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雅繼續道:“天朝偵探社查了楊紫玉,發現這兩年來楊紫玉對溫皓文異常關注,她的住處甚至還有許多關於溫皓文的報紙雜誌,楊紫玉對溫皓文的企圖是不言而喻的。”
所以,這件事查到這裡,便斷了一切線索。
楊紫玉對溫皓文的企圖,便已經爲溫皓文出軌做出解釋。
司亦焱也是吃了一驚,淡淡問道:“楊紫玉的人際關係可有什麼疑點?”
溫馨雅搖搖頭道:“天朝偵社已經基本調查過,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目前還在深入調查。”
司亦焱道:“我這邊也派人查一查,看看能不能查到一些線索。”
溫馨雅點點頭道:“也好!”
也許天朝偵探社的調查進入了盲點,司亦焱介入調查會有新的發現也不一定。
司亦焱又餵了她一顆櫻桃:“事已至此,多思無益,咱們還是靜觀其變吧!當務之急你還是要以休養身體爲重,不能思慮太重。”
溫馨雅吃着櫻桃,本來清甜爽口的櫻桃,吃在嘴裡卻是酸得唾液急促分泌:“最近溫家一直風風雨雨的沒一個消停,如今又鬧出溫皓文出軌的事,更是將溫家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圈子裡多少人在背地裡看溫家的笑話,民衆對溫家也是失去了信心,自打溫皓文出軌的新聞曝出來,不到四個小時的時間,溫氏集團的股票已經跌破了二百點!”
早知道將寧舒倩逼至如斯,會引起寧舒倩這樣的反撲,她情願意循徐漸進,拿溫家在圈子裡好不容易累積的權威和聲望來對付寧舒倩一點也不值得。
司亦焱知道她的意思,溫皓文出軌這件事涉及道德倫理,爲社會所不容的,溫家處於這樣的風口浪尖,猶如油煎火烤,更何況溫皓文還是溫氏集團的總裁,代表着整個溫家和溫氏集團,外人置疑的可不僅僅只是溫皓文一個人。
經此一事,溫家在圈子裡的聲望勢必大減,名聲勢必受損,權威也會受到影響。
一個豪門大家族最重要的便是名聲和聲望,失了兩樣,權威大減,在社會上的地位也會不穩。
溫馨雅有些迷茫道:“司亦焱,你說我這樣到底是對是錯,我這樣以雷霆手段對付寧舒倩和夏如雅,就是爲了逼出她背後的人,可是我並不能肯定如今的寧舒倩在那些人眼裡是否還有利用價值,這樣冒然出手,是不是太心急了?”
溫馨雅一直覺得自己好像深陷在一個巨大的陰謀當中,母親的死到底巧合還是別有內情?寧舒倩嫁進溫家,到底只是小三上位,還是別有圖謀?寧舒倩背後的勢力在這一系列的事件事又扮演着什麼角色?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人?對溫家到底有什麼陰謀?夏如雅是否參與其中?
這一切一切的謎團無不都在提醒着她,她只能從寧舒倩身上得到答案!
但是二年了!她隱忍不發,暗中監視寧舒倩二年,對方卻彷彿消聲匿跡一般,查不到任何線索,她不由有些心急,寧舒倩曝出假懷孕一事,她就已經算計好了,趁此機會整治寧舒倩,逼出她背後的人,如果寧舒倩還有利用價值,那人一定不會任由着寧舒倩被溫家掃地出門,必然會出手幫助寧舒倩,若是寧舒倩沒有了利用價值,能剷除寧舒倩也是好的。
但是,事情的發展有些超出預料,這一切對溫家造成的影響太沉重了。
若是寧舒倩真的被溫家掃地出門的話,那麼這一切的謎團她可能永遠也不可能知道。
司亦焱道:“我覺得這一次溫皓文出軌的手筆,不像是寧舒倩的手筆,也許寧舒倩心思弔詭難測,但是這樣做事不露痕的手法,卻是和寧舒倩背後那個藏頭露尾的勢力頗爲相似。”
他有一種預感,那人已經開始興風作浪了。
溫馨雅微微蹙眉道:“可是,自從寧舒倩住院之後,我就一直派有監視着她的一舉一動,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
如果真如司亦焱猜測的這般,那麼對方的狡猾,簡直就是出人意料。
自己上一世死得一點也不冤。
由此,溫馨雅不由有些慶幸自己這一世認識了司亦焱,起先也是司亦焱提醒她,她才知道寧舒倩背後有人,否則她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司亦焱微微蹙眉道:“這大概就是對方的高明之處,也是他們有恃無恐的地方了!”
他第一次感覺自己還不夠強大,至少這些屑小不懼自己敲山震虎的警告和權勢,依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興風作浪,而他卻半點辦法也無。
面對這件事,他能做到的竟然只有保護她不受傷害。
這是他萬萬不能接受的結果。
溫馨雅擡頭問道:“要不要加緊對寧舒倩的監視?”
司亦焱搖搖頭道:“把監視寧舒倩的人都撒了吧!以免打草驚蛇,既然對方出現了,就證明寧舒倩還有利用的價值,我們只管慢慢耗着,總能順膝摸瓜查到線索。”
比耐性,他自認沒有輸過!
他的目光一暗,除非……對方沒有觸及他的底限。
溫馨雅懊惱不已:“費盡心機到頭來卻是白忙活了一場,既沒有剷除寧舒倩,也沒有查出她背後那股勢力的線索,還白白讓溫家名聲和聲望受損……”
司亦焱淡淡道:“那倒未必,至少將對方逼了出來,而且寧舒倩縱然算計溫皓文不能離婚,保住了自己的身份,但是她在溫家能倚仗的便只有溫皓文,可是經過此事她和溫皓文之間的裂縫已經形成,並非鐵桶一塊,她未必能像之前那樣拿捏溫皓文,將溫皓文徹底玩弄在鼓掌之中,我們就有可趁之機。”
司亦焱這樣一說,溫馨雅果然覺得心裡舒服了一些:“司亦焱,你果然很會安慰人!”
司亦焱抱着她聲音低啞道:“我安慰了你,你是不是應該投桃報李?”
沙啞的聲音,曖昧的音調,無不顯示出他話中的意味,溫馨雅鬧了一個大紅臉,瞪着他道:“你是我的男朋友,在女朋友不高興,或者是陷入困境的時候,安慰我本來就是應該的,你還要討要回報,太喪盡天良了吧!”
司亦焱眯了眯眼睛問道:“喪盡天良是這樣用的?”
溫馨雅的女王範兒一下子就慫了下來:“口誤,口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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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亦焱意味深長道:“犯了錯就要接受懲罰……”
說得冠冕堂皇,人卻傾身吻住了溫馨雅,實行自己的懲罰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