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莫清菲又說抱養,左藍懷中的左菲兒又像是發了瘋的小貓,一邊嗚咽的哭着,一邊對着莫清菲踢腿。舒殢殩獍
而這句話也讓左藍的眼睛徹底不悅的眯了起來,怒火在渾身上下蔓延着;“你有能耐再說一次……”
“哎呦,我還有能耐,我就是有能耐,還再說一次,就是十次我也照樣敢說!”
莫清菲挺着胸口,對着左藍一字一句地哼道。
“不就是抱養過來的孩子,有什麼可矯情的,要不要我再拿着喇叭對所有人喊她不是親生的,是抱養回來的!”
心中的那些怒火終於被撩撥出來,左藍揚起手,只聽“啪——”的一聲,莫清菲的臉頰上已經多了一個鮮紅的手掌印。
那一巴掌,是左藍用盡全身力氣掄過去的,其中的疼痛自然不言而喻。
手落在疼痛腫脹而又麻木的臉頰上,莫清菲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道;“你竟然敢打我?”
就連林素雲都沒有打過她,更別說其他人,這是她第一次捱打,還是挨一個女人的打!
“我已經提前警告過你後果自負,這會兒既然捱了打,又何必再裝驚訝,你心中不是早就應該有心理準備嗎?”左藍冷笑的對上她詫異而又震驚的神色,只覺得諷刺可笑。
莫清菲的手捂着疼痛的臉頰,直接對着左藍就衝了過去;“竟然敢打我,我和你拼了!”
她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被人甩耳光,真是恥辱!
而左藍對她也沒有絲毫客氣,兩人就那樣扭打在一起,但是左藍學過跆拳道,莫清菲又怎麼可能會是她的對手?
陳管家想要上前阻攔,但是這會兒兩人又怎麼可能聽進去勸,依然大打出手,不肯停止。
無奈,陳管家上樓,片刻,身上只穿着浴袍的裴亦桓站在旋轉樓梯上,眸光只是冷冷的落在兩人身上,也不言語。
一旁的陳管家有些着急;“二少爺,您倒是開口說句話啊。”
他是讓二少爺出來阻止的,二少爺怎麼一動不動的站在這裡,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一眼,左藍的餘光就看到站在樓梯上的那抹頎長身軀,使出全身力氣狠狠地一推,便將還在糾纏的莫清菲推倒坐在地上。
這時,裴亦桓才緩緩地扯動薄脣,低沉而冷冽的嗓音流瀉而出,話語意有所指,只是冷漠而又異常充滿不容挑釁的威嚴;“這是裴宅,不是能夠撒野的地方……”
他已經動了怒氣,雖然話語沒有起伏,但只看他冷漠的臉龐也能看的出來。
威嚴和異常強烈的*逼迫氣息散發而出,莫清菲不敢言語,跌坐在地,連站起來都忘記了。
沒有再理會兩人,轉身,裴亦桓向着房間走去。
可左藍心中的火焰卻燃燒的愈發劇烈,他的那句話,無疑刺中了她!
這是裴宅,不是能夠撒野的地方……
撒野,這樣的詞語現在是用在她身上嗎?
越想,她心中的怒火就越旺盛,抱起左菲兒,直接也上了二樓。
伸手一推,左藍便將房間的門推開了,裴亦桓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眸光投落在裴宅外的林陰*道上。
似乎像是在凝視着什麼,更像是等待……
“剛纔那句話是在說我嗎?”左藍毫不客氣的直接問道。
“沒有……”轉身,裴亦桓扯動薄脣,低沉的嗓音流瀉而出。
“我怎麼聽着像是在影射我?”左藍的眉皺着,喘着氣;“即便你要說這句話,是不是也應該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然後再下結論?”
眸光落在左藍身上,裴亦桓再次道;“你多想了。”
“首先,是那個女人將菲兒推倒在地上,其次是她開口罵的菲兒,我被逼無奈才動手。”
言語間,左藍將還在哭的菲兒拉到身前,然後將她身上的裙子掀開,擦紅的背顯露出來。
眼眸微眯,裴亦桓將左菲兒抱在懷中,低沉的嗓音中夾雜着輕柔;“痛不痛?”
