”
“哎呦,該不會是有人裝鬼吧?”
盛書蘭反應的很慢,直到大家的視線都對上她,她這才驚覺,“你們是說我?不,不是,我沒有。”
“書蘭,這就是你不對了,你好好地跟淺淺說那些話做什麼?你看,現在人家要是看到個人影樹影的聯想翩翩,那肯定是你錯啊。”
盛書蘭不住擺手,“我真不是故意的,再說奶奶死在那,我們大家都知道啊。”
“可就是在你說的當天,晚上就鬧鬼了。”厲景呈語氣不重不輕。
盛書蘭再遲鈍,都聽出了厲景呈話裡的意思。
“景呈,你說那鬼是我?”
“書蘭,你耳廓處的紅藥水是怎麼回事?”
盛書蘭不明所以,伸手摸了摸耳朵,“什麼紅藥水?”
就近的沈靜曼看眼,“書蘭,你耳朵怎麼了?”
“我,我不知道。”
榮淺也沒想到厲景呈會當着全家人的面這樣拆穿,厲景尋慢條斯理夾着菜,盛書蘭吞嚥下口水,“我沒有裝神弄鬼。”
“昨晚那個鬼影被我破了,想必背後的那個人耳朵也好受不到哪裡去,更嚴重的,還會受傷。”
盛書蘭想到方纔在走廊間的事,她猛地看向對面的厲景尋。
對方神態自然,正專心地對付手邊的菜,彷彿他們談及的話題跟他真是一點點關係都沒有。
鞏家兩姐妹聽聞,飯都顧不上吃,“書蘭,看不出來你還有這心思?”
“我真的沒有。”
盛書蘭極力爭辯,她覺得,她就算長一百張嘴都說不清了。
厲景呈目光幽冷地盯着她,盛書蘭從未見過他對自己這樣,她手足無措,“景呈,你相信我……”
“我知道,我和你曾經的事,你一直記得清清楚楚,”厲景呈將小米餈交給傭人,示意將她帶到邊上玩,“榮淺不在的三年,你爲我和小米餈做的,我也全都看在眼裡,但有些事早就過去了。現在,你傷害我的家人,就是傷害我。我愛榮淺,這一點,毋庸置疑,三年前愛,三年後的今天只會更愛。”
榮淺如坐鍼氈,她垂着頭,聽到厲景呈的這席話,也沒將腦袋擡起。
盛書蘭控制不住情緒,眼淚氤氳出來,厲景呈卻還覺得不夠,“那晚,我也和你明說了,我對你沒有深愛的感情,所以你也別怪我移情別戀,懵懂的少年時期,在家裡人的一再撮合下,我們是有過青澀的情感,可那代表不了任何的事情。以後,東苑不歡迎你,榮淺的身邊也不歡迎你,明白麼?”
他幾句話,就要撇得乾乾淨淨。
各種情愫溢上盛書蘭的心頭,有不堪、痛苦,以及難以置信。
現在,他愛的人回來了,自然不再需要她。
盛書蘭握緊手裡的筷子,除此之外,似乎找不到別的方法去發泄。
厲景呈拽過榮淺的手握緊,“書蘭,我對你沒有別的心思,”他目光落向旁邊的沈靜曼,“媽,你要真疼這個‘女兒’,你就給她找個好人家吧,我厲景呈這輩子只會有一個妻子,而且,我已經找到了。”
榮淺喉間輕滾,擡起頭,看到了鞏卿鞏裕眼裡的複雜。
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是唯一呢?
盛書蘭雙眼通紅,淚水簌簌往下掉,沈靜曼瞪眼厲景呈,“有什麼事,你不能好好說?”
非要在飯桌上,還是當着全家人的面!
“媽,我是不想再給書蘭任何希望。”
盛書蘭握緊的筷子終於放下去,她強自拉了拉嘴角,但聲音藏不住哭腔,“我聽明白了。”
厲景尋盯着她的臉,她總是這樣,即便有些事不是她做的,可卻每次都被欺負得沒有還嘴的餘地。
盛書蘭放下筷子,“爸,媽,二媽,小媽,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想回房休息了。”
一直默不出聲的厲青雲看她眼,“去吧。”
盛書蘭起身,榮淺看着她的背影,蕭瑟而悲愴。
吃過晚飯回去,榮淺不禁開口。“你說,真是盛書蘭做的嗎?”
“怎麼突然這樣問?”
“她一直養在深宅裡面,會懂那些高科技的技巧嗎?”盛書蘭會的,頂多也就是種種花養養草。
厲景呈牽過她的手,“不管怎樣,這件事過去了,最關鍵的,要你心裡沒了鬼才是。”
“我有什麼鬼?”
男人含了抹意味深長的笑,“我和盛書蘭有過的關係,就是你心裡的鬼。”
這頓晚飯,沈靜曼的心思沉重。
可既然盛書蘭做出那種事,在這個時候,她就沒法替她說話。
房間內,房門緊閉,盛書蘭悶在牀上傷心不已。
即便是反鎖了,可她的房門在厲景尋手裡一直都跟沒鎖差不多。
提步進去,傷心欲絕的哭聲傳到厲景尋耳朵裡,男人嘖嘖出聲,“又不是什麼人命關天的事,你哭這麼傷心做什麼?”
