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滕御是真的那樣做了。
他放下提在手中的醫藥箱,彎身把她抱回牀上,轉身到浴室端了一盆溫水出來,爲她擦拭了傷痕累累的身子。
任蔚然疼得咧嘴,卻始終沒有叫喚出聲。
滕御淡薄地掃她一眼,爲她清理完那殘敗的身子後沉默着爲她上藥。
這令任蔚然覺得有些意外,畢竟他的動作太過乾脆利落,倒有點不太像他的作風。
明明,他理應是一個被人侍候慣了的男人,怎麼這個時候竟然懂得這些處理傷口的事兒了?
對這個的男人疑惑很多,她雖然並不曾發一言,可心裡卻盛滿了滿滿的好奇。
“這幾天儘量別碰水,身子擦擦就好了。”用紗布把她那紅腫的腳踝包裹住以後,滕御幽幽地開口:“記得每天叫人幫你上藥。”
“我知道了。”任蔚然有些木納地應答。
滕御卻把紗布往着醫藥箱猛地丟了過去,嚇得任蔚然身子瞬時緊繃起來。
她嚥着喉嚨,身子往後退縮幾分。
“不知所謂!”滕御掀起被單往着她的身子上覆去,冷笑道:“你以爲我真的會對你有興趣?”
“不。”他不過只是想折騰她罷了。
“你有這樣的意識最好!”
話語還不曾落下,他已經轉身,頭也不回地提着醫藥箱走了出去。
空氣中,殘留着消毒水的味道,連帶着他……那溫熱的氣息——
任蔚然的心,再無法平靜無波。
明明可以不管不顧她甚至再更進一步折磨她的,可他沒有……是不是在折磨着她的同時,其實他心裡也有那麼一絲愧疚?
不過是她太過倔強,令他停不下手?
會麼——
這些其實都只是她自己的猜測罷了,完全無法成立的一個想法。
~~~~~~
“蔚然身上的傷是不是你造成的?”看着男人優雅地踏步邁下樓梯走到沙發上落座,滕於天狠狠地用柺杖跺了好幾下地板,在“碰碰”的鳴動聲音中陰沉着臉詢問:“兔崽子,我讓你娶她不是折磨她的。”
“我娶她本來就是爲了折磨她。”滕御端起紅酒爲自己倒了半杯,斜臥在沙發上品嚐。
滕於天冷笑:“你就存心這麼想跟我作對?”
“老頭,遊戲現在纔開始呢!”滕御淡薄地瞥他一眼,不疾不徐道:“我想做的事情,沒有人能夠阻止!”
寫書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本《豪門誘情:老公請溫柔》,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賣個萌,求大家相互轉告,幫忙廣告,再打個滾,求書評、求票票、求訂閱、求打賞,各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