這一問,左菲兒哭的愈發厲害了,窩在裴亦桓懷中,哭的異常傷心;“爹地……爹地是不是……不要菲兒了?”
自從知道自己是抱養的後,左菲兒再也沒有和裴亦桓親近過,她怕爹地不要她,不喜歡她了!
“沒有,爹地一直是爹地,不會不要菲兒……”裴亦桓臉龐上的線條柔和下來,輕聲安慰。
重重的點頭,左菲兒的小臉上還掛滿了眼淚,卻揚起了笑。
“爹地明天給你帶一套最喜歡的芭比娃娃,都這麼大還哭鼻子……”他的大手輕捏着她哭的通紅的鼻頭。
見狀,左藍有瞬間的怔愣,時間似乎又會到了那一起度過的五年。
他經常抱着菲兒,會在菲兒哭泣的時候送她一套芭比娃娃,而菲兒所有的芭比娃娃,都是他送的。
心中的那些火氣瞬間消散,她靜靜地凝視着,深深地目光猶如凝視着女兒和丈夫一般。
許久後,她才緩緩地開口道;“我相信你還是愛菲兒的,也相信你方纔那番話不是對我說的,但是,那兩個女人的確沒有住在這裡的必要,我現在要讓她們離開。”15408220
擡起眸光,裴亦桓看着她;“現在還不是時候,到了時候,自然會讓她們離開……”
“她們那種人有什麼資格留在裴家,也只會將裴宅弄得更亂,更糟糕,這裡是裴宅而不是菜市場,不是她們那種人隨便發瘋撒野的地方,你到底爲什麼會讓那種人住進來?”
沒有教養,隨便撒野,那種人根本沒有資格進裴宅。爲什麼要讓她們住進來?
裴亦桓抱着懷中的左菲兒坐在沙發上;“自然是有那樣做的理由……”
那樣做的理由……左藍的眼睛微動;“是爲了莫挽,因爲她們是莫挽的家人,所以你才這樣做,是不是?”
“不是,是有其他理由。”裴亦桓開口,其實根本沒有解釋的必要,只不過他不想左藍誤會挽。
“什麼理由?”左藍緊追着問道;“出去這個,還有什麼其他的理由?”
他的眼眸微眯;“左藍,我有那樣做的理由,以後你自然會知道……”
“是找不到其他理由嗎?”左藍不肯相信;“除非你將她們趕出去,我才能相信。”
他倒果然是愛屋及烏,因爲愛着莫挽,所以連那樣的家人都要收養在裴宅,這裡是收養所嗎?
裴亦桓的眉皺起;“她們自然會走,不過要三個月之後,這次的事我會警告她們……”
“你不說便是因爲莫挽,她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能讓你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
話語深處,卻充滿了嫉妒,深深地嫉妒,嫉妒着莫挽,憤恨着莫挽。
“我已經說過,不是因爲她……”他的眉皺的愈發緊了,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下去。
左藍搖頭;“我不相信,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大的氣,這是第一次,我無法忍受。”
心中的憤怒和火焰一方面是因爲憤怒,另外一方面則是嫉妒。
眸光落在左藍身上,裴亦桓開口,輕描淡寫的解釋;“亦景得了白血病,需要移植骨髓,林素雲的骨髓與亦景的類似,可以移植……”
“亦景得了白血病?”左藍一臉的震驚,卻仍是有些不相信;“不可能,他明明很好,怎麼會突然得白血病。”
“他現在在醫院,過兩天做骨髓移植,這就是她們爲什麼會住在這裡的理由……”
他只是淡淡的道,沒有提及亦景不是裴家人的事實,有些事情越能簡單的處理越好。
左藍還是回不了神,而左菲兒卻有些困了;“媽咪,菲兒困了,菲兒想要睡覺……”
聞言,左藍走過去將她抱在懷中,可思緒卻還在遊移,總覺得自己不能相信。
亦景不是好好的?爲什麼會突然得了白血病?
