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夏溫言軟語,餘嘯東有些動容,他的眼神柔和下來了。ai愨鵡琻他把手搭上安知夏肩膀,說:“好了,我都知道了。”
眼見眼淚攻勢湊效,安知夏趁勢依偎到餘嘯東身邊。她蛇一樣的柔荑充滿暗示地在餘嘯東身上游弋……到底是正常的男人,不一會兒,餘嘯東的眼神已經起了變化。
在牀笫方面,安知夏盡得林落翹真傳。雖說男歡女愛,人之本能,但論起修行來,這方面有時候也確實需要一些天賦。很顯然,林落翹的嫵媚善戰,很好地遺傳到了安知夏身上。
小手似有若無地在餘嘯東褲子上掃過,餘嘯東的呼吸已經開始粗重。
沒有男人可以抵擋她的誘惑,安知夏狹長而媚的眼睛閃過一抹得意。雖然餘嘯東跟自己結婚,很大程度因爲偶遇的激情還有林落華的脅迫。不過她有信心,很快,她就能夠像迷住餘嘯雄一樣迷住餘嘯東磧。
她的手沿着餘嘯東膝蓋一直往上移,由膝蓋,再往上,再往上……
忽然之間,餘嘯東反手握住她停留在敏感點的柔荑。
“嘯東,我是你的妻子……讓我盡一個妻子的責任吧。侏”
光天化日之下,昏暗的餘家大宅二樓門廳,僕人們都很有眼色地避開了,安知夏聲音柔靡,呵氣如蘭。
餘嘯東翻身就把她壓在自己身下!
安知夏啊的一聲低呼,原本還想要欲擒故縱一下。豈料餘嘯東伸手粗暴地一拉,嗤嗤兩聲,安知夏的肉色褲襪被撕得稀爛。緊接着,沒有任何溫柔愛撫地,餘嘯東挺身而進,粗暴地刺穿安知夏的身體!
巨大的貫穿,讓安知夏痛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她想要叫痛來換取餘嘯東的憐惜,可當目光一與他冰寒的眼眸接觸,驚恐與戰慄就迅速控制了安知夏心靈,讓她不敢再造次。
餘嘯東把安知夏壓在門廳沙發上,開始粗暴地要她。
很快,造作的舒媚低吟,就變成略帶痛苦的呢喃。昏暗中響起安知夏的哀求:“嘯東,能不能停一下?”
餘嘯東沒有回答,安知夏的求饒,只換得一輪更兇猛的蹂躪。終於熬到最後的衝刺,餘嘯東把安知夏反轉身子來,讓她的臉別到一邊去,自己閉上眼睛,仰着頭,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任由那碩大的獨角獸殘忍地在安知夏已經痠疼不已的身體裡衝鋒……
雲散雨收,餘嘯東毫不留戀地離開癱軟在沙發上的安知夏。安知夏不甘心地爬起來,叫道:“你去哪裡?”
“去工作。”
餘嘯東一句話,理直氣壯,足夠讓安知夏收聲。
豪門主婦,第一要務就是不能阻撓男人工作。畢竟,她們的生活開支,都從那裡而來。安知夏披着已經揉皺了的外套,勉強把裙子往下拉了拉,遮蔽住春光乍泄的下面,左右看顧,有些茫然。
樓下傳來僕人的小聲說笑,倒是很默契地沒有人上來打擾。安知夏忍不住臉上發燒。不一會兒,餘嘯東又過來:“你還呆在這裡幹什麼?趕緊到房間去換衣服,這些是家用。以後這裡就交給你打點了。”
來了!
這就是豪門主婦最孜孜以求的一件事——管家權!
想到林落翹跟董薇鬥,又跟何田田鬥,辛辛苦苦十幾二十年才換得安家半個管家權。如今自己一嫁過來就是正正式式的當家主母,安知夏心頭一陣狂喜。可當她接過那張支票之後,就有些傻眼:“怎麼那麼少……”
“少?”餘嘯東揚眉,“五十萬可不少了,這是你的零用錢。”
“那,管家……”安知夏耳濡目染,也知道維持一個豪門家庭日常開銷,五十萬的十倍還差不多。
“管家的話,自然有管家負責。你只要打理你自己就好了。”
原來,餘嘯東並沒有把這個家託付給自己的意思。安知夏忘記了,餘嘯東原本在餘家負責的,就是打理內務,他自己就是一個管家的能手,壓根不需要妻子來插手——他也不放心把家交給別人來插手。
餘嘯東帶着她進了一個房間,說:“這裡是你的房間。我平時都在書房睡,現在公司事情很多,短時間內也不會搬過來了。這兩個僕人會幫你打理好一切的,有什麼需要就跟他們說。父親的房間、母親的房
間、大哥、三弟、四弟的房間都在這層樓,沒什麼事就別進去了。留着他們回來住的。我的日程表在這裡,你可以參照着,跟我一起吃飯或者什麼的。公司的事嘛……你懂什麼?”
