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蔚然沒有愚蠢到去相信滕御說送mandy回家那種不着邊際的謊話,可她更加料想不到他會做出那般過分的事情。
他原本是摟抱着她細腰上婚車的,可待那車門方纔關上,他便直接推開了她,掌心伸了出去把mandy摟抱在懷。
因他那突然推過來的力量而無法站穩腳跟,任蔚然撲倒在地。
膝蓋,因此而撞上了車板,那椎心的疼痛瞬時隨着骨骼神經線蔓延,令她感覺身子一陣陣發麻。
若不是她強行隱忍,只怕眼淚也要掉下來了。
而那優雅坐在軟座上的男人並不理會狼狽的她,反而把mandy抱起放到他的腿上坐着,大掌如同靈蛇般在她身上游移滑動,直到按住了她的臀部肆意撫摸起來。
mandy咯咯嬌笑,對着男人嗔道:“滕少,別這樣嘛,討厭——”
“討厭?”滕御不屑地低哼一聲,眼角餘光卻是往着任蔚然臉頰上瞥去,察覺到她痛苦的神色,濃眉一挑,指尖裹住了mandy的胸膛狠狠一捏,痞笑道:“這不是你最想要的嗎?”
“滕少,你真壞……”mandy話雖如此,身子卻已經緊緊貼至男人胸膛,那高高隆起的雙峰因爲與男人彼此的摩挲擠壓,幾乎便要從衣衫裡彈跳出來了。
“你的意思是,不想我壞?”滕御薄笑,眼底蘊藏着的流光回收了去,慢慢地散落在mandy臉頰上。
“滕少,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被他那足能勾魂攝魄的眸子瞟上,mandy噘嘴,脣瓣往着男人嘴角移去。
滕御卻是頭顱微微一偏,鳳眸有抹沉冷冰涼的寒光涌起。
他低頭,隔着衣衫咬上了mandy豐盈的胸脯——
mandy一聲嬌柔呻吟,手臂環過滕御的脖子,同時吻上他的耳垂。
滕御的掌心撩起了她裙腳,直接往着她的大腿探索進去,惹得她嬌喘吁吁。
在她面前肆無忌憚表演這種激情秀,他們把她當死人了麼?
任蔚然無聲冷笑,掌心撫上那疼痛不堪的膝蓋輕輕揉弄了一下,咬緊牙關爬到了他們身邊坐着。
眸光,雖然已經刻意往着窗外的風景看去欲要分散注意力,可身邊那淫靡的聲音卻不絕於耳,彷彿在宣示着那對男女之間的情慾越發激烈了去……
寫書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本《豪門誘情:老公請溫柔》,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賣個萌,求大家相互轉告,幫忙廣告,再打個滾,求書評、求票票、求訂閱、求打賞,各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