而就在這時,一道白光透過巨大的玻璃窗照進來,裴亦桓頎長的身軀微動,然後走到窗戶前。
黑色的賓利車中,莫挽抱着爾萱先下車,緊接着,斐迪南也抱着昊天下了車。
兩人的神色上都揚着愉快的笑容,像是度過了很美好的時光,再然後,斐迪南俯身,在莫挽的額頭上輕吻着,似乎是在道晚安。
漸漸地……裴亦桓的臉色有些黑了……
看到他的反應,左藍也疑惑的走到窗戶前,很是好奇他到底在看些什麼。
目光望去,一眼便對上了樓下的莫挽,只見她和斐迪南有說有笑,異常的愉悅。
聽到底邊悅。看了兩眼,轉身,裴亦桓直接向房間外走去,就連站在他身旁的左藍都忘記了。
微怔,左藍不解的看着他如風般的身影迅速消失在房間外,只是,她還沒有離開。
片刻,她便透過窗戶看到裴亦桓走到車旁,先是和斐迪南打過招呼,隨後將爾萱抱進自己懷中,大手霸道而佔有性的攬在莫挽腰間,像是在故意宣示着所有權。
瞬間,左藍便感覺到自己的心被什麼東西在狠狠地扎着,疼……說不出的疼……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狠狠地撕裂一般。
不知不覺中,她手上的指甲深深地陷進了手心的嫩肉中,即便是這般,帶來的痛楚也絲毫抵不上他所給予的疼痛。
恨……無邊無際的恨在心中蔓延……抱着左菲兒,她離開了房間,神色比方纔走進房間時平靜,卻深沉平靜的讓人有些看不清楚其中的思緒。
有些時候,太過於平靜,並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上樓,莫挽先將懷中的爾萱輕手輕腳的放在牀上,然後再隨着裴亦桓將昊天放到他房間。
兩個小寶貝睡得有些過於太沉,所以並沒有絲毫要醒來的跡象……
他的手臂還強硬的攬着她的腰,走回房間將門關上,頎長的身軀將莫挽直接壓在門上,肆意的熱吻着。
火熱的長舌遊移的勾動着她的舌,大手在她的背上緩緩地遊移挑逗,腿更是肆意的抵進她的兩腿之間。
他的吻很霸道,像是要將她吻死一般,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漸漸地,莫挽也融化在他的熱吻中,和他糾纏着,直到兩人都呼吸不過來,才鬆開,額抵着額,喘息着。
莫挽紅脣瀲灩,嬌嗔的看着他;“你怎麼了?”
“嫉妒……”他眼眸暗沉;“斐迪南剛纔吻了你……”
有些失笑,莫挽雙手環抱在他健碩的腰間;“那只是禮貌的晚安吻。”
“中國的晚安吻可不是那樣……”他依然一臉不悅,輕輕啃咬着她的脣瓣。
“桓,可他是英國人,自然是用英國的禮節道晚安。”莫挽心中甜的像是吃了蜂蜜。
這樣的吃醋,裴總裁真是太可愛了!
裴亦桓的眼眸變得幽暗;“以後和他出去提前必須給我打電話,我要堤防……”
莫挽不解;“堤防?”
“他現在是我的情敵……”他悶哼着。
伸手,她的兩手捧起他的臉龐,咬脣咯咯的輕笑;“我現在是已婚,斐迪南是紳士,裴先生會不會想太多……”
他的眼眸更深,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密密麻麻的親吻着;“不會,他的確是我的情敵,他愛你,我不得不堤防……”
她和斐迪南在一起了五年,這五年不是空白的,而是充滿了他們的回憶。
這些回憶中,還包括了爾萱和昊天,他們曾經像一家人一樣會去遊玩,會去用晚餐。
這些,他之前都不曾參與,如果是別的男人他可以放鬆警惕,但是對方是斐迪南。
他完全無法放鬆警惕,甚至會有些緊張,當你擁有了一切,就害怕會失去那一切。
有些惶恐,黎明,他翻身,卻擁抱不到她綿軟而散發着馨香的身子,怕她後悔,怕抵不過他們的那五年。
薄脣勾起弧度,他心中有些諷刺,什麼時候,他也變得這麼小心翼翼,變的這麼緊張?
