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就快點。”
嘶啞的聲音從女子脣瓣逸出時候,帶着一絲蒼涼與噓唏,如同亙古未有的絕望的聲息,悲愴迷茫——
滕御因爲她這短短的幾個字微微一愣,眸子半眯了起來。
任蔚然瞳仁沉暗,內裡夾雜了陰柔光芒,那晶燦明亮的大眼睛倒映出他的錯愕,與他可謂是兩種極端不同的表情。
她的身子無一完好,到處都是傷痕,原本白皙的肌膚此刻盡是染着暗紅的鮮豔色彩。
還有她的小臉、手臂、雙腿等到處都是骯髒傷口——
這些全部都是他的傑作呢!
滕御心裡猛然起火,冷哼道:“你以爲我要做什麼?”
“你這男人如此齷齪,我怎麼知道你要做什麼。”
“任蔚然——”
女子傲然地偏開臉,徑自張開了腳:“快點,我沒時間侍候你!”
滕御看得心頭火起,大掌一攥她的小腿把她扯着跌倒在地板上。
“碰——”
即使有着厚實柔軟的地毯作爲掩護,任蔚然還是覺得自己的屁股一麻,幾乎已經失去知覺。
心裡起了一絲惱怒,她咬牙切齒地擡眸瞪着始作俑者。
滕御卻是冷哼,驀然便轉了身往着門外走去。
他不折磨她了?
任蔚然一愣,有些麻軟的手掌接到地毯上,準備嘗試着站起。
這個時候,她需要一點時間休養,否則身上的傷不可能會好起來!
可惜,整個身子都是傷,她的手臂也被男人大掌拉攥時候握出了條紋形狀的於青指印,加上他拖行時候用力過度,還有她腳踝的腫`脹,她完全使不上氣力。
“任蔚然,真沒用!”
她低低地詛咒了自己一低,屈起了膝蓋,伸手扯過地上那衣衫把自己赤`裸的身子包裹住。
心裡的委屈如同氣流一般沿着內臟上涌,幾乎已經把她的眼睛沾溼。
在那男人回來之前——
當他的腳步聲音傳入房間時候,她猛然一僵,立即收起了所有的情緒,擡起了頭防備地冷冷盯着他。
卻見他手裡提着的東西時候,她微微一驚,有些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
他怎麼可能會那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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