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華看着大小姐,簡佩服得五體投地啊!
先是肖了這幫子小貴族家的小姐們,讓她們難堪和丟臉,接着又是一招禍水東引,將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阿芙羅拉的身上,讓阿芙羅拉徹底丟臉。
在她們眼裡,阿芙羅拉是公爵府的小姐,是e國第一美人,是讓她們羨慕嫉妒的存在,但是她們卻萬萬沒有想到,阿芙羅拉的好身材,居然和她們一起,也是靠着胸褡,鯨魚骨這些東西弄出來,這個發現讓她們隱隱的興奮起來。
阿芙羅拉氣暈了,看着溫馨雅陰陽怪氣道:“咱們有胸用胸褡,那是相當益彰,像你這種幹扁的豆牙芽,就是用胸褡得託不出胸來。”
說完,她的目光還意有所指的定在溫馨雅的胸上。
溫馨雅囧了囧了,她明明是34b啊啊啊啊啊!司亦焱說等到她生完孩子,胸就能長到34d,這個腦殘小姐到底哪隻眼睛看到她沒有胸?沒看到她嗎?
啊啊啊!尼瑪!好想拿着話筒告訴她們:勞資是34b!
沒人質疑胸哪怕是溫馨雅這樣淡定的人心裡也是十分介意的。
女人愛拼胸,這是天性!
瞧着溫馨雅吃癟的模樣,阿芙羅拉很得意,聲音甜膩,柔滑的跟絲兒似的:“胸嘛!擠擠總有的,我那裡還有很多胸褡喔!要不要我送你幾個啊!”
說完,包括阿芙羅拉在內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溫馨雅的身體退後一步,擡起手搓了搓自己手臂上面的小疙瘩,涼涼道:“阿芙羅拉小姐的聲音真好聽,島國某姓蒼的老師拍的動作片都不及你一半的誘人,不過這裡沒有男人,阿芙羅拉小姐這麼美妙的聲音,卻是沒有人欣賞。”
阿芙羅拉有些茫然,顯然並沒有懂聽溫馨雅的意思,但是卻聽懂了她話中的明嘲暗諷,一時間卻是不知道該息答話好。
溫馨雅纔不管她聽不聽得懂:“至於胸褡那就算了,rex向來不喜歡女人用這些東西,他說女人的胸太大了,就容易下垂。”
司亦焱確實有說過這樣的話,她沒有說謊,司亦焱可以爲她做證的。
阿芙羅拉氣得面色鐵青:“你這個可惡的黃種女人!你不要得意,rex也只是玩玩你罷了,以爲你戴上了代表lifer主母的信物,你就真拿自己是盤菜了,我告訴你rex是不會娶你的。”
爺爺之前已經說過,會將她嫁給rex的,她不相信在利益和女人面前,rex會選擇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也只是一時囂張罷了,很就會被她踩在腳底下,將來等她成了rex的妻子,lifer的主母,這個女人還不是任她拿捏?
溫馨雅瞬間冷下臉來:“rex會不會娶我,這件事不勞阿芙羅拉小姐你操心。”
這個阿芙羅拉說出這樣的話來,難道還是嫁給司亦焱不成?真是癩蛤蟆想天鵝肉,意想天開!
阿芙羅拉簡直氣暈了,狠狠的瞪着她:“貝拉小姐,我們e有很多女人,都喜歡賽馬一決雌雄,你敢不敢和賽馬定輸贏?如果我贏了,我要你耳朵上面的長式耳環!”
而她的目的一直就是貝拉耳朵上面的代表着lifer的主母信物,這是爺爺和她商量出來的計策,藉機帶着貝拉從包間裡出來,讓貝拉孤立援,然後再慫勇貝拉和她賽馬,彩頭就是貝拉的耳環,就算貝拉不會騎馬,她也會使計讓這些貴族小姐們提出別的比試,而且會讓她法逃脫,總之今天她和貝拉之間總會有一場比試,而贏的人只會是她。
一旦貝拉將主母信物輸給了她,rex一定會震怒的,到時候這個貝拉可就慘了,同時也讓rex看清楚,她比這個貝拉小姐要優秀百倍千倍,再加上爺爺許以重利誘惑,她就不相信rex能拒絕得了。
而且這個貝拉小姐太囂張了,不過只是一個野路子,居然處處挑釁她,侮辱她,甚至藐視貴族,今天一定要給她一個教訓纔是。
溫馨雅嬌紅的脣,笑出美好的形狀:“有何不敢?不過阿芙羅拉小姐想拿我的耳環當彩頭,如果自己不拿出同等的彩頭,我可是不會幹的喔!”
阿芙羅拉想借着她的耳環當賭注,不過只是爲了羞辱她罷了,讓她在司亦焱面前擡不起頭來,讓她在這些所謂的貴族面前丟盡臉面。
如果她輸了,那麼她堂堂lifer的當家主母,居然連自己的信物都保不住,平白讓人看輕了不說,就連司亦焱也跟着丟臉,如果司亦焱不是愛她入骨髓,肯定會因爲這件事對她產生不滿。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眼下的情形就算她拒絕了又怎麼樣?這個阿芙羅拉想要她的耳環,一計不成,便還會有別的計策,她今日註定逃不脫。
況且如果她怯了這場比試,她敢保證,這場宴會還沒有散,這件事就會傳遍整個e國,平日墮了司亦焱的威名不說,反倒讓她遭人口水,這不是她的作風。
還不如痛痛的應下,替自己爭取大的利益。
阿芙羅拉取下自己的耳環道:“我這隻耳環也是價值不菲,就用做彩頭,你覺得如何?”
她並不認爲自己會輸,所以對於這個彩頭,她並不是太重視。
溫馨雅噗嗤的就笑了起來:“阿芙羅拉小姐,請聽清楚,我說的是同等的價值,在你的眼裡,堂堂lifer的主母耳環,居然只有這點價值?那你千方百計的想從我這裡弄到這隻耳環又是爲了什麼呢?”
是當她天真知好欺騙,還是當司亦焱不在她的身邊,就可以隨意拿捏她了?當真可笑至極。
阿芙羅拉的臉色難看了幾分,沒想到這個女人這樣難纏:“那你覺得什麼樣的彩頭,纔是和這隻耳環的價值同等?”
她不想因爲這件事和這個貝拉糾纏不清,她只想贏了這場比賽,然後徹底打敗這個貝拉小姐,讓rex看清楚,自己看上的女人,是一個連信物也保護不了的廢物,她根本不配成爲lifer的主母,不配站在他的身邊,她只會讓他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