但是,因爲對象是她和兩個寶貝,那又何妨?
突然又升起那種衝動,抱緊她,將她揉碎在懷中,強吻她,肆意地呼吸她的氣息,進入她,一次次的佔有,讓他感覺到她的存在,真實而飽滿。
片刻功夫,莫挽身上的衣裙便被裴亦桓骨節分明的大手靈活的全部剝落,什麼都不剩。
溫柔的撫摸,肆意的挑逗,感受着她如潮涌般的暖流,然後再深深地滑進去,莫挽細碎的申銀,腳繃直,塊感有些無法承受。
再然後,她白希而修長的雙腿熱情如火的環在他健碩的腰間,兩手抱住了他的頭,羞澀而愉悅的喘息着。12EnG。
他便那般將她的身子抵在門板上,一次一次的奮力衝進,狠狠地衝進她身體的最深處,英挺而俊美的臉龐埋在她飽滿白希的柔軟間,肆意的吞吐着她胸前的紅櫻桃,讓它們都沾染上晶亮的口水,看起來更加誘人。
“挽,叫出聲,我要聽到你的申銀……”他的大手拍打着她的臀部。
微受刺激,她細碎的申銀溢出聲,如他所願。
一次接着一次的激*情過後,他枕在她的腿傻瓜,她微俯頭望着他,髮絲垂下幾縷,毫不掩飾心中的那份深愛;“我愛你,桓。”
翻身,裴亦桓健碩的身軀直接覆在她柔軟的身子上,火熱的堅硬趁着餘溫再次緩緩地滑進她體內。
情*欲過後的身子根本敏感,她忍不住蜷縮着,細碎的喘息;“你還沒夠?”
“當然沒夠,你欠了我五年,那裡是幾次就還的夠……”他伏在她身上,動着。
“你簡直就是一頭餓狼,我就是隻小白羊。”莫挽的手指描繪着他的眉,瞪他。
脣角勾着弧度,他在她的白希上咬了一口,輕笑;“餓狼?應該是餓了五年的豹子,只想將你撕碎。”
“餓豹子,可真難聽,那五年你真的沒有過一個女人,那你是怎麼解決生理需求的?”
她異常好奇,兩手落在他的肩膀上,隨着他一起一伏。
挑眉,裴亦桓的眼眸中有了邪肆的意味;“真的想知道?”
莫挽還沒有言語,他的大手已經捉着她的手落在抽出些許的火熱上滑動,然後悶哼的申銀。
頓時,莫挽的臉紅了,卻又聽到他沙啞的嗓音緩緩地落在耳旁;“你姐姐勾引我……”
“莫清菲?”她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了;“她什麼時候勾引你了?”
他狹長的眼眸微眯,鼻息間的喘息火熱;“方纔,我在樓下等你,她端着茶水,然後雙腿一軟就跌坐在我懷中,故意勾引我……”
“那你怎麼做的,有沒有推開,誰的男人都敢勾引,該死的莫清菲!”她皺眉,瞪眼,充滿了火熱和憤怒。
“當然,我只想要你,我是不是很乖,裴太太,我的福利呢?”
他喜歡聽她這樣的口氣,還有這樣的佔有慾。
莫挽咯咯的笑着;“裴總裁,你現在是在賣萌嗎?”
五千字,明天二更,再過幾天會多更,我的手有些疼,突然,難道是打字打太多的緣故嗎?哭,我很認真地,怎麼會這樣啊,謝謝那位親的月票,今天更新五千字,明天繼續二更見面,其實,我還是很勤奮的,唉,閃人了,親們看文愉快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