盛書蘭騰地從牀上坐起,“出去,出去!”
厲景尋噓了聲,“你想全家的人都聽見?”
“隨便,聽見就聽見!”盛書蘭都絕望了,她抄起枕頭丟向厲景尋,“給我走。”
厲景尋一把接住,他覺得好笑,小白貓也懂得反抗了?
他上前將她抱住,“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你陷害我,你陷害我!”
“是,我沒說我清白。”
盛書蘭哭得雙目通紅,“爲什麼那麼巧,晚上就鬧鬼了?我跟榮淺說的話,你怎麼可能知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你這個缺心眼,心思太直,藏不住話,他們搬去東苑的第一天,奶奶死在那的事你肯定會對榮淺說得。”厲景尋擦了擦她的眼淚,“你看,我對你,比你對自己還要了解吧?”
盛書蘭覺得悲哀,她嚶嚶哭出聲,厲景尋一把將她抱在懷裡。
“你跟老大總是不明不白的,這樣多好,痛痛就過去了,別再把心思放他身上。”
“原來……”盛書蘭頓悟,“你裝神弄鬼嚇榮淺,是爲了……”
“對,就是想讓老大跟你攤牌。”
“我恨你!”盛書蘭嗓音顫抖,她一直小心翼翼維護那份關係,卻還是被打碎了。
厲景尋聽到這三字,冷冷笑了下,“恨我?你也不用你的腦子好好想想,老大既然能有辦法破了我的鬼影,他會想不到憑你能做出那種事?那些話,也就我媽她們能信,況且他對你又不是不瞭解,他甚至沒有背地裡來向你覈實,而是選擇了飯桌上。你覺得爲什麼?我和他是雙雙得利罷了,他順水推舟,把這件事推到你身上,那麼,他就可以不要你,而且誰都怪不到他頭上。”
盛書蘭跟被抽盡靈魂一般,怔怔坐在那一動不動。
半晌後,她搖了搖頭,“他纔不會這樣對我!”
厲景尋搭起長腿,“那你倒說說,還能有什麼解釋?”
盛書蘭始終覺得,厲景呈不會那樣絕情。
“現在他和榮淺纔是一家人,你算什麼?”
盛書蘭眼裡的景象破碎掉,捂住臉再度哭泣。
厲景呈是真沒想到榮淺那麼難對付,他怎麼都騙不到她的簽名,不重新領到結婚證,他怎麼都覺得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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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家一年一度的盛宴馬上就要着手準備,往年都是沈靜曼操辦的。
鞏卿鞏裕這種事沒法插手,沈靜曼眼看着時間將近,心裡有了想法。
這日,厲家來了位客人,是沈靜曼的親戚。
對方也不過四五十的樣子,穿着得體,看到沈靜曼開口,“姐。”
沈靜曼將她帶到樓上,“快快上樓。”
管家準備着點心送過去,鞏卿在客廳內聽着崑曲,眼見兩人上去,她不由好奇。
這裡的女人,別的本事不長,聽壁腳是最會的。
鞏卿躡手躡腳上樓,來到沈靜曼的臥室前,她脫掉高跟鞋,光着腳上前。
裡面有說話聲隱隱透出來。
“今天在家吃了晚飯再走,我們有好一陣沒聚了。”
“姐,我來是有急事的。”
“怎麼了?”
“景呈回吏海了?”
“是啊。”
“跟誰?”
沈靜曼喝口茶,“和榮淺,還有小米餈。”
“那也就是說,小夫妻好好的?”
聽到這,沈靜曼就來氣,“可不是,如膠似漆似的,景呈就知道犯渾,你也見過榮淺吧,我就看不出有什麼好。”
女人聽聞,壓低嗓音,“那爲什麼小夫妻倆離婚了?”
“你說什麼?”沈靜曼大驚,“他們離婚了?”
儘管不滿意,但沈靜曼也沒想到會有這種事。
門外的鞏卿更是兩眼圓睜,臉越發朝門上貼得緊了。
“可不是嗎?離婚協議書還是雙方簽了字的,就在不久之前,你說這是鬧什麼?”
……
鞏卿生怕被發現,急忙下樓。
沈靜曼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吃晚飯時,厲青雲讓管家去把榮淺他們都叫來。
鞏卿臉色雀躍,可這麼好的事,她應該選個人多的時候宣佈,那才具有爆炸性!
厲青雲提了句宴會的事,沈靜曼看眼榮淺,說道,“今年,還是我來辦吧。”
鞏卿聞言,忙接口,“大姐,您這就不夠意思了,現在淺淺應該接手了,我看就趁這次機會,讓淺淺辦宴會,順便,到時候親朋好友都到齊,我們就正式公開淺淺是厲家少奶奶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