他平靜無波的眼神,第一次有了詢問的意思。
“我……也有在父親的公司幫過忙。”安知夏說。
可餘嘯東問了兩個公司管理方面的問題,安知夏就有些左右支拙,答非所問。那也難怪,她在安楠公司掛職,基本上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拿了工資就到外面買名牌了。餘嘯東見她支支吾吾,心底雪亮,就簡單地說:“那麼這段時間,你在家裡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話雖如此,剛纔餘嘯東已經劃下一條無形的界線了,在家裡,僕人也不是自己帶來的,管家沒份,公司沒權,拿着那些零用錢,安知夏心頭有些失落:千方百計嫁進來,做了最有權勢者的女主人,可是有什麼東西,跟想象中不太一樣。
餘嘯東纔沒空管安知夏的心情,他公事公辦地宣佈完家規,就回到自己房間裡面去。坐到辦公桌前面,他沒有像往常那樣打開公司oa系統處理公文,系統界面彈出每日新聞窗口,其中一條:古典音樂新秀崛起,鋼琴公主屬意首都愛樂。
附圖上一人身形曼妙,笑容端莊,星星一樣發亮的眼眸流光溢彩,赫然就是安知薇。
餘嘯東心念一動,鬼使神差地點開了新聞窗口。
“鋼琴公主?”餘嘯東看着那新聞標題,有些好笑,冷峻的面部表情也柔和不少,“還真會起外號。”
他打開音響,悠揚的鋼琴聲緩緩流淌在屋內,正是安知薇那日演奏會上演奏灌錄的大碟。自從買了這張大碟之後,很多個晚上,餘嘯東都伴着這琴聲入眠。
一路瀏覽下來,新聞大意是就國慶音樂會的事,採訪了首都愛樂樂團團長鄒啓鵬,鄒團長不無驕傲地透露出,自己最近新添一名愛將,就是新近崛起的鋼琴公主安知薇小姐。愛樂樂團必定會圓滿完成今次演出任務云云。
“帝都?”餘嘯東有些愕然,安知薇嘴巴好嚴實,一點兒風聲都沒有走漏……
離國慶不到兩個月時間了,沒想到,她要到那麼遠的地方去。
也許,這就是命運。命運安排了他和安知夏結婚,然後讓這個總是跟自己作對,偏偏又魂縈夢牽的安知薇,有多遠走多遠。
餘嘯東有些悵然。
他站起身來,又坐下去,然後打了內線電、話到安知夏房間裡。
——“知夏,是我。”
——“你今天是不是說,要明天請親戚們來吃頓便飯?”
——“嗯,我沒有反對。這是應該的。畢竟是人生大事。”
——“不用你安排,我自有分寸。”
通話全程,都是他在掌控談話節奏。餘嘯東習慣並且認爲理所當然。掛掉電、話,他又翻了幾條新聞,忽然之間,若有所思……
或者,跟安知夏結婚,對他來說還不是什麼壞事。
…………
第二天一早,餘氏就傳來利好的消息。餘二少迎娶了安家二小姐,雖然名分上有些錯亂,但充分證明餘氏和安氏之間的感情牢不可破。喜事的發生,給最近狀況連連的餘氏注入一支強心針,當天下午,餘氏的股價就上升了好幾個百分點。
“餘嘯東好強,這樣也可以讓他抓住新聞點,發掘出利好消息,推高股價。不愧是天縱奇才的商業鉅子。”放下金融版,西斯看着安知薇,“安小姐,今晚的宴會,真不需要我們兄弟陪你去?”
“家庭私宴,又不是約人談判。玄月跟着我就行了。”安知薇正在對鏡梳妝,淡淡微笑,“何況,舅舅舅媽也去,沒什麼事的。”
西斯大叫:“這個時候,老大去哪兒了啊!”
“腿長在他身上,我可管不了那麼寬。”安知薇邊往臉上撲粉邊笑。
這兩個人,怎麼可以對對方那樣放心到放任自流的地步!西斯想到最近對自己死纏爛打,恨不得全程監控自己手機的新歡,忽然有些羨慕嫉妒恨顧念:“安小姐,你怎麼可以不看牢自己男朋友!顧念可是很多人追的!”