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御從一開始就知道任蔚然是個很冷靜的人,可他不曉得她竟然冷靜至此。
明明自己丈夫在跟前與其他女人攪混在一起她也覺得沒關係嗎?
縱是他們今天才初識,但怎麼着也在神父面前宣誓,在大衆面前彼此承諾了,她便真的能夠一點反應也沒有?
難道真要他們在她面前上演真人激情秀她纔會有感覺不成?
若她想看他們表演,他何樂而不爲?
掌心猛然一推懷裡抱着的mandy把她壓制在座椅上,手肘故意往着任蔚然的腿腳位置撞了一下。
旁邊的女子只是秀眉輕輕一蹙,卻沒有把注意力投遞過來!
她簡直就是冷血的女人!
滕御心裡一聲冷笑。
他絕不接受這樣的結局。
“嘶——”
指尖使力往着mandy的裙襬一扯,那條火紅的晚禮服便直接教他撕開。
mandy一聲尖叫,顯得興奮異常。
“滕少,人家好難受……”mandy掌心揪緊男人的手臂,嬌柔的聲音在車廂內回落,嫵媚的眼睛往着滕御送去秋波。
“喜歡嗎?”滕御嘴角緩緩勾起,笑得邪肆。
“當然喜歡,滕少是我見過所有男人技術最棒的!”
mandy指尖開始往着滕御的胸膛而去,卻教男人伸手擋了。
他衣衫整齊,儼然與紳士無二。
而mandy,卻賣弄着她的feng騷。
滕御看着mandy臉頰上泛着那抹滿足情緒,嗤之以鼻。
他心裡明白mandy多少有些做戲的成分,可這正好配合了他的想法。
肆無忌憚——
可惜,身邊那女子,目光從來都不曾從車窗外轉回來過……
滕御不由怒從心生,終還是把手掌伸向了任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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