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繁縷看見此情此景心裡一驚,想上前走近伊明山,但是腳步卻重的難以挪動,雙腳像粘在地上,挪動不了。
她的所有的一切也拜伊明山所賜。
宋雲依臉上冒出的血水更多了,甚至模糊了她整張臉。她被伊繁縷的話逼到了極點。
又看到伊明山因爲激動暈了過去,她已經不顧一切的開始大喊:“蘇瑜,車禍就是我製造的,我就想殺了你的兒子,誰讓你兒子老是圍着伊繁縷轉,伊繁縷真正要嫁的人是吳宇航,就是全家人都滿意的H.G的董事吳宇航。”
宋雲依這句話就是討好吳宇航的話,因爲她聽到吳宇航說了,也不就一條人命,她期望吳宇航能幫她,因爲吳家不會背上一個有着罪名的親家,或許會用金錢來搞定一切!
錢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東西,它可以買來自尊,買來別人的羨慕,買來別人奉承的嘴!
蘇瑜鄙夷的嗤笑:“宋雲依,沒想到,你就這點心機,連個小孩子都算計不過,你還掙什麼掙,還是回家好好呆着,伺候好你的丈夫,當好家庭婦女得了。別在幻想着靠別人炫耀門楣了!”
蘇瑜的嘴角撇到了腮幫子上。
白少卿的眼裡對宋雲依也充滿憤怒,他這會才真的相信是宋雲依製造車禍要殺他。
白少卿覺得自己追伊繁縷有什麼錯,有什麼可以錯到被殺的地步!
白少卿也紅了眼,他抓起手機,撥通110說:“宋雲依,我報警,你去警局解釋吧。”
伊繁縷快步走了過去,一時心軟對着白少卿說:“白少卿,既然找出了兇手,知道了誰在害我們,我們是否可以放過她一次,先不要報警,更何況她是我繼母,她要是進了監獄,我父親也會不好過的,而且,這會我父親又暈了過去,還急需要有人照顧,這件事先放一放,等以後再說。”
伊繁縷央求的眼神看着白少卿,並意外的爲宋雲依求情。
她不是想放過,而是稍後挪一挪。
白少卿默然了,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他剛想對警察說的話,一下子變了味道。他說:“對不起,我打錯了。”
“報警電話也打錯啊,你知不知道這是報假案,如果我們追究,你要承擔法律責任的?”警察對白少卿這種隨意行爲憤怒。
白少卿也不待在跟警察說,按了關閉鍵,兩隻受傷的眼睛,躲開伊繁縷的臉,挽起母親想走。
“怎麼能就這麼輕易放過宋雲依!”蘇瑜大喊。
“伊清汶,你個小婊子,你媽惡毒你也不會好到哪裡去!”蘇瑜開始也撲向了伊清汶,伊清汶連退好幾步,
伊清汶現在一個人,力量單薄,也無法抗衡這個歷經大半輩子的蘇瑜。
伊清汶一退步不留意間,被自己緊張的步子絆倒坐在了地上,伊清汶的臉上除了緊張,害怕還有更多的無助。
蘇瑜正伸開右手掄向伊清汶,此時被宋雲依的的吶喊的聲音制止。
“我承認,請不要傷害我的女兒,她與這件事情無關,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編自演,都是我貪慾太重導致我起了害人之心!請放過我的女兒他是無辜的!”宋雲依嘶喊着,儘自己的所有能力保護伊清汶。
“這個惡毒的女人應該得到法律的制裁!”在場的人指指點點。
伊繁縷聽到宋雲依的承認,原本就已經對這個家死了心,現在更是雪上加霜,讓她冷了好幾度!
“繁縷,這種人不送去牢獄,後日一定還會出來興風作浪!還會害更多的人!”吳宇航的眸子深得看不到底。
伊繁縷看了不遠處的白少卿,再看看正在注視自己的吳宇航,伸手撥通了110,“我要報警,有人蓄意謀殺……”
並說了詳細地址。
伊繁縷終於長處一口氣,了結了這些年的恩恩怨怨。
伊繁縷看着吳宇航,看着在場的每一個人,還有伊清汶的無助的哭泣!
讓伊繁縷回到了兒時被經常欺負的自己,心裡卻有了莫名的失落。
伊繁縷終於長處一口氣,了結了這些年所積累的恩恩怨怨。
伊繁縷看着吳宇航,看着在場的每一個人,還有伊清汶的無助的哭泣!讓伊繁縷回到了兒時被經常欺負的自己,心裡卻有了莫名的失落。
在場的所有人的熙熙攘攘頓時都是在討論宋雲依的結局。
警察很快到了現場,報警人及受害人伊繁縷,受害人白少卿,人證蘇瑜等均重複了事情的經過。
宋雲依哭着點頭承認了,宋雲依看着自己還是很懦弱的女兒,還未清醒的丈夫伊明山淚水模糊了視線。
“伊繁縷,是我對不起你,但是我有個請求,請儘快將爸爸送往醫院。”宋雲依滿含着淚水拉着伊繁縷的裙尾,並跪在伊繁縷的面前仰視着這個她想要害死的女人。
“我一定會,你好自爲之!”伊繁縷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警察三三兩兩已經進入宴會大廳,給宋雲依帶上手銬,押送上了警車,圍觀的人唏噓不已。
依清汶看着昏倒的爸爸,被抓的媽媽,滿眼的孤立無助。依清汶聲嘶力竭的哭喊着請求警察釋放宋雲依,妄圖力證依清汶是清白的。
但是她自己也心裡明白,此次車禍宋雲依就是主兇。
依清汶的哭喊只是徒勞,宋雲依將受到法律的制裁。
宋雲依走時擁抱了依清汶,並叮囑依清汶照顧好自己,不要再釀成大錯。
整個宴會的人看的也熱鬧,不過也隨着宋雲依的被抓後,他們三三兩兩的散去。
宋雲依剛離開,救護車就把伊明山擡上救護車,直奔醫院。
伊家就在頃刻間散了,散的七零八散,現在怎麼撿也撿不回來。
伊繁縷一轉身鋪進了吳宇航的懷裡,哭的像個孩子。
伊繁縷想要以其人之身還其人之道,但是這樣的結果卻讓伊繁縷心裡亂若細麻。
伊繁縷原本以爲自己可以在報仇之後,會輕鬆很多,會釋放心裡的所有委屈與這些年的不易。但此刻,並非如此,伊繁縷心裡似乎多了幾分自責。
這一切也並非伊繁縷一人所爲,少不了白少卿的母親蘇瑜